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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記得第一次見到司淵那天。
他乘風(fēng)御劍而來,將覆在我雙目上的白紗,輕輕掀開時的模樣。
“后山的迷霧有毒,你修行尚淺,務(wù)必要以此白紗覆眼�!�
我癡癡望著他。
在此之前,我聽說掌門司淵天生仙骨,修行千年,如今已是上仙之身。
本以為他是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朽。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清冷出塵,玉樹臨風(fēng)的美男子!
眼看著我的口水,就這么嘩啦啦從嘴角落下。
“看來,你眼睛沒中毒,腦子中毒了�!�
司淵朝我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便離去了。
許久,我回過神來。
撿起地上的白紗,心中按耐不住激動。
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居然給我安排了這樣一個美男師傅!
沒過幾天,月黑風(fēng)高夜。
我偷偷摸去了司淵沐浴的湯泉。
誰料,一只腳剛踏進(jìn)去,就被一道結(jié)界狠狠擋開了:
“大晚上不練功也不睡覺,來這里做什么?”
我嚇得一激靈,咽了咽口水:
“徒兒聽說,這湯泉對練功有助益,所以才想來和師傅同浴……”
很快,司淵步出湯泉,俊逸的面容上水珠猶掛。
一席輕薄的紗衣,貼合著他健碩的身形,勾勒出若隱若現(xiàn)的肌肉輪廓,每一寸肌膚都透著難以言喻的火熱誘惑!
“哦?這么急于練功嗎?”
然而,他面無表情說出口的話,卻是無比冰冷:
“那就隨為師一同打坐三天三夜吧。”
是啊,我差點(diǎn)忘了,這里是凈心宗。
師傅司淵更是出了名的冷酷冰山,不近女色!
無論我怎樣想盡辦法勾引。
例如穿著性感的綢衣去他面前晃悠,又或是找合歡宗的師姐要來暖情香,在他房中點(diǎn)燃……
他總是淡淡地看著我表演,然后冷聲對我道:
“言行無狀,目無尊長�!�
“后山云臺是個清靜無人之地,為師便罰你去那里打坐,吸收日月精華,好好凈一凈你這顆浮躁的心。”
我兩眼一黑,差點(diǎn)就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什么日月精華?”
“我只想吸收你的精華�。 �
若司淵真是個年邁老朽,我倒是可以心如止水地認(rèn)命。
可這樣一個謫仙般的禁欲系美男,成日在我面前晃悠,看得見吃不著,才是最大的折磨��!
想到這,我忍不住握緊拳頭,對身邊的閨蜜說:
“姐妹。咱倆換宗門吧!”
劍宗每隔幾月,會召開一次仙劍大會。
由司淵親自出題對弟子們進(jìn)行考核,通過考核者,可以拿到新的入門鈴鐺。
相當(dāng)于完成了本宗門的修煉,可以去加入其他宗門了。
對此,我和閨蜜都忍不住吐槽:
“這不跟咱大學(xué)一樣嗎?不掛科才能轉(zhuǎn)專業(yè)。”
“但想轉(zhuǎn)專業(yè)的人,不都是因?yàn)樵谧约簩I(yè)學(xué)不動了嗎?!”
制度的確很坑爹。
但我們實(shí)在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
“好,那咱們這段時間就努努力!”
閨蜜與我一拍即合:
“這宗門我是換定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激動得兩眼泛光:
“嗯!哪怕去不了合歡宗,我也一定要離開凈心宗,擺脫司淵這家伙�!�
“姐妹你是不知道,他呀,當(dāng)真不是個男人……”
這時,一個冷冽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
“沈云初。”
“你說誰不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