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心悅予歡姐姐許久,予歡姐姐可感受到了?
予歡卻被裴梓雋過分鄭重神情給驚到了,以至于他何時離開都沒留意。
腦海中一直回蕩著裴梓雋的話語。
他到底想說什么重要的事,要那么嚴肅?
予歡莫名的有些心慌,思忖了半晌,對外一聲,“如影!”
如影沒有應(yīng)聲,予歡懷疑如影可能真的不在,她起身走出門口。
不對,梓雋將她們給她,就是為了保護她的。
予歡微微瞇了瞇眼,“如影如云若你們在卻躲著不應(yīng),那以后都不用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
片刻,西邊的房門打開,如影心虛的走到她的面前,“夫人……”
予歡眸底一冷,她只是誆一下而已,沒想到如影竟真的在!
看來,這是梓雋的意思……
予歡心中翻騰了下,淡聲道:“你去我的鋪子走一趟,將文承起帶過來,我有生意上的事吩咐他�!�
“這……”如影動了動嘴角,有些為難。
在這家里,夫人最重要,萬一她不在,出了什么紕漏,二爺那關(guān)不好過。
“怎么,我使喚不動你?”予歡面色冷了幾分。
“屬下不敢!”如影自是不想惹予歡動怒,一咬牙,“屬下這就去……”
予歡面色稍霽,“嗯去吧。”
待如影一走,予歡立即進了文脂的房里,“文脂!”
文脂剛剛用完午膳,正打算躺下。
不想見予歡一臉嚴肅的進來了,道:“主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予歡到了榻前,坐在小杌子上,凝肅的道:“文脂,我原本打算等你傷好了,我們再搬出去……”
文脂心下一跳,“怎么了?”
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不會是主子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其實自打來了二爺這里后,文脂就整天精神極度緊繃著,懸心吊膽的,可她又動彈不得,又不知如何是好。
尤其是到晚上,她更怕,怕二爺無所顧忌做出什么天誅地滅的事兒來。
“主子是是不是……”
予歡一把握住文脂的手,“可能現(xiàn)在我們就得搬走,我沒什么,可梓雋不能因我被人潑臟水。
正好,梓雋剛剛出去了,我們現(xiàn)在離開也省去很多麻煩,就是委屈你和木丹了……”
文脂聞言,頓時面露喜色,“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
主子簡直太明智了,二爺不在才好,只要讓他和主子分開一陣子,二爺爺就冷靜理智了。
予歡感覺有些古怪,怎么文脂比自己還迫切?
不過現(xiàn)在這個不重要,予歡起身,道:“那我先幫你收拾……”
“不用,我自己……”文脂話還未說完,隨之面色一變,雙眼睜大,結(jié)巴道:“主,主子……”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子,你別主子主子了,你有傷在身,我們得速戰(zhàn)速決!”予歡說著拿過文脂的外裙就要幫她往身上套。
“主子……”文脂想阻止予歡別說了,然而予歡太過急切了,急迫的繼續(xù)道:“現(xiàn)在趁著梓雋剛剛出門,我們可以順利離開這里,我有把握放倒如云和如影……”
隨著予歡一句一句,文脂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盡,“二,二爺……”
予歡隨口一句,“先不提他……”
文脂對著予歡身后想要擠出一個笑,可卻比哭還難看,忙替予歡找補道:“二爺,主子她只是玩笑……”
“我認真的,文脂你怎么了……”予歡終于發(fā)現(xiàn)文脂的神情不對勁兒了,倏然轉(zhuǎn)過身。
對上一堵肉墻,是熟悉暗繡銀線竹葉紋,予歡心頭巨震!
她的眸光寸寸上移,對上的是裴梓雋那雙風起云涌的眸子。
予歡的心差點直接蹦出來,狂跳不止,她甚至都聽到了自己心里發(fā)出的咚咚之聲,“梓梓梓雋你你你不是……”
裴梓雋周身似乎浮動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暴戾之氣,“予歡姐姐想說我走了是嗎?
可是我覺得,就算天塌地陷也沒有予歡姐姐重要呢……”
“哦,不,應(yīng)該說,就算是天崩地裂,也沒有我與你的事更重要!
呵,我若不回來,竟不知予歡姐姐是如此迫切的想要離開我,不知你想去哪里呢?”
予歡傻了,“梓雋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說的話?”
“你確定不懂?”裴梓雋向前一步。
予歡被裴梓雋眸底翻滾的瘋狂給嚇到了,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一下坐在了床榻上,“梓雋你你要做什么?”
一次次的自我安慰,一次次的找自己的緣由,都覺得是自己胡思亂想,可真相好像已經(jīng)浮出水面了,予歡仍舊不可置信。
文脂在后面聽了裴梓雋那狂肆的話,眼前都黑了黑……
完了,她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二爺,你冷靜點……”
“文脂姑姑你最好什么都別說!”裴梓雋雙眼不離予歡,“我不想予歡姐姐難過!”
裴梓雋說著,上前一步將床榻上的予歡打橫抱起,“予歡姐姐聽不懂沒關(guān)系,我們就回房,我慢慢讓你懂……”
身體驟然騰空,予歡驚呼一聲,本能的緊緊捉著裴梓雋的衣領(lǐng),“梓雋你做什么,快放我下來,你混賬,你太放肆了,我是……”
裴梓雋腿長步子大,很快出門,腳步不停的同時吩咐道:“任何人不準打擾,不管是誰,違者斷腿!”
所有人聞言,瞬間汗毛直豎。
“梓雋,你瘋魔了嗎!”
予歡又驚又氣,含怒的命令道:“你要還認我這個姐姐,就立即放我下來�!�
然而,予歡的威脅對于裴梓雋來說,猶如清風過耳,沒有半分忌憚。
予歡只覺猶如一桶冰水兜頭澆下,讓她寒顫。
不會,不會的!
梓雋怎么會對自己有什么念頭?
可是看著裴梓雋,她只感覺他像是即將奔赴殺戮的修羅,像是無人能讓他休兵止戈。
予歡一被他放在榻上,立即對著他的臉揮去,“你發(fā)什么瘋……”
然而,這一次,裴梓雋卻輕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臉一下湊近她,近乎鼻尖對鼻尖兒,“予歡姐姐反應(yīng)如此之大,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對你心?嗯?
我心悅予歡姐姐許久了,予歡姐姐可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