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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他都早出晚歸,花重金派人暗中尋找蘇柒柒。
他自己也未曾停歇,拖著傷痛的身子找遍了他們?cè)?jīng)去過的每個(gè)角落。
他帶著錢兒一步一叩上山,“柒柒,你原諒我,跟我回家吧�!�
“母親,錢兒想你了,你回來吧�!�
烈日炎炎,錢兒和墨凌宴接連昏倒,被送到寺廟禪房休息。
墨凌宴醒來,急匆匆跑去找方丈。
“大師,您一定知道柒柒在哪,求您告訴我�!�
墨凌宴跪在蒲團(tuán)上,面無人色的問著蘇柒柒的去處。
方丈搖頭嘆息,“蘇施主不在,老衲也不知她在何處,緣起緣滅,皆是天意,施主應(yīng)放下執(zhí)念。”
“不,我不能放棄她,她一定在等我接她回家�!蹦柩缂t了眼。
“你們的緣分已盡,強(qiáng)求不來,若繼續(xù)執(zhí)著,恐有災(zāi)難�!�
墨凌宴不信,攥拳發(fā)誓。
“我一定會(huì)找到她!”
方丈無奈搖頭,轉(zhuǎn)身離去。
墨凌宴下次跪求佛祖發(fā)發(fā)慈悲,讓他找到蘇柒柒。
抬頭之際,他看到了一個(gè)熟悉的身影。
小荷跪地祈福,保佑蘇柒柒余生平安。
“小荷!”
小荷一驚,起身就跑,被墨凌宴攔住。
“告訴我,柒柒在哪!”
墨凌宴夜夜難眠,臉頰瘦的凹陷,眼眶烏青,眼里布滿血絲。
他瞪眼怒吼,全無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像極了失去理智的瘋子。
“夫人走了�!毙『梢娔柩绲臉幼樱挥X得諷刺可笑,“少爺早些日子若是這般心疼夫人,夫人也不會(huì)離開�!�
“你胡說�!蹦柩绲讱獠蛔�。
小荷拿出包袱里的錦盒,塞進(jìn)墨凌宴手里,“奴婢沒有胡說!你若真心疼夫人,怎容得二夫人傷害夫人?還讓錢兒替二夫人送這東西......”
受著蘇柒柒之托,小荷原本想離開前讓侯府下人轉(zhuǎn)交給墨凌宴。
“您可知夫人多傷心?”
“您還讓老夫人逼著受傷的夫人去聽您跟二少夫人......”
小荷說不出口,一張臉漲得通紅。
“夫人傷心欲絕,決定離開,您竟絲毫沒看出來!”
墨凌宴一愣,打開錦盒,頓時(shí)腳底生寒,宛若冰刃直刺心臟,心疼到無法呼吸。
手絹上的畫,他都無法接受。
他難以想象,這段日子,蘇柒柒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
緊捏手絹,他感覺心口缺了一塊,呼吸的阻力變大,用力吸氣之時(shí),胸口和額頭一起疼。
她果然早就知道了!
“她去哪了?”墨凌宴將希望放在小荷身上,祈求道,“告訴我,柒柒去哪了?”
小荷搖頭,“夫人若想我知道,就不會(huì)留下我了。”
“少爺,小荷求你,不要再去找夫人了,你傷害她那般深,就放過她吧�!�
小荷跪在地上磕頭。
“不可能!我一定要找到柒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