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聽到韓青箏這么說,有人眼神羨慕崇拜的問我,下回韓青箏再去玩,能不能也帶上她們?
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小姑娘們很是雀躍的振臂歡呼。
7
退出女生宿舍,我站在被夕陽染紅的回廊前,默默凝望欣賞許久未在意的廣闊天空。
農(nóng)科大博士生……記不清有多久沒聽到過這個稱呼。
十三年前,我還是個未出象牙塔的研究院女學(xué)生。
上課,做科研,寫論文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直到意外懷上秦默。
我本不打算要他。
可是秦昱珩卻表現(xiàn)的像是沒有這個孩子,他寧愿去死一樣糾纏我許久。
下跪求婚,帶上鉆戒,稀里糊涂嫁入豪門。
周圍的人都說,沈愿家的祖墳真是冒了青煙。
一開始,秦昱珩答應(yīng)我,等到孩子長大一些,我就能繼續(xù)將研究生讀完,然后按著自己的心意選擇自己想做的事。
可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眨眼之間,秦默已經(jīng)到了上小學(xué)的年紀(jì)。
當(dāng)我提出自己想要回歸學(xué)業(yè)的時候,秦家人卻說,秦默不能有一個天天跟泥巴打交道的村婦母親。
就連秦默也說:
“媽媽,奶奶說能嫁給爸爸是你畢生修來的最大福氣,你就不要再沒事找事,給我們秦家抹黑了�!�
一陣突來的鈴聲,使得思緒回籠。
看清來電顯示是秦昱珩,我神色如常選擇拉黑。
我已經(jīng)讓律師向法院提交離婚申請,也告知過秦昱珩,有任何事直接與我的律師溝通。
他可以選擇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我自然也可以隨心所欲直接拉黑。
九月的一場臺風(fēng),將外婆家年久失修的偏廳屋頂吹垮了。
為此,我跟外婆商議著干脆全屋加固重建。
重建之前,自是要將一些重要物品收拾打包,放到倉庫。
于是我推開父母曾經(jīng)居住過的房間。
外婆偶爾會拿著雞毛撣子進來掃一掃,所以里面的灰塵并不多。
收拾沒多會,我就看到了兔子先生。
當(dāng)我微微帶笑,轉(zhuǎn)身準(zhǔn)備喊來外婆時,一個高大溫?zé)岬哪行孕靥�,擋住了我的視線。
“你拿著的這個玩偶,感覺好眼熟�!�
聽到秦昱珩低柔磁性的聲音,我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
我問他:
“秦昱珩,你是不是非要鬧到我報警告你非法擾民,你才肯從我眼前真正消失?”
過于直白的嫌棄話語,使得向來冷傲自持的男人,第一次露出從未有人見過的難堪神情。
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秦昱珩語調(diào)低落的說:
“沈愿,我知道你現(xiàn)在恨透了我,所以完全不想見到我。
但是我們畢竟做了十三年的夫妻,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誤會的機會�!�
我冷冰冰看著他:“我們之間沒有誤會�!�
“有的!”
我從未見過秦昱珩如此語無倫次的模樣,他慌慌張張的說:
“那天你在酒店大堂看到我和,我和孟雪一起走進去,你為什么不直接叫住我?
沈愿,只要你叫住我,你就會知道我跟孟雪去酒店只是為了見住在那里的一個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