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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可這會的韓二哪里能聽見一個不字,當下更用力地禁錮住白喬,身下再不復溫柔輕緩的力道,又快又狠猛烈刺進。

    韓二操紅了眼,卻發(fā)現(xiàn)少爺掙扎的意圖更明顯了,嘴里也一直喊著要他停下,穴里似乎也在拒絕,極致的絞緊幾乎讓他不能動。

    當即韓二粗喘著用力回擊,緊盯著白喬的眼眸中多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偏激。

    這場爭執(zhí)最后還是韓二占了上風,從一開始的極力掙扎被韓二操到溫順無力,白喬伏在韓二身下不正常地顫抖著身體,尤其兩腿哆嗦個不停,兩腿間好像有什么正在淅淅瀝瀝地落著,低垂著腦袋埋在床榻上一陣無聲。

    韓二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人也清醒了些,來不及懊惱慌忙扶著白喬的身體把人翻過來,卻看到?jīng)]了肉棒堵著的花穴那里,正一股一股往外吐著水液,那水液斷斷續(xù)續(xù)的,不黏膩,是清澈,細看之下帶著淡黃,而水液涌出的道口赫然是在接納陰莖的穴口之上。

    韓二一時間冒出一個荒誕的念頭。

    ——少爺,好像是被他操的,用這女穴,尿了出來。

    “嗚嗚嗚……別看……嗚別看……”

    白喬咬著手指在哭,在察覺到韓二的視線落在自己腿間,欲蓋彌彰地想要把雙腿合攏,小手也撲騰著不知所措地想要捂上。

    韓二極力忍著粗重的喘息,這場面沒叫韓二心里泛起不適,反而覺得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于是韓二不顧少爺?shù)耐凭�,強勢地掰開少爺?shù)碾p腿,將身下的光景全部袒露。

    白喬想要反抗,可落在韓二手里只剩下了徒勞,最后只能被人抓著腳踝看個干凈。

    由于那尿液先前被白喬竭力憋著,縱然有泄漏,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能尿完。被韓二直勾勾看著,心里的羞恥蒙上了白喬全身,白喬極力收縮,可還是有些許的點點滴滴。

    韓二瞧出了白喬的意圖,覺得有些不滿足起來,當下舔舔嘴唇,指腹曖昧地摩擦著白喬腳踝的皮膚,語氣溫柔帶著輕哄:“嬌嬌,尿出來,會憋壞的。”

    白喬哭著搖頭:“不要不要……別看了、求求你別看了……臟……嗚嗚臟……”

    韓二仍不放棄,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輕哄:“嬌嬌乖,不臟的,尿出來,憋著會難受的�!�

    白喬的堅持本就艱難,現(xiàn)下又加上韓二不厭其煩的誘哄,身體的抵抗也到了極限,最后在韓二低沉溫柔的嗓音里放棄抵抗,自暴自棄地捂著臉排出了剩余的尿液,那哭腔聽著尤其可憐:“嗚嗚嗚……壞掉了……我不要、我是少爺……我不要蹲著尿尿嗚……”

    36

    眼前粉嫩嬌軟的花穴正淅淅瀝瀝漏著尿液,兩人周身瞬間彌漫上了淡淡腥臊的味道,聽著小少爺可憐的哭訴,韓二只感覺渾身的火燒的更旺了,四處流竄的欲渴匯集到一處,那挺在腿間的粗硬一根竟又漲大了些許。

    面前這極具情色的畫面刺激著,韓二等待已久的浪潮終于襲來。

    韓二跪坐在已經(jīng)潮濕腥臊的床榻上,掰開白喬的雙腿挺腰又將自己送了進去。大抵花穴也沒緩過來勁,現(xiàn)下進去咬的尤其緊,經(jīng)歷了剛剛的遭遇,挺送進的過程中還能感覺到肉道明顯的痙攣,濕濕的熱熱的裹著自己。

    韓二后腰緊繃一瞬,盡根進去之后愉悅地嘆了一聲,抱著白喬低喘著射了精。而白喬忽的想起就是這人那么對自己才變得臟污,當下小胳膊推拒著:“你出去——都怪你!嗚都怪你!”

    韓二毫不猶豫坦誠自己的欲望:“嬌嬌,哪里臟了,我喜歡看�!�

    白喬咬著嘴唇看著韓二要哭不哭的。

    韓二一邊輕緩動作延遲著射精的快感一邊說:“很美,又可憐,又可愛,我只想多疼疼你�!�

    白喬淚汪汪的眼中又帶著不可置信:“你、你把我弄壞了,竟還能說出這種話??”

    韓二這便想起少爺說不要蹲著尿尿這件事。韓二本意是想今夜再努力一把看能不能讓少爺再用前頭的陰莖尿出來,這樣實打?qū)嵪蛏贍斪C明,也就不會有顧慮了,可韓二擔心少爺還能不能經(jīng)受住,到底還是作罷。

    于是韓二一臉認真說道:“少爺沒壞,肯定沒有,不若明日,我陪著少爺,看少爺?shù)降资钦局是蹲著,再斷定也不遲。”

    “若站著,那自然皆大歡喜,若蹲著,這畢竟是我一手造成,那韓二就將自己賠給少爺�!�

    白喬被哄的一愣一愣的,心想那就等明早再說。

    卻沒有想過蹲著尿尿和韓二把自己賠給他這兩者哪有什么關系。

    這一問題目前是解決了,眼下兩人卻還不能入睡。身下的被單都潮乎乎的,再加上兩人身上也都是各種液體,于是韓二把白喬捂得嚴嚴實實的,抱著人夜里跑到浴房。

    韓二一桶一桶地倒好水,抱著白喬的小身板把人放進浴桶,溫熱適中的水裹挾上布滿痕跡的身體,白喬輕嘆一聲,覺得渾身的酸軟也緩解了些。

    韓二不顧自己盡力為少爺服侍,撩著熱水淋在少爺?shù)纳砩�,氤氳的霧氣蒸騰著,將白凈的小臉兒也點透出幾抹粉嫩,眸中也濕漉漉的看著勾人。

    白喬自己也動手,小手在腿內(nèi)側不斷搓啊搓,估計也是用足了力,沒幾下就搓出紅印。

    韓二伸手攔下:“少爺手上沒輕重,讓我來吧�!�

    白喬不動,聲音悶悶的:“要洗干凈……”

    還是惦念著那會的事呢。韓二嘆一聲,大手在水中,以最溫柔的力道撫過白喬嬌嫩的皮膚為人清洗。

    期間避無可避地總會碰到兩腿間,而白喬突然并攏雙腿,把韓二的手夾在了中間,白喬臉紅紅的:“藥流出來了……”

    韓二不在意地安慰:“不打緊,少爺前些天都沒喂藥也好好的。”

    況且,流出來,他才有借口再喂進去。

    不多時,清澈的水中多了幾縷粘稠的白液,輾轉之后,又與熱水融為一體。

    怕少爺受涼,韓二為少爺洗完之后沒把人抱出來,讓少爺稍等一會,自己轉而在一邊舀著水淋在身上好快速洗完。

    白喬看著出聲阻止:“二郎,你過來這里,莫要著涼。”

    韓二沒動,幾下沖洗好,而后擦干了穿上衣服,再把少爺抱出來嚴嚴實實地捂好。

    白喬埋怨地嗔一眼韓二:“與你說怎么不聽呢?天這般冷,著涼了怎么辦?”

    韓二笑著低頭碰了碰白喬的臉蛋兒:“我火氣旺,涼不了�!�

    回到房中,韓二先是把那一床靡亂的被單撤了下來,換上干凈的之后才抱著白喬上了床。

    大抵白喬心里還是記著那會兩人在床榻上自己被弄出來的荒唐事,一時半會對韓二還消不了氣,上了床之后也不問韓二要親親了,竟還罕見地背對著男人。

    韓二深知哄少爺就是得死皮賴臉,大手一伸把白喬的小身子摟在懷里,白喬一開始還掙扎了幾下,但韓二強勢地不松手,白喬最終還是在韓二的懷里睡著了。

    翌日,清晨正在干活的仆從們有些奇怪地看著少爺和那新來的長工走在一處,尤其少爺,面色異常凝重,好似要去進行什么大事。

    然后眼睜睜看著兩人一道進了凈房。

    片刻之后,聽到了少爺一聲歡呼,走出來看見先前的凝重再不復見,滿臉的喜笑顏開,仿佛去了趟凈房碰到了什么大好事,反觀那長工,臉上卻帶著耐人尋味的惋惜。

    一眾人簡直不明所以。

    多日來的欲求不滿得到了緩解,韓二這一早上都神清氣爽的,就連活都比往常干的起勁。

    到了午間飯點,韓二不出所料地還是和白喬坐在一起吃飯。

    白夫人這陣子對韓二可謂是十分上心,走了好幾家有名的藥館,得來了至少五六張壯陽的藥方,變著花樣給韓二吃。

    白夫人又在熱情地介紹今天給韓二煲的湯。

    而白喬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鹿鞭。

    電光火石間,白喬突然就把一切反常聯(lián)系到了一塊。

    嘭的一聲,白喬一下把韓二要去接碗的手按在桌上,嚷嚷著:“你不許喝!”

    白夫人責怪地嗔一眼白喬:“嬌嬌,怎么不懂事呢?”

    韓二不說話垂下眼眸看著白喬。期1鈴-午%扒扒午]鈴{整文:

    白喬突然鼻尖一酸,小嘴撇著,看著要哭了似的,卻還在小聲堅持:“反正、你不許喝……”

    白夫人和白老爺都在看著,韓二不敢有什么放肆越矩的行為,最后只低聲說:“好,我不喝了�!�

    白夫人深知自家兒子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可為什么不讓韓二喝湯的緣由白夫人問了幾遍白喬始終搖頭緊閉著嘴,就是吐露不出半句,臉卻紅的可疑。

    韓二這時也為白喬分散注意力:“夫人,韓二知道夫人一片好心,但真的不用這么勤,”

    頓了頓韓二言語有些晦澀地提醒:“補太過也是會出事的……”

    當啷一聲,是白喬手中的勺子一個不小心掉落在碗中,與碗壁碰撞發(fā)出的清脆聲響。

    白夫人和韓二不約而同看了白喬一眼,卻看見白喬只悶紅著小臉垂著頭不吭聲。

    白夫人不以為意地笑笑:“你為嬌嬌治病勞累,多補補也是應該的�!�

    最后好說歹說,才勸白夫人放下日日進補這件事。

    37

    一頓飯吃完韓二離去,稍稍歇息了一會便開始干活。

    馬上就要立冬了,這陣子明顯感覺天愈發(fā)短了,涼意也更甚,就這幾日,白府開始為過冬做準備。

    運來的好幾車的木炭是需要由韓二來搬進庫房,每一袋的斤數(shù)可不小,韓二卻不見吃力,一肩膀一個扛起穩(wěn)步走去庫房。雖也有仆從來幫襯,但大部分還是韓二使的力。

    韓二話不多,只老實干活,人也沒什么心眼,與人相處就是一個——實誠。韓二剛來時比較沉默,便被白府一眾仆從認為是不好相與的,但隨著一塊共事的時間長了,每個人多多少少也都能搭上話,況且韓二這人又不愛計較,往常被人喊過去幫忙也是什么都不說,活干完又默默地走了。以此白府一眾仆從現(xiàn)在對韓二都是一個好印象,歇息時也能逗笑幾句。

    只是人人也都能瞧出來這韓二是與白府的關系不一般,要不然也不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雖然一開始很吃驚,但這么長時間下來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尤其韓二是住在少爺院子里這件事大家更是心照不宣。

    不過也就是閑聊幾句,畢竟下人們哪能對主子評頭論足。

    一袋袋木炭被整整齊齊碼進庫房,韓二清點完之后把門鎖上。晚間廚房燒菜要用的木柴還沒來得及劈,韓二顧不上自己剛剛搬木炭時被蹭出來的炭灰,高大的身形沉默不語往后院走去。

    韓二準備好木頭拿起斧子,這般冷的天韓二把衣袖捋到手肘露出小臂也不覺得冷,一揮,結實有力的手臂隨著用力而繃起清晰的肌肉形狀,古銅的膚色更顯得強健有力。

    整根的木頭順著力應聲從中間一分為二,韓二再劈就變?yōu)榱舜笮『线m的形狀。

    這邊韓二專心劈柴,也就沒注意到后院多了一抹嬌俏的身影,白喬向來喜歡穿素色的衣裳,迎進這滿是枯色的后院立刻多出一絲鮮亮,一旁的仆從瞧見白喬對著行一禮,韓二聽見了抬起頭,就看見白喬直直向自己走來。

    韓二黑亮的眼中瞬間彌漫上笑意,放下斧子對白喬叫一聲:“少爺�!�

    白喬眼珠轉了轉瞧瞧周圍,然后說道:“韓二,你與我過來�!�

    韓二不疑有他,當下跟著白喬走。

    一步接一步地跟著,韓二發(fā)覺這好像是回少爺院子的路,當下停下腳,對白喬說:“少爺,你等等我�!�

    說著,急急忙忙小跑著離開白喬的視線。

    白喬站定等了一會,不多時韓二清爽干凈地出來了,大約是時間來不及,臟污的衣裳倒沒有換,只是把臉上和雙手之前搬木炭而蹭上去的黑印洗掉了。

    韓二來到白喬身邊:“走吧少爺。”

    韓二隨著白喬來到房中,白喬推著韓二坐下,卻看到桌上擺放著兩道小菜和一碗米飯,看餐具只有一個人的,韓二面帶不解:“少爺,這是……?”

    白喬低下頭不自覺絞著手指:“我……我不是故意不讓你吃飯的……你也知道你就是吃了那些才……你干活也勞累,不吃飽肯定不行,我、二郎……你不要氣我……”

    韓二頓時心下柔軟一片。

    大著膽子去牽白喬的小手:“那少爺是怕我生氣,所以單獨為我準備的嗎?”

    “嗯嗯!”白喬點頭,拿著筷子往韓二手里送,“二郎,你快吃,剛做好的,還熱著。”

    韓二現(xiàn)在在白喬面前可一點都不老實,故意不去接,反而說著:“如果少爺能親親我,我就不氣了�!�

    白喬抬起雙眸眨巴著眼睛看著韓二,聽完韓二的話臉紅了紅,過后像是在準備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氣,捧過韓二的臉,小心翼翼地將一吻印在韓二嘴唇上,小聲問:“好了嗎?”

    韓二挑眉,不為所動,甚至變本加厲:“少爺可沒伸舌頭。”

    白喬被逗的有些氣惱地咬咬嘴唇,過后又一次,傾身過去吻上了韓二,濕軟的舌尖探唇而出,尋到韓二干燥的嘴唇舔了舔,將唇縫舔的有些濕潤過后韓二順勢張開嘴,迎接白喬的探入。

    白日里白喬大概還是羞澀,由他主動的吻到底還是有些放不開,況且沒有韓二過分熱情的迎合,倒叫白喬生出了些羞赧,不過到底是為了哄好韓二沒有退縮。

    小舌頭怯怯的,尋到韓二先是試探著碰了碰,接著才放心大膽地貼合,學著韓二有模有樣地挑動韓二的舌頭盡力吮吸,而韓二再也矜持不住,有力的唇舌一卷,兩人便徹底調(diào)換過來,全都由韓二吸吮挑逗,白喬瑟縮著回應。

    白喬對韓二的親吻向來是感覺極舒服的,才沒一會便溢出了似有若無的輕哼,白喬覺得腿有些軟,便張開小胳膊想要勾上韓二的脖子讓他抱著自己,誰知韓二察覺到不僅沒順著他,反而把他迎合的手腕抓住。

    白喬睜開濕漉漉的眸子帶了些譴責的意味輕飄飄地嗔了韓二一眼,韓二留戀地啄吻幾下結束了這個賠罪的吻,喘著氣說道:“我的衣裳太臟,別弄到少爺身上�!�

    白喬嗯一聲,又催促韓二:“你快些吃,都要涼了�!�

    其實當時吃午飯韓二只是沒喝湯,多多少少還是吃了些的,幸好之前干活消化了好些,能夠現(xiàn)在將白喬特意準備的飯菜吃下去大半,就為了讓白喬看著心里高興。

    白喬坐在韓二旁邊看人吃飯,還體貼地為韓二倒上茶水。直到見韓二放下碗筷,又追著問:“吃飽了嗎?”

    韓二笑著點頭:“吃飽了少爺。”

    白喬乖巧地把茶杯送到韓二手里,又順勢用小手摸了摸韓二腦袋,歪著頭嬌俏一笑:“那二郎才有力氣干活呀。”

    白嫩的小臉還有些許稚氣未脫,歪著頭時更是無端添了許多可愛,一雙星眸因笑意而淺淺彎著,猶如靈動的小鹿直直撞進韓二心間。

    明明是萬物沉寂的冬天,韓二卻看見了整個春天蘇醒的熱烈。

    38

    入冬以后天兒愈發(fā)的冷了。

    在白府三位主子的偏心下,韓二得到了一身比尋常仆從要好的多的棉衣,那天夜里是白喬親手交到韓二手里的,還讓韓二當下穿上試試合不合身。

    專門為韓二裁剪的當然合身,布料柔軟,花紋精致,棉芯暖和,韓二捧著那一身棉衣面上是遮掩不住的欣喜。

    他從沒穿過這么暖和的棉衣,還是少爺給他的。

    當晚韓二高興的像是得了什么天下無二的寶貝,抱著白喬絮絮叨叨說了好久的喜歡。

    白喬也高興,看著韓二在他面前流露出像個孩子一般的神情心里一片柔軟,仰起頭將自己獻了過去。

    可之后白喬又有些納悶,韓二那晚對這棉衣的喜愛表露的一清二楚,這般喜歡,為什么從不見他穿過?每日見著,依舊還是那灰黑的色調(diào),洗的發(fā)白的粗制濫造的衣衫。

    在白喬幾番追問下,韓二才臉紅脖子粗地說他舍不得,少爺給他的,他想好好留著,穿了,就弄壞弄臟了。

    白喬沒想到是這個理由,當下小手點著他說了好幾遍的傻不傻。

    白喬撇著嘴看著韓二,想了想故意道:“我送你棉衣就是不想你凍著,你要是這般,那我以后再有什么就都不給你了。”

    “反正就那么點東西,你不要,自然就到了別人手里。”

    韓二一聽,立馬慌慌張張跟白喬討要:“我要的少爺!”

    于是乎,被韓二小心翼翼藏好的棉衣沒幾日又被拿出來,穩(wěn)穩(wěn)地穿在了韓二身上。

    韓二活到現(xiàn)在一糙男人從來沒這么細心過——要時時刻刻看著棉衣,萬萬不能弄臟弄皺,這邊斧頭剛劈下,轉過頭連忙仔細檢查自己的棉衣是否還安好,來來回回折騰,干活都比往常慢了不少。

    后院的小林每每見著,都會在心里覺得這棉衣可真笨拙,限制了韓大哥的發(fā)揮,唉!

    這天韓二剛把廚房要用的木柴送過去,正低頭檢查自己的棉衣上有沒有木屑,一旁的廚房丫頭火急火燎沖過來了:“韓大哥!廚房的面粉用完了,可是我一個人搬不動��!”

    韓二一臉沉靜:“我來搬吧。”

    于是跟著廚房丫頭小芝一道過去。

    一路上小芝憤憤不平,說廚房師傅們總來回使喚她,她一雙腿都不夠跑的,要什么就一句話的事,哪里操心她一小丫頭有多大能耐。

    韓二嘴笨,大多還是聽人說,偶爾安慰幾句,便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韓二想著,小丫頭確實也不容易,這一遭就多幫她扛點,又想到,面粉的袋子上可都是浮著粉,從前自己的衣裳不心疼,現(xiàn)在穿著少爺給的棉衣,可不能弄臟了,于是抬手一顆一顆解開了棉衣的扣子。

    白喬走過來便看到這一幕:韓二一邊脫衣服一邊和一個小姑娘一同走進了小木屋里。

    啪嗒。

    白喬手里包好的還熱乎的糕點落了地。

    白喬眨了眨眼,似乎是想要看清那人到底是不是韓二,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已經(jīng)齊齊消失了身影。

    那……就是韓二吧……

    為什么……?

    白喬暗暗攥緊小拳頭,明明不相信那是韓二,可眼前看的真切,白喬不斷勸說自己,心里卻泛起一陣陣的慌亂,還是不甘心,于是抬手抹了抹眼淚,咬咬牙跟了上去。

    剛一到門邊,白喬便聽到脆脆的一聲:“咦?韓大哥,你脫衣服干嘛啊?”

    接著是無比熟悉低沉的男音:“脫了吧,這樣也方便。”

    真脫了??

    還方便??

    方便要干什么?

    白喬頓時悲憫從心中而起,咬著嘴唇無聲落了淚,可想到兩人往日的種種,韓二抱著自己無限柔情,還口口聲聲說心悅自己愛慕自己,轉眼就跟別人……

    一想到曾經(jīng)屬于自己的現(xiàn)在就要臨承他人,白喬突然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是自己珍視的被拿走的不甘,是憤怨是落寞,是想要獨占的偏執(zhí)。

    白喬被名為嫉妒的情緒侵占,沖動下抬腳把半掩的木門踹開,大喊著:“你敢��!”

    門內(nèi),小芝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一哆嗦,扶著面粉袋子的手一個不穩(wěn),恰巧韓二也被白喬吸引過去,沒留神,還沒到韓二肩膀上的面粉袋‘嘭’地落地,袋子表面的浮粉受到震動,狂躁慌亂地在空中跳動。

    而韓二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呆愣地只穿著單薄的內(nèi)衫左肩還扛著一袋面粉,透過上下浮動的粉粒模糊不清地看到了白喬氣急敗壞的小臉。

    這時又傳來撲通一聲:

    “少爺!!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贍斚⑴。�!求少爺饒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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