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慕秋瓷:“?”
這酸味是怎么回事?
哪里的酸奶發(fā)酵了?
[69]給公主當(dāng)馬騎
留在帳中取樂,不可動真心。
這話怎么聽怎么怪。
慕秋瓷隔了一會,才意識到,漠北王將寒玉誤會成了她的男寵。
意識到這一點,慕秋瓷更覺驚奇。
漠北王誤以為她有男寵,居然沒有責(zé)問她,也沒立即處置寒玉,竟只酸溜溜說了這么句話。
難道這就是“只要你的心在我這,你偶爾吃點野味,玩玩別的,找點樂子,我不會干涉”嗎?
難以想象這是漠北王能說出來的話。
究竟是他胸襟寬廣,還是草原之人開放至此?
但寒玉真不是她的菜。
她跟寒玉并沒有那方面的關(guān)系。
“您誤會了,寒玉只是我的侍從,我也不會用他取樂�!�
公主愿意這么對他說,穆峰自然松了口氣,哪怕只是哄著他,他也愛聽。
至于心里,終歸是將信將疑。
慕秋瓷看出他并未全信。
就算漠北王真愿意放縱她,也不可能完全不介意她身邊的人。
她或許不會有什么事,但漠北王的疑心會給寒玉招來殺身之禍。
她可不信漠北王真如他所說的那么大度。
這時候,再怎么理性跟他解釋都沒用。
只能用更感性的方式。
慕秋瓷背過身去,不再看他。
“夫君竟如此污蔑我,當(dāng)真讓我傷心。”
直愣愣杵在氈帳中的穆峰一驚,愕然看向公主。
公主喚他夫君?
穆峰頓時什么都顧不著了,快步上前去,傾身擁住公主。
“公主,公主,本王錯了,為夫錯了,我不該疑心公主”
“哼�!蹦角锎善^頭不肯理他。
這可該怎么哄好?
穆峰既焦急,又覺得她嬌嗔的模樣可愛得緊,連不理他的樣子都那般美麗動人。
“公主罰我吧�!�
穆峰握住公主的手,牽引她拍打在自己身上。
“盡管罰我,重重罰我,都怪我誤解公主。”
慕秋瓷的手在他的牽引下拍打在山巒上,看著那被拍得顫動得波瀾壯闊,她沒忍住笑出聲。
穆峰被她的笑晃了眼,見她開心了,當(dāng)即俯身去親她。
一邊急切地嘗著公主柔嫩的唇,一邊渴求地喚道:
“公主再喚我一聲‘夫君’�!�
慕秋瓷白了他一眼,想起什么,笑著喚道:
“駙馬。”
“駙馬?駙馬也好�!蹦路逍χ鴮⒐鞣诺乖陂缴�,傾身靠近,“我是公主的駙馬�!�
慕秋瓷以為到這就結(jié)束了,結(jié)果又聽他低聲補(bǔ)了句“我給公主當(dāng)馬騎”。
慕秋瓷當(dāng)真被驚到了,詫異看他。
穆峰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那種弱不禁風(fēng)的侍人,怎比得過他?
穆峰倒是想把公主扶到他身上,讓公主現(xiàn)在就騎他。
只是低頭看到公主的衣襟已經(jīng)被他蹭開,這若是起身,怕她又著涼。
只得先擱置。
他將公主擁入懷中,用羊毛毯裹好,喚侍人進(jìn)來將火爐燒得再熱一點。
將帳中溫度升高些,別冷著公主。他要與公主恩愛。
慕秋瓷被他全然護(hù)在懷里,只露出些許發(fā)絲在外。
她發(fā)現(xiàn)漠北王懷里揣著一個硬物,硬邦邦地硌她臉。
她將手從漠北王的衣襟中探入,在添火的侍從出去后,將漠北王懷里的東西掏了出來。
上好的羊脂白玉。
是她上次給漠北王佩戴的玉器。
今日整理時發(fā)現(xiàn)少了一根,顯然是被漠北王帶走了。
只是她沒想到,漠北王沒將玉毀掉,反倒是又帶了回來。
穆峰早已感受到公主的動作,他低頭看去,看到公主修長的手握著那物,他喉結(jié)滾動,眸光閃爍。
上好的羊脂白玉,倒是配得上公主如玉如瓷的手。
如果忽視那玉器的形狀和它的作用的話。
“公主�!�
穆峰聲音有些沉。
慕秋瓷抬眸,看到了他眼里的躲避與火熱。
她的猜測不會有錯,漠北王天生就適合這個。
慕秋瓷抬手,捏住他的山尖,輕易讓它海拔再度拔高。
“王,我剛病愈,提不起力氣,您來弄給我看,好不好?”慕秋瓷淺淺笑著問。
她需要打破漠北王最后的抵觸心理,讓他徹底接受這些。
穆峰面色微變。
他喜愛公主,公主美好如月,連指尖都是漂亮的,她不管怎樣弄他,都能讓他激動得難以自抑。
可若讓他自己來?
自己的身體有什么好弄的?
可公主病才剛好,確實不該讓公主操勞。
穆峰接過公主手里的玉器,凝著眉探向身后。
慕秋瓷撫上他緊繃的手臂制止他。
“不用這么急,慢慢來�!�
直接捅哪里捅得進(jìn)去?身體都快繃成石頭了。
“先照顧一下你自己,讓自己舒服�!蹦角锎衫^他的手,牽引著他覆上胸膛。
“這樣,很奇怪�!蹦路鍧q紅了臉,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摸自己的肉。
他想揉公主的。
穆峰強(qiáng)忍著不自在,悄悄看了眼公主,卻發(fā)現(xiàn)公主正在看他揉弄的手,看得很認(rèn)真。
穆峰頓覺周身的空氣都熱了起來,胸膛前蒸騰著熱意。
公主的視線仿佛帶著太陽般的溫度,能讓被她所注視的地方都灼燒起來。
穆峰的呼吸漸漸重了,手下的動作也愈發(fā)用力。
粗糙的手掌揉搓過的皮膚上,都泛起了充血的紅色。
慕秋瓷眼睜睜看著它變得鮮艷欲滴,終是忍不住湊近,咬了上去。
穆峰張嘴粗重地喘息了聲,停下手里的動作,抱住公主的腦袋,挺著胸膛將自己往公主嘴里送。
代表著漠北王的黑鷹旗幟不知何時升了起來。
在草原的凄冷的夜色之下,幾升幾落,最終被一條紅色的發(fā)帶捆綁住,直到黎明。
慕秋瓷睡了個很舒服的覺,被窩里暖烘烘的,像火爐一樣。
她喜歡挨在漠北王胸膛間睡,真的很暖和,而且很柔軟,比羊絨枕頭還舒服。
昨晚,漠北王佩戴上了第二大的玉器。
想必再過幾天,戴上那最大的玉也不在話下。
慕秋瓷期待著。
想起漠北王說要給她當(dāng)馬騎的話。
她想,她可以把玉器改造一下,戴在身上,用來騎他。
胸口有些酸痛,莫名沉重。
慕秋瓷睜開眼,發(fā)現(xiàn)漠北王的手還落在上邊。
漠北王胸懷寬廣,哪怕她手指修長,都無法覆蓋。
他的大手卻能一手就握住她。
慕秋瓷將那壓得她喘不過氣的手挪開。
轉(zhuǎn)頭看到漠北王的胸懷,忍不住想,不愧是喝奶長大的,果真不同。
“公主�!�
穆峰也已悠悠轉(zhuǎn)醒,攬著她,埋頭在她發(fā)絲間嗅聞。
公主哪哪都是香的,真好聞。
慕秋瓷不自在地偏過頭。
感覺有點變態(tài)了。
想起他昨晚差點把她的腳趾吃進(jìn)去,更加受不了。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催他起身。
“公主當(dāng)真無情。”穆峰幽幽道。
與他恩愛時,予他諸多親密。
恩愛后,就不許他碰了。
慕秋瓷已經(jīng)摸準(zhǔn)了他的底線,知道他對她的縱容限度,也知道他怎樣是真生氣,怎樣不是。
因此并不懼他的些許抱怨。
“王該勤政�!蹦角锎傻�。
穆峰只得起身。
他倒是想永遠(yuǎn)留在公主床上,且不說局勢不允許他這么做,就連公主也不允許。
他待得久了,公主就嫌他了。
穆峰撿起衣服準(zhǔn)備穿上,低頭卻發(fā)現(xiàn)他還被綁著。
就說怎么一直難受得很,發(fā)泄不出來。
公主鮮紅的發(fā)帶綁在他的旗幟上,將他裝飾得像什么小女孩的禮物。
“公主�!蹦路鍩o奈看向公主,求她解綁。
慕秋瓷也瞧見了,面上微紅,快速移開眼,幽怨嗔怪道:
“你不會自己解開嗎?”
穆峰可不愿意她真把自己當(dāng)個取樂的物件。
他拉過公主的手,按在紅帶上,語氣強(qiáng)硬。
“公主綁上的,自當(dāng)由公主來解�!�
我若不解開,難不成你就讓它一直綁著嗎?
慕秋瓷心中腹誹著。
還是動動手指為他解綁。
剛一解開,那充血一晚的旗幟就在她手中跳動。
“公主。”漠北王埋頭湊近,攬著她,在她耳邊輕喚。
剛剛睡醒、心如止水、毫無谷欠望的慕秋瓷,差點想給他掰斷。
最終還是靠著“自己闖出來的禍自己解決”的責(zé)任感,勉強(qiáng)幫了他一把。
這么一通折騰下來,慕秋瓷自然也沒法睡了,只得跟著起身梳洗。
明瀟來到她身后,為她梳發(fā)。
慕秋瓷環(huán)視了圈屋內(nèi)的侍人,發(fā)現(xiàn)寒玉不在。
“他沒想不開吧?”慕秋瓷擔(dān)憂問。
這種士族出身的文人,總是把一些東西看得比命還重要,動不動就要赴死。
明瀟想了想,道:“是有點想不開他執(zhí)意在帳外跪著,直到公主出來�!�
漠北草原的寒夜,在外邊跪一晚上,尸體都僵了。
明瀟知道公主擔(dān)心什么,趕緊補(bǔ)充:“被我打暈,跟姐妹們一起把他抬回去了�!�
慕秋瓷這才松了口氣。
“叫他別多想,已經(jīng)沒事了,漠北王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她想了想,又道:“讓他去幫我收集漠北各個部落的信息。還有他的琴不是壞了嗎?看能不能找人修一修,或者再造一把。找點事情給他干,讓他忙起來。”
對付寒玉這種內(nèi)心糾結(jié)的文人,就該讓他忙到?jīng)]空去想死啊活啊的。
“公主真好�!泵鳛t低聲道。
只要是來到公主身邊的人,公主都將他們庇護(hù)在羽翼下,用自己的方式保護(hù)著他們。
慕秋瓷不明所以,“我哪里好反倒是讓你們跟我遠(yuǎn)離家鄉(xiāng),來漠北這種地方受苦�!�
明瀟一開始也以為來漠北會過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