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啊啊啊啊啊……�。。�!”
瑞香被三根手指肏得狂亂大叫,腦中還想著被丈夫拖下床給陌生男人奸淫那回事,只覺熱流成股從小腹下行,從淫穴里一股腦涌出,瘋狂搖著頭扯緊枕頭,胸脯劇烈起伏。
猛不防皇帝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語,直從耳道傳進心里,一陣酥麻和難以啟齒的快慰,叫的卻是:“騷貨,蕩婦。”
同時用力拉扯他的奶頭,直扯著乳肉幾乎要齊根斷裂,瑞香因痛而爽,幾乎叫破嗓子,終于勢不可擋如同江水沖破長堤般高潮了。他足足噴水噴精好一陣,肉莖隨著身子無可抑制的扭動亂甩,淫精噴的到處都是,下身騷水更是直涌到身下錦單上。
氣喘吁吁意識迷離的,猶處在初次體驗到的無限快美的高潮中的皇后尿口一松,竟被丈夫羞辱指奸下失禁了。皇帝瞧著這一幕,恨不得是立刻捅進他的身體里,把這天生癖好與眾不同的騷浪美人肏得哭叫不已,從此徹底愛上翻云覆雨。
【作家想說的話:】
貨真價實爆字數的一章,皇后好騷,皇帝好會,妙音好乖qaq誰他媽不想要呢!
一個忘了說的愛好:我愛泥塑,本文設定上就有泥塑成分,因為男性能夠生育的這兩種性別,是女性的一種補充,所以他們也會和古代女性共用一套價值觀,區(qū)別還是有而且很清楚明顯的,但是泥塑會有,謝謝了!
這里還有一點需要解釋一下哈,皇帝平常不是動手的人,他是皇帝也用不著動手。春藥這事戳他龍鱗是前情,以后可能會講,涉及奪嫡啊換皇帝啊一堆屁事,所以這算反應過度,只有這種極端情況才會有的。
而且文里是想打沒怎么打,第一鞭后就發(fā)現不太對勁變成老婆敏感點大探索。而且瑞香體質特殊,言語羞辱和身體疼痛都是讓他唧唧硬硬的途徑之一。這章很多dirty
talk和很多鞭打抓奶,以后會更多的。
有點怕被指攻是家暴男所以解釋一下,理由充分,而且沒有真正以毆打為目的的痛擊老婆。但如果還是被講了攻就是家暴男不聽不聽他就是,那我也提前回答一下:你他媽的說啥就是啥唄,滾!難道還指望老子為你坑文嗎?你是個幾把!
完。
欣賞了一下我的標題,我他媽真牛逼,章回體標題和有點三言二拍風的正文,嚶我好棒棒。
正文
第3章三,初次交歡夫妻同心,再得高潮皇后啼泣
【價格:1.27634】
瑞香生平第一次體味到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時癱在床上動彈不得,意識虛懸在半空,滿臉迷亂,只有雙腿兀自發(fā)顫,過了片刻才嚶嚀一聲,軟綿綿背過身捂著臉試圖把自己藏起來了。
他尚未發(fā)現自己尿了,否則恐怕要更加羞恥。
皇帝明白了他的問題何在,倒是不計較先前的事,反而上了床榻握住他的肩膀柔聲喚道:“瑞香�!�
眼前的人身子赤裸著,只徒勞用雙手捂住胸前,硬硬的奶頭翹起,雪白乳肉被捏出好幾個指痕,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即便緊閉著雙目一言不發(fā),也因為顫抖的睫毛和軟潤的身軀而惹人憐愛。皇帝以手撫摸他的臉頰,讓疑惑方才言語羞辱自己至那種地步的丈夫為何居然如此溫柔備至,緩緩睜開了眼睛,正對上皇帝幽深雙眼,更是新生疑問。
皇帝心知于瑞香而言此事太超出認知,因此更要快刀斬亂麻,以免他胡思亂想,因此態(tài)度雖然柔和,但語句是毫不遲疑的:“告訴我,方才那樣對你,你舒服么?”
瑞香臉上又白又紅,半是尷尬半是羞恥,又無法否認那生平只經歷過一次的魂飛魄散般直上天靈蓋的快慰,咬著嘴唇羞怯不語,卻扛不住丈夫不肯轉移的視線,終究雙眼含淚低聲答道:“……舒服的。”
皇帝于是低笑一聲,將手再次插進他側躺時自然并緊的溫潤大腿間,捏著那顆濕紅蕊珠把玩:“果然如此,你這身子并非天生無感,只是喜歡的與旁人不同罷了。這么一個美人兒,喜歡的居然是被人羞辱鞭笞,真是叫人意外。”
瑞香也只知道普通夫妻間交合的那些事,本能的覺得說自己的不是什么好話,又聽皇帝語氣狎昵,一時不知該怎么辦才好,蕊珠卻被重重捏了一下,頓時痛叫出聲。
可那種痛不是完全不好的,反而令他腦海中有一根弦被緊緊勾起,一時間只能注意到那種痛和帶來的在身體里四處流竄,火焰一樣明亮的快慰。他重重驚喘一聲,無辜的睜大眼睛,一行眼淚滾下眼角。
皇帝俯身,從他臉上舔去一滴淚。
比起身體上遭受的種種,令瑞香更吃驚的顯然是這猝不及防的親近,他沒忍住抽了一口氣,就被撩去了身上剩下的輕薄布料,徹底赤身裸體。通紅的鞭痕并未讓他顯得丑陋絲毫,反而更加美艷。來不及做什么,瑞香就發(fā)現自己被男人摟進懷里,被迫跪在黃花梨大床上。
他的丈夫挑挑揀揀,因地制宜的用幾綹布條把他捆了起來。那都是他帶著此生從未有過的嬌羞挑選來的引誘丈夫所用的衣裳,現在成了束縛自己的道具。瑞香的雙手被捆在背后,繩索從腋下穿過,繞著兩只胸乳高高托起那兩團軟肉,接著是在腰上纏一圈勒緊肉乎乎的腿根。
瑞香其實不太清楚丈夫要做什么,但他口中咬著尋回來的還沾著自己淫液的馬鞭,也無法問出口。
他察覺到丈夫對自己的興趣,雖然似乎與自己所想的不同,可身體似乎很歡迎,男人瞧著他口咬馬鞭津液橫流,兩只奶兒翹起,奶頭硬挺,大腿根被勒出紅痕的模樣,抬手用指尖逗弄他的乳頭,反復撥弄,又用力揉捻,緊緊捏扁,隨后高高扯起,似乎就只是為了看他的反應。
瑞香鼻中悶哼,身子亂扭,但胸部卻不知羞恥的高高挺起,既像是為了讓他放過自己而求饒投誠,又像是還不夠似的,要更用力更無情的玩弄。
接著是臉頰。
瑞香生得美,這是皇帝早就知道的,可他眼中含淚這幅模樣比平常更令人心動,既柔弱,又可憐,分明帶著些祈求之意,偏偏并不讓人想放過他,反而想逼出更多祈求,懇請,更多柔軟脆弱到似乎風一吹就能淌出一大片水的東西。
于是他掌控好了力道輕拍他的臉頰。
瑞香終于忍不住嗚嗚哭起來,他還乖乖咬著馬鞭,因此哭聲含混,卻十分惹人憐愛。臉上的并不僅是一種疼,雖然響亮,但疼痛總是稍縱即逝,留下的是響亮聲音和酥麻觸感帶來的羞恥。
他為什么沒有那么疼?他難道生來如此下賤,正如皇帝先前所說么?否則為什么被丈夫羞辱居然連太多痛楚都感受不到?
這混亂的想法叫他哭得像個孩子一樣,不帶多少怨懟,反而只是自憐自艾,又充斥著自我責備。
瑞香已經沒有多少理智,鬢發(fā)蓬亂,留不下多少皇后該有的體面,臉頰通紅,淚水肆虐,涎液直淌到下巴上,但皇帝尚有理智,知道若是皇后臉上的傷被人看出端倪,夫妻間的這種情趣就不夠體面了,于是從他口中取下馬鞭,隨手扯了自己的衣裳。
他就在面前做這事,瑞香避無可避,也想不起要躲避,看了個正著。雖然已經是夫妻一段日子,而且也不算是沒有裸裎相對過,但瑞香仍然對丈夫的身體不怎么熟悉,更沒有好好看過每次塞到自己身體里的那東西。
只模糊知道一個大概。
現在直面這個東西,瑞香就不禁怕起來。
那很粗,很長,是充滿肉欲感的沉沉紅色,頂端翹起,看著就十分兇殘,卻讓他莫名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熱。
他知道那東西捅進自己身體里會有什么感覺,會把他整個撐開,被香膏潤滑到極致的肉道也會感覺快要裂開,直頂到五臟六腑之間,略一抽動他就像是要喘不上氣。
瑞香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會想念那種感覺,但他現在下頭還是濕淋淋的,軟肉正不自覺的蠕動著試圖吸吮什么東西,他從沒有過這種奇怪的感覺。
他吞咽的動作被皇帝看到了,這事蘭生推文倒是好辦了不少。
“小蕩婦,瞧見這個倒是不裝矜持了�!被实塾民R鞭輕掃他的下頜,逼迫瑞香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臉,毫不留情的羞辱他,同時赤身裸體晃著那根完全硬起的性器繞到瑞香背后去,對著他的屁股端詳。
瑞香身體纖秾合度,該瘦的瘦,該肥的肥,這兩瓣臀就翹得恰到好處,中央藏著一口粉嫩男穴。皇帝雖沒用過,但也知道了。不過他現在看的不是小穴,而是瑞香的屁股。
他膚色白,如同霜雪般的冷調,勻稱細膩,巴掌拍上去后瑞香被嚇了一跳,猛然直起身子,一對臀同時搖晃,但只有一側泛起個紅色的掌印�;实矍浦腥�,抬手用馬鞭沿著屁股下面那道弧線描畫,慢悠悠道:“瞧你這兩片大白屁股,比生過孩子的女人還大,皮肉倒是緊實,不知挨得住多少鞭?”
瑞香嗚咽一聲,真正怕了,歪七扭八往前膝行,同時搖頭哀求:“不要……不要……”
他求得哀婉動聽,但也免不去這苛責,見他挪動皇帝就抬起手腕將一鞭拍在了他不聽話的肉體上。瑞香哭叫一聲,撲倒在床上,哭聲悶悶的從被褥里傳出來,嚶嚶的,好似委屈至極。
皇帝伸手在他腿間摸了一把,發(fā)現仍舊是濕的厲害,輕而易舉就伸進了兩根手指。
瑞香這樣子背朝著他即使是被插入也無法保護自己的模樣十分動人可口,于是皇帝也不再做更多游戲,放下馬鞭扯下床帳,將自己罩在了瑞香身上。
他進去的時候瑞香仍在哭,但哭泣的意味已經很不一樣,皇帝聽著他哼哼嚶嚶的聲音,察覺他已經偷偷撅起屁股,像只求歡的大白母羊,于是一時血氣上頭,往他屁股上拍了兩掌,左右開弓。
瑞香臀上兩波肉浪震顫不休,同時大聲哀嘆驚叫,兩腿不斷彈動,身下穴里涌出一波淫液,同時絞緊了軟肉,似乎這樣就能抵擋丈夫的征伐。
雖然瑞香自己還不十分清楚的曉得,但他的身子著實喜歡被拍打和強迫。于是皇帝也不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反而扯著他頸后的繩結把他折成一個上半身后仰的姿勢,一邊掌摑一邊騎這只小母羊。
人的反應激烈,小穴卻只知一味討好,皇帝被他吸得簡直魂飛魄散,手下也就沒輕沒重起來,猛力抽插。瑞香的身子與妙音的十分不同,何況這是他頭一次這樣從里到外無比渴望男人雨露澆灌,又是皇帝親自把他催開,不由心滿意足,也就更要把他喂飽。
瑞香被插到底的時候幾乎是要驚懼昏厥,身子卻不允許,宮頸一被觸碰他就又一次噴精,渾身上下因熱汗而濕淋淋,粉融脂膩,聲調也黏糊糊嬌滴滴,浪得發(fā)甜。
皇帝自少時開葷以來就偏愛他這種美人,床榻上要耐得住折騰,偏偏怎么也沒有想到往常床事總不能歡愉的瑞香居然就是這樣的極品,于是越發(fā)不能控制自己,倒好像重回年輕時候一樣,先是從背后盡情的操了一頓,在他后背和肩頭咬出好幾個紅艷齒痕,直弄到瑞香哭聲漸低下來,流出的水沾濕了一大片錦單,這才把他翻過來。
瑞香這時候已然眼神渙散,滿面潮紅,兩只沒等到疼愛的乳兒脹鼓鼓的,被皇帝一手一個握住的時候瑞香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主動張開合不攏的雙腿,卻還不會纏住男人的腰,只屈起膝蓋夾緊他。
皇帝沉下身子再次進入,這回緊盯著瑞香的神態(tài),卻見他低吟一聲,咬住嘴唇,隨著兩個奶頭也被捏緊而露出隱忍的痛苦舒爽之色,靠在軟枕上軟聲低泣,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樣。
“嗯……陛下……我不是……我不是那樣的……”他邊說邊將臉往枕頭里藏。
皇帝起先不明白他在分辯什么,只顧著埋在瑞香體內反復橫沖直撞,頂著宮頸寸寸進犯。他身子太軟,里頭太濕太緊,還含著一泡濃精的時候人不可能那么緊,所以他也就氣喘吁吁像個十幾歲的少年人一樣沒完沒了的在自己的皇后身上索取,過了這陣因明確意識到對方全屬于自己,甚至體內還有自己射進去的東西的勁,才察覺到瑞香在極端的快樂中仍然要說明的是什么。
是,他不是天生騷浪,下賤,比外頭下流的娼妓更低賤,他只是生來喜歡的就與一般人不同。不過皇帝自己也不能說是個純然普通,正常的人,他不在乎。
于是他堵住瑞香正哭著低語的嘴,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
瑞香不是頭回被吻,不過這回和以前都不同,他正被自己丈夫一次又一次的猛干推上高潮的巔峰,又被熱情且急切的吻住,皇帝的舌尖頂進他嘴里,讓他除了顫巍巍的含著別無他法�?墒沁@個吻并不滿足于此,他很快就被操干著喉嚨,好像整個人從上到下成了一個東西,除了含著丈夫的東西被反復操弄到軟成一灘水之外沒有別的用處般。
就算不用言語,瑞香也感覺到這其中的激情與占有欲,與丈夫所說的并不完全相同,且充滿了欲念,欲念,更多的欲念。
皇帝想要他,正在要他,他都快要受不住了。
于是瑞香徹底暈頭轉向迷失在這番汗水淋漓徹底又混亂的交歡之中。他總免不了把真正做成這事看做恪盡皇后職責,謹守妻子本分的一件事,因此以為會胸有成竹,有來有往。但事實是皇帝的索求熾熱如火,而他毫無招架之力,絲毫沒有從容可言。
第二回皇帝才剛射出來就逼著自己從瑞香暖熱的小穴里抽出來,一半精液灑在他身上,另一半當瑞香懵懂無知被龜頭頂開嘴唇后盡數射進了他嘴里。
皇帝愛看美人吞精,雖然于瑞香而言或許勉強了一些,但他就喜歡勉強,所以瑞香還是眼神迷離的受了,滿臉精液不提,咽了口中那些之后他甚至還順著丈夫的意伏在皇帝胯下仔細清理干凈。
這樣自然給了他自輕自賤之感,可瑞香昏昏沉沉,絲毫也不覺得這不對,不好了。
畢竟這是瑞香真正開苞的初夜,皇帝先前又在妙音身上泄過幾次,于是兩回也就夠了,親自叫了人重新安排衾枕順便拿藥,自己親自帶著瑞香去沐浴。
瑞香的臉兒通紅,被他抱到浴池,幾乎不敢反抗他的安排,倒像是嚇壞了�;实酃倘粣鬯槒挠诩�,但畢竟才剛饜足,正是最喜歡瑞香的時候,因此格外寬和,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親自給他洗浴。
可可憐憐的皇后渾身酸痛,又困乏,不得不自己分開脂滑香濃的兩腿,自己以手指分開兩瓣軟嫩窄小陰唇,由他撩水給自己清洗干凈。含著丈夫精水的感覺太微妙,瑞香紅著臉不語,反而被皇帝騙走幾個香吻,唇舌軟綿無力才被放過。
沐浴后重回換過被褥的大床,瑞香怯怯依偎在丈夫懷里,終于等到丈夫開口:“涂過藥了,還痛么?”
痛倒是痛的,瑞香渾身受傷的地方都發(fā)熱,可他穴里也發(fā)熱,似乎軟肉仍在蠕動收縮,不過這回是滿足的酥麻的,于是倒也不能說全都是痛,于是干脆否決:“不痛了�!�
再說,若是叫痛,豈不是指責丈夫方才的粗暴?他才被大大驚嚇過一場,怎么敢?
皇帝輕嘆一口氣,在被子底下捉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鬢發(fā):“我羞辱你,你雖哭得可憐,身子卻是喜歡的,是不是?”
瑞香臉熱,卻不應聲。他做皇后才多久,絲毫不敢懈怠,就怕被人說不配做皇后,尤其和皇帝感情不深,又才新婚,不敢行差踏錯,更不能隨便承認了。
他不說皇帝也知道,又嘆一聲,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這并不是不好,只是少見罷了,我并未因此而瞧不起你,只會更疼你。但你也須知道,床笫之事,說的話未必都真,只是助興罷了�!�
“真的么?”瑞香終于遲疑問了。
皇帝又親他一口,正親在紅艷艷的嘴上。瑞香一時羞窘,連忙避開,和他正經對答。
然而皇帝并不準備如何正經,反而在他穿著寢衣的胸口摸了一把,道:“你說呢?我愛你這嬌軟身子,難道還有假?萬家金尊玉貴的郎君,骨子里竟是個難得一見的娼婦,不該是我走了大運才娶到你?”
他說得輕薄,瑞香聽了反而心安。他怕的就是被丈夫厭棄,于是趁著丈夫態(tài)度和緩親昵,大膽摟住男人脖頸將自己往上送去,含羞帶怯配合道:“只是陛下一人的娼婦可好?”
難得見他將淫浪訴諸言行,皇帝只覺動人,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好一陣揉搓親熱才罷。
自此瑞香終于得寵,后位金甌永固,夫妻也日漸恩愛起來。
不日后,妙音終于得了機會,見了皇后,不過卻是在皇后寢宮,屏退從人后。
【作家想說的話:】
靠,皇后好可愛,欺負大美人好開心。但是這個標題是個什么幾把。
正文
第4章四,嬌皇后玉勢露破綻,艷妙音獻技御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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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終于侍寢,卻比先前妙音更聲勢浩大,皇帝連著留宿不提,夫妻之間能做那檔子事之后,兩人說的話也更多了,無形之中親近起來,就連一向自以為能夠自持的瑞香也流露出許多小女兒嬌態(tài)。
一時間竟連先前獨寵的妙音也悄無聲息的被拋之腦后。
皇后宮里夜夜紅燭高照,夫妻二人一旦情濃,瑞香就對丈夫的心思摸得更準。夜間除了翻來覆去換著花樣的侍寢,多少也說說話打發(fā)辰光。他年輕美貌,又高貴自矜,叫他不顧儀態(tài)地又哭又求是皇帝最愛做的事。
時間長了,瑞香也看出丈夫心事,大約是想要自己早早生育的。他年輕,沒聽過太多宮里原先的事,然而話里話外,總覺得皇帝比他能看出來的更重嫡庶長幼和皇后這個位置,自己能得優(yōu)容,多少也是占了這個位子,運氣好。
否則旁的不說,只說新婚之夜那尷尬的收場,往后要爭寵哪有那么容易。何況春藥那事,確實是他做得太慌張,幸好無論如何也是成了,否則怕是幽禁宮中老死的下場。
心有余悸之后,瑞香難免對丈夫更加予取予求,什么羞人的事都愿意做。
他原先敬畏夫君更多,然而床笫之間見慣風月溫柔后,情愫就占了上風,又愛又敬,更是什么都聽從的,每日里睡醒主動滑下去含吮丈夫陽具,睡前騎在身上母馬似的吞精,若有閑暇還被帶到前殿赤身裸體的侍奉筆墨。
在自己寢殿里倒也罷了,無論怎么出格,總不會被人看了說出去。前殿是理政的地方,瑞香就難免束手束腳起來,羞怯畏懼,自己脫光了竟比平常濕得還快。抱著雙乳站在地上,模樣可憐,更激發(fā)欲火。
他到底是不敢不聽丈夫的話的,即便心里恐懼被人聽見看見,就算不說,心里也要看不起自己,暗中嘲諷皇后不知檢點,毫無羞恥,勾引皇帝居然都勾引到這里來了,仍然乖順鉆進書案底下,替丈夫細細舔舐那粗壯嚇人的陽物,仔仔細細舔硬了好塞進自己穴里來。
自從被發(fā)現他這幅身子之后,瑞香就沒有好好穿過衣服。褻褲不必說了,一定是不給穿的,甚至于衣裳底下長長還要扣著金環(huán)銀環(huán),穴里塞著這樣那樣的東西,走一步路都兩腿發(fā)軟,蜷縮在丈夫腿上一對乳兒更是挺得老高,硬如石榴籽那樣飽滿多汁吹彈得破的奶頭頂在丈夫袍子上蹭來蹭去,好不招人憐愛。
他嘴被塞滿,仍舊嗚嗚發(fā)聲,一雙手拉扯著丈夫的袍角,又去摟著那熟悉的腰撒嬌般搖頭,被撈起來對外頭分開腿這才更怕了,欲要求饒卻被扇了兩巴掌,濕漉漉的穴兒里塞著的粗大玉勢被抽出去,換上來的果然是丈夫那根東西。
男人在他穴里反復鑿了幾下,還不甚滿意,啃咬著雪白肩背,軟嫩耳肉,揉著他的奶子低聲道:“怎么開拓了這些時日,你這地方還是這么緊?天生會吸男人的小淫娃!”
邊說邊用力在里頭橫沖直撞。瑞香被撞得連聲求饒,淚眼朦朧望著殿門,唯恐這會有人進來,或者有人聽見自己隱忍著騷媚的叫聲,或是聽見丈夫說的葷話。
他天生穴緊,夜夜笙歌一段日子,自己都覺得快招架不住了,也還是一插進來就緊緊裹著男人不放,要是不想猛力抽插就幾乎寸步難行。知道他這穴天生名器,皇帝更放心的折騰他,每回還拿這個來羞辱他。
什么這樣就算你偷了野男人也沒有人知道,什么瞧瞧你這幅騷樣,要是把你的臉遮起來還以為你是被破了貞潔的處子,聽你浪叫個沒完還以為你在哭呢。
偏偏瑞香身子不肯爭氣,每回聽到這種話就恨不得水兒流個不停,越操男人就越是興起,一面繼續(xù)羞辱他,一面蘸著他的騷水塞進他嘴里逼著他嘗,瑞香越是羞臊不堪,雙手掩面,男人越是要把他的手拉下來或者捆起來,偏要看他蕩漾漂浮在快感之中的臉。
瑞香也曾在鏡中看過自己這幅模樣。
那一回是他早上剛和丈夫胡天胡地一次,男人硬是拽著他的頭發(fā)不讓他走,將精液全射在他喉嚨里叫他吞咽不及,弄過一次瑞香終于脫身,坐在鏡前梳妝。才套上一只手鐲,轉眼男人就來了面前,拿起一條珍珠鏈子在他脖頸上比著,沒多久手就伸進了他領子里,捉住紅腫奶尖兒捏弄。
瑞香一顫,胸口起伏不定,望著鏡子咬著嘴唇露出求饒的表情,卻不知怎么觸動了男人,非要操他不可,把他拉起來放在妝臺上跪著,從后面撩起他的裙子干進來。
早上才弄過,瑞香的后穴還是濕的,咕嘰一聲就吃進大半根,他被這一頂弄得趴在鏡子上,唉唉求饒起來,卻被男人用指尖捏住后穴被擠出來的那圈軟肉,問他這是怎么回事。
瑞香以前也是不知道的,自己后穴竟和旁人不同,天然就有一圈嘟出來的嫩肉,潮紅粉嫩,出奇柔軟。
卻原來他的屁股比前面更多情易感,只需摸幾下就翕張著含住男人指尖,像張不知羞的小嘴。瑞香頭次用后穴侍寢,就被操了個神志不清,只知道丈夫愛死了自己這個地方。往后才慢慢知道這樣子是很少見的,和他前面一樣稀罕。
他雖羞恥,心中多少也暗自慶幸身子受男人青睞,能留得住丈夫的興趣和心。
那日趴在妝臺上望著自己意亂情迷欲火焚身的模樣,瑞香竟比平時更敏感些,噗噗在裙子底下射個沒完,含著玉勢的前穴也被男人又摳又挖的玩弄不休,后穴更是滿滿含了一腔濃精,凸出來那一圈嫩肉更是不得安生,又紅又腫,叫他合上臀瓣后坐都坐不穩(wěn),神思不屬了一天,更忘不了自己望著鏡子浪聲求歡,叫男人憐惜的樣兒。
之后皇帝就老是拿這個來羞他,甚至一時興起,還愛叫人拿著大鏡子跪在他面前,叫他當著下人的面和鏡子里的自己承歡。瑞香被作弄得崩潰大哭,下頭卻不停的噴吐熱液,弄得身上的男人舒暢不已,怎么也不肯放過他。
瑞香心中其實并不以為自己這是受寵。先前他也這樣想,然而越是了解枕邊人,就越是知道,床笫之間發(fā)生的事,在皇帝心里確實不能動搖對自己本人的看法。
他固然羞辱又逼迫自己個沒完,然而事畢總是十分溫存。即便是干那事的時候,除了裝出一副刺激自己挑逗自己的輕薄兇惡相,也是沉溺于自己的美貌與肉體之上的,思及此瑞香甚至忍不住得意起來。
兩人閑了也時常說話,瑞香雖不是考學做官的命,但也讀過書,明白事理,能和丈夫說到一起,也就真看出了丈夫對自己的敬重在意,有時候被叫去伴駕,卻是因為皇帝心情不好,也有不做那事只睡在一起的。瑞香躺在御榻上被丈夫抱在懷里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時而在鬢發(fā)上臉頰上額頭上落下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吻,竟覺得自己比干那事干得荒唐無比的時候都更親近夫君。
從來都是以夫為天的妻妾們容易動情,瑞香也管不得自己心悸戰(zhàn)栗,摟著丈夫的脖頸不放,只好在心中反復提示自己要記得分寸。
他也冷艷旁觀,分析過丈夫心中看重的是什么,又為何如此。雖然他對從前宮中舊事所知不多,然而丈夫說話的字里行間都漏出來一絲不同尋常,再想想先帝和皇考的更替,后宮的風云,于是就想,到底也不是沒有來由的。
丈夫雖愛美人,但也不是色中餓鬼,雖然亂倫……但國朝二百載,比這臟的臭的更多,他也管不過來。雖然外有公主屹立不倒,內有妙音曾備受寵愛,但瑞香仍然算得上是皇帝的內眷之中第一人,再去計較許多事都只是好沒意思罷了。
他看得清,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靜靜站著就是了,閑下來居然想起投桃報李,又把妙音提起來了。自己位置穩(wěn)固,瑞香的心事只有生育一樁,可他身體健康,是很容易受孕的,皇帝心里也記著這事,不怕被人搶在頭里,瑞香難免提起妙音,試探著皇帝的意思,是否要先給他個名分。
畢竟也伺候了一段日子,又是長公主的人,不好不給面子。前段時間帝后不和,瑞香自然不提,現在皇帝做在前頭,他也要展示自己的大度容人。
孰料皇帝是真沒有這個打算,反而把他的念頭打消了。
“他寸功未立,怎么好無故冊封�,F今宮里人口雖少,規(guī)矩卻要在此時立起來,否則往后就更難約束了。再者說,你也不必現在就想到這個事情上,等生一二個孩子,再做你的賢惠皇后娘娘不遲。”
一番話說下來,瑞香也不再說什么了,此后不再提起,卻想著召見妙音一次,也讓他過了明路。
他倒不是沽名釣譽,要個賢德的名兒頂著。橫豎宮中沒有長輩,他又出身清貴之家,父兄都是最得用的時候,做面子也不是這樣做的。但想著先前也是要見的,卻耽擱了,現在既然和丈夫之間好了,再無嫌隙,也就不能再把妙音拖下去了。
何況拖下去也沒有意思。
宣召妙音那天早上,皇帝照常和他一同起床,二人先是赤身裸體在床上纏綿了一回,后來瑞香又不知怎么被抱到門口操弄,像只青蛙般趴在門上被顛弄得顫聲軟語。
身前硬熱的肉根被連根捆扎,一滴水也流不出,只是硬得發(fā)疼。瑞香也顧不上揉搓,前穴里含著男人的硬物不提,后穴還有一串雞蛋大的玉珠子,一串五個,都塞在里面,隨著一下一下的操弄和顛動后穴也控制不住的張開,玉珠子滑落,將嘟出一圈軟肉的后穴撐開,一環(huán)軟肉粉嫩無力,約束不住,竟就著這個姿勢給他排出來一個。
皇帝看著越發(fā)興致濃厚,弄到瑞香啜泣不已還不肯畢,前頭射滿了堵起來后,又用玉珠反復肏他后穴,提起他一條長腿仔細看著,還要騎在瑞香臉上叫他吞吐陽物。
瑞香身子嬌軟無力,勉強支應著舔到男人再次射精,濃精從唇間一路沾染到臉上頭發(fā)上,他自己也被玩弄到再次噴水才罷休。
勉強被奴婢攙扶著洗過澡,瑞香終于有機會換了衣服。夏日衣衫輕薄,就這樣還要被扯了褻褲不許穿,從裙底將玉勢重新按進去,要他含著滿穴新鮮精液寸步難行,被下人扶起來攙到妝鏡前,重新梳了頭,打扮好,又被人扶起,走一步都難,步步挪到外頭勉強坐好,皇帝這才要走。
知道他今日要見妙音,卻偏偏這樣折騰一番,瑞香沒奈何,當著一眾宮人的面吐出舌尖與丈夫接了個長吻,濕潤深入的吻了又吻,這才送別。
少頃妙音來拜,先是皇后這里的女官進來稟報,接著是宣召,才有女官領著他進來。
瑞香一早起就被丈夫纏得無法,這時候坐著還被穴里的玉勢捅得不得安生,又因裙子實在輕薄柔軟,貼著肌膚叫他覺得太過暴露,怎么做心里都膽怯害怕被人看出端倪,這時候見了妙音也不酸澀了,反而有心仔細去瞧他。
長公主送來的人規(guī)矩自然是很好的,端端正正跪在地下,皇后不出聲也不抬頭,安分的很。姿態(tài)也漂亮,身條纖秾合度,起伏自然,瑞香看著暗嘆一聲,心想,也確實這樣的人物才配得上被皇帝那么獨寵。
于是和氣叫起,再看長相。
妙音有這個名字,自然聲音是長處,果然說話時聽得出嗓門兒音調無一不妥帖柔和,卻也不甜膩,反而清清淡淡的,卻和他的長相不同。
瑞香頭一眼先看到他面容艷麗,眉梢眼角都有含而不露的風流,心中先是一聲贊嘆,耳后再看他的身段,卻發(fā)現一對乳兒比自己的大,怕是皇帝一手也握不住,心里竟有幾分羞澀,倒好像不好意思似的。
眼前妙音的眼神倒是很規(guī)矩,只小心看了皇后面容,心中暗想好個美人,果然外頭傳言不虛,自己入宮以來能得寵一段日子,還要慶幸是皇后這里出了岔子,否則哪里輪的上自己。
接著就注意到皇后粉面含春,連脖頸都透著嬌嫩的粉,身上雖然裝飾不多,衣裳也只是見客該穿的,坐姿與神態(tài)卻都透著一股不同尋常。妙音是專為承歡養(yǎng)出的艷奴,什么不明白,稍一思索就看出皇后這是縱欲太多,經受不住,恐怕身上還帶著器物,于是也不敢看了,垂頭聽候吩咐。
其實瑞香到底和他不熟,沒有更多可以說的,就把皇帝安排他的那兩句說了,全做勉勵。
宮眷所謂立功,無非就是生育或者撫養(yǎng)子女。瑞香肯定是在妙音前頭的,然而妙音畢竟也和瑞香兩不相干,不是一條路。他身份低微,萬一失寵怕就再也爬不起來的,也計較不上皇后如何如何。
聞言也只柔聲謝恩,態(tài)度倒是十分恭敬。
瑞香此時被那玉勢弄得坐立難安,雖然心中并沒有功夫對妙音的人才和豐美吃味,但也沒有精神多留,于是勉強喝了幾口茶,就叫妙音退出去,以后再叫他過來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