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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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皇帝闖入屏風(fēng)里面之后,瑞香就再也不敢讓他進(jìn)門了。他這里什么事也瞞不過貼身宮人,即使并沒有人敢說什么,也讓他羞憤欲死,要是再來一次,他的臉也就不用要了。這事終究不夠莊重體面,瑞香深覺理虧,痛定思痛后,下次皇帝再來,就叫人回絕了。
他的宮人雖然有意勸諫,但也不想讓瑞香失去寵愛,然而瑞香的吩咐清清楚楚,卻是沒有打折的余地,也只好硬著頭皮出來,說今日皇后身上慵懶,早早睡了,不方便見面。
皇帝并不生氣,沉吟片刻,問道,那能否將孩子抱出來一見。
這宮人頭皮發(fā)麻,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聲答道:“殿下……也在皇后身邊,恐怕不方便……抱出來呢�!�
若不是皇后吩咐,且信心十足,這話她也實(shí)在不敢說出口。雖說如今皇后十分得寵,滿宮里都知道,但未必就能夠經(jīng)得起幾回任性�?伤闹髯邮腔屎螅兴愿�,卻是不能不從的。
幸而皇帝聽了,并不見動怒,片刻后就說了句叫皇后好好休養(yǎng),他就不進(jìn)去打擾了,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宮人松了一口氣,轉(zhuǎn)回來見瑞香倚在床頭逗孩子,忍不住抱怨:“您倒是勝券在握,奴婢可是要嚇?biāo)懒耍液�,陛下沒有生氣,果然十分愛重您�!�
這話嚴(yán)格來說她是不該說的,但畢竟是心腹,四下又沒有外人,說一說不算犯忌諱。瑞香抬起頭看她一眼,含笑道:“陛下回去了?”
她點(diǎn)點(diǎn)頭:“看樣子是往前面去了,沒去別人宮里呢�!�
雖然皇后生產(chǎn)后,也不是沒有人零星侍寢過,但終究陛下還是最喜歡皇后的,這宮人美滋滋說著,見躺在襁褓里放在瑞香身邊的宗君忽然叫了一聲,噗地吐了個泡泡,急忙拿細(xì)棉布來擦。
瑞香對此倒是有所預(yù)料,不怎么吃驚,但也露出些許歡喜之色,又搖了搖頭:“這話出去不要說了,陛下如今待我如此,我也別無所求,宮中如此安靜平和是最好的了�!�
提起這個,這宮人也有話說,抬頭看看瑞香,略作猶豫,便下定了決心:“其實(shí)……有一事,奴婢想說很久了�!�
瑞香略一思索,也知道她要說什么,微微點(diǎn)頭:“你說吧�!�
他對下寬和,也愿意聽取心腹的意見,更愿意話都說開了,不留心結(jié),免生糾葛。
這心腹躊躇片刻,終于還是和盤托出了:“就是……出云宗君那件事,您的處置,是否太過……他那種性子,又是如此出身,萬一日后有什么壞心,咱們可是千防萬防也……何況,這事說出去,終究是不……不倫。當(dāng)時您懷著身孕就要臨盆,我們也實(shí)在不敢說,怕您難受……如今您已經(jīng)有了宗君,不是往日可比,難道真的就什么都05晟57晟46不做嗎?”
瑞香就知道是此事。
他輕嘆一聲:“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不過你也說了,他是如此出身,我能做什么?宮里其他人,我敲打也罷,小懲大誡也罷,沒人會說什么,可他……我做什么,都是苛待小輩,先帝唯一的子嗣。何況,他又哪里是我的對手?我是皇后,他是宗君,與他爭風(fēng)吃醋,難道很好看么?你須得知道,正因他如此身份,所以,絕無可能是我的敵人。我若處處樹敵,反而不智了。”
這些話很有道理,這宮人也是知道的,可終究心中覺得意難平,于是懇切道:“雖然如此,可是……可是他對您那樣無禮,又顯然在陛下心中不同尋常,您……奴婢為您覺得委屈�!�
瑞香笑笑,輕輕拍拍她的手:“他年紀(jì)這么小,把什么都寫在臉上,又沒有機(jī)會與人拉幫結(jié)派,更不曾真正與我為難,只是兩句刺耳的話罷了,不值得放在心上。他與陛下的情分,我早就覺得棘手,可卻無從下手。宮內(nèi)爭風(fēng)吃醋甚或互相傾軋或許都不算什么,只是常態(tài),可是事關(guān)宗室,皇嗣,就不能輕易為之。你說此事說出去難聽,可本朝君王,歷代以來,有誰在乎這個難聽嗎?”
室內(nèi)一時沉默,瑞香也覺得有些無聊了。
開國帝后恩深愛重,互相之間除了夫妻情分,更有摯友般不可替代的知己之情,但開國皇后當(dāng)年受傷頗多,沒多久就薨逝了。留下孤孤單單的丈夫一人,后來滿宮全都是與之相似的美人。
瑞香從前想到這事,只覺得倘若真心相愛,不可替代,又怎么會真正找到相似的人?現(xiàn)在卻覺得,有時候未必是覺得某人能夠替代自己想要的人,但黃泉碧落凡人都不可踏足,幾十年寂寞如何忍受?
自此開始,季家歷代帝王在后宮里干的荒唐事,真是數(shù)也數(shù)不清。瑞香進(jìn)宮前就知道皇帝與承慶長公主的事,進(jìn)宮后又有了成玉,其實(shí)也并不值得意外。
“何況,你可曾想過,他于陛下如此不同,正因?yàn)樗麄冎g的親情?他既不能威脅我的地位,又不能與我一般,與陛下是純?nèi)坏那閻�,既然如此,我何須與他計較,反而忘了真正的大敵?他一生已經(jīng)注定,也是一個可憐人,我便是不能真正如長輩般愛護(hù)他,難道還受不了他兩句難聽的話?他除了說難聽的話,又能怎么樣?”
是呀,事已至此,成玉一生已經(jīng)定了。他性情如此,除了皇帝誰也不覺得他怎么討喜,難道不是因?yàn)椋词贡蝗巳讼矏�,也絕無第二種可能嗎?一個人自生下來路就只有一條,不管愿不愿意都要走,那么他即使愿意,心中難道沒有凄楚痛苦?
皇帝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能容忍成玉大多數(shù)時候的鬧騰,瑞香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即使不怎么喜歡他,也并不真正贊成皇帝與他之間的事,也不會對他做什么。
瑞香生于萬家,自幼與兄弟姐妹一同開蒙,讀書,也不是不明白道理的人,他家家風(fēng)清正,母親治家有道,上下和睦,這等好事,不是人人都輪的上的。所以遇到不幸的人,他也愿意容忍一二。
見心腹仍然不怎么開心,顯然對成玉的冒犯仍舊耿耿于懷的樣子,瑞香笑了笑,摸摸她的頭發(fā):“好了,何況我也不曾吃虧,不是都還回去了嗎?你信不信,他回去之后,也要大發(fā)雷霆,遠(yuǎn)比我生氣多了。”
這樣一說,這宮人也不好再糾纏此事,于是又道:“奴婢也是明白的,其實(shí)出云宗君不算什么,年后就要進(jìn)新人,這才是您的心腹大患……唉,您若是能一舉得男那該多好,從此之后可就是金甌永固了�!�
瑞香見她不是愁這個就是愁那個,一張臉皺皺巴巴,自己倒是不緊張,搖了搖頭:“一舉得男哪有那么容易?人要是占盡好處,就容易登高跌重。所謂金甌永固,還是要看陛下的心思在誰身上,不是看兒子生得多不多。你這是杞人憂天了�!�
不過,卻沒說年后的新人自己不發(fā)愁的話。
他也沉默片刻,摸了摸仍然臃腫綿軟的小腹,嘆息道:“我的年紀(jì)……終究漸漸大了,他們二人家世與我也差不太多,一個前朝皇室,一個開國勛貴,若是能搶先生下長子,確實(shí)……”
瑞香在家養(yǎng)到二十歲,已經(jīng)算是逾齡,他能入宮為后,靠的是家世與父兄在皇帝登基一事上的功勛。設(shè)置當(dāng)年把他留在家里的原因,也是為了家里能出個皇后。萬家世代清貴,至今已經(jīng)算是一等一的豪門巨族,可蕭家和吳家,也實(shí)在差不了太多,各有好處。他們?nèi)羰巧耸L子,這分量與嫡子也差不太多了。
瑞香又是一嘆:“好在陛下心中,也不是不忌憚他們。”
這話就是極大的秘密了,輕易不能宣之于口,即使看出來也不能。瑞香并不擔(dān)心這兩人輕易生出長子來,只是他如今身體尚未恢復(fù),要再懷孕難度太大,而新人進(jìn)宮皇帝又不能不去寵,總有可能讓他們懷孕的。
只是……如今皇帝待他,已經(jīng)極好了,他雖然有這種擔(dān)憂,但卻不能再做什么。否則,被他的盛寵壓得黯淡無光那些人,又該如何度日?
所以也只是說了一兩句,瑞香就搖了搖頭,忘了這些事,示意心腹起來:“好了,不說了,將來的事,現(xiàn)在杞人憂天又是何必?陛下如今待我已經(jīng)如此,我又何必自怨自艾,自己都要看低自己了�!�
人越是身居高位,心性就越是重要,本朝選太子,最愛論嫡庶,不論長幼的。庶長子身份雖然特殊,但瑞香只要能生,皇帝又格外重視出身,未必就是失了大勢。何況他如今已經(jīng)覺得皇帝對自己漸漸情深,在這里愁云慘霧,豈不是對自己堅信的真情的羞辱?
見他似乎不愿再說,這宮婢也不再多嘴,站起身后換了一杯蜜水遞給瑞香潤喉,自己則悄聲道:“其實(shí),您確實(shí)也無需多憂心,宮中這么多人,陛下待您終究還是最好的,等您養(yǎng)好了身子,再多生幾個皇子又有何難?只是……只是,那日的事,可不能再有了,說出去,多……多不尊重啊……”
她說著,已經(jīng)臉紅得要滴血。
瑞香正緩緩啜飲蜜水,聞言動作一僵,自己也迅速臉紅了,抬眼一看心腹,簡直不想見人:“我豈能不知?也是那日……左右也是快出月子了,想來不會有這事了……”
雖則勸諫自己是心腹該做的事,可一說這個瑞香就羞得無地自容。如今凡是正妻都講究個尊重,夫妻之間私下里如何親密都可以,但在月子期間還忍不住行房,就有些驚世駭俗,且顯得不夠尊重妻子。
所謂夫妻恩愛,恩是一重,愛是一重,體現(xiàn)在外,便是不能如對待妾室一般,重在色欲,而要平等視之,鄭重以待。妾室以色事人,妻子則為敵體,皇帝這事終究只是一個欲字,與瑞香做了,就是理虧。
而瑞香未曾正色勸誡,或者賢德拒絕,將他推給別人,也是做錯了。
雖然道理如此,但瑞香卻實(shí)在無法做出賢德的舉動,只好破罐破摔,想著做都做了,只要這幾日不再來一次,等出了月子,那也就名正言順了。
心腹也是無法,她自己也是在室女,這種事說一次也就罷了,不能多說,臉紅紅的落荒而逃,迅速退下了。
此后幾日,皇帝每次來瑞香都叫人請他回去,拒絕之意十分明顯,只是始終不提叫他去寵幸別人的話。次數(shù)多了,瑞香自己也覺得當(dāng)時做這個決定其實(shí)不太清醒,太像是恃寵而驕!可他后悔了卻也不能輕易放皇帝進(jìn)來,甚至盼著皇帝干脆不耐煩,別再來了。
偏偏每天來問一次,于皇帝好像成了個游戲,樂此不疲。瑞香宮里上下提心吊膽,他倒是樂在其中。
終于,挨到嘉華滿月,瑞香抱子而出,夫妻二人并肩而坐,瑞香在桌下被拉住手,反而松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說,月子里這段相思病,總算是熬過去了。
是夜皇帝自然留宿皇后這里,紅燭高燒,瑞香一進(jìn)殿門就被抱起,還沒來得及蹬掉鞋子就被扔在床榻上,一身凌亂。他翻過身見皇帝緩步逼近,眼神如餓了多日的野獸,心中戰(zhàn)栗不止,立刻就軟了下來,咬住手指,又羞又怕又是渴望,看著他爬上床往自己這里來。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我更了�。ㄊ稽c(diǎn)睡醒的嗚嗚嗚)
正文
第30章30,紅燭高燒照良夜,顛龍倒鳳尋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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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久不侍寢,前幾日那淺嘗輒止的一次也只是點(diǎn)燃了他的欲火,好不容易熬到功德圓滿,簡直熱情似火,渾身發(fā)軟等到皇帝來抱住自己,就徹底爆發(fā)往他身上纏。他平日衣飾都只是家常,今日因滿月宴倒是華麗許多,絲綢下因漲奶而高聳的雙乳貼在皇帝胸前,吃肉裙:3-9-0-1-3-3-7-1-4~層層裙擺更是如花綻放,皇帝才隔著衣衫一咬他的胸口,他就呻吟起來,自己去解衣帶。
兩人都有些手忙腳亂,又是親熱不斷,又要脫去束縛,好一陣才剝了個干凈,瑞香立刻展開雙臂上去抱住皇帝,整個人都往他身上貼,低聲道:“又漲奶了……”
皇帝得他暗示,把他壓在身下狠狠親了一頓,咬了一口瑞香仰頭露出的脆弱脖頸,這才往下叼住一顆奶頭,用力吸起來。
到如今,瑞香的奶量雖然遠(yuǎn)不如乳母,但也不少了,成日漲得難受。他好幾番想喝藥回奶,想起皇帝那日似乎很喜歡的樣子,硬是忍住。雖然此事羞恥,可瑞香也還記得被吸奶時銷魂奪魄的歡愉,忍不住暗暗渴望,如今漲滿的乳汁終于又被慢慢吸出去,就摟住皇帝的頭難耐哭泣起來,胡言亂語:“慢慢吃,還有,都是你的,嗚……喜不喜歡,這是留給你的……”
他胡亂抓掉了皇帝頭上的簪子,發(fā)冠斜斜掉下,又被隨手一撥,當(dāng)啷一聲掉落在地卻沒人去管。瑞香手指一陣抓住豐厚黑亮的頭發(fā),一時又無措松開,胸口高高挺起,往皇帝臉上送,只是吃奶就已經(jīng)神智渙散。
兩人赤裸身體寸寸緊貼,皇帝下面已經(jīng)頂住他胡亂頂弄廝磨,雖然因吃奶的姿勢始終不得進(jìn)去,但瑞香腿根已經(jīng)被涂上一片濕潤,發(fā)熱發(fā)燙。他下意識夾緊雙腿試圖留住圓潤光滑的龜頭,軟嫩豐腴的腿肉卻總是被毫不留情擠開,幾下就濕濕熱熱,好似插在里面一樣舒爽快意。
皇帝被他如吃奶的娃娃一般哄,心中涌起古怪的柔情,正如那日看見屏風(fēng)后衣衫寬松,神情訝異,臉頰泛紅,比平常好似貼近自己許多的瑞香一般,簡直恨不得把他整個吃下去。吸光了一側(cè)的奶頭還不肯松,咬著豐厚艷麗的肉棗折磨,又啃又吸,像是不愿相信已經(jīng)空了。
瑞香被折磨得直顫,哀聲懇求:“另一邊,另一邊還有……吸一吸這邊吧!”
說著捧起另一側(cè)豐滿的乳肉,殷勤地將乳尖湊過來送到皇帝嘴邊,求他放過已經(jīng)被榨干的那一面。皇帝只一偏頭就咬住了這顆肉棗,又是一輪猛吸,同時還要握住另一只乳房不放,揉捏把玩。
瑞香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被吸得柔情似水,體內(nèi)欲火熱烈,心中卻柔軟纏綿,恨不得他要什么都給他。
左右兩側(cè)乳汁全部被榨干,皇帝戀戀不舍又輪流咬過一番,直弄得瑞香胸前一片紅痕齒印,硬是又生生吸出幾滴乳汁,皇帝這才覺得滿足了心中變態(tài)的饑渴,撈起瑞香雙腿,就往里面插入。
那里頭松軟肥沃,要進(jìn)去實(shí)在方便,瑞香還因?yàn)槟抢镂丛謴?fù)到緊致如初而羞恥,閉上眼回避這一刻,身體的感受卻是鮮明的,熾熱性器一插而入,唧唧有聲,幾乎不怎么費(fèi)勁就到了最里面,他被孩子撐開,也如同穴道一般未曾恢復(fù)如初的子宮。
里頭雖然松軟肥沃,但宮頸卻已經(jīng)恢復(fù)彈性,皇帝觸到光滑堅硬的肉環(huán),一時不察就頂偏了,二人都悶哼一聲。
瑞香滿臉帶淚望著他,皇帝握住他的手,擠開指縫互相糾纏,將他的手釘在枕邊,這才動了起來。
本以為該是疾風(fēng)驟雨,可實(shí)際卻是又深又重,卻不太急。瑞香起先覺得不足,一陣亂扭,后來就被插得漸漸覺出甜頭,不再亂動,只纏著男人的腰帶著哭腔呻吟。那性器粗長,每一下都能頂在他宮口上,又深又重讓他戰(zhàn)栗。雖則開頭尚嫌快感不夠,但逐漸積累之下,卻是徹徹底底搔到了他渴望的每一處。
皇帝見他神情迷亂,沉溺于此,忍不住低頭索吻,咬住他的嘴唇。瑞香柔柔接納,伸出舌尖來纏綿,溫柔又熱情。
兩人都沒有什么章法,只圖宣泄多日不能盡情纏綿的熱情,好一陣后分開,瑞香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松軟小穴用力夾緊,軟肉顫抖抽搐,他哭著道:“要……要射了……要射了……揉揉我,揉揉我那兒……”
皇帝見了,也覺精關(guān)不守,重重?fù)v弄之下,又伸手依言抓住瑞香前面硬得直滴水的小肉棒,專門揉搓上面精孔與圓潤嬌嫩頭部,瑞香被搓得欲仙欲死,痙攣不止,沒兩下就叫著噴射出大量濁白淫液,整個人身子繃緊到極致,好一陣后才徹底癱軟下來。
雖然如此,那根秀氣漂亮的小肉棒仍在不斷溢出精液,顯然是憋得狠了�;实垡幻胬^續(xù)替他手淫,一面在粗喘著在瑞香穴里發(fā)力沖刺,幾十下后也跟著射出,濃精全都頂著未被操開的宮口涌進(jìn)了子宮里。
瑞香大汗淋漓,見他射了后就倒在自己身上,纏著自己擁吻,也隨之配合,好一陣后,察覺皇帝已經(jīng)差不多復(fù)起,才道:“不夠,還不夠,為什么不到我子宮里去……你……你……”
他雖然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能夠在床幃間說出許多從前想都不敢想的話,但終究好一陣子沒有纏綿過,不大好意思了,又擔(dān)心皇帝今日不夠盡情是因?yàn)樽约喝缃裆碜佑纺[,心虛之下反而不敢說了。
生產(chǎn)之后,肚子總是還要再大上一陣子的,瑞香雖然保養(yǎng)得好,未曾有裂紋,但畢竟不好看了,除了肚子仍然隆起不小的弧度,身上也胖了。他懷孕前可不知道生產(chǎn)之苦不僅只是生的時候疼痛,心中不由苦澀。
皇帝卻親了親他的額角,輕聲道:“傻了?若是真的進(jìn)去,你受得住嗎?雖說如今已經(jīng)出了月,但你的身子尚需調(diào)養(yǎng),不是說日子到了就完好如初,我若是不管不顧,你就要吃苦了。難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等不管你的死活,只圖自己享樂的人?”
這瑞香還真不知道。雖然御醫(yī)對他也是多番囑咐,唯恐產(chǎn)后調(diào)養(yǎng)出了什么岔子,但也不知皇帝和他床帳里會怎么行事啊。
何況終究不是自己人,說得多了,瑞香也未必愿意聽。
此時聞言,瑞香就立刻知道自己領(lǐng)會錯了意思,低頭半晌,吞吞吐吐:“那……后面總可以了吧?”
皇帝一手本就放在他腿間,揉弄那濕熱泥濘小穴不止,見他似乎迫不及待,就忍不住笑了:“小騷貨�!�
瑞香臉紅,卻不反駁,只轉(zhuǎn)過身去,露出光潔后背,挺翹雙臀,自己分開雙腿,又抓住豐軟許多的臀肉分開,露出那個粉紅小洞,上頭凸起的軟肉簇?fù)�,已�?jīng)一開一合,顯然十分難耐了,小聲邀請:“來……我已經(jīng)好好洗過了……”
他雖然害羞,但卻已經(jīng)表露出十分渴望,皇帝就知道只是方才那一回對瑞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也就不再等待,從瑞香濁液橫流的前面小穴里撈起一把情液,送進(jìn)后穴涂抹。瑞香忍不住夾緊手指,難耐扭動,模樣淫浪又有萬種風(fēng)情�;实郾凰麏A得要用力才能抽出手指,忍不住拍了一把他的屁股。
瑞香知道今夜要做什么,自然早就做足了準(zhǔn)備,不僅浣腸,也涂了脂膏,后穴雖然緊,但卻光滑濕熱,顯然是準(zhǔn)備好了,不用皇帝幫忙。他雖有心調(diào)情,但現(xiàn)在卻不愿多做拖延,免得二人都急切難忍,于是這便釘在小穴上,緩緩插入。
里頭濕熱緊滑,拼命往里吞吸的同時又夾得極緊,讓人進(jìn)退兩難。
瑞香輕聲呻吟,絲毫不曾克制自己的反應(yīng)。他的后穴說來比前穴更容易馴服,雖然吃下去十分困難,但卻絲毫不痛,只覺得勉強(qiáng)之中有無限快感,他下意識想要抗拒,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兩種沖動拉扯下,整個人都快崩潰,只想皇帝快些進(jìn)來把他操開,免除這種糾結(jié)。
他的后穴好似溫?zé)崛郏瑳]鑿幾下就汩汩出水,皇帝把住他的腰反復(fù)操弄,終于把他慢慢操開。熟慣了被寵愛的身體很快回憶起銷魂蝕骨的體驗(yàn),迎合的越來越順利。瑞香也松了一口氣,拱起屁股送上來,雙腿大大分開,擺出完美的犬交姿勢。
皇帝俯下身揉捏他的臀肉,同時親吻他的后背,夸道:“乖狗狗�!�
瑞香身子一顫,兩穴同時夾緊。冷不防皇帝在他空著的前穴上拍了一下,瑞香立刻向前一竄,嗚嗚悶叫。
他這身子實(shí)在是不爭氣,至此地步仍然不覺滿足,不管被怎么對待都覺得甘之如飴,甚至渴望更多,搖著屁股將女穴往皇帝手上貼,恨不得他再打幾下。皇帝見狀,并不吝嗇,疾風(fēng)驟雨般一陣抽打。
雖然力道都不重,但瑞香后穴還被撐滿,不由挺動腰身,掙扎又套弄,一幅受不了的樣子。女穴不斷流著濁液濃精,被打得抽搐緊繃,滋味卻甘美無比,讓他沒兩下又小小泄身一次。
皇帝從前與人交合,雖然也不愛勉強(qiáng)別人,但實(shí)則還是將自己的快感放在第一位,如今卻喜歡見到瑞香情動不可抑制,沉浸在無邊快感中的淫浪媚態(tài),似乎瑞香越是歡悅舒服,他就越是滿足。
只有他能夠令瑞香如此快活,那是一種更深的滿足。
見瑞香泄了身,涌出的熱液都把他手淋濕了,皇帝就不再停頓,開始動了起來。兩人都期待這一晚太久,急需毫無控制的熱情,于是皇帝也未曾多用什么技巧,直接盡根深入,反復(fù)粗暴操弄,又抓住瑞香半硬不軟的肉棒榨精,絲毫不肯留情。
雖然瑞香是自己懇求他用力,更用力的,可是沒幾下還是受不住了,又搖頭求饒�;实垡娝箴�,反而更加過分,趁著瑞香跪不住的時候抓住他的大腿讓他趴好,自己整個人壓上去,咬住他的耳廓舔舐,同時啪啪啪猛干瑞香濕漉漉紅通通的后穴,沒幾下就擠出一波情液。
瑞香被壓在床榻上,肉棒貼著濕濘絲綢滑動,又是苦悶又是爽快,只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得到最后高潮的解脫,只胡亂搖頭。他豐腴的臀肉被又?jǐn)D又捏,提起來裹住男人肉棒根部滑動,被肏得越發(fā)紅腫。如此激烈徹底,即使不是每一次都能刺激到他后面最敏感之處,可皇帝器具如此,本也不必刻意,沒多久瑞香就感覺到后面有一處發(fā)腫,漸漸變大,被蹭來操去,很快就讓他又想射,又想尿,可卻什么都流不出來,只在身體里面涌動。
放在以前,這失禁的預(yù)感能夠讓他立刻從肉欲里清醒,現(xiàn)在卻好似助興一般,反而讓他更加放開一切,只一味追求快活,心里竟然不覺得當(dāng)著丈夫的面失禁算什么了,只覺得身體里有什么要涌出來,那就涌出來好了,出來他就解脫了,極樂了。
雖然如此,可他卻一直沒注意自己胸口的漲痛,好一陣后只覺得奶頭一濕,整個人又被皇帝撈起,背對著坐在對方的大腿和性器上被整個貫穿,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不知何時又溢出乳白奶汁,皇帝一捏,又是飆射而出。
瑞香啊啊悶叫,胡亂搖頭,皇帝卻察覺不對,舉起他就換了個姿勢,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再次插進(jìn)來之后就埋頭到瑞香胸前,又將溢出來的奶仔仔細(xì)細(xì)吃了個干凈,同時下面撻伐不停,讓瑞香兩頭都顧不上,只有被摟在懷里吃干抹凈的份。
不知過了多久,瑞香只記得隱約看到紅燭蠟淚在燭臺上積了厚厚一層,光影發(fā)紅,曖昧溫柔,皇帝長發(fā)凌亂灑下來如同簾幕,把他遮了個密密實(shí)實(shí)。瑞香覺得很安心,又覺得渾身只有過量的滿足。
下面的事他就不記得了,不知何時結(jié)束,何時換過床褥,何時真正入睡。
第二日醒來時,皇帝還在身邊,帳子里一片靜謐安詳。瑞香抬頭不見皇帝睜眼,也就往他胸前一躲,閉著眼又睡了過去,如一對交頸鴛鴦。
【作家想說的話:】
標(biāo)題令我無語。但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在對仗上十分無能,所以倒也算了,能夠清晰表達(dá)本章內(nèi)容,字?jǐn)?shù)一致就行了。(對自己放低要求)
正文
第31章31,累受恩拼卻一生羞,屢回奶不成聽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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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才辦了皇后嫡出宗君的滿月,這一日自然沒有人來攪擾,瑞香一覺再次睡醒,恍惚中竟然不知道今夕何夕,渾身酥軟,幾乎感覺不到肢體所在,只覺得周身都是暖融融的,好半晌才慢慢回神。
昨夜兩人都有些難以自控,他也累得夠嗆,睡了兩覺才緩過來,扭頭一看,見自己仍舊赤裸如初,皇帝卻已經(jīng)衣衫整齊,坐在床邊被他靠著,見他看過來才出聲:“該起了吧?已經(jīng)是吃午膳的時辰了�!�
瑞香平日作息都盡量規(guī)律,尤其懷孕與坐月子時,十分講究為的是身體休養(yǎng),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荒唐,見外面日光大盛,不由害羞,拉著被子不放:“你先出去,叫人來給我穿衣服�!�
雖然被人服侍瑞香已經(jīng)慣了,事無巨細(xì)也不再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當(dāng)著丈夫的面在日光下穿衣,瑞香總是怕再波折一番�;实垭m然明了其中考慮,但也不愿多為難他,于是只笑一笑,起身出去幫他叫人。
不一時貼身侍從與女官魚貫而入,捧著盥洗用具與內(nèi)外衣裳,扶起瑞香來伺候他梳洗穿衣,瑞香梳頭時便吩咐擺膳,又擔(dān)心皇帝也沒吃,自己今日也不打算見客出門,于是吩咐道:“隨便挽個髻……算了,都梳起來用發(fā)冠吧,左右也沒有外人,不必折騰那許多了�!�
他不愿皇帝久等,何況夫妻間什么樣子都見過了,也無必要每次見面都盛裝打扮,或嚴(yán)苛裝飾一番。于是很快梳洗停當(dāng),又叫人去請皇帝進(jìn)來。
瑞香一年四季之衣冠服飾,份例內(nèi)的其實(shí)只是小頭,更重要的是每一回新鮮供奉入宮后,他分到的那一份賞賜,其數(shù)量質(zhì)量非比尋常,就是瑞香在家時能隨時采買,也比不上宮里供奉。何況皇帝對他又大方,時不時想起來就是一番賞賜,根本不必指著年俸——皇后年俸錢三萬一千,看起來不少,但瑞香在家時就知道,豪富之家一場踏青,就要花去不止這個數(shù)。
如今他的東西已經(jīng)多到了自己不知道有多少的地步,就連首飾衣裳也是挑著喜歡的用,不喜歡的料子連做衣裳的機(jī)會都沒有,全壓了箱底。就算如此,到底他有多少冠服珠寶,他自己也是不知道。
只有一些心愛之物,才能常年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譬如他再出現(xiàn)在皇帝面前時這只琉璃蓮花冠,便是皇帝所賜,琉璃花片嵌在金冠上,打造成一朵流光溢彩,深湛青碧色的蓮花,配上琉璃長簪與垂下瓔珞,即使是家常甚至簡樸裝扮,也襯得上他的身份了。
瑞香自入宮以來,就是穿裙居多,但也未必一定如此,今日他就只穿寬袖素袍,越發(fā)顯得身姿筆挺,姿容超凡出塵,素袍上暗紋隱隱,反而襯出他春風(fēng)一度后酣睡才起,面容上壓不下去的風(fēng)流嫵媚。
本朝向來崇信佛道,以至于凡俗之家也多流行其中衣飾圖案,就如寶相花,蓮花,道袍,道冠,流傳甚廣,瑞香雖然不怎么篤信,但也讀過經(jīng)書,略知一二——他知道皇帝更不信,但也不拘束后宮眾人,平常衣飾就更是不管了。
不過瑞香深知后宮內(nèi)眷多以修習(xí)女德為榮,越是精深越顯得更配得上高位,他身為后宮之主,也要以身作則——未嫁人前作男裝打扮也不算出格之舉,嫁人之后越像是女子越顯得篤修內(nèi)德,所以往常也要為人表率,很少如此簡單隨意。
但他知道,如今皇帝絕不會在意他私下里是什么樣子,是否能夠?yàn)榱鶎m表率了。果然,見他出來后屈膝,還不等真正行禮,皇帝就立刻伸手示意他過去:“不必多禮�!�
瑞香含笑過去,從寬袖里抬起一只手交給皇帝,在他身邊坐下,看一看桌上菜式還算滿意,便拿了筷子遞給皇帝,道:“不知不覺已經(jīng)睡到這會兒了,今天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剛起來時還不覺得,現(xiàn)在一聞到香味,倒是餓了。”
皇帝捏捏他的手,也不多說,伸手第一筷子就給他布菜:“既然如此,那就快吃�!�
宮里吃飯,本來自有規(guī)矩,瑞香這里也有侍膳嘗膳的人,不過他不愛看,所以叫在底下嘗了再送上來,有幾個人看著,倒也出不了事。雖說不大合規(guī)矩,但自從他得寵以來,也沒人敢說這個。
侍膳的倒是照舊站在桌邊,誰也沒想到皇帝會來這一下,瑞香接了,心中一品,不由覺得皇帝其實(shí)對自己的性子著實(shí)沒有什么了解。他以為自己是個冷酷無情,冷面冷心的人,實(shí)則但凡對一個人好,總是考慮良多,想得周到,便有一時興起收也收不住的好,也是日常起居坐臥之間,無微不至,從不自矜身份,居高臨下。
正因如此,得他一點(diǎn)善待的時候,人還能隨分從時,想著恪盡職責(zé),可是得到的好處越來越多,反而都要想著該怎么回報。
不說當(dāng)年先帝后宮中是何等刀光劍影殺人無算,就說瑞香所讀史書,也是殘酷無情的皇帝多。
他心中感慨,卻不愿說出來,平靜地與皇帝吃了這一餐飯,又與他攜手一起去偏殿看孩子,回來后并頭而坐,看書說話,煮茶消遣。皇帝顯然是今日不打算離去了,瑞香就知道最近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事,也不說什么,只是時間越近晚上,他越是心中不安,看看天色,情不自禁想不知什么時候,又要被他拉到床上去了。
這點(diǎn)貪戀叫他心悸,總好像超過自己盼望的東西即使成真,也令人心慌害怕多于歡喜無限。
用過晚膳喝了普洱解膩,瑞香已經(jīng)坐立難安,甚至盼著快些被抱進(jìn)去,也好過這么不上不下的吊著。昨夜里那一番折騰后,他已經(jīng)是不怕在丈夫面前失態(tài),但終究不好意思主動開口邀歡,好似經(jīng)歷昨夜之后他仍覺不足,貪得無厭。
他心中有所避忌不好開口,皇帝卻并不在意,見瑞香已經(jīng)連話也說不完就一陣出神,便伸手一拉,將他撈進(jìn)自己懷里坐著,摟住腰問道:“皇后何故坐立不安?”
瑞香知道他是清楚答案的,不由一陣氣悶,軟軟瞪了他一眼:“陛下難道不知?”
皇帝只是一笑,也不再戲弄他,揮手叫殿內(nèi)早就垂頭不敢看了的侍從全都下去,這才抱起瑞香往內(nèi)室而去。
步步接近羅帳,瑞香雖然知道要發(fā)生什么,心里居然還會緊張。昨夜他多少喝了兩杯酒,又憋得狠了,所以百般奉迎誘惑,并不覺得羞恥。可如今越是靠近床帳,越是想起昨夜之事又要在今夜重演,難免心悸氣短,一時間羞得手腳都不會動了,被放下后迎上皇帝性致盎然的目光,不由更是瑟縮。
卻見他一面屈膝上床,一面伸手從鍍金銅鉤上摘下床帳,紅羅一閃,就將內(nèi)外隔絕。瑞香衣袍凌亂,露出一大片雪白手臂,領(lǐng)口一松,就更是什么都遮不住了�;实勰托牡刈诖采蠈⑺麆兞藗精光,目光便往下看向肚腹,嘆息道:“你受苦了。”
他柔情款款,瑞香卻頗覺羞恥,自己往被子里縮:“我……身材臃腫,不要看了……”
雖然他體質(zhì)所致,孕期不長,但肚子也不是短時間可以消得下去,腰身也比懷孕前粗。好看了二十多年,如今忽然變成這樣,瑞香又因生產(chǎn)正是多愁善感的時候,自己都不愿意看,甚至十分嫌棄,恨不得喝狠藥恢復(fù)過來——他身子如此,又要見到皇帝,簡直避無可避,實(shí)在害怕對方不喜。一次兩次可以說是情急未曾注意,要是認(rèn)真看了呢?
可惜身邊人全都力勸,瑞香也怕用藥傷身,只好忍住。
雖然如此,可他也不能任由皇帝就這樣看。
其實(shí),他身上沒有紋路,倒也說不上丑,比從前是豐腴了些,肚子更是隆起,好像還揣著一個似的�;实蹚那白匀徊豢赡苋绱思鄙ヅR幸才生產(chǎn)完沒多久的姬妾——雖則大公主是之前唯一的子嗣,但他也不止王妃有孕過。
自然,他更是沒有機(jī)會去見到這所謂不雅觀的模樣了。真的見了,其實(shí)皇帝也不以為如何,不要說在瑞香身上,便是旁人身上,也從沒有聽說過誰治妻妾一個產(chǎn)后肥胖的罪名的。
瑞香本來身形修長昳麗,如今雖然豐滿許多,但摸起來柔軟似綿,倒也別有趣味。皇帝是絕不會嫌棄的,于是揭起被子,撈出瑞香,在他臉上親了親,柔聲道:“怕什么?你身上還有哪處是我沒有看過的?豐肌潤骨,何必嫌棄自己?”
說著,在瑞香綿軟的腰上捏了一把,以示自己所言不虛。
瑞香坐在他懷里,被他捏得往上一竄,卻顧不上抱怨,倒是驚呆了。他不懷疑皇帝對自己說假話,畢竟若是真的不喜歡,也不至于纏綿若此,但他以前也沒看出來,皇帝原來喜歡豐滿些的人��?
就算是豐滿,他這也不能算豐滿吧?
見瑞香發(fā)呆,皇帝不由心里嘆氣,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他的事就罷了,瑞香只有在關(guān)乎他自己的事上糊涂,從沒想過所謂紅顏媚骨在宮里并非得寵最要緊的特質(zhì),畢竟宮中哪有真正丑陋的人?而男人若是喜歡,就是一點(diǎn)點(diǎn)缺陷,也全成了可愛之處,何況他才生過孩子,如此豐滿的時候反而罕見?
不過,皇帝也不說破,良宵苦短,何必浪費(fèi)在這些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