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總覺得這本來是一個完美的純?nèi)馕�,菠蘿都不需要有立體人設(shè),嘰嘰很立體就行了,但是故事逐漸發(fā)酵起來,到了這一步,感覺大家都故事好多好多啊……sad。我啥時候才會寫完啊哭。
正文
第34章34,情切切良宵花解語
意綿綿靜日玉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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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一早見了大公主,因為上午要見進(jìn)宮的命婦,宮里主子下午都要等著伴駕,就沒工夫了,就算皇帝不來,他也要看賬,查問各處修葺擺設(shè)的進(jìn)度,還有春日夏日的份例……
反正是閑不下來。
所以,和大公主說話,竟算是輕松愉快的事。
定下了從此之后沒有嬤嬤,只有宮女伺候的規(guī)矩,大公主自然足夠聰明,向他討教馭下的手段。
瑞香想了想,道:“這幾個嬤嬤一去,你宮里的人事,恐怕就要有變。若是有人不好,你也不必顧忌,堂堂公主,有的是成千上萬的人給你用,不好了,換就是了。雖說馭下,用人,這之中門道不少,但你不必顧忌這些。他們在你身邊,伺候你就是唯一的出路,若有一個不好,不僅關(guān)系個人性命,還會牽連全家。你是公主,這就是你天然的最大優(yōu)勢,何必與下人糾纏不清?反而失了你的體面。”
總之一句話,雷霆之威足矣。
熙華低頭想想,只覺雖然與自己親身經(jīng)歷不同,但卻十分痛快。她也知道,皇后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個和善的后母理所應(yīng)當(dāng)做的,若是自己這都站不起來,他也不能再做更多了,因為那樣反而更損害她的尊嚴(yán)。
從嬤嬤手里再到后母手里,又有什么區(qū)別?就是后母,也不可能成天盯著她宮里小宮女拌嘴,互相不服氣的事管。有這個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好了。
熙華深吸一口氣,起身端正行禮道謝�;屎笥謱懥艘坏朗至罱辛艘魂犑绦l(wèi)給她用——宮里除了皇帝,也就皇后能叫得動一部分侍衛(wèi)了,隨后就叫她回去。
“你今日也忙,我就不多留你了,以后有空,常來看我和你弟弟就是了。”皇后動怒時令人如臨深淵,但轉(zhuǎn)臉卻又和顏悅色,似乎根本不會發(fā)脾氣。熙華深深看他一眼,覺得自己要學(xué)的還有許多,應(yīng)了就告退了。
其實她見過那個弟弟,小小一只,躺在襁褓里。但那時候她不能去碰,也不能親近,因為嬤嬤說若是靠近了,萬一出了什么事,她就洗不清了。
可皇后分明是不在乎,很放心的。
熙華冷笑一聲,心想,在這宮里,她這公主是貨真價實尊貴的公主,皇后也是實實在在慈和仁愛的皇后,父皇雖然忙,但宮中清明,上下有序,顯而易見也是用了心定了規(guī)矩的,可這些嬤嬤,倒好似盼著整個亂起來,不然就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似的。
從前她不敢拿她們怎么樣,難道真是怕了她們自己嗎?
公主走后,瑞香去看了看孩子,問過吃奶睡眠拉屎撒尿的事,就回來重新梳妝,叫人傳膳,預(yù)備著下午接見命婦——這也是他如今忙碌的事情之一。
他以前不太明白外面的事,皇帝也不會給他講,但自從外命婦入宮覲見有了成例,就算是內(nèi)外交通,即使是從這些貴夫人只言片語中,也聽得出外頭很不太平,皇帝……不是個寬容慈和的君主。
想也知道,前面那么多亂事,皇帝要是寬容慈和,就無以馭下了。
因此,瑞香入宮以來,就少不了應(yīng)付這些人。見完人,又聽人說,仙居殿和昭陽殿修葺基本結(jié)束,移栽的花木也已經(jīng)種好,請皇后移駕過去看看。
剩下的都是些精細(xì)活,得等看過滿意才能做,瑞香想一想,也就起身去了,路上又前后遇到出來散步的妙音和羅真,難免停下說了會兒話,再等到回來,迎面就遇上自己的女官:“陛下來了好一會了�!�
瑞香看看天色,覺得也還早,大概是為了大公主來的,于是匆匆進(jìn)去,卻見皇帝雙腿交疊坐在外間長榻上,橫起來攔住里側(cè)的嘉華。這孩子如今已經(jīng)很能爬了,但翻不過父親這座高山,趴在上面流口水,吱吱哇哇亂叫。
皇帝只是看著,也不管,等孩子不耐煩了才一把抱起,放在胸前。
瑞香嘆氣,心想,也是身邊人管誰都不敢管皇帝,不然就這樣帶孩子,也是心太大了。于是搖頭上前,一面行禮一面試圖抱走孩子,皇帝伸手一托嘉華的屁股,讓他靠在自己胸前,輕輕松松坐起身:“回來了?”
顯然還沒玩夠。
瑞香也就讓嘉華的乳娘等退后,接過茶潤潤喉嚨,道:“既然來了,為何不叫我回來?橫豎只是些瑣事�!�
皇帝搖搖頭:“你忙你的,我自己靜一靜也好。”
說著,長長嘆息一聲。瑞香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累了,伸手摘掉發(fā)冠,拿梳子給他梳頭,皇帝懶洋洋坐著隨便他擺弄,呼吸越來越輕,越來越長,摟著孩子的雙手倒是很穩(wěn)當(dāng)。瑞香就從他背后看著嘉華爬來爬去,蹭來蹭去,試圖在父親雙手中掙扎——未果,最后泄氣,安靜趴著不動了。
好一陣后,皇帝問:“見過大公主了?”
瑞香柔柔應(yīng)了一聲,從頭到尾把大公主的事說了一遍,怕他累壞了再動怒,說得很輕松,又把如何處理的說了一遍,最后自己也忍不住嘆氣:“大公主的性情,真的太像你了,又剛硬,又不服輸。不僅性子像,長得也像,看著她,老想起你來�!�
說著搖了搖頭。
皇帝起先還睜開眼氣了一陣,后來聽他處理妥當(dāng),大公主的表現(xiàn)也是可圈可點,就又閉上了,此時聞言才懶懶睜開,嗤的一笑:“她性子像我,長得卻像她娘。”
瑞香不知怎么,往常誰提起原來的王妃都沒什么感覺,皇帝這樣一說,他卻忽然不高興了,說不上為什么酸酸澀澀的,當(dāng)即小聲脫口道:“我又沒有見過她,怎么知道像不像……”
確實,大公主容貌雖然與父親有許多類似之處,但究竟是女子,又還小,要溫婉許多。瑞香以前不會多想,如今卻開始回憶那張臉到底什么地方像母親。聽皇帝的話,甚至她更像王妃而非父親,這就讓他……
皇帝似乎是沒想到他居然在這個地方不自在,愣了一愣,這才伸手拉他到自己身邊坐下,道:“女兒都成了你的了,怎么連這個醋也要吃?”
瑞香想說自己并沒有吃醋,何況他心里其實也不覺得大公主就與自己的女兒無異——他照看大公主,其實還是為了皇帝,并不是真的與大公主有多親近�?墒沁@個話說出去,他自己都不信,一時更覺得無法解釋,磕磕巴巴的:“我沒有……我、我也不想的……”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介意王妃的存在的。人都死了,他到底為什么��?
皇帝見狀,并不硬要他承認(rèn),而是摸了摸他的手,把他安撫下來,片刻后一嘆,意味深長道:“她不如你多矣,只是,這幅樣子不要在外面露出來。”
瑞香低著頭,莫名覺得委屈。他知道皇帝與王妃關(guān)系并不怎么好,甚至一度可以說是很僵硬,所以自己這點沖動實在是毫無來由,畢竟無論如何,他總是比王妃好多了吧,怎么會把這早就故去,且在皇帝心中并不特別的人,視作心中的刺呢?
或許是對方比他更名正言順,理直氣壯。
不要在外人面前說這種話,瑞香當(dāng)然明白,他若是想要賢名,在外面不僅不能露出對王妃的任何意見,甚至還要大加贊譽(yù)追思……
可是在外面可以,在皇帝面前他做不到。再說,這種事還要特意叮囑么?瑞香悶聲悶氣答道:“知道了,我從來……從來不會對她不敬的�!�
都是給慣的。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搖了搖瑞香的手,繞過了這個話題:“陪我進(jìn)去躺一會吧?孩子困了,我也困了。”
這時候其實不是該睡覺的時辰,萬一睡了,晚上又要睡不著,但瑞香奔波勞碌一天,也不再堅持,就站起身道:“嘉華給乳母抱走吧�!�
皇帝卻搖搖頭,道:“就讓他這么睡吧,又不是沒有他的地方�!�
瑞香平時其實也和孩子一起睡的,只是次數(shù)不多,也不會告訴皇帝知道,現(xiàn)在也就不再堅持,揮退乳母后被皇帝牽著手走進(jìn)去,宮人急忙點起安息香,鋪好床放好枕頭,來伺候二人脫去厚重衣物。
瑞香心里還想著如今春衣應(yīng)該已經(jīng)差不多做完,既然要去行宮,明日就叫他們開始著手做夏日的衣服,多做幾件,一人再添一套騎裝,將來去了行宮,也就不會忙亂,或者沒有衣服穿。腦子里想得清楚,一上床躺好就渾渾噩噩。
他和皇帝把孩子夾在中間,感覺倒是異樣親密。瑞香覺得胸口一疼,閉著眼推開兒子的頭,嘆氣抱怨:“早說了要回奶,你偏不讓,如今嘉華一見了我,就來扒衣服找奶吃,都是你……”
皇帝也累極了,一手搭在瑞香腰上摟住他和孩子,一手如同鋼筋鐵骨,把也打著哈欠的孩子摟進(jìn)自己懷里,甚至還轉(zhuǎn)了個方向,面朝自己。
嘉華隨手摸了一兩下,困困地皺著臉,抓住父親胸前肌肉也覺得心滿意足,很快入睡。
【作家想說的話:】
一個睡覺日常。可能是我困了所以……晚上還有一更,是雙飛。(粗略估計新人可能三四章之后才進(jìn)來,因為兩個雙飛應(yīng)該是先飛)大公主身邊的人其實挺清楚的,正是因為清楚才會攪風(fēng)攪雨,畢竟要是沒啥事他們也沒啥用,如果大公主忘了親媽和后媽相處和諧,他們存在就肯定站不住腳(一朝天子一朝臣嘛,親媽都死了那肯定后媽當(dāng)?shù)�,他們作為親媽留下的人絕對是清算第一批,除非大公主離不開他們)
另外我發(fā)現(xiàn)前文和最近設(shè)定可能有點出入,是bug,以后面為準(zhǔn)吧。(改不動了吐血)
再就是瑞香思路大概是這樣:什么?你居然還記得死掉的前妻長什么樣?????酸了!
但是這個酸,就真的沒啥道理!他自己也知道但是就是要酸!
啊大家最近評論好多我好開心哦!�。。〉俏覠o法不劇透地回答問題所以我不講話了!劇透的我會死掉!(我是堅決不許劇透,就算被捅刀透心涼,也要體驗第一手的涼!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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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宮中人心日漸浮動,已經(jīng)因為新人即將入宮而有種種反應(yīng),但無論如何,此事不以人力轉(zhuǎn)移,昭陽,仙居兩殿都已經(jīng)打掃陳設(shè)完畢,瑞香也已經(jīng)選了宮人進(jìn)去等著,只看何時他們抵京了。
皇帝現(xiàn)在對這件事已經(jīng)落子過,反而不怎么放在心上,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前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瑞香不得而知,只知道總之不得空閑。到了三月底,總算是有了點空余,皇帝也似乎習(xí)慣了在紫宸殿起居,要見誰都是直接叫去。
羅真下午接旨也是習(xí)慣了,早早準(zhǔn)備停當(dāng),等有車來接便上車而去,被人直接引進(jìn)后殿。這里的人他也已經(jīng)眼熟,塞點好處過去,就能打聽到一些不大要緊的消息,聽說皇帝還在前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他也不大吃驚,道了聲謝緩步進(jìn)去,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皇后在窗前的榻上閑坐,正在看書。
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羅真已經(jīng)進(jìn)來也沒法回避,只好行禮。
瑞香聽見有人進(jìn)來的聲音,一抬頭,也是一愣神,片刻后大概猜出皇帝的意思,心里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近日雖然不怎么能去后宮,但也隨心所欲的,想他就讓他過來,到現(xiàn)在難道連臨幸其他人也得要他在場不成?
雖然生產(chǎn)后皇帝總是黏他,只是有時候輕微,有時候嚴(yán)重些,但瑞香也是被纏怕了。但他又不能叫羅真回去,只好依舊和顏悅色,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想明白過:“羅婕妤來了?不必多禮,坐吧�!�
說著,指了個座位,比羅真原本看中的近得多。
羅真道謝,坐下,一幅拘謹(jǐn)?shù)哪�。瑞香也不看書了,隨手一放,一手支頤,準(zhǔn)備隨便和他聊聊,畢竟皇帝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坐著像什么話?
“羅婕妤多大了?入宮想必也有段日子了吧?”
沒想到皇后要和自己聊天,但他一說話羅真就放松了些許,柔聲細(xì)氣答道:“妾六月生辰,去年已經(jīng)十五了,入宮也快兩年了�!�
瑞香點點頭:“也是不短的一段日子了,宮中住著,可還習(xí)慣嗎?”
羅真見他和善,雖然仍舊不明白二人齊聚此處是為什么,但總算不再因為侍寢的時候和皇后撞上而窘迫了,神情越來越自然,說話也順暢放松許多:“妾是洛陽人,京城與洛陽雖然略有差距,但也相差不大,自然是習(xí)慣的。在宮里住著,也沒有什么不好�!�
說著,低了頭:“妾出身微賤,承蒙天恩,能位列婕妤已經(jīng)是萬幸,再沒有什么不滿的了。”
瑞香就想,果然,那二人還沒進(jìn)宮,果然人人已經(jīng)視為大敵。羅真性情使然不愛爭斗,更因出身在他和這兩人面前十分有自知之明,怕也是極力安慰過自己,初時的恐懼也已經(jīng)過去了。
他就道:“早年間,我隨母親去外祖家,也曾在洛陽住過一段日子,風(fēng)景氣候,確實相差不大。不過我那時候年輕,不愛費勁爬山玩水,沒怎么出去看過�!�
羅真本來一直低頭目視自己腳尖,這時候才抬眼,很真誠地說:“您現(xiàn)在也很年輕啊�!�
瑞香說老,未免太早。他生得美,于暗室中有光華,氣質(zhì)風(fēng)韻更是獨一無二,忽然說起年輕時候,實在令人覺得怪異。
羅真坦誠,瑞香就對他一笑,道:“雖然不老,卻也不能算是最年輕。不說你還沒過十六歲,正是最好的時候,就說妙音……謝婕妤吧,他也才十七歲,我是不能比了,與你們在一處,總好似在家看著一群弟弟妹妹一樣�!�
他自然并不認(rèn)為自己老,但有時想起妙音年紀(jì)居然比自己小這么多,自己也吃驚——妙音的身段,也是奇妙,他自從冬天就開始變瘦,偏偏雙乳沒怎么縮小,瑞香見了吃驚,還自己摸過。
聽皇后叫謝婕妤直呼名字,羅真隱約覺得曖昧,但也沒多想,只當(dāng)是二人親近。謝婕妤與皇后雖然身份不同,但確實是走得很近的。
說了幾句話,氣氛就已經(jīng)變得平和自然,瑞香原本盤腿在榻上坐著,現(xiàn)在就放下雙腿,換了個姿勢,吩咐道:“上些蜜水吧,把這茶換了,夜里喝了茶就要睡不好了。再上幾樣點心……”
羅真晚上確實不喝茶,但一路走來也口渴了,方才就喝過幾口潤喉。他有心當(dāng)做是皇后體貼自己,又覺得對方在這里也輕松家常如同在自己宮里,未必就是為了他?也或許只是覺得干坐著太無趣呢?
但無論如何,他還是領(lǐng)了這份好意,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瑞香。
瑞香接了他的目光,回之以一笑,看到桌上才放下的書,臨時起意,又問道:“羅婕妤可曾讀過書?往日無聊,都做些什么消遣?”
羅真就略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笑了,低頭道:“在家里時,胡亂認(rèn)得幾個字,還是進(jìn)了宮正經(jīng)學(xué)著讀書的。宮里安靜,慢慢的也就喜歡上看書了,只是看個熱鬧罷了,略高深的就看不大懂,我大概是不像皇后,能通今博古�!�
說著,看了看瑞香方才看的書,略有些羨慕的意思。不過他天生不是自哀自怨的人,又伸出十個修長晶瑩如玉的手指,正反展示,道:“不想看書,就學(xué)學(xué)刺繡,只是我手笨,做不來什么精細(xì)的活兒,繡壞了不知道多少布,也做不出個什么花樣,現(xiàn)在還在叫大宮女教我呢。我也想若是學(xué)會了,給皇后您做點什么……可……就是不成�!�
他身上其實別有一種嬌氣,瑞香看著那雙極其漂亮的手,就想,他要是男人,也得把這么個美人深藏在后院。雖說是亂頭粗服難掩國色,但如此美人出生于升斗小民之家已經(jīng)很是令人驚訝,若是嫁與販夫走卒,那就更令人惋惜。
羅真畢竟年紀(jì)小,瑞香說看到他就好似看到自己家里弟弟妹妹也不是虛言。更何況,宮里人人都會說漂亮話,瑞香更是聽奉承聽得已經(jīng)極其無聊,反而羅真這亮亮的想要親近卻不敢靠近的眼神,好似一說話就一害羞,偏偏句句都是真心實話,毫無任何隱藏的意思的小模樣,著實令人新奇,又覺得可愛。
難道皇帝寵著他,也是為這一點么?
瑞香心中胡思亂想,面上卻只是和善微笑:“今時不同往日,你讀書刺繡,能打發(fā)時間就是了,不必太在意成與不成,火候到了,自然順利。宮中不缺你一個才ゞ05й57й58ゞ子,更無須你去做繡娘,高興了玩一玩,不高興了找別的消遣就是了�!�
好好做個佳人,而不是賣力氣,拼文采,這才是羅真最該走的路。不過,瑞香不想說這么深,他想得多就覺得累,羅真年紀(jì)正該天真,又不是沒有寵愛依仗,何必想那么多?反而一點都不快活了。
羅真見狀,總是覺得他很親近似的,全然忘了自己進(jìn)來時的羞窘和無地自容,語氣也越發(fā)率真,道:“雖然這么說,可進(jìn)了宮才發(fā)現(xiàn),大家個個都有所長,唯獨我什么都不成,我……每日晨起倒是想著,今日一定要讀多少書,寫多少字,可是讀著讀著,寫著寫著,就聽見外面鳥在叫了,還聞到花香……就,就什么也沒弄成,到了晚上想起才后悔……”
他越說,也越覺得自己太過懶惰,可是宮中無人督促,他又不用操心任何事,關(guān)起門來過日子,實在容易養(yǎng)出惰性來。說的時候沒想太多,說完了才覺得這話好像顯得自己很扶不上墻,又是一陣后悔。
瑞香輕笑:“這倒也不難,你既然喜歡外頭的景致,何不出去寫,出去讀?你現(xiàn)在讀的,到底是什么書?”
對宮里的有些人來說,書還真是個稀罕東西。宮人是用不上的,羅真也沒有地方尋——雖然宮中藏書的地方不少,但是羅真是沒辦法去的,所以他能看的書大概也有限,所以瑞香又說:“既然如此,我就給你挑些書送去吧,撿著自己喜歡的看就行了。早些年,宮里是有宮戲可以看的,也有本子可讀,不過陛下登基后宮戲放出去一批人,如今也沒有采買,所以這事也就擱置了。等我騰出手來,再辦起來,日后想要消遣,也就容易許多了�!�
這也是他思慮良久的事了。
雖然皇帝不怎么愿意給先帝守孝,所以以日代月早就守過去了,但宮里也還是沒什么歌舞宴飲的事,宮戲也根本沒時間辦�;实劭粗筒皇菒圻@種娛樂的人,他于樂舞上的欣賞水平倒是不低,但是對戲沒有興趣。瑞香也不愛看,但也能理解宮中長日無聊,就算是最受寵的人,也不可能日日都有男人陪伴,找找樂子還是很重要的。
似羅真的身份,說高不算高,但生日的時候賞戲酒也不算過分,大家也能熱鬧熱鬧,瑞香覺得沒什么不好。
羅真在家的時候,因長得越來越好看,所以父母不大放心他出去,怕招災(zāi)惹禍,倒沒怎么聽過戲,但聽瑞香要給自己送書,也是高興,立刻道謝,謝過又遲疑:“您這么忙,是不是太麻煩了?”
其實他要看書,最簡單的辦法不是自己搜羅,而是向皇帝說,只要撒撒嬌,皇帝是從來不會在這些事上卡著內(nèi)寵的,一聲吩咐下去,就能叫人找來他最感興趣最想讀的書——皇帝身邊的人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怕也待不住。
但羅真性情使然,并不貪慕富貴,何況如今的生活比起在家或者在掖庭,已經(jīng)是好了太多,沒有向上爬的心,也不怎么會撒嬌。剛開始的時候,他倒是還算知道如何運用他人教導(dǎo)的那點知識,后來越受寵,反而很多事都不用自己努力了,也就漸漸恢復(fù)本性。才十五歲,日子又順,自然沒想過還能怎么折騰。何況他經(jīng)歷過那一回后,到底學(xué)會了在宮里的本分很重要,又知道自己和皇帝終究只是肌膚相親這么近,沒想過有事可以靠他解決。
皇帝來時他自然認(rèn)真伺候,畢竟這是安身立命的根本,皇帝不來,他就獨自生活,倒也自得其樂,二人親近中,又有一種認(rèn)真的,一板一眼的疏離。
羅真不知道自己這叫做不開竅,既沒有來得及動情愛那個心竅,又不曾明白權(quán)勢如何勾人,一朵花一片葉子都還能令他歡喜�;实蹃砹�,他常常覺得恩寵難以承受,皇帝走了,他夜里也不想。
瑞香雖然不知道他內(nèi)心到底怎么想,但觀其行就知道不是個復(fù)雜的人,于是也不說虛的:“你既然喜歡,我就替你尋來就是了,又不費什么�!�
羅真也算是有顆赤子之心,單純?nèi)彳�,在瑞香看來,不會偽飾,不能堅硬起來,就像是還沒長大的孩子。在外頭么,不合適,難免因美貌招惹災(zāi)禍,在宮里……若沒有人護(hù)著,說不定結(jié)局也……
他暗暗嘆氣,天生就是寵妃的命。
他在燈下細(xì)細(xì)打量羅真,心說所謂燈下看美人也沒什么錯,羅真在燭火映照中肌膚勝雪,青春逼人,一雙眼璀璨流光,整個人都像個夢似的。羅真也看他,只覺那是一種比自己更沉穩(wěn),宏大的美,端莊卻有萬種風(fēng)情,一時間彼此都有贊嘆之意。
這時候皇帝進(jìn)來了,瑞香略覺訝然,與羅真一同起身相迎�;实鄄艅偯ν辏簧泶阂剐禽x進(jìn)來,看神情很輕松,還有心開玩笑:“你們二人倒是投緣,倒是我來的不巧了�!�
瑞香猜出他的意思,見他還說這種話,不由嗔視他一眼,拉起羅真:“既然如此,我們可就走了�!�
羅真被他一拉,不知所措,也就跟在他身后,竟在面對皇帝的時候,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皇帝看瑞香的神情就知道他同意了,于是伸手一攬,一左一右抱住兩個美人,先親了親瑞香:“有了人陪,你連夫君都不要了?”
瑞香輕哼一聲:“何必說這種話?分明是你故意如此,倒說得好像是我先動了念頭的�!�
他在其他時候還好,溫文端莊,不逞口舌之利,但涉及床笫之事,因臉皮薄愛害羞,就格外喜歡嘴硬。
皇帝也不介意,只要靠近,瑞香就主動迎上來,二人淺淺接了個吻,片刻后分開,都有些意動了。
羅真身體僵硬,目瞪口呆,臉色緋紅,心里又怕又羞,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突然到了這個地步。
但他也沒想著逃,只一心懵懂,忽然發(fā)現(xiàn)兩人都看向了自己,瑞香輕笑一聲,過來在他頰上一親,柔聲細(xì)語,狀極溫柔:“別怕,會很快活的�!�
【作家想說的話:】
前一段寫到妙音沒事彈琴,不知道羅真在家關(guān)著門干什么,無不無聊,就想到一個小劇場:
妙音:你到底在家干啥?都不無聊的嗎?
羅真:看書啊。
妙音:……告辭!
反正妙音不愛學(xué)習(xí)。(這個后面會寫為什么,如果我還記得的話)
本章羅真心路歷程:哇他好漂亮,哇,人也好好!哇!
然后急轉(zhuǎn)直下:?????????�。。。。。。。。。。。āˇ亍。�!
瑞香忽然拿了……腹黑渣攻騙天真小受的劇本……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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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36,御二美荒唐長夜,非賢后樂在其中(看看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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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對羅真這種時不時就怯一下的人,還是溫柔哄騙更有用。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帶到床上去了,不一會就衣衫半褪,斜倚而坐,和皇后面對面的彼此撫慰起來。
在他對面的皇后已經(jīng)沒有多少蔽體的衣物,躺在皇帝懷里,從背后被丈夫褻玩,又對羅真伸出手,三個人莫名其妙地連在一起。
再過一會,羅真也躺了下來,面紅耳赤地發(fā)現(xiàn)瑞香正與皇帝纏綿擁吻,同時伸出手臂攬著他,而他自己方才還展示給皇后看過的修長細(xì)嫩手指正插在皇后濕軟綿密的穴里。那里面又熱又軟,雖然被皇帝拉著手摸進(jìn)去的時候他腦子里已經(jīng)一片空白,可是被軟肉層層一夾,皇后難耐地蹙眉呻吟,他就像是被觸動了心里的某根弦,似乎自己也感同身受起來,忍不住在里面輕輕一動。
被皇帝寵幸過后,羅真對床笫之事雖然沒能怎么學(xué)到主動的技巧,但也不是一無所知,事到如今他也沒機(jī)會冷靜思考,就被卷入淫艷旋渦不能逃脫,見皇帝在瑞香背后握住瑞香雙乳揉捏,他就也湊上前去,緊貼著瑞香,開始用手指探索瑞香濕熱溫軟的體內(nèi)。
這感覺異常新鮮,羅真從沒想到可能自己里面也是這樣的觸感,又緊又熱好似會呼吸一樣含著手指不放,顯得異常貪婪。他手腕發(fā)抖,渾身都綿軟無力,眼神朦朧,忽然就想,若是如此的話皇帝喜歡這個事那也太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他的手已經(jīng)無人控制,但卻自覺地擠開嫩肉往里面去,指尖四下搔刮,下意識玩弄,直到盡根沒入,整只手都軟軟地貼在瑞香下面為止。瑞香被他和皇帝兩人弄得不上不下,又見羅真就在面前,一手?jǐn)r住他的肩膀,忽然就來親羅真。
羅真被他一口叼住嘴唇,忽然似被獵犬捉住的兔子一樣顫了顫,卻全然不敢妄動,只發(fā)出低低的可憐的嗚咽。
瑞香緩慢廝磨,誘哄他放開禁錮接納自己,從皇帝懷里伸長上半身摟住他,一手從羅真后背上往下慢慢滑,最后放在腰臀之間的凹陷處。羅真一直在顫抖,但卻守不住關(guān)隘,沒幾下就唇舌相接,把一廂情愿變成了兩人的纏綿相吻。他閉著眼睫毛亂顫,只覺像是火焰加身,被瑞香夾在大腿根的手也不再只是被夾著,反而悄悄采取攻勢,幾下就弄得瑞香又呻吟起來。
雖然從沒做過這個事,但羅真也不傻,一面閉著眼回吻,一面胡亂摸索到瑞香濕漉漉挺翹的肉蒂,又揉又按,靠著一腔本能調(diào)戲挑逗。
瑞香被弄得呼吸急促,又因皇帝在后面玩弄他的奶子,其他事居然管都不管,沒幾下就受不住了,細(xì)細(xì)顫抖著躲開羅真纏上來的親吻,嗚咽:“不行了,不要……不要只是摸,進(jìn)來啊……”
他自從生了孩子之后,身子日漸敏感,一點挑逗就覺得難耐,更何況是兩面夾擊?
說著,就要來拉開羅真的手,換個姿勢,譬如騎在羅真身上�;实蹍s在他背后輕笑一聲,抬起他的一條大腿,將一個硬物頂在他腰上,輕聲道:“這么想要?”
瑞香哽住,想不到他這時候居然還想聽自己說幾句好聽的才肯給,一時又氣又急又欲火焚身,才要開口,就被一下頂了回去:“呀�。。 �
卻原來皇帝并不準(zhǔn)備得到他的回答再行動,而是將龜頭一下就擠進(jìn)了他的后穴里——那里松軟濕潤,又熱情嘟起一張小嘴,剛開始確實很容易進(jìn)去。
羅真只看二人形容,就知道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發(fā)生了什么,頓時臉紅似血。但他也無法抽身而出,反而因瑞香每一個細(xì)微的反應(yīng)而目眩神迷,好似完全能夠感同身受,眼睜睜的看著他蹙眉低吟,咬唇忍耐,最后被全部插入。
這還不算完,皇帝抱起瑞香,輕而易舉就把他放到了羅真身上,三人以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方式緊密貼合。羅真雖然身形頎長,但也比瑞香矮一點,被這么一壓就逃無可逃,不覺情動。二人赤裸相貼,皇帝更壓在瑞香身上,羅真被兩個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又覺得身上一涼,原來是最后一件蔽體衣物也被扯開,瑞香徹底與他肌膚相貼,羅真就再也受不了這種極度親近的曖昧,用才從瑞香體內(nèi)抽出的手抱住瑞香,濕淋淋的手指帶著水光。
二人胸乳緊貼在一起,像是被壓扁的粉團(tuán),軟肉廝磨,敏感的乳頭互相調(diào)戲挑逗,羅真低叫著胡亂搖頭躲避,卻被瑞香刻意挑逗,二人距離如此之近,羅真躲無可躲,嗚嗚咽咽的,分明沒被插入,也好似不堪承受,一陣陣銷魂蝕骨。
瑞香有和妙音之間的游戲在前,現(xiàn)在就更是游刃有余,一前一后都挨著赤裸肉身,一時覺得羞恥,一時覺得過于滿足,在皇帝那里受了沖撞,就忍不住在羅真身上施力,二人又親又抱,瑞香更故意用雙乳和羅真磨蹭,抓住對方乳肉又揉又捏,捏得羅真直叫,無措至極。
羅真的雙乳尺寸不如妙音遠(yuǎn)矣,皇帝一手可以掌握一側(cè),倒也正好填滿,瑞香的手更小,手指雖然修長,但一旦攏起,指縫間就會擠出乳肉來。這雙乳綿軟,隨著瑞香被皇帝操弄的節(jié)奏而水波般蕩漾,瑞香也是玩得興起,一面呻吟不止,一面強(qiáng)撐著與羅真耳鬢廝磨,氣喘吁吁,各種曖昧情色的聲音全落進(jìn)了羅真耳中。
這聲響與瑞香身上的莫名香氣,回蕩在床帳里的淫靡水聲一同,讓羅真神智混亂,雖然根本沒被插入,但身上的人節(jié)奏鮮明,讓他好似感同身受,每次瑞香悶聲呻吟或哼叫,他就也跟著一顫,貼在一起的下體彼此磨蹭不止,水流潺潺,他一想到自己肉棒上濕噠噠的卻不止是自己的騷水,就心頭一陣顫抖,小穴更濕了,不多時就徹底投降,胡亂地與瑞香擁吻起來,手怯怯攀上了瑞香豐滿雙乳,膽子漸漸大起來,揉捏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