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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帝也看著他,眼神炙熱,神情動作無一不流露出已經(jīng)被他引誘。瑞香故意表演般用舌尖轉(zhuǎn)著圈掃過他濕潤的龜頭,隨后雙唇收緊含進去,慢慢把自己的頭顱往前送,被捆縛后他不能做出許多主動的事,可如此努力地取悅自己的丈夫,反而令對方更加熱切,扶著他下巴的那只手似乎都變燙了許多。

    瑞香瞇著眼,貓兒般慵懶而漫長地吞吐吮吸,發(fā)出濕漉漉黏膩膩的喉音,好似自己舒服地快要叫出來一樣,弄得皇帝手一緊,簡直懷疑自己是在作繭自縛,只好咬著牙看瑞香發(fā)浪,癡態(tài)畢露在他的性器上纏綿呻吟個不停。

    雖然并非沒有經(jīng)驗沒被人刻意勾引過的毛頭小子,但瑞香僅僅如此做了一陣,皇帝就再也受不了了,從他唇舌纏綿的溫柔鄉(xiāng)里搶出自己的性器,又粗暴地去解瑞香手腕足踝上纏著的紅綾。

    不知怎么,瑞香頭腦發(fā)暈,被他解開扛上岸的時候一陣發(fā)傻癡笑,軟綿綿靠在男人懷里,不滿道:“忍不住了?人家還沒玩夠呢……”

    他很少自稱人家,因為這樣顯得嬌里嬌氣,很不莊重。瑞香也不是全然不撒嬌,但卻從不肯擺出妖嬈模樣,這中間分際微妙,但也不是沒有標準可言,皇帝就更愛他這副嬌憨,把他往池邊榻上一放,俯下身親一親瑞香,輕聲道:“好了,池子里本來就不能多呆,你都發(fā)暈了。”

    瑞香遲鈍地眨了眨眼,摟住他的脖頸不放,故意拿腔拿調(diào)撒嬌:“那你就把人家抱上來弄么?”

    他真是有些暈了,身子綿軟無力,人也比平常多事,皇帝忍不住擰了一把他的屁股,拉下他的手臂,語調(diào)嚴肅,神情卻絲毫看不出威懾地警告了一句:“躺好�!�

    瑞香軟軟躺著,看著他轉(zhuǎn)身離去心中生出幾絲詫異,又發(fā)現(xiàn)他拿著什么東西回來,隨后下身一涼,忍不住抽了一口氣:“是冰?”

    這個季節(jié)秋老虎正是厲害的時候,所以用冰的地方也不少,尤其是湯泉沐浴的時候,酒水果子都用冰鎮(zhèn)著取其涼意,只是瑞香從未想過冰還能這樣用。他被冰得下意識要翻身躲開,卻被皇帝一把抓住腳踝,于是動彈不得,越是掙扎腿縫越是暴露出來,被身體融化些許越發(fā)滑溜的冰塊貼著他的腿根往下滑,一下就按在了穴口。

    方才在池水里就被玩得合不攏的小穴被冰塊一貼立刻蠕動收縮起來,試圖彌合肉縫,然而無論怎么瑟瑟發(fā)抖,終究還是被撐開。瑞香有些害怕,搖頭拒絕:“不要了,太冰了,我不行的……”

    無論他經(jīng)歷了多少抵死纏綿,終究還是丈夫一手教成,永遠不能比對方更熟練更花樣百出,每每自以為學到了某些讓對方無法抗拒的東西,最后總是莫名其妙發(fā)現(xiàn)受不了昏死過去的人是自己,現(xiàn)在居然也是一樣。

    還不等他的拒絕徹底說完,那冰塊就被塞入了他的穴口,瑞香還沒來得及真心抱怨這感覺,就看見皇帝埋頭在自己腿根,含住了他被冰得快要毫無知覺的小穴,隨后用舌尖將冰塊往更深處推去。

    “唔——嗯嗯……”

    瑞香說不出是什么感覺,要說的話卻被徹底打亂無法出口,只有下意識的克制,急促悶哼著仰起頭,眼角沁出淚來。

    不管來上幾次,他都受不了男人如此取悅他的方式,不像是其他舉動充滿了掠奪和占有欲,他只需要承受就好,舔穴是一種純?nèi)坏慕o予,就像是他的口舌侍奉一般,正因為知道自己含著男人的那根東西的時候在想什么,所以一旦皇帝用舌尖打開他的小穴,填滿他饑渴的軟肉,瑞香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面哭泣著一面徹底淪陷,覺得男人對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了。

    他想的是,這個人是我的,他為我如此沉迷,他喜歡我這樣做,只要看著他的雙眼,我就能被他的情潮淹沒,自己也登臨絕頂。

    更何況皇帝的唇舌似乎是他身上唯一與心一樣柔軟的地方,瑞香被他最堅硬的地方搗開濕濘軟爛過那么多次,卻總是在他唇舌挑逗下丟盔棄甲,做出最真實的驚人反應,那冰塊與舌尖觸感更是截然不同,卻被卷著推著進進出出,讓他一遍又一遍被冰涼與火熱,融化的堅硬與不變的柔軟犁過,神志全無,連呻吟都哽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冰塊很快融化,成了一汪水,與瑞香自己流出的情液融在一處,他里頭的水聲越來越響,皇帝卻還不肯放過他,用舌頭把他好好操了一遍,全部操開,又把他的陰蒂吸得閃閃發(fā)亮,腫大無助,高高挺起顫抖著。

    等他離開那里的時候,瑞香簡直生出劫后余生之感,喘著扯住皇帝要他過來,雙腿往他身上纏:“進來……我要,你再不給我,我就要被你弄死了……”

    他哭得一塌糊涂,腿根還夾著男人作亂的一只手,時時刻刻都沉浸在龐大快感里,然而卻始終沒被真正滿足,小小的甜頭再多他也受不住了。皇帝揉得他又小小尖叫一聲,這才往他身上一壓,摟住他的大腿,往他被開拓到極致的穴里插。

    瑞香簡直是欣喜欲狂地迎上來,哼叫著迫不及待地被插入了,全然忘了如平日般因預見到皇帝不肯罷休的狂性而遲疑或害怕。皇帝咬住他的脖頸,如野獸般往里直插,瑞香也欣然迎上,直到頂住宮口才停下。

    此時此刻瑞香猶自懵然不知,一開頭就頂住宮口,動了起來就只能捅開他的子宮,等丈夫一動這才悶聲哭叫起來,不復熱切迎合時的癡態(tài)。然而這時候就是皇帝不肯放過他了,罩住他抓住雙腕往榻上一釘,下身只送入十幾下,瑞香就打著抖軟了下來,再也掙扎不動,沒兩下就被堅硬圓潤的龜頭挑開濕潤肥沃已經(jīng)做好妊孕準備的胞宮,里面嫩肉纏綿收縮,又痛又麻,舒爽到可怖。

    瑞香被咬著脖頸,仰著頭渾身是汗,子宮被打開后但凡進出快感都是驚人,就算經(jīng)歷了許多次他也始終習慣不了,身子食髓知味人卻是害怕的,嬌怯怯任由丈夫操弄奸干,卻不肯承認是舒服的。

    榻上地方終究狹小,不適合騰挪,可限制在這一隅,身體卻無限接近,皮肉貼在一處又如此親近,瑞香沒一陣就閉著眼只剩下呻吟喘息的力氣,被翻來覆去操了個透,又在子宮里射了兩三次,這才暫時停了下來。

    瑞香濕淋淋的頭發(fā)已經(jīng)半干,鬢發(fā)卻被汗水打濕貼在胸前背后還有臉頰上,喘息著躺在皇帝身上,被從肩頭揉弄到胸前,好一陣后慢慢滑下去,躺在丈夫大腿上,只披一件丈夫的外袍,摟在懷里蓋住身子。為了盡早懷上孩子,瑞香不得不夾著一根不大不小的玉勢堵住剛射在里面的熱精,姿態(tài)也就不大自然,更不愿意挪動。

    皇帝伸長了上身將放著水果與甜酒的幾案拉過來,剝了葡萄往他嘴里喂。往常瑞香還要推脫一二,今日是實在懶得起身,就張嘴接了,兩人你一顆我一顆吃果子,葡萄,桂圓,石榴。

    吃著吃著,瑞香忽然覺得不對了。

    葡萄甜潤多汁微酸,桂圓肉厚甜蜜,石榴艷紅如寶石,都是他喜歡的水果,但……這三樣東西,也多指生子吉兆,到底是下人有意趨奉求個彩頭,還是暗合了如今他和皇帝兩人的心事?

    到底是誰干的?

    皇帝不是這么無聊的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會信什么兆頭,但瑞香有了這樁心事,一時間居然不自在起來�;实蹖⒁槐扑偷剿竭�,他也不知不覺就喝了,爬起身往男人懷里靠:“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再懷上�!�

    其實,論理他也不該很擔心,他自己身子沒有問題,太醫(yī)是說了的,皇帝這里更不用說,兩人都算正當盛年,生育上不該坎坷。但此事畢竟不是一家之事,瑞香難免緊張。想他懷上嘉華之前,自己其實都沒有怎么想過懷孕的事,不知不覺就有了身孕,那時候卻是絲毫不緊張的。

    皇帝摸摸他的肩膀,倒不怎么擔心:“遲早的事,只是要你多辛苦�!�

    瑞香心知他說的不是懷孕生產(chǎn)的辛苦,而是床榻上多辛苦,也不吭聲,轉(zhuǎn)身往男人懷里一藏,半晌哼了一聲:“我還不夠辛苦的么?”

    最近他可是極少叫苦叫累求著放過,明日再弄了。

    皇帝倒是被逗笑了,摟住他往上一抱,在他鬢邊一親:“好,你最乖了。想不想洗一洗?”

    殿中有湯泉,本就很熱,何況方才酣戰(zhàn)一番,兩人都出了汗,不說還好,一說瑞香就皺眉不滿,但卻又遲疑起來,小聲道:“洗了不就都流出來了么?”

    皇帝打橫將他抱起,下了榻赤足往池邊走,輕松道:“那就要你夾緊了,別掉出來。”

    瑞香不語,被帶進池水里又洗了一遍,終究是很努力地夾緊了并沒使之掉出來,接著又被抱起,這一回就上了靠墻的床榻,皇帝看著他玉體橫陳渾身嬌軟的模樣,忍不住出言調(diào)戲:“該給你多穿一穿我的衣裳才是,越發(fā)顯得你秀色可餐�!�

    說著,用手指撩開黏在瑞香臉上的濕潤發(fā)絲,挑起瑞香的下巴。瑞香瞪了他一眼,卻沒任何惱怒的意思,輕聲道:“太大了,穿著直打晃,要給人看出來的。”

    雖然這時候衣裳都是峨冠博帶,放量極其寬松的,但長短上總是看得出來,他要是真的穿著皇帝的衣服見人,那前后擺都要拖地了吧,還有誰看不出的?這種事瑞香可做不出來。

    他被專注溫柔的目光看得心里發(fā)軟,沒法承受下去,背過身往床的里面鉆,就將一只雪白豐軟的屁股暴露了出來,同樣呈在皇帝眼前的還有碧色玉勢的底座。這顧頭不顧腚的姿態(tài)不由讓皇帝想要使壞,伸手抓住玉勢底座輕輕搖晃,瑞香就咬住嘴唇喘息起來,忍耐著說:“你怎么還要……太晚了,明兒吧……”

    然而他說什么都不管用了,這個嬌軟勾人的調(diào)調(diào)就讓他等不到明天再被翻來覆去的弄�;实鄄活櫦t嫩軟肉的挽留,將玉勢緩緩拉了出來,瑞香穴里立時涌出一股濁液,他即使顫顫巍巍不敢動,也是稍一呼吸就流的更急,全涌了出來。

    瑞香一時情急:“都出來了,你讓我怎么懷孩子?”

    他生氣了,皇帝卻是不怕,往他背后一壓,摟住他哄道:“流出來多少,補給你多少,好不好?”

    瑞香一時欲哭無淚,心知反正他是不會饒過自己了,悶聲不吭,由著他又插進來。其實他內(nèi)心多少是有些羞恥的,兩人胡天胡地做了不知多少無遮無攔的事,雖然打著生孩子的旗號,但其實還是尋歡作樂罷了。可偏偏男女居室人之大倫,他本性如此,實在喜愛與丈夫親近,無論對方怎么做也根本不能拒絕,一時盼著被塞滿后早早懷孕生下嫡子,一時又只想著這纏綿永無盡時,最終沉淪入夜的最深處,蜷在男人懷里胡言亂語,啼泣哭吟,輾轉(zhuǎn)承歡。

    黑夜茫茫。

    【作家想說的話:】

    播種過程應該只剩一章。然后就是回宮了。

    正文

    第50章50,為生子辛勤耕耘,因情熱盡情淫戲

    【價格:1.5288】

    自經(jīng)歷變故后又連番纏綿,瑞香自覺自己心里那條底線已經(jīng)隱隱約約,不大分明了。他有時候懷疑皇帝是在故意慣著自己,弄出自己隨心所欲的模樣,但卻拒絕不了這種誘惑,只能一面推拒一面欣然接受,被慣得不知深淺,忘了進退分寸。

    二人相處全無君臣分際,幾乎純?nèi)皇欠蚱尴鄬�,瑞香抵不過這種誘惑,也就只好放棄,想著畢竟是私下相處,也就算了。

    他本性并無什么野心,又一向地位穩(wěn)固,對外頭的事其實并不好奇�;实蹌偦貋磉@一陣很喜歡將他帶在身邊,公私不分地表露親近,瑞香心知他也是波瀾起伏,只是輕易不能暴露人前,好不容易有人能夠共擔,這才不太講究。

    換在以前,皇帝在限制瑞香身為皇后的舉止界限,同樣也是在限制他自己,現(xiàn)在越發(fā)隨心所欲,反而證明他的手段和控制力更強,與瑞香的情分也越來越深。

    好在情緒宣泄過后,皇帝也漸漸恢復平常。瑞香在朝政上并無什么野心,又被他弄得慵懶倦怠,幾乎每日都起不來身,不再去清涼殿反而松了一口氣。他在家時要跟著母親學習如何打理內(nèi)務,如何管理下人,自己閑來也讀書寫字,陶冶情操,沒想到嫁了人之后反而沒了規(guī)矩,連吃飯睡覺都不能規(guī)律了。

    宮里規(guī)矩其實更嚴,但每日早上皇帝臨去時都不要人叫他,行宮又十分平靜,瑞香就是起來也沒有什么事要忙,宮人自然愿意皇帝來體貼他,因此不管怎么說都只是勸他好好休息,早日懷個孩子比什么都強。

    至于規(guī)矩,“宮中還有敢跟您提規(guī)矩二字的人么?”

    ……這還真的沒有。

    何況瑞香在飛霜殿怎么做,是根本不可能傳到外頭的,他又實在勸不動皇帝饒過自己,干脆放棄了。

    湯泉里那一夜過后,皇帝不見如何,瑞香卻多少覺得不自在,見到他就面紅耳赤如處子,反而更容易被抓住不肯放開。他也說不上自己在意的是什么,反正每次被舔穴之后就總是要害羞幾天,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別扭——可畢竟不能等閑視之。

    皇帝待人一向從無偽飾,至少對后宮之人是這樣的。他從不多加思考,將誰赤身裸體稱量,然后決定待遇和歸屬。倘若他真的好好對待,那一定是他內(nèi)心就這樣想,瑞香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又知道他絕不可能多經(jīng)常伺候別人,而每一次經(jīng)歷時都覺得驚心動魄,好似整個人都被揉碎成星屑,又再度飄回結(jié)合成肉身。

    他的丈夫,本該是世間最無情的人,最擅長稱量他人將他們分類的人,偏偏在這種時候如此赤誠直白,瑞香想一想就覺得站都站不穩(wěn)了。

    他被抓著坐在皇帝腿上,掙扎個不停試圖逃出去,卻被皇帝抓住雙手往懷里一塞,反過來警告他:“好好坐著說會話,你再亂動可就要受苦了�!�

    瑞香本就面紅耳赤,被他這么一威脅更是受不了,語調(diào)不自覺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誰先亂動的?好好坐著不好嗎?”

    皇帝卻不放手,把他往懷里一攬,輕輕松松圈著,按住瑞香的頭讓他趴在自己胸口,拍了拍瑞香的后背:“坐在哪兒不是坐?偏要亂動,真夠嬌氣的,惹出火來看你怎么收拾�!�

    青天白日被他調(diào)戲,瑞香干脆悶聲不吭,不理他了:“你要說什么就快說�!�

    皇帝掂了掂懷里嬌妻的分量,滿意地摟著他往后一靠,正要說什么卻神色一動,在瑞香發(fā)間嗅了嗅,問:“你換了熏香?”

    瑞香倒沒想到他會在意這種小節(jié),也沒料到他居然沒什么正經(jīng)話說,頓了一頓才答:“秋天了,往日的嫌用著燥,換了這個里頭加了蜂蜜的,就覺得還好。”

    皇帝嗯了一聲,握著他的手揉捏把玩,道:“在你身上好像不大一樣。”

    雖然此時人人都焚香,尤其皇帝身上更是常年有龍涎香的甜苦交雜的味道,每逢大朝會或者祭祀,也會沾上松柏枝的苦澀清香,但他自己其實很少在這些事上用心,更不可能去鉆研精通。

    瑞香想了想,自己抬起袖子聞了聞,遲遲疑疑:“或許是我身上有別的味兒?”

    其實他自己嗅不出,大概是長久在這香氣的浸染之下,也就分辨不出。他于香道好歹比皇帝懂一些,知道同樣的香到了人身上有千變?nèi)f化,與體質(zhì)有關(guān),能變幻出不同的風味。只是這種話自己不好說出來,不然總覺得要滑向一些香艷的事,于是干脆不提。

    皇帝也并不窮根究底,摟著他愜意地沉默了一會,道:“怎么那張狼皮也不見你拿出來用?”

    瑞香一時愕然。他這里的新鮮皮子不少,差不多都是皇帝來了行宮之后一時興起與侍衛(wèi)臣子一起獵來的,但值得被特意提起的就是那張兩人在外野合遇到的……

    因為每次看到都要想起當時在外面胡作非為的事,瑞香就叫人收起來了。他想了想,大概猜出皇帝今天是想做什么,心里一抖,面上若無其事:“這個季節(jié)用狼皮也太熱了,我叫收起來了�!�

    皇帝嗯了一聲,像不急著收網(wǎng)所以好整以暇的獵人,看著他似笑非笑:“今日下雨了,拿出來就正好了�!�

    瑞香看一眼半開的窗外面淅淅瀝瀝的秋雨,慢騰騰道:“……你這幅樣子,我怎么叫人進來?”

    皇帝抱著他的手并不放松,反而來笑他臉皮太�。骸八麄兪裁礇]有見過?只有你不好意思�!�

    瑞香在家時雖然也沒少了人伺候,可夫妻之間的事往往親密到不好被人看見,有時候沒有肉體交纏親昵,室內(nèi)也插不進多余的任何一個人,他就格外不喜歡皇帝來時有人在里面伺候。

    兩人卿卿我我,纏纏綿綿,摟摟抱抱,他格外不愿意被人看去。

    其實床笫間那點事,瑞香也已經(jīng)被皇帝帶壞,不怎么介意被人看到,只是還是會很羞恥罷了,但這種柔情時刻,他就總不愿意有人打擾了。

    皇帝看出他這點心思,也不說破,只是把他往榻上一壓,捉住手咬了一口指尖:“心眼真小,他們看一眼還能少一眼不成。”

    瑞香不說話,被他咬得指尖酥麻,心也是酥麻的,眼神柔軟纏綿如春水,皇帝看了沒一會就低頭來親他。兩人唇舌相觸,好一陣才漸漸放開。瑞香覺得不好意思,喘息著側(cè)過頭推他:“放我起來,這樣……晚膳也不用吃了,你還能餐風飲露不成?”

    皇帝放開他起身,又拉他起來。瑞香這回死活也不肯坐在他腿上了,一味搖頭遠遠躲開:“就要到時候傳膳了,老這樣糾纏像什么話?”

    說著在榻上坐好,理了理衣褶,又軟綿綿瞪了一眼皇帝,這才叫人進來,一面?zhèn)魃�,一面吩咐把收好的狼皮找出來,天涼了,正好用上——他終究還是心動了的。

    見皇帝眼神意味深長,瑞香脖子都一熱,背過身不理他,專心吩咐菜單,想了想,道:“這雨我看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吃個鍋子驅(qū)寒吧。叫他們選好肉,片好送來,菌菇時蔬都來點,再上一壺酒,不要宮釀,我記得果子釀還是有的……算了,上桂花釀吧,這個節(jié)氣還是桂花釀的好�!�

    說著說著就忘了還在和皇帝矯情,回過身來看了看他:“肉就以鹿獐為主吧,給大公主那邊也送過去。她是小孩子,不要受涼了,只是也不必給酒喝……”

    皇帝看著他吩咐這些瑣碎的事,一想起變天了瑞香就又要處理不少事,除了叫人去檢查行宮是否有漏雨的地方,看看要不要酌情修葺,還要去叫人問問其他宮里缺不缺什么東西,連花木都要管一管——有些瑣事倒不一定要他來負責,但這時候問一句,總比事后說已經(jīng)壞了,問怎么處理更強。

    瑞香一忙起來就自在舒展,神情姿態(tài)都高華凜凜,端肅嚴明,是個很好的上位者,且心存仁慈,處事公允,考慮周全,轉(zhuǎn)過身來就問清涼殿留守宿直的那些人,皇帝要不要也賞賜一二,或者賜宴。

    放在往常他不會問這種事也不會管,但他管了皇帝反而更愉快,點頭嗯了一聲,叫自己的內(nèi)侍去傳旨了——這種事皇后可以提,但真正要做,還是要皇帝這邊來做。

    皇帝來的時候其實這雨已經(jīng)下了起來,不過只是細密雨絲,現(xiàn)在眼看著雨勢越來越大,瑞香也有些擔心,坐下就道:“以后這種天氣,還是不要走來走去了。你要是病了,事情要更多了�!�

    皇帝年近而立,又被人管頭管腳,實在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體驗,不過上一個這樣從衣食住行管他的人并不是王妃,而是他的母親。

    王妃倒也不是不想,但他如果不愿,妻子是根本限制不住他的。

    多年來他獨斷專行,也可以說是一意孤行,從沒想過最終會遇到這樣一個人,瑞香說來說去也不見他搭話,忍不住怒目而視,沒想到反而被他充滿柔情的眼神看得連一點火氣也沒有了。

    “行,都聽你的�!�

    瑞香立刻縮了回去,什么都不說了,只看著他。雖然皇帝并未開口說些什么,瑞香卻莫名心有所感,一時間不僅動容,更是有些害怕——即使到了他這個地步,已經(jīng)可以說是在皇帝心中獨一無二,一想到要真正占據(jù)真情厚愛,居然也會害怕。

    半晌后,瑞香輕嘆一聲,道:“你就算不聽,讓我說了就好�!�

    不多時膳桌擺好,二人臨窗用膳賞雨,隨后洗漱,遣退隨侍,攜手往鋪了狼皮褥子的窗下長榻去。

    室內(nèi)還有些悶,雖然香已經(jīng)熄了,但還要透透氣,窗子就沒關(guān)。瑞香被剝光了瑟縮著蜷在銀白長毛間,抱胸望著皇帝,神情帶著幾分天真,又艷麗無雙。他一緊張就下意識咬嘴唇,被皇帝用指腹捏開,揉了揉嘴唇,隨后又親了親他,柔聲道:“冷?”

    瑞香搖頭。

    不算冷,他身體陷在柔韌長毛里,只覺得體會到某種原始而赤裸的東西,身體由內(nèi)而外發(fā)熱,只是盼著皇帝快來。

    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處,瑞香腿根夾著皇帝的性器,背對著他被摟在懷里,有力的大手從胸前一直揉到小腹,瑞香帶著泣音悶叫,只覺要被揉碎揉出汁水,腿根更是要被燙壞�;实畚罩目韫且幌乱幌履ゲ漤斉雌鹚那橛�,在他耳邊威脅般低語:“你知不知道,據(jù)說草原上的蠻族,最喜歡在旁人新婚的時候去搶親,當場要了新娘,從此就變成自己的妻子……你這么美,又這么勾人,若是生在草原上,不管嫁給誰,我都要把你搶到手的,叫你想嫁的男人看著你是怎么屬于我的……你知不知道,他們說被人爭搶的女子才是最好的……”

    瑞香被頂?shù)靡活澮活潱p腿都要夾不住了,女穴大大張開,軟肉亂顫,極力想要挽留狠狠蹭過來的硬物,卻總是被毫不留情地拋棄,怎么也留不住。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張狼皮就讓皇帝想起這種事,以免抓著軟毛弓著背被頂弄,一面哼哼唧唧答:“我不信,草原上……草原上你這樣的人,怎么會允許我嫁給別人?”

    這倒是真的,皇帝的性子不可謂不霸道,中原也不見得就壓制住了他的脾氣,何況是在草原上?連搶親都合理合法了,要是瑞香真的是草原明珠,早就被他搶去,還能等到嫁給別人?

    皇帝聽了他的話,一咬他的后背,就把他整個人轉(zhuǎn)過來往身下一壓,粗喘著啃他耳根脖頸:“你說得對,到那時,我該把你關(guān)起來,讓你門也出不去,只好給我生孩子才對……”

    說著就捧住瑞香柔軟滑膩的雙乳揉搓,瑞香嚶嚶哭泣,纏著他的腰求他進來,蹙著眉流著淚再也受不了任何折磨,偏偏皇帝太喜歡在他身上隱忍,因為忍耐到極致再獲得的滿足太過驚人,硬是忍住不肯給,先輪流把他兩顆乳頭咬得紅腫脹大,連幽深乳溝里都被留下艷紅吻痕。瑞香捂著臉哭,又揪著身下軟毛強忍,指節(jié)發(fā)白,躺在大片皮毛上,更是萬分誘人。

    懇求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要不是實在推不開皇帝,被壓得動彈不得,早就恨不能自己爬上去狠狠騎著丈夫動起來。那根東西始終在他穴口磨蹭游蕩,直弄得兩人都是意亂情迷再也忍不住,瑞香更是被蹭得春水潺潺,這才終于在皇帝再也忍不住的時候一插而入。

    瑞香仰著頭叫出聲,像只嬌嫩的小母狼被公狼插得要死過去一般綿長,滿蘊驚人欲念與快意。皇帝掐著他的腰不讓他胡亂扭動,深吸一口氣退出大半,又一氣插了進去。瑞香哽咽不已,死死抓住他的手,下面更是緊得差點就能絞出精液來。

    皇帝被他妖嬈嫵媚被情欲俘獲的模樣所誘,激烈交合的同時忍不住俯下身咬住嬌妻嘴唇與他接吻。瑞香本就喘不過氣來,被他一吻更是艱難,忍不住就要掙扎�;实墼蹩献屗映鋈�?

    他只覺一腔柔情無以復加,都要落在瑞香身上,壓住他上下長驅(qū)直入,弄個不停,瑞香幾乎覺得自己死過去一回,又被他唇舌糾纏間渡氣救回,忍不住熱切迎合。二人如蛇交尾,在窗下死死糾纏,全都忘了外頭還在下雨,窗子又沒關(guān)。

    站在外面守夜的人只聽見纏綿水聲,令人面紅耳赤的肉體撞擊聲,又有皇后長長的哭音呻吟,許久不曾斷絕。

    皇帝直白索求好一陣,暫且解去二人心頭熾熱欲火的逼迫,隨后又弄起手段,摟住瑞香上下逗弄,讓他哭都哭不出,趴在窗上面朝外翹起屁股自己吞入自己的性器,那粗長碩物自雪白臀縫間漸漸沒入不見,瑞香的喘息哭泣就越響。他已然忘了外頭還有人在,滿心只有身后的男人存在,騎在丈夫性器上卻沒了套弄的力氣,只拼命往皇帝身上蹭,廝磨纏綿,回頭索吻。

    皇帝雙手一左一右攏住他的雙乳玩弄揉捏,又騰出一只手往下摸,另一只手一橫就遮住了嬌妻豐滿乳肉,壓得軟肉四下流淌,含著瑞香耳垂輕語:“冷不冷?”

    瑞香被欲念所攝,體內(nèi)還含著他新鮮熱燙的精液,怎么會覺得冷?何況他渾身上下都被皇帝把持,滾燙體溫都貼在身上,更是只會覺得熱了。只是他滿心都是想要,還想要,好一陣才遲緩搖頭:“不冷……你……你快點弄我,就更不會冷了……”

    他一撒嬌,皇帝就只有把持不住,一手扣住嬌妻敏感緊縮含著自己熱精的前穴,一手把住瑞香腿根,就把他頂在窗上干了起來。

    瑞香起先是咬唇蹙眉,似忍耐般被干得一陣顫抖情熱,隨后再也忍不住,貓似的呻吟浪叫起來,很快變成哭音,不顧自己再也不能支撐的體力,抖著屁股往后迎合,皮肉相貼,濕漉漉前穴被丈夫指奸著溢出濕漉漉液體和濕噠噠聲響,到處都是又燙又滿,要被弄壞了。

    他雙手起先抓住窗沿,隨后不知怎么整個人軟了下來,手也沒有了力氣,卻很聽話地照著丈夫的吩咐用力分開兩瓣臀肉,露出中間被撐開操得艷紅的穴眼,任憑丈夫搗出里面濕潤汁水。

    好一陣后,瑞香渾身是汗,倒在丈夫懷里,再也動不得了,只是被頂?shù)靡活嵰活潱鉂嵠教剐「股弦粋圓圓的形狀起起伏伏,而他只剩下胡言亂語的力氣:“不行……不行……要壞了,燙死了,啊,啊,啊——”

    他越是叫,皇帝越是克制不住弄壞他的欲望,絲毫不肯放過他,狠力在里面操了十幾下,拔出來插進前面,頂著宮口全都射進了肥沃的子宮里。

    瑞香被射得只是痙攣,隨后才被皇帝抱下來。

    但這也不算完,他面朝下被壓在榻上,昏昏沉沉,再也不能做什么了,只剩下被頂開雙腿勉強跪爬的力氣,皇帝對準他的宮口施力,沒一陣就把近來飽受澆灌的子宮叩開,直接插進了里面。

    瑞香哭也哭不出,還被他逼著要數(shù)數(shù),每逢三,五,七,九才會用力一操,要是他數(shù)錯了,屁股上就要挨一巴掌。

    瑞香從沒想過世上還有這么邪惡的事,但是被逼著不得不數(shù)了起來。他本來已經(jīng)疲累了,可是這辦法實在是讓他不得不開始在意皇帝在穴里每一下動作。對方又故意將動作放慢,每一次都完完整整,輕的時候溫柔緩慢,徐徐進入,重的時候狂突猛進,讓他驟然失控。

    越是數(shù),他就越是緊張,越是情不自禁盼著重的那一下。

    何況三五七九排布并不規(guī)律,他又不能專心,總覺得好像自己數(shù)漏了數(shù)錯了,重的那一下就來了,整個人都縮緊蜷成一團,只有后背高高拱起,沒多久就又哭又叫,再也不數(shù)了。

    皇帝被他越來越緊震顫抽搐的小穴也夾得快要放棄,于是也不再懲罰他,親著他哄著他把身心全部交付,慢慢加快,終于弄到兩個人最后一起高潮,倒在一起纏綿擁吻許久,下身始終堵在瑞香的穴里。

    瑞香抽泣著:“不、不要出去么?我想洗澡。”

    皇帝摟著他不動:“睡吧,等會兒我替你洗過就是了。”

    第二日瑞香清晨一陣莫名之感,醒來后稍微一動,就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確實干爽,但穴里那根東西不僅沒有拿出去,甚至還在漸漸變硬。

    【作家想說的話:】

    菠蘿……是真的很壞。

    正文

    第51章51,欲裝病貴妃失策,再懷孕皇后遇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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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香一時也無話可說。他才睡醒,剛發(fā)覺皇帝雖然幫他洗了澡卻不肯出去,塞在里面過了一夜,心中正想抱怨,又被拉了回去,好一頓折騰。等到好不容易真正起身,御醫(yī)也該來了,弄得他又開始擔心萬一這個時候已經(jīng)懷上,要是不小心弄掉孩子怎么辦。

    瑞香這里每三日一請脈,為的是及時把出身孕來。以上次來看,只要兩人不加節(jié)制,懷孕幾乎是一兩月間就會發(fā)生的必然結(jié)果,為免之后胡作非為動了胎氣,這事也是必然的。

    雖然御醫(yī)守口如瓶,但三日一次拜見也瞞不過人去,瑞香又沒有病,只可能是為了懷孕了。眾人難免心有所感,不由自主就注意起了這方面的事,等到回宮前夕終于診出喜脈,反而全都松了一口氣。

    回宮的日子是皇帝早就定好,重陽節(jié)后,瑞香有孕但月份還淺,太醫(yī)只說說不準,于是也就沒有張揚,照舊是三天來一次,不過也已經(jīng)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宮。

    他有孕對宮里的人是好事,一方面椒房專寵終于可以告一段落,另一方面皇后地位穩(wěn)固,宮里也就更加平靜,除了那些做夢也想惹是生非的人,多數(shù)人還是更愿意如今的皇后在位的。

    皇帝再來時就聽說了瑞香大概已經(jīng)懷孕的事——再過半個月大概就能有個準話了。瑞香已經(jīng)是生過孩子的人了,自己也略有所感,心知十有八九是有了,現(xiàn)在不說不過是風俗所致,胎坐穩(wěn)前說出來怕驚動了孩子。于是兩人也不好親近了,皇帝用手摸了一陣瑞香的小腹,靠在一起說了一會話,瑞香忽然想起一件事,神情一肅:“對了,貴妃病了�!�

    貴妃畢竟不同其他妃嬪,身份還是很重的,他病了的事可大可小,瑞香知道了就不能不說。

    皇帝一愣:“病了?怎么回事?”

    瑞香嘆氣:“前些日子天陰多雨,他不小心著涼了。本來也還好,吃了幾服藥,不知怎么就臥床不起了。他那邊一說病了,我就去看過,人倒還好,就是咳嗽無力。我看他的意思……是想在行宮養(yǎng)病�!�

    受君的身體素質(zhì)其實最接近男子,貴妃又不算嬌弱的人,區(qū)區(qū)一場風寒,不至于臥床不起,貴妃此事多半是有意的。瑞香在這事里能做的有限,他看出來了就不必偽飾,必須得告訴皇帝。

    畢竟,雖然想不通其中道理,但想也知道皇帝不可能率眾回宮,只把貴妃留在行宮的,不像話。即使行宮真的利于養(yǎng)病也不行。

    果然,皇帝沉吟片刻,就直接吩咐:“你再去看看他……算了,拿屏風擋一擋,小心沾了病氣,你現(xiàn)在的身子要小心。務必要讓他一同回宮�!�

    瑞香默默應了。他和貴妃之間,氣氛多少有些怪異,大概是沒趕上在閨中惺惺相惜,現(xiàn)在又被迫對立,沒法和睦,又不想被對方誤會是敵人,只好生疏一些了。對其他人他可以直言不許,對貴妃,卻總想柔和一些。

    再說,其實他看出貴妃想留下,也不介意他留下。

    一方面貴妃自進宮后就閉門不出,很少給人好臉,誰都看得出他心里不痛快,想做什么縱容一二,瑞香并不覺得很過分。另一方面,瑞香也知道自己回宮之后就要養(yǎng)胎,是沒法和皇帝再親近的。這幾個月中注定要出幾個受寵的人。貴妃……貴妃畢竟不同,他沒法不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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