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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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68,含緬鈴左右為難,求恩寵上下受累
【價格:1.09408】
羅真早已不是當(dāng)年天真單純,未曾經(jīng)歷什么的那個少年,來的時候就猜得出今天大概要怎么做,只是他終究還是年輕,不知道緬鈴這種東西除了事先助興,還有更多用處。他自己用的時候不敢塞太深,一個是怕拿不出來,另一個就是在穴口酥酥麻麻震動已經(jīng)讓人半邊身子發(fā)軟,要是塞進(jìn)里面他真的受不了。
皇帝卻不管他這點膽怯,壓在深處震得他心都亂成一團(tuán),雙腿蜷在一起,高潮之后也緊緊夾著男人的手,喘息了好一陣。那緬鈴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制成,遇熱就會震動,現(xiàn)在還在他里面震個不停,羅真渾身發(fā)軟,爬都爬不起來,看著男人過來撈他,甚至有些怕了,攀著皇帝手臂怯怯撒嬌:“能不能……先拿出來?”
他自從進(jìn)來就連帶潮紅,但皇帝剛開始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外面天氣太熱,一路過來暑氣還沒散,羅真不耐熱。不過說了幾句話,羅真雖然沒露出什么破綻,可謝恩的時候動作就不大對勁,不流暢了,皇帝還不至于看不出來。
兩人見面不少,花樣也不少,羅真也是被教壞了,居然想出這種辦法來,現(xiàn)在又受不了,皇帝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反正不會讓他這么輕易就過去,一把抱起羅真,往床帳深處走。
兩人說話的時候,暮色就好像突然降臨,宮殿內(nèi)外都被迅速點上了燈燭,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讓皇帝置身黑暗之中,連里頭床帳里也是一樣。羅真就在溫潤暖光下被放在御榻上,一落在床上就立刻拉起被子蓋住自己,打算悄悄拿出緬鈴來——他也知道皇帝一旦覺得有趣,自己就沒有那么好過關(guān)了。
可越是急越是做不到,羅真手都發(fā)軟,那緬鈴又被弄到了深處去,他也不好意思當(dāng)著皇帝的面多迫不及待去挖,還沒摸到就被皇帝揭開了被子。羅真羞得都不敢抬頭,覺得自己這樣子也太放浪,頭頂上皇帝卻是一笑,道:“倒是難得見你這么自覺,既然如此,不如今天就讓你自己來,先把你好好打開再說。”
羅真聞言又是一陣瑟縮,幾乎想說是自己錯了,就別這樣欺負(fù)人了。
他的身子經(jīng)過這兩年的實戰(zhàn),其實也不像開始那么艱難,但可能是體質(zhì)原因,要是想一開始就酣暢淋漓,還是得好好開拓。皇帝也不是總有耐心親力親為,羅真就難免要自己做。但是背著他自己做是一回事,當(dāng)面自己做是另一回事,他簡直不敢動,卻不得不在男人的注視下慢慢自己分開雙腿,露出還夾著手指的小穴,磨磨蹭蹭動手。
天色還沒徹底黑下去,床帳里又有宮燈照明,羅真簡直無處可藏,才一兩下就覺得自己不行了,側(cè)過頭把臉埋在枕頭上,咬著牙發(fā)了狠地自己弄。他也不是不會,又被緬鈴逼得忍也忍不住,兩根手指進(jìn)進(jìn)出出,不時分開濕軟粉紅的穴肉,帶出亮晶晶的汁液,竟然在皇帝閑適的注視下比往常進(jìn)得還深。
有時候人越是明白這種事到底是什么意思,會引發(fā)什么樣的后果才越是羞恥,剛開始的時候什么都不會,羅真卻覺得伺候皇帝是天經(jīng)地義,雖然也會不好意思,但卻不像現(xiàn)在這樣,想一想整個人都泛紅了,越來越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聽從吩咐,還是在自我取悅。
他其實不是覺得不舒服,對器具也并沒有剛開始那么緊張害怕了,但正因體驗過的花樣不少,所以自己私下里其實是偶爾會偷偷玩一玩的,但只選看似溫和的。緬鈴會自己動,他其實不太敢碰,今天才算是第一次嘗試,稀里糊涂就被逼到這種地步,不由開始后悔了。
越是被看,他越是臉紅,然而越是被看著,身體也越是舒服,原先還可以說他是在聽話弄開自己的穴道,現(xiàn)在就越來越像是他當(dāng)著皇帝的面不知羞恥玩弄自己,羅真都快哭出來,但也停不下,緬鈴在身體深處震動,他就不知不覺總往深處摳挖,然而他的手指不夠長,里頭又太緊,夾著緬鈴不放,根本拿不出來,反而把自己弄得濕噠噠熱乎乎,汁水從手指縫淌到掌心和手背。
羅真沒膽子在這種時候和皇帝對視,但把自己的臉藏起來他也感覺得到皇帝的目光,他不知道皇帝什么時候會忍不住,反正自己很快就忍不住了,草草弄了幾下,終于放棄了拿出來的想法,選擇求助于皇帝。
他的裙子也好紗褲也好,全都扔在榻上了,現(xiàn)在兩腿光裸爬起身來,上半身倒還算是整齊地穿在身上,看去有一種詭異的色情感,上半身正經(jīng)周全,下半身赤身裸體不算,還夾著緬鈴拿不出來。不過仔細(xì)看,上半身也不能說是毫無破綻,越好的布料越是經(jīng)不起折騰,才只剛才滾了一陣,羅真的衣服就全都凌亂起來,好似經(jīng)過多么凄慘的蹂躪,頭發(fā)也亂了,領(lǐng)口也松了,臉和露出來的脖頸也泛著粉紅,眼睛更是濕漉漉的,主動爬過來往皇帝這里投懷送抱,帶著哭腔懇求:“好了,已經(jīng)好了,陛下幫幫我,把……把那個拿出來吧……”
都這個地步了說話還帶著羞怯,懇求的時候眼睛閃閃爍爍,好似不懂事的孩子,皇帝一手扯開他胸前衣帶,一手就從善如流往下摸:“難受了?”
也是羅真不太懂,不然的話,哪有想勾引人自己先受不了的?
他下面沒什么毛發(fā),肌膚原本嬌嫩細(xì)膩,現(xiàn)在又被胡亂抹上情液,觸感更加柔嫩,豐厚軟肉將一張小穴夾得緊緊地藏在中間,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被羅真自己捅開成一個小口,隨著呼吸顫動張合,一遇到手指立刻吸住不放,皇帝順利地插進(jìn)了里面,四下摸索,好似檢查一般。
羅真閉著眼喘息著忍耐,他一被皇帝摸就更是情動,里頭似乎溫度越高,緬鈴也就震動越快,再這樣下去,他是真的要不行了。
皇帝往深處探了探,居然沒有什么調(diào)戲指奸的意思,就抽出了手指,道:“你就是嬌氣�!�
他話里沒有多少指責(zé)的意思,羅真也懵懂不知到底是說什么,忍不住睜開眼辯解:“我沒有,我是真的不行了……”
然而說也沒用,身上蔽體衣物被解開扔掉,他整個人徹底光裸出來,就被抱著壓上了御榻,皇帝一面對準(zhǔn)他的入口往里面插,一面拍了拍他豐軟的臀側(cè)腿根:“濕成這樣,真的只有難受?”
羅真沒想過還沒拿出緬鈴就可以插進(jìn)來,嚇得魂飛魄散,身子卻沒力氣抵抗,連聲求饒,推著皇帝的胸口,卻被抓住了手,聽見皇帝半開玩笑地說:“你就是太緊了,夾著怎么都拿不出來,等會松了,它自己就會掉出來了。”
……歪理聽起來還真挺可信,羅真一愣,就被他撈起細(xì)腰,結(jié)結(jié)實實插了進(jìn)來。
到了這一步,是不可能讓他拿出去的了,羅真也沒了拒絕的力氣,雖然心中還是有點害怕,但他多少也是知道皇帝不可能不顧他的死活只顧自己快活,所以大概是真的不會有事,就軟下來,隨便他怎么弄了。
皇帝見他不再緊張僵硬,就緩了緩讓他適應(yīng),不急著動起來,自己先埋在他胸前輪流咬了咬兩顆乳頭,咬得腫脹翹起,等到羅真輕聲呻吟,這才緩緩繼續(xù)往里面插進(jìn)去。托緬鈴所賜,今天一開始羅真就濕透了,就算還是緊窄,但卻很輕易就被他插進(jìn)里面去了。皇帝的東西自然比起緬鈴來不知道大了多少,到了這一步羅真終于相信操松了它真的能掉出來,咬住嘴唇忍耐著,等著插到底的那一下。
緬鈴并不算到了最深處,羅真本以為有它卡在那里,皇帝不會一定要進(jìn)到最深,大概到了緬鈴所在的那里就夠了,沒想到皇帝頂上緬鈴之后,幾乎沒做停頓就繼續(xù)往里面去了,嚇得他嗚嗚悶叫,卻被恰到好處的吻堵在了嘴里,身體僵直,小穴死緊,渾身汗毛倒豎,感覺到那緬鈴居然就被這樣推進(jìn)了最深處,頂?shù)搅藢m口……
他是真的怕了。
宮口本就是人體內(nèi)相當(dāng)深入的位置,平日被弄的時候肉貼肉觸碰到羅真都要激靈一下,何況是現(xiàn)在,用還在震動中的緬鈴碰那個地方。蘭·笙羅真下意識就咬著牙強忍,卻怎么都忍不住,被親得嗚嗚悶叫,腳背到腳趾繃直了都在發(fā)力。
皇帝頂著緬鈴到他宮口,羅真還沒緩過氣來,一腔軟肉癡癡挽留然而絲毫無用,就感覺到他毫不留情地又出去了,雖然本能知道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但羅真的意識和身體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睜眼看著他,懵懂喘息,凌亂發(fā)絲被細(xì)汗黏在頸側(cè)胸前,眨了眨眼,又被長驅(qū)直入,狠狠頂在宮口。
那里柔軟肉厚,但太嬌嫩,從未受到過這種沖擊,緬鈴一直在震,羅真看得出皇帝也不太能忍了,一時更加害怕,正想逃脫,還沒來得及動就被抓住,羅真又怕又緊張,發(fā)現(xiàn)皇帝竟然不動了,性器頂著緬鈴壓在他宮口,任他怎么掙扎也無法掙脫,被震得幾乎要死過去。
緬鈴內(nèi)部據(jù)說是有某種淫鳥的精液,因此可以遇熱震動,甚至催人淫性,羅真搞不太懂,但卻很明白這東西真的讓自己很不好受。從前只有被性器頂弄挑撥但卻從未被打開的宮口現(xiàn)在被壓扁了磨蹭擠按,緬鈴又如此堅硬,羅真的水簡直是不受控地流出來,但他分明還沒到高潮,身體更是好似被懸在半空,上下沒有著落,只有好似討好這堅硬圓球一般被迫流著水。
宮里的器具精巧,這緬鈴上還刻著花紋,拿在手里的時候不覺得,但是在穴內(nèi)如此狹窄的地方,還被皇帝的性器死死頂在敏感的宮口處,這花紋就顯得太粗糲,簡直是邪惡。羅真哭都哭不出,癱軟著掉淚,下面的反應(yīng)卻不由他控制,越來越大,越縮越緊,顫抖著又熱又黏人,死死纏住皇帝的性器。
不知過了多久,皇帝終于饒過他,大概也是受不住了,不想就此射出來,于是松了抓住羅真的手,轉(zhuǎn)而開始緩抽慢送。
但羅真還是一樣受不了,仰面倒在榻上,整個人好似軟了一樣,覺得沒兩下就被他把里面干開了�;实勰窃挻_實不算虛假,他這根東西進(jìn)出都順利了,緬鈴不可能拿不出來,可羅真的腦子混亂了,根本沒提什么時候拿出來的話,反而把自己在心里想過許多次,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的真心話給說出來了:“陛下……能不能弄弄我里面?”
不管他在外人眼里看來算不算長寵不衰,羅真總是習(xí)慣叫皇帝陛下,帶著點生澀,又帶著點被操出來的風(fēng)情與引誘,一說出來皇帝甚至沒有立刻明白:“里面?要多深才叫里面?”
羅真滿面羞恥,但說出來就無法后悔了,皇帝大概是習(xí)慣成自然,即使沒聽懂看起來也不像,他就只好當(dāng)做是對自己的一種床笫間的逼迫和調(diào)教,好好答道:“我聽說,如果能弄到里面……子宮里面去的話,就能懷上孩子了……”
皇帝俯身撐在他身上,微微挑眉,現(xiàn)在倒是真的起了逼問的心思:“你還知道這種事?誰告訴你的?”
其實羅真就是不說,皇帝也猜得出來。和羅真交好的人就那么幾個,能對他說這種私密話,操心羅真還沒懷上孩子的事的人,也就一個。
果然,羅真看了他幾眼,又不敢對視了,小聲囁嚅:“是……是謝昭容……”
他心里的秘密全給掏干凈了,反而更不好意思,若不是被插著釘在原地,說不定早就鉆進(jìn)被子里消失不見了。
皇帝倒不覺得這有什么過分的,后宮之人惦記的除了恩寵就是孩子,說到底都是期盼著從他這里得到。不僅后宮,前朝不也是一樣?天下萬民所仰望,就是這樣了。
羅真要是現(xiàn)在還不想生育的事,那這天真就太假了。他現(xiàn)在求個孩子,也算是到了時候,皇帝雖然不信這操進(jìn)子宮射在里面就更容易懷孕的話,但也不介意信一信,于是摟著羅真道:“想要孩子了?”
這沒什么好否認(rèn)的,羅真也早就暴露了,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往男人懷里靠去。
皇帝摟住他的腰,摸了摸他汗?jié)竦幕伜蟊�,親了親他的耳側(cè):“這主意倒是不錯,只是恐怕你受不了�!�
羅真看著他,并沒有立刻明白這話的意思。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寫不完了……腎虛。
緬鈴這個東西吧,其實我都覺得有點玄幻了,什么外殼是銅里面是水銀啊,是什么淫鳥精液�。B有精液嗎?)就很玄幻,但是拿來用一用真的很爽,是遇熱震動類型,而且效力好像不輕,如果是淫鳥精液這個說法,還可以輕微催情,反正就是很有用。
下章還是羅真。
正文
第70章69,灌精承寵翻來覆去,實際考慮有理有據(jù)
【價格:1.12008】
很快,他們換了個姿勢,羅真被摟著翻身坐在皇帝腰上的時候,就發(fā)覺了什么事不對,等到真的被穩(wěn)住坐好,終于確定,就是自己被哄騙了。
往日他騎在皇帝身上的時候,就從來沒覺得輕松容易過,更何況現(xiàn)在,姿勢一旦發(fā)生改變,緬鈴就被他自身的重量壓著抵住子宮往里面頂,宮口立刻發(fā)麻發(fā)痛,皇帝又因為這姿勢插得更深,羅真被抓住雙臂動彈不得,努力翹起屁股也躲不過,只換來05L59L08一點點喘息之機。
他當(dāng)真是頭皮發(fā)麻,心里害怕了,可是已經(jīng)沒有退路,宮口被緬鈴震得欲仙欲死,整個人都麻了,軟下來喘了幾聲,就再也撐不住,屁股往下一落,在皇帝腰上坐實了,徹底把那根性器吃了下去。
緬鈴受此一壓,頂著他的宮口往上,羅真一陣哀鳴,覺得好像要被強行擠開。
這器具總比他宮口那個肉環(huán)大,把可憐的嬌小子宮整個壓扁,一時半刻卻還打不開,只是在被壓扁成一條狹窄細(xì)縫的宮口拼命地震動。羅真腰也直不起來,趴在皇帝胸口嚶嚶地哭,試圖讓他心軟。然而無論他怎么覺得自己受不了,身體終究不會說假話,沒多久羅真就受不住了,不得不用挺翹臀肉胡亂磨蹭,試圖解一解體內(nèi)那可怕的饑渴。
他忘了這緬鈴還有輕微的催情功效,越到深處越是受不了,往日頂多是被蹭一蹭的宮口怎么受得了如此密集又精準(zhǔn)的催情,很快就自己張合起來,羅真再也忍不住,掛在男人身上起伏起來。
其實他還是本能害怕,但卻低估了自己的身體,又根本無法控制整個進(jìn)程,一旦動起來就沒法停下,自虐般將麻癢酥軟的宮口往緬鈴上壓,頭皮發(fā)麻地感受到那道小口被緬鈴和龜頭雙重擠壓,逐漸張開。
整個宮口凹陷,子宮被擠壓變形,本該是凄慘而可怖的事,但羅真卻不受控制地生出被玩壞后徹底放開一切控制的放縱,忍不住哭著去追。緬鈴被宮口吸吮嘬弄討好,卻仍然堅硬,擠進(jìn)宮口一點點,就連里面都一起震動了起來,羅真再也忍不住,抱著肚子哭叫起來。
偏偏這時候一直等著他動作的皇帝忽然動了一下,羅真的感覺就像是肚子要破了一樣恐怖,好像有什么要從嗓子眼沖出來。
他對自己終究不敢下狠心,皇帝卻在緬鈴的震動挑逗下不能等待,沒等羅真習(xí)慣適應(yīng),就開始頂著那顆東西往宮口擠。羅真終于明白緬鈴要先進(jìn)去,看皇帝的動作是絕不會饒過他了,也要跟著進(jìn)去,他……他那里真的能容得下皇帝的性器和緬鈴嗎?
羅真被嚇得魂飛魄散,心里知道應(yīng)該害怕,身體卻像是瘋了一樣迎合甚至期盼,打著哆嗦癱軟在皇帝胸口,被頂弄地一顫一顫。
其實以皇帝的看法來說,有了緬鈴,羅真要受的罪反而更少,但第一次終究都會害怕的,只要不是天賦異稟或者早就經(jīng)過訓(xùn)練,還是循序漸進(jìn)的好。羅真雖然害怕,但緬鈴卻幫助極大,讓他身體無意識就在渴望,打開的也很容易,一旦緬鈴進(jìn)去,那差不多也可以承受皇帝了。
只是羅真不知道,被他頂?shù)每窨�,心臟一陣一陣瘋了般抽緊,下面卻似乎全然敞開,發(fā)痛發(fā)麻,被頂著緬鈴逐漸無法逆轉(zhuǎn)地往里面去了。他又是覺得恐怖,又是覺得豁出去了,反正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死死攀在男人胸前,在他頸窩里悶聲哭泣,一口咬住皇帝頸間堅硬的肌肉忍耐,斷斷續(xù)續(xù)吐出難忍的呻吟,根本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被迫高潮了幾次。
總之,皇帝越來越大力,越來越猛烈,沒多久就把緬鈴整個操進(jìn)去了。
緊窄子宮抽搐噴汁,瘋狂震顫擠壓,但宮口已經(jīng)縮了起來,再也吐不出緬鈴,反而被震得被迫發(fā)情,很快又要面對還想擠進(jìn)來的皇帝的性器。羅真已經(jīng)快失去理智,不復(fù)從前緊致,但也好好合攏了的宮口被猛力一撞,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飛出去,屁股震顫一下,哭聲也顫抖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皇帝已經(jīng)掐著他的腰把他舉起,讓他噗嘰一聲吐出半根性器,隨后一松手!
“啊啊啊啊��!”羅真放聲哭叫著,被狠狠貫穿,一下子就頂?shù)搅藢m口。
柔軟肉環(huán)被撞得猛一收縮,裹著緬鈴顫抖不止,被撞開一線。羅真大口喘息,渾身濕透,癱在他懷里被拋上拋下,已經(jīng)翻起白眼,身體看似柔軟毫無反應(yīng),內(nèi)部卻激烈翻卷抽搐,緊緊裹住插進(jìn)來的一切,用力吸絞�;实垡灿X得頭皮發(fā)麻,沒想到緬鈴不僅催情,也引發(fā)了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狠狠撞開宮口沒幾下,就全射在了里面。
二人倒在一起相擁喘息,羅真涎水泛濫,下身斷斷續(xù)續(xù)抽搐,眼淚不停的同時也在不停出水,沒多久,他低聲嗚咽著失禁了。
畢竟是第一次,也是應(yīng)該的。皇帝往下伸手摸了一下,喘息片刻緩過來那陣頭皮發(fā)麻的快感,把他提起來。
射在子宮里的濃精一時半會流不下來,羅真軟綿綿被他抱起來,大腿根顫抖著,溺水后被救上來一樣劫后余生般喘氣,半晌捂住小腹,嚶嚶道:“要死了……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