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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再過幾日,萬符也得了旨意,皇帝安排好了護(hù)衛(wèi),瑞香乘一輛青幃車,趁著天色尚早出了宮門。

    嘉華已經(jīng)急奔去大公主宮里訴阿母把我扔下出去玩了嗚嗚嗚的苦。

    洛陽萬府近在眼前。

    【作家想說的話:】

    瑞香的體育課感想:嗚嗚嗚嗚嗚嗚。

    大公主:年紀(jì)輕輕當(dāng)了馬術(shù)教練。

    嘉華:我不管我就鬧!

    話說菠蘿確實不太知道瑞香在家是什么樣子,但是很快就會知道的,因為親友說自己滿腦子都是閨閣py。

    我:好的,安排。給雪仙染色提上議程好久了,但是總沒有機(jī)會,這是體育廢香香的錯。

    菠蘿還真蠻不是人的耶,對無力反抗的老婆重雕出擊。(????)

    正文

    第114章113,歸寧幼子千嬌萬寵,閨閣美人遭人攀折

    【價格:1.22382】

    萬符帶著禁衛(wèi)護(hù)送皇后回家,還沒到門口整條街已經(jīng)被前后把守,車駕到了街口錦幄里,瑞香被女官請下來入轎,隨后徑直從敞開的大門進(jìn)入,家中男子在門外,內(nèi)眷在門內(nèi),按輩分品級跪迎。

    皇后進(jìn)門后自有早前從宮中過來勘察過的女官侍從接引,帶到陳設(shè)好的堂上更衣歇息片刻,再起駕往里面去。迎候的眾人隨之到皇后升座的正堂外排班等候召見。

    萬符今日唯一的任務(wù)就是保證皇后的安全,指揮把萬府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這些禁軍,所以他是不進(jìn)去的。

    瑞香沒想到自己只是回一趟家而已,說是不聲張但也勞動全家上下,沒一個人清閑,不由嘆息一聲,干脆免了種種禮節(jié),升座后先叫父母兄嫂進(jìn)來,又見了侄兒侄女們,分賜禮物,隨后就讓能回去的都回去等待開宴,自己則和父母分別說話。

    萬家枝繁葉茂,身處高位的人很不少,但自從幾年前瑞香的父親加封開府儀同三司,母親加封國夫人之后,皇后母族就到了榮耀的巔峰。瑞香的父親一向遵循沖和謙退的原則,雖有開府儀同三司這等待遇,又是丞相之一,但為了給子孫輩留地步已然很少理事,在外人看來是最好說話的一個丞相,但他真正如何瑞香自然知道。

    開府儀同三司是本朝臣子所能夠得到的最高的文散官的官階,所謂三司者,太尉司馬司空,乃是前朝朝廷最高的三個位置,開府則意味著建立府署并自選僚屬。那得是很久遠(yuǎn)的年代或者極其特殊的情況,能夠開府的無不是權(quán)傾朝野。

    而到了如今開府儀同三司雖沒有三司的實權(quán),實際上也并不會開府,且瑞香的父親早已封侯,家中自然稱侯府,如今不退,更待何時?

    御前有萬符,宮中有瑞香,在外還有幾個封疆大吏,萬父越是謙退自抑,家族的前程才會更好。何況左右朝政全憑緊緊抓在手中的權(quán)柄么?皇帝向來對他尊重有加,哪怕是潛移默化,改變皇帝的心思也不費(fèi)什么功夫。

    瑞香回了家,看到父親那溫柔平和但卻暗含風(fēng)雷力量的臉,忽然想起一件事。室內(nèi)雖然都是他的人,眾目睽睽之下瑞香也不好說,只能與父親寒暄幾句,問過家中情況,又叫母親進(jìn)來陪自己說話。

    這一回兩人要說什么悄悄話都正常多了,瑞香的兄嫂侄兒全都回去,父親也去休息了,他屏退從人,悄聲和母親咬耳朵:“阿母,您有空悄悄和父親說,最近要安穩(wěn)些,有大消息要放出來的。哥哥們?nèi)羰怯猩线M(jìn)心,手段厲害的,您叫父親想想辦法,如今快要銓選,他們?nèi)羰橇艟�,說不定有大事要做�!�

    他不敢說的太清楚,難免鬼鬼祟祟。萬夫人聽了心中一動,神色復(fù)雜,推開趴在肩頭的幼子,答應(yīng)下來后上下打量他一番:“身子真的好了?看著是瘦了,可憐我兒,這一病受罪了�!�

    瑞香生病那段日子,萬夫人和崔太夫人起初都在他身邊。崔太夫人年紀(jì)大了,皇帝不放心她走遠(yuǎn)路,本是邀入宮中讓瑞香照顧,誰知瑞香病倒了。萬夫人也是一樣,本是讓她在路上陪伴瑞香,最后卻成了照顧。后來病勢漸沉,皇帝就將二人都送了回去,瑞香不能照顧他們,含涼殿到底情況如何還需要保密,因此萬夫人也不好多留——皇后病了,她們再留下也不合適了。

    都是上了年紀(jì)的人,若是過了病氣也不好。

    等到痊愈后,萬夫人也曾經(jīng)試圖進(jìn)宮,但一來家中事務(wù)繁忙抽不出時間,二來瑞香也不能見人,好好靜養(yǎng),幾番耽擱,就到了如今。萬夫人本以為不管是春獵還是過節(jié),總有機(jī)會見他一面,沒想到有一天萬符忽然回家,說皇帝安排瑞香微服出宮,回來探望。

    全家立刻折騰起來。洛陽宅邸瑞香雖然住過,但那是早年間的事,這次到了洛陽之后重新安排院落,瑞香從前的居所雖然沒有動過,但也不適合招待皇后了,因此還得重新裝飾陳設(shè)。全家上下有品級的命婦倒是簡單,到日子穿朝服即可,但沒有品級的還得裁制新衣打造首飾,忙忙亂亂,好不容易到瑞香回來這天,半夜整座宅院就都醒來,安排迎接之事。

    萬夫人見瑞香確實精神煥發(fā),愛嬌十分,就知道他已經(jīng)好了,不等回答又是一句嗔怪:“既然已經(jīng)好了,阿母進(jìn)宮看你也是一樣的,多等兩天的事罷了,何故回家,倒鬧得不得安寧?你就不困么?”

    瑞香頗覺理虧,但心里還記掛著大事,不由搖她袖子討?zhàn)垼骸盎貋碇拔乙膊恢罆@么麻煩的呀,陛下說了安安靜靜地回來,我還以為很簡單呢。阿母,我剛才說的話您記住沒有�。坎灰活欀f我,這可是頭等大事!”

    他也是才想起來,季威之那里過年都未曾回來,到如今已經(jīng)快四月,眼看就是兩年一度的百官銓選,偏又和禮部試撞在一起,可想而知季威之應(yīng)該會在此前回來,說不定此時都在路上了。他一回來借著百官銓選評等這個事,輕而易舉就能選擇管理掌控那座銅礦的人。

    瑞香如今已不像當(dāng)年天真,很清楚這件事自家若是能插一腳,大概會有多大的好處。更不要提這是皇帝心中一等一的大事,說不定會牽扯后面十幾年的布局,在這里嶄露頭角才會成為他的得力心腹。萬符雖然就在御前,但他年紀(jì)輕輕就有爵位,走的是天子近臣的路線,瑞香從前不懂,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萬符以后出去外任歷練,回來之后大概率要再入三省,和季威之這件事搭不上關(guān)系。

    皇帝想要什么樣的人才去管理這件事,看季威之就知道了,不怕得罪人,不怕殺人,手段要狠,也要忠心。萬家有沒有這樣的人他不清楚,但父親一定是清楚的,這事經(jīng)由母親告訴父親是最妥當(dāng)?shù)�,瑞香只怕母親不知道輕重,忘了或者不夠在意。

    帝后之間,除了無間情意,更需要緊密結(jié)合的就是權(quán)勢,瑞香并無野心,但他既然知道,皇帝也不瞞著他,他就不能什么都不做。這是他初出茅廬的一小步,很謹(jǐn)慎地沒有說是和銅礦相關(guān)——瑞香覺得父親應(yīng)該是知道的,只是這消息現(xiàn)在還不是廣而告之的時候,從他這里說出去更是不行,只看默契吧。

    萬夫人輔佐夫君多年,豈能不知道輕重,她只是意外于被皇帝養(yǎng)得越來越年輕嬌氣的幼子居然還有如此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時候,只是急切起來就自然破功了,瑞香越是認(rèn)真萬夫人越是想笑,連連答應(yīng):“記住了記住了,這又有何難?好了,不要揉搓我,你一大早出宮,想必也是早早起來,難道就不困么?趕緊回你院子里去用膳然后睡覺,醒了再慢慢說話,天還長著呢�!�

    三兩下把黏在身上的瑞香打發(fā)掉,萬夫人忍不住嘀咕:“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養(yǎng)的,這孩子越來越會撒嬌,越來越會黏人了�!�

    瑞香才起身,磨磨蹭蹭要走,被她嫌棄得很是不滿,聞言立刻一頓,忽然想起自己不僅忘了銅礦的事,居然甚至還忘了自己尚未告訴母親和皇帝之間的關(guān)系早就變了,自己比母親想的還要傻……

    這種事倒也不是非得告訴家人不可,但瑞香的心情也想和人分享,又怕被母親再嫌棄傻,想了想,還是忍著沒說,先回院落。

    未出閣的瑞香所住的地方自然與皇后的待遇無法相比,這是禮儀規(guī)格的問題,而不是價值幾何。這次宮中早幾天就來了人,陳設(shè)飲食也全是他們負(fù)責(zé),早膳中只有幾道點(diǎn)心湯飲是萬府送上。

    瑞香匆匆用過早膳,已經(jīng)困乏至極,宮人安排衾枕請他睡下,到了午間才起來,再度應(yīng)酬。

    已經(jīng)嫁人,來往應(yīng)酬的事要比在家更為復(fù)雜,即使是回了娘家也一樣。瑞香和嫂子侄兒們其實都不熟,只有幾個常常進(jìn)宮的才算熟悉,但他卻不能厚此薄彼,還得一樣看待。堂上倒也熱鬧非常。

    因瑞香還要回宮,宴會午間就開了起來,只是畢竟是在自己家里,瑞香可以偷懶自在片刻,自家人也不會拘束。喝了幾杯酒之后他就再度回房休息,暈暈乎乎又睡了一覺。不用騎馬的日子就是快活,睡醒之后瑞香在柔軟床榻上滾了幾圈,又蜷起來,對外頭問自己是否醒了的聲音充耳不聞。

    算了,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任性一些又何妨?

    誰知,他不說話也沒有用,女官已經(jīng)揭開床帳進(jìn)來,聲音里帶著驚慌:“陛下來了!”

    瑞香猛然睜開眼睛:“他來干什么?!”

    自己回娘家還算有道理,皇帝追來就沒什么理由,明擺著是追著自己。瑞香不由頭痛又情不自禁偷笑。分明到下午就要回去了,何至于這么為難萬家人?雖然萬家距離皇帝很近,沒少參與宮宴或者面圣,但如此突兀地上門卻也會讓他們驚慌失措,更不要說本是一家人的家宴,皇帝來了嬸母嫂子們還得忙著回避……

    瑞香一時哭笑不得,又看看自己身上如此慵懶隨意,趕緊起來叫人給自己整理裝束,又匆忙出來迎接。

    然而皇帝也是知道自己一來萬家人必然都不自在,于是說了聲今日權(quán)當(dāng)親戚相處,不必約束,就徑直往瑞香的院子來了,根本沒去給宴上的人都拜見一番。

    瑞香的父親無言以對,只好腹誹,若真的當(dāng)做親戚相處,女婿一來就去找媳婦,真當(dāng)岳父能笑臉相對?

    幸好考慮到瑞香也不好被打擾,因此他如今的院落周圍都挪空了,倒也不怕被沖撞。

    皇帝無心敷衍,萬家人也只好繼續(xù)在宴上枯坐,時不時下去更衣喝茶醒酒,倒也很是熱鬧。

    瑞香還沒迎出房門,皇帝就已經(jīng)進(jìn)來,兩方人撞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片亂紛紛的行禮過后,居然都條理分明地退了下去。瑞香沒想到皇帝甚至都不應(yīng)酬,一時間頗覺心虛——出宮短短半天,他已經(jīng)睡了兩覺,實在是偷懶了。

    但皇帝不問,他也勉強(qiáng)不露馬腳,被拉著手就乖乖跟進(jìn)去坐下,這才有空問:“你怎么也出來了?這樣無論如何也瞞不住人了吧?”

    皇帝捏著他的手,也不要茶喝,上下打量他一番:“左右無聊,不如出來看看你。萬家我也是熟的,只是做了皇帝反而不得自由,很少再去旁人家里做客了。乖乖,今日回家,你高興么?”

    瑞香病了幾個月,兩人最近才開始被允許纏綿,這一聲乖乖聽來就陌生了,瑞香立刻紅了臉,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想歪了,忍不住蠕動一下,低頭:“我很高興的,只是這樣也太興師動眾了,比我想的聲勢大多了,偏偏你還要追來,就半天不見,何必如此急切?反正,我也快回去了……”

    說是這樣說,其實瑞香確實很開心,皇帝陪他一同回娘家和他獨(dú)自歸寧是決然不同的,瑞香怎么會不明白?不過皇帝出宮比皇后出宮雖然自由,但卻并不算容易,被人知道了還是不好的。

    皇帝見他臉紅,壞心立刻就起來了,只是不露端倪,暫且先伸手摟他,安撫道:“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行程不止要從頭到尾的保密,也不能少了護(hù)送的人,否則若是出了意外該怎么辦?所謂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明知道你出宮要遇到的人數(shù)眾多,許多事都是不能預(yù)料的,又怎么可能真正輕車簡行?萬一出了事算誰的?”

    瑞香倒也不是不理解,這就是皇帝往往前呼后擁,也從不減隨從人數(shù)的原因吧?見識過了從長安到洛陽時那全幅儀仗之后,瑞香也不覺得這純粹是場面問題了。

    他又期期艾艾地說:“可是,你不是就這么來了?這樣不好吧?咱們待在一起,他們還以為做什么呢……”

    其實他確實有些心動,但終究覺得太不正經(jīng),說不出口。

    皇帝捏了捏他的下巴,干脆把他拉到身上:“有什么不好?夫妻之事還需外人揣度?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也是頭一次來你香閨,對你的從前可謂一無所知,與其擔(dān)憂別人如何看待你我恩愛的事,不如跟我講講你的從前�!�

    其實他倒也不是對瑞香一無所知,只能說是婚前瑞香對他一無所知,甚至連自己定了親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但皇帝的意圖瑞香明白了,他追出宮來原來只是為了貼近從前的自己,瑞香不由感到甜蜜,又被勾起興趣,倒也不理自己是坐在皇帝懷里的,只是想起什么就講什么。

    他在洛陽其實也就住了一兩年,但那時已經(jīng)記事,可說的東西很多。只是瑞香原以為這種閨閣之事皇帝不會感興趣,卻沒料到對方聽得津津有味,講的人自然更是興致勃勃。瑞香甚至拉起皇帝,四下指指點(diǎn)點(diǎn),二人走到內(nèi)室看瑞香從前臨的字帖,拓的碑文,寫的筆記,因年代久遠(yuǎn),這些東西其實并沒有什么價值所以才留在家里,但如今翻看也別有滋味。

    瑞香站在案前翻閱這些自己都快忘了的東西,皇帝在他身后默然片刻,把他攔腰一抱,低聲道:“真是一朵庭院深深處的人間富貴花,真想把你折下來,揉出汁水……”

    這話狎昵,顯然不懷好意,瑞香心尖一顫,抓住他環(huán)著自己腰的手臂急忙勸阻:“不要!在家里不好這樣子的……”

    雖然是拒絕的意思,但語調(diào)卻輕軟,因為瑞香想起了自己從前隨口亂編的,在閨中和風(fēng)流浪子,還是親王時的季凜偷情之事。畢竟是夫妻,想到這里瑞香也就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了,拒絕的手越發(fā)使不上力氣。

    皇帝順利地將深藏閨閣的美人一把抱起,甚至不知道從何處拿來一條綢帶,蒙上了瑞香的眼睛。

    瑞香驚呼一聲,又咬住嘴唇,意識到自己只好任憑宰割了。

    【作家想說的話:】

    這個歸寧過程簡略很多,有參考紅樓元妃省親,但怎么說,紅樓那種省親法興師動眾勞民傷財,我覺得主要是皇帝和小老婆們家里有仇。

    古代這方面的禮節(jié)其實很那個,正常的歸寧步驟是婆家告知娘家,約好了送回來,到時候接回去。婆家不同意的情況下回娘家約等于私逃,娘家不知情給送回來約等于休妻。女性沒有自主權(quán)就是這么凄慘。

    菠蘿:采花賊py嘻嘻!

    香香:???不是說好今天可以不運(yùn)動嗎?!

    正文

    第115章114,蒙眼嬌嬌哭哭啼啼,長生不老妄念存心

    【價格:1.71392】

    瑞香很少被蒙著眼睛,這是因為皇帝喜歡他含淚多情的眼睛,而瑞香也很少動這方面的心思。驟然看不見之后他只能依靠抱起自己的男人,但卻深陷采花賊放肆恣意的幻想,不由戰(zhàn)栗恐懼,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察覺到男人把自己放在一處平坦的地方就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瑞香心情緊張不已,胡亂找話說:“你……你要做什么?這里可是我家,你不能做得太過分!”

    他的緊張是真的,因為不知道皇帝要玩什么,又對娘家人知道自己夫妻如此纏綿,半天也離不得而羞恥萬分。在宮里人人都知道他是如何受寵,二人是如何癡纏,瑞香也覺得習(xí)慣了,且十分依賴皇帝的纏綿,但在家里被父母親人知道,這可就太羞恥了,瑞香承受不住,即使被蒙著眼睛也還是死死閉著眼睛,仰起頭被皇帝解開衣襟的模樣簡直純潔得過分,倒像是皇帝在強(qiáng)迫他了。

    于是壞心眼的男人輕笑一聲,在他敞露出的修長脖頸上輕輕一吻:“害羞什么?你何處我不曾摸過?給我看看也并不過分�!�

    瑞香只覺這話輕佻,卻無以回答,下一刻衣裳就從肩頭滑落,裙帶也被扯開,裙子嘩啦啦落下,飄散到地上。瑞香驚呼一聲,只覺自己瞬間只剩下褻褲在身,上半身更是無可遮攔,立刻雙手環(huán)胸,掩住自己飽滿挺翹的乳房,往后瑟縮,一副驚慌可愛的模樣:“不、不行!”

    男人得寸進(jìn)尺,向前俯身一把掐住他的腰,把蒙著眼睛想要逃跑卻無法辨認(rèn)方向的美人拽回來壓在身下,柔聲哄騙:“乖,心肝兒,我說過會娶你的,等你將來嫁給了我做了王妃,難道也這么扭捏害羞不成?從前你的甜言蜜語說得可好聽了,難道是沒有當(dāng)真所以才不肯讓我碰你的?自從沾了你的身子,我就魂牽夢縈,如今你就在眼前,還不許人親熱親熱么?”

    瑞香聽得直咬牙,暗恨他果然是個登徒浪子,這話一聽就是奸騙良家的謊言,但身子卻不聽話,男人更是過分,一把扯下他最后遮羞的褻褲,手指就往他腿根擠。瑞香十分想要抵抗,一雙腿死死夾緊,奈何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又被摸得顫抖發(fā)軟,沒多久就擠了進(jìn)去,壓著他下面最敏感的那一片前后揉搓摩擦。

    瑞香一陣顫抖,發(fā)出嚶嚶的聲音,又不肯輕易投降,忍不住冷嘲熱諷:“你說得好聽,何曾對我父親提過親?我偏不肯,你若有心,何不先娶了我?罷了,你的王妃之位我又高攀不起,你放過我吧……”

    他實在是配合,皇帝簡直忍耐不住,手腕用力,按住他軟熱的小穴不放,一手揉著瑞香的綿乳,張嘴去咬美人的脖頸,整個人恨不得揉進(jìn)瑞香身子里,露出了無賴的本性:“我偏不,我今天就要你從了我,又哭又叫地成了我的人,聽話,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說著,就來掰瑞香的腿。

    他太強(qiáng)勢,又太無賴,瑞香被蒙著眼渾身發(fā)軟,根本無法真的抵抗,沒兩下就被按住,頂著穴口要進(jìn)來。偏偏情景營造得太到位,想起自己終究還是嫁給了霸道蠻橫無情的丈夫,這個人……這個人只是騙了自己的身子就把自己扔在腦后,于是一陣怨恨,拼命掙扎起來,還罵個不停:“你混蛋!你把我扔下,何曾想起過我?走開,不要碰我……唔!嗚嗚嗚嗚!”

    瑞香還要再罵,卻被無賴堵住了嘴,下一刻,下面也被入侵,他整個人都僵硬了,一動不動,甚至忘了還想說話。

    男人一氣插進(jìn)去大半,這才停下,見他乖巧,不再掙扎,輕笑一聲,摟著他坐起,讓他騎在自己身上,一面揉著他含著男人性器的那處,一面細(xì)細(xì)吻他的身子,頗為愜意地夸他:“果然好緊。乖心肝兒,你自己說,我為你是不是難受得厲害?你是天下第一好的人,怎么舍得我難受,嗯?從前要摸要親你都肯了,也沒少摸我這里的,你不記得那一回你我夜間相會,你也是什么都看不見的,還自己脫了衣裳,拉著我的手告訴我哪里想被我摸?看看你,又軟又白,像只兔子,真讓人想掐著耳朵把你弄得一身臟亂……”

    說著,他呼吸又急促起來,將態(tài)度果然軟化的美人整個提起,又重重往下一壓。瑞香沒料到他居然如此過分,立刻驚叫一聲,捂住了小腹:“不要!你輕點(diǎn)!慢……慢點(diǎn)呀啊�。 �

    男人終于得到肖想已久,身份高貴的美人,哪里能控制住自己?摟著瑞香的腰,托著他的屁股強(qiáng)迫他在自己的性器上顛簸吞吐,激烈狂放,瑞香腳趾蜷曲,渾身發(fā)軟,被他顛得沒幾下就魂飛魄散,只知道高高低低呻吟,連哀求都不再能說得出口。

    會夜半跳墻引誘未婚閨秀的人終于得手,哪會憐香惜玉?

    瑞香的小穴雖緊,也很快被肏得綿軟濕潤,只知一味淌水討好,伴著主人的哀哀哭泣不斷收緊。男人被他夾得舒爽,干脆用另一條綢帶將瑞香的雙手綁在身后,推倒他從后面干。

    癱軟在床只有屁股高聳的美人頭發(fā)蓬亂,青絲披散,滿面淚痕,眼上還蒙著一條綢帶,渾身上下不著寸縷,這場景是在太過誘人,男人也不急著立刻插入,反而將兩根手指送入瑞香開合不止,濕漉漉的軟穴里,一直插到最深,四下攪弄。

    嬌滴滴濕噠噠的美人立刻咬著嘴唇嗚咽起來,一身嫩肉顫抖不止,搖著屁股想躲開他的折磨。奈何他的身體食髓知味,無論怎么躲,最終那濕軟的穴總是送進(jìn)男人手中,被捅出不盡的淫水,沾滿了男人的手掌。

    除了那兩根手指擠在里面,還有不知道多少手指在外,按著他的蕊珠用力揉搓,搓得瑞香一身熱汗,哭哭啼啼,小腹熱流亂竄,連聲哀求:“不要了不要了!好難受,不行了,饒了我吧嗚嗚嗚嗚,人家的穴穴要死了,要被玩死了啊啊啊啊……”

    以他本性,能說出人家和穴穴二詞,顯然已經(jīng)是陷入癲狂迷醉之中無法自拔,才顯得如此幼稚可愛。偏偏皇帝一聽他撒嬌撒癡就欲火愈烈,更加發(fā)了狠地折磨他,連后穴也用手指奸淫。

    瑞香此時是真想逃跑,偏偏雙手被縛,眼睛又看不見,只是胡亂掙扎扭動,反而將一個大白屁股送到男人面前,爬都爬不起來,幾番掙扎,只是將被奸淫的粉嫩穴口和晃眼的臀肉送到男人面前。皇帝從來不是個會在床榻上手下留情的人,立刻抓住機(jī)會,一口咬住了他的臀肉吸舔。

    這感覺太過了,瑞香跌倒在床上,屁股被干得震顫不住,臀肉又被大力吸吮舔吃,整個人都快瘋掉:“屁股,屁股不可以吃啊!不要不要!會壞掉會沒法見人的!啊啊啊啊放過我吧,要化掉了……”

    求饒無果,他又認(rèn)錯,或許是潛意識里知道男人總是喜歡胡亂找理由如此懲罰自己,于是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不要這樣罰我,嗯嗯太過分了,操操我啊,不要這么壞嗚嗚……”

    皇帝盡情地吃了一會他的屁股,把白嫩肌膚弄得一塊一塊發(fā)紅,又把瑞香的兩穴都插得饑渴難當(dāng),水流不止,這才勉強(qiáng)心滿意足地停下來,抓著瑞香雙手間的結(jié)扣將美人扯向自己,摟著他揉他的奶,低聲威脅:“叫爹爹,好不好?叫爹爹,我就寵你,你要什么,都給你,好不好?”

    瑞香已經(jīng)無法思考,但還記得自己身在何處,在自己家里管偷情合歡的野男人叫爹爹,一想到自己的父親就在家里,他就……就一陣背德的恥感,下身一陣熱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了。

    他閉著眼顫抖,掙扎,男人見他不是很情愿,讓他挨著那根滾燙粗硬的性器坐在自己腿上,用大腿隔開他修長的雙腿,一手又埋在了他下面,盡情挑逗玩弄。瑞香哪里受得了這種對待?

    肉穴被攪得一片狼藉,濕黏晶亮的水痕沾滿了插他的手指,床單上也是四處都濕了,瑞香只咬著嘴唇忍了片刻,就再也受不了地認(rèn)輸了,哀哭道:“爹爹,爹爹,我知道錯了,爹爹不要生氣,狠狠地操香香,好不好?嗚嗚嗚嗚嗚香香再也不敢了!”

    他哭得好可憐,聲調(diào)好軟,皇帝硬得一塌糊涂,被這幅嬌滴滴羞答答又不得不放棄一切說出渴望的模樣弄得幾乎爆炸,當(dāng)即咬住嬌嬌寶寶的耳朵,托著他的屁股一下把自己塞了進(jìn)去。

    但皇帝今日格外惡劣,并不是這樣就算了的,而是在瑞香被撐滿的感覺弄到失神的時候立刻要求,說一句好話動一下。

    瑞香沒有精力判斷什么是好話,但卻耐不得只是插在里面卻不動,于是開始胡言亂語。

    什么爹爹好棒,什么還要,要狠狠地用力地進(jìn)去,要肏壞我,給爹爹生孩子,啊啊啊不要嫁人了要天天和爹爹在一起,人家錯了不應(yīng)該和人偷情的,明明爹爹最好了,已然是將不知道多少故事揉在了一起,全然忘記了今天皇帝本來只想做他的情人的。

    然而,這個嬌憨甚至透著傻氣,比親生孩子還要稚拙可愛,又天然淫蕩的瑞香一直是皇帝的最愛,于是不得不沉溺在乖寶寶對爹爹的甜言蜜語中,暴烈抽送,滿足貪婪的嬌嬌。

    瑞香被肏得直哭,又萬分滿足,閉著眼越是看不見,越是能夠在腦海里以第三人的視角觀看自己和爹爹的春宮,恍惚中好似真的被圍觀,尤其口口聲聲叫著爹爹,瑞香下意識害怕叫來了自己的父親,但偏偏思想無法控制,一想到父親他就顫抖,竟是立刻就被刺激到噴水射精。

    皇帝大概猜得出他想到了什么,堵住嬌嬌的嘴,在他高潮的同時來了一把口不能言被禁錮的快樂。瑞香被頂弄著度過高潮,眼淚已經(jīng)徹底打濕綢帶,但他也不提解開的話,抽抽搭搭,過河拆橋,帶著鼻音頤指氣使:“你、你快點(diǎn)吧,我怕被人用曖昧的眼神看著,還開我的玩笑,嗚嗚!不要這么用力呀,你個壞蛋!”

    他那股幼稚勁還沒過去,說壞蛋二字的時候格外誘人�;实郾凰糜窒胄τ稚匣穑室庥昧斄藘上旅舾悬c(diǎn),頂?shù)萌鹣銘?zhàn)栗,閉口不言,這才擰著他的屁股罵他:“沒良心的小嬌嬌,你自己爽得尿出來就不管我了?還叫人快點(diǎn),我何時快過?”

    瑞香反正已經(jīng)幼稚了,聞言變本加厲:“夾死你!”

    說著就憋著一股勁用力夾緊肉穴,不讓男人通行。他才高潮過,全身已經(jīng)癱軟無力,但偏偏肉穴和皇帝的性器一比本就緊張,容得下卻沒多少余裕,一用力成效顯著,皇帝竟然一時間進(jìn)退不得。

    察覺到對方的艱難,瑞香壞兮兮傻乎乎地笑:“看你還怎么欺負(fù)我!”

    皇帝一時無奈,看著一身情欲痕跡,臉上還帶著潮紅的瑞香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拿走綢帶,掐了掐瑞香的臉:“想知道我還能怎么欺負(fù)你?”

    瑞香猝然看見他平靜卻暗暗醞釀風(fēng)暴的表情,不由顫抖一下,不說話了,好像那股幼稚的傻氣立刻消失了,正想反悔,皇帝卻不容他多想,讓他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同時,用那根綢帶纏住了他半軟不硬,還在狀態(tài)中的秀氣肉棒,隨即神色溫柔地托起了瑞香的屁股,抬起后頓了頓,在瑞香若有所覺的視線中松了手。

    啪的一聲,瑞香綿軟的屁股狠狠撞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穴腔里的性器也趁勢直搗宮口。

    瑞香嗚嗚大哭,被操得再也說不出什么,伏在男人肩頭用力咬住對方緊實平滑的肌肉,死活不肯放開。

    皇帝被他咬得無奈,卻不覺得疼,干脆隨便他咬,瑞香越是用力咬他抓他,他越是在那濕軟泥濘的穴里反復(fù)抽插撻伐。瑞香顫抖繃緊的小腹好一陣抽搐,簡直酸疼起來,他才勉強(qiáng)地抽出來射了,濃精飛上瑞香的發(fā)梢胸口,甚至糊住了那嬌艷的奶頭。

    瑞香終于被放下,也解開了雙手,但皇帝并不覺得已經(jīng)纏綿夠了,從后面摟著他揉著他的手腕幫他放松,揉好了又抓住瑞香的雙乳揉弄。瑞香早習(xí)慣了他對自己胸的在意,懶洋洋閉著眼喘息,恢復(fù)過來后用軟綿綿的手臂試圖拉開他:“還得洗澡呢�!�

    皇帝并不放手,反而在他后頸上親了一口,聲音里帶著對美麗又弱小的事物的憐愛,軟而熱:“嬌嬌真可憐,這里都瘦了。”

    說著,還用手掂了掂。

    瑞香被他新的昵稱喊得一陣發(fā)軟,又被他的動作弄出一陣羞惱,用力扒拉他的手:“登徒浪子!”

    罵了一句,終于拉開了男人的手,瑞香立刻坐起身,胡亂遮住自己的胸口,帶著一身雪中紅梅扭頭看了一眼男人,含羞帶怯地瞪他一眼。

    皇帝知道他累了,自己一人怕是無法沐浴,于是不顧瑞香那可愛的小眼神,叫了水抱他去洗澡。瑞香只是害羞了所以鬧一鬧,并不是真的生氣,甚至想到自己才出宮半天男人就追了過來心里還有些詭異的甜,又被一口一個嬌嬌哄得融化,迅速洗了澡擦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又是軟綿綿的一個了,甚至主動分開雙腿讓他擦拭自己微腫發(fā)紅的綿軟穴口和腿根。

    這幅全身心信賴的模樣讓皇帝很是滿意,擦干了替他穿上衣服,又摟著他在窗下接了個纏綿溫柔的長吻,好一陣才分開,又舔了舔瑞香濕潤微甜的下唇。

    頭發(fā)還濕著,瑞香怦然心動,又不敢再拖延時間,匆忙轉(zhuǎn)身叫宮人進(jìn)來幫自己和皇帝弄干頭發(fā)了。

    幸好二人出宮排場再小,總也帶著必備的東西,連浴桶都沒有用萬家的,衣服自然也是有替換的幾套。瑞香烘干了頭發(fā),換上衣服,挽了發(fā)髻,重新上妝,仔細(xì)查看無一處不妥帖,這才回過身看皇帝:“叫他們再擺宴吧?你也得上去坐坐呢,畢竟來了一趟,全不露面可不行�!�

    皇帝也正做最后的整理,聞言抬頭伸手要他過去。瑞香怕他又弄什么花樣,猶猶豫豫地過去了,卻見他從貼身內(nèi)侍手中接過一樣錦盒里的東西,抬手系在瑞香腰間,又順手摘了瑞香原本用來壓裙的玉環(huán)。

    瑞香撈起腰間的東西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枚雙鳳佩,細(xì)膩的羊脂白玉觸手生溫,一對鳳凰相依相偎,纏綿多情,他覺得這東西并非凡品,忍不住多摩挲了兩下�;实劬凸戳斯此南掳停骸跋矚g?這是母后從前的東西,我繼位后盡力找回,只是都壓在庫里,很少想起,睹物思人……并不好受。最近重做整理,就覺得,有些東西你能用的,拿出來給你。母后若是在世,定然也會很寵你的�!�

    那倒是,他的母后喜歡漂亮的后輩,更喜歡心底清明,有所堅持,又嬌軟可愛的兒媳。

    瑞香聞言,沉默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放心,我定然愛惜。”

    皇帝笑笑,似乎并不怎么看重這點(diǎn)給予,拉起他的手,換了個話題:“回家這半天,覺得開心嗎?日后你想回來,其實只要帶夠了人,也沒有多麻煩�!�

    瑞香回想一番,覺得雖然嫂子和侄兒們陌生,但父母兄長還是熟悉的樣子,他回來后似乎心里最深處的一根弦就此放松,感受自然是很好的。但皇帝追來之后,兩人莫名其妙就意亂情迷地纏綿起來,事后再做回想,他就明白自己不再是閨中那個天真年幼的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回不去了。

    而當(dāng)下他對生活又沒有什么不滿,回來固然滿足,但還是牽掛宮中的,頻繁歸寧,卻也不必。不過皇帝的意思他很明白,也知道這是一片好心,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好啊。”

    在萬家遷延半日,又重開宴席,因帝后二人一同上座,又只論家禮,所以萬家上下三代不分內(nèi)外全部列席,倒也熱熱鬧鬧。瑞香滿足地在父母家人,丈夫之間過了一天,黃昏這才啟程回宮,被皇帝一把拉進(jìn)了御駕。

    兩人如此黏糊,萬符是早就見慣了,他送皇后回來,自然要善始善終地送回去,于是就目不斜視地跟在空了的鳳駕后,視若無睹。

    瑞香當(dāng)著小哥哥被皇帝拉進(jìn)去,頗有些不自在,卻被皇帝邀他去長生殿的話給打斷了,答應(yīng)下來之后又道:“這名字聽著很吉利。”

    皇帝笑了,拍拍他的后背:“歷代帝王都喜歡長生不老,念茲在茲,居處也就取了這么個名字。說來也是登對,我住長生殿,你住蓬萊殿,蓬萊乃是仙宮,其中的人自然也長生不老了�!�

    瑞香忽然覺得他的眼神深邃又溫柔,心跳忽然急促起來。

    皇帝看著他:“我原本覺得這念頭不過虛妄,人生尚且不能百年,何來長生與蓬萊?只要問心無愧,一生有所成就,也就不悔此生。但如果是和你,幾十年實在短暫,根本不夠的,嬌嬌,要是和你,我真的很想長生不老,或許得道超脫,扔下這一切,碧落黃泉,終究不能分開,那不是很好嗎?”

    皇帝說得很認(rèn)真,且覺得這幻想很美好。因為想一想他已然過了三十,又還能與瑞香相守多少年?何況凡人終須一別,緣分再深也是如此,但他是皇帝,生了妄念就覺得理所當(dāng)然。舍不得三字跳上心頭,他才忽然一頓,心想,啊,原來自己也是會舍不得的,因為舍不得,才離不開。

    他是多么冷酷無情的人,又如此看不起旁人,原來他也會恐懼,妄動無明,滿心貪念,不過一個凡夫俗子罷了。瑞香是他只此一份的柔軟與欲念,讓他褪盡心上的鱗甲,總是盤桓在柔情蜜意之中。

    他本該沒有什么不滿,但他如此貪婪,幾十年恩愛固然很好,但如果有的選,其實還是不夠的。其實他有太多憾恨難平,心中總有幽冥業(yè)火,從不是一個好人,更沒有什么原則,但總覺得是不會后悔的,現(xiàn)在卻覺得越是幸福,心中就越是動搖,越是動搖,就越是會覺得自己做不到的,改變不了的太多。

    正所謂情到濃時情轉(zhuǎn)薄,因愛生出這許多閑情愁緒,對他來說實在新鮮,皇帝一時也沉默了。

    他很少做不切實際的幻想,這一點(diǎn)瑞香很清楚,忽然聽到他這樣想,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瑞香腦海的就是貪婪二字。一生太短,但又太美好,所以人才會幻想恩愛不離,永結(jié)同心,長生不老,天上地下都在一起。

    現(xiàn)在的一切都很美好,但幻想中的長相守似乎更美好。瑞香一時很煞風(fēng)景地想到皇帝現(xiàn)在這樣想,會不會以后也煉丹服藥求長生,又是眼眶一熱,忽然想哭,哭出來又覺得丟臉,干脆一頭撲進(jìn)皇帝懷里,撒嬌撒癡,抱著他低語:“我愿意的,但一生相守已經(jīng)很好了,我才不貪心�!�

    說著,到底害怕皇帝煉丹求藥,干脆越發(fā)胡攪蠻纏:“還有,不要叫我嬌嬌了,多……多肉麻呀�!�

    皇帝到底被他打斷了思緒,也不糾結(jié)于長生這件事,摟著他調(diào)戲:“這兩個字多適合你,又嬌又軟,又乖又甜,這么聽話,是爹爹的好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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