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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皇帝是個胸中自有丘壑的人,許多事不會明說,瑞香只知道他肯定是知情,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不存在無意為之,更不會勉強地做任何事。若不是信任瑞香與自己同心,知道他定然能夠把持得住,做得好,否則,他的限制瑞香甚至都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

    皇后體同天王,正位宮闈,但是被奪走后宮大權(quán)的皇后都不知凡幾,何況是如此年輕就共臨天下,插手朝政?

    瑞香有一種踩在棉花上的眩暈感,卻始終不肯讓丈夫覺得自己信錯了人,如今到底是平和地接住了,席間還和丈夫開玩笑:“陛下用人也需張弛有度,畢竟相公們哪能個個與你一般?他們又沒有上陣打過仗?”

    皇帝微笑:“我這不就是不強求了么?正好,今日已然無事,你不是說想去湖上住?那里清幽,我也陪你過去住上幾天,權(quán)當(dāng)休息。愛卿們也難得放假幾天�!�

    瑞香露出驚喜的神色。他最近游遍了行宮,見山腳背面有湖,湖上有一座高樓,就忍不住想坐樓船過去,最好是能住上幾天。但清涼殿這里他也不好走開,還有幾個孩子,皇帝也放不下心,因此并沒有說過。

    皇帝竟然專門陪自己,瑞香自然高興,然而還不等答應(yīng),嘉華就抬起頭來,高高興興:“我也去我也去!阿母帶我去!”

    瑞香正想答應(yīng),誰知皇帝轉(zhuǎn)過臉去,一本正經(jīng):“你還在讀書,怎能荒廢學(xué)業(yè)?還是與你姐姐一起好好上學(xué)去吧。宮學(xué)可不休息�!�

    嘉華表情垮了下來,深知父親一旦開口,母親多半不會反駁,但還是不肯放棄希望,可憐兮兮看向瑞香:“阿母,帶我去嘛,我很乖的,最近讀書也很好啊,阿母你都知道的……”

    瑞香正想說話,皇帝卻忽然在幾案下一捏他的指尖,意味十分曖昧。瑞香若有所覺,耳根悄悄發(fā)紅,昧著良心對嘉華安撫道:“下回帶你去�!�

    嘉華撒嬌不成,見裝可憐也無法,午膳后便立刻離去,又去找大公主了。瑞香本想好好安撫他幾句,哄哄他不要傷心,眼看他沒心沒肺離去,才發(fā)覺嘉華傷心是裝的,一時哭笑不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回來又見兩個小的站在皇帝面前,景歷先開口:“阿父不帶嘉娘,帶不帶我們呢?”

    他年紀(jì)小,但口齒已經(jīng)很清楚,不好哄了�;实勐宰鳘q豫,一本正經(jīng)答道:“湖上風(fēng)大,你們還小,也不許去�!�

    景歷長得像瑞香,性情也像,至少皇帝說是自己這個歲數(shù),因是皇后唯一嫡子,被慣的厲害,不是一般的混世魔王,景歷卻絲毫沒有相似的表現(xiàn),因此平日其實都很好被孩子的撒嬌說服的。

    卻見景歷一低頭,片刻后又問:“下一次也不帶我們嗎?”

    “……”即使是皇帝,面對兒子失望,委屈,卻努力懂事的小臉,也不由心軟了,想一想:“下次就帶你們?nèi)�,好不好?�?br />
    瑞香含笑看著他溫言軟語,好生哄騙啊不哄勸兩個孩子,而曜華似乎更有氣性些,見他說連自己都不帶,小臉就一扭不肯看父親了,再一聽下次帶,看了看父親,哼一聲,扭頭就跑了,反而來抱隔岸觀火的瑞香大腿,甜甜膩著他撒嬌:“阿母,人家怕嘛,沒有阿母陪著,曜華不想睡覺的,你們都去玩了,我好可憐啊嗚嗚嗚……”

    其實若是平時,瑞香也不舍得兩個孩子離開自己,然而此時想一想方才皇帝的暗示,瑞香唯恐到時候有什么被這兩個孩子撞見,那就太不妥了,想了想,纏不過曜華,干脆道:“既然不想一個人,不如你們回外祖母那里去住幾天吧。”

    “��?”

    曜華和景歷對時常入宮的外祖母自然很熟悉,也很親近,而外祖母家里那么多同齡人,他們哪可能不喜歡?聞言先是一愣,隨后小鳥飛出籠子一般,爹也不要,娘也不要了,興高采烈地跑走,急急叫人收拾行李,安排去外祖母家住了。

    皇帝意味深長地看著瑞香。瑞香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也覺得自己想出這個辦法是好壞的,干脆一捂臉:“我就是這么壞的人,為了和情郎幽會,孩子都不要了,如何?”

    孩子都跑了,午后,瑞香便坐上樓船,會情郎去了。

    【作家想說的話:】

    雙更。

    下面正文安排什么花瓣啦假山啦湖上啦賽花瓣啦舞姬啦情人啦,if安排君奪臣妻。

    正文

    第122章121,靜日沉沉紫玉生煙,波光浩渺鴛鴦同眠

    【價格:1.41986】

    行宮風(fēng)光極好,景致頗多,這一點與宮中大不相同。尤其對于妃嬪而言,等閑在宮中游玩是絕無可能的,無非是宴飲之時順便賞景罷了。何況洛陽皇宮占地不如長安經(jīng)營多代寬廣,住著總有些逼仄之感。

    如今身在行宮,眾人反倒更加自在。尤其這湖上風(fēng)光,一碧萬頃,每日里來湖畔柳堤散步賞花的人卻也不少。

    只是湖畔�?康臉谴p易不曾啟動,這一日先是來了數(shù)百宮人上下忙碌,隨后高大樓船下水,不免引起岸上眾人觀望。不多時聽聞陛下要攜皇后游湖,他們也只好退避。

    皇帝不喜歡妃嬪爭相獻媚,皇后更是積威已久,接著帝后游湖的機會請安,以期能夠隨同上船這種事就不必想了。如果真這樣做了,那恐怕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柳堤距離羅真的住處最近,因為靠著湖水,此處十分涼爽,景色更是不錯,因此與他相熟的人時常來往,乘涼說話。行宮歲月一樣漫長,除了淑妃那等活潑好動的成日在外,似羅真這般陪客都做累了的人,也有煮茶開宴等風(fēng)雅事。

    這一日是白琉璃到訪,因過些日子便是淑妃生辰,帝后自然各有恩賞,但只是妃位,不過是內(nèi)宮自己熱鬧,他們這些底下人還要送禮,白琉璃特意與羅真來商議一番。

    自生育宗君之后,羅真的恩寵便起伏了一下,不像是妙音能得皇后庇佑,即使圣寵不如從前,但地位待遇都壓了他一頭,深居簡出撫養(yǎng)二公主,也過得安然舒心。羅真出身低,在這個看重門第出身的宮里也處于生育子嗣數(shù)人最末一位,因此對人也就和藹幾分�;实酆髮m簡單,人也不多,羅真和多數(shù)人都說得上話,又從未在皇帝面前舉止言語失當(dāng),倒也始終沒起什么波瀾。

    反觀白琉璃,宮中只有與他同住的人多。如今宮中高位落子已定,瑞香無需令人占位,白琉璃對他也只是恭敬,不會礙事,因此皇后不提晉升,偏偏皇帝亦無心提拔他一二——一來是毫無用處,二來是如今宮中嬪妃晉位都以生育為前提,比如羅真,因此他也只好繼續(xù)在才人一位蹉跎。

    好在隨駕前來行宮這種事,與他同住的其他人并沒有機會,如今他也是獨自一人住在山腳下一處精致幽雅的樓閣里。白琉璃雖看著荏弱清純,實則頗有心機,他那宮里并無主位,品級多是和他差不多的,但因只他一人有寵,這幾年倒也被壓得無聲無息。

    自謝昭容生育后,侍寢次數(shù)便不如從前,一來是身子虛弱需要調(diào)養(yǎng),二來是也歇了不少爭寵維持地位之心,全撲在公主身上。除了淑妃的待遇總不見動搖,眾人也都看出來是皇帝有意讓有權(quán)的貴妃和有寵的淑妃無法聯(lián)合之外,總還能多出幾天。

    白琉璃獲寵時帝后便已然恩愛情篤,誰知直到今日只見愈演愈烈,不曾有片刻起伏波瀾。皇帝想起他時,他便也能接連面圣,然而把他忘到腦后時,也就徹底冷淡。說到底,羅真憑借過人姿色,短板卻是出身太低,而他憑借些許特質(zhì),但到底同樣是以色侍人。

    正因如此,體會到些許皇帝將他專門放在人最多的宮苑中的意圖,白琉璃也就寂然了。在掖庭時他無名無分無寵,自然也沒有什么危機,然而如今身為才人,若不照著皇帝劃出的路走……怕也沒有別的路可走。

    貴妃難以取代,皇帝等閑動不得,但誰不知道貴妃那里如今已經(jīng)是最冷的衙門,無論他如何殫精竭慮地管理瑣事,到底也沒能挽回圣心。白琉璃沒去查探消息,更不知道當(dāng)年之事,但在貴妃和淑妃二人中間,選了貴妃狠狠冷落,定然是有緣故的吧,只是不知道貴妃到底做錯了什么。

    在宮中就是如此,無論位分高低,寵愛多寡,做事的對錯不在于是否符合道理,而是是否合乎皇帝心意。一旦不合心意,立刻就會失寵。其中滋味難捱,無異于最大的懲罰。長夜漫漫,白晝昏昏,無非苦熬罷了。

    自到了行宮以來,皇后便獨占寵愛,其余人等閑來無事,不是像淑妃種種作樂,便是沉寂無聲,偶爾因生辰等事熱鬧一番,這才是宮中內(nèi)眷常有的生活。羅真摟著剛睡醒的宗君在懷,白琉璃陪坐在下,爐煙裊裊,二人輕語絮絮,忽然聽見外面的響動喧嘩,叫人進來一問,才知道是帝后要去游湖。

    那樓船足有三層,飛檐翹角,制作精良,只是皇后不愛出門,皇帝也時有政務(wù),其實還沒下過水。

    室內(nèi)一時沉寂片刻,羅真輕出一口氣:“湖中心有水榭亭臺,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恐怕要留宿的吧?”

    白琉璃也應(yīng)道:“想來應(yīng)該如此,真是十分風(fēng)雅�!�

    兩人都有些不能出口的滋味,但既然不能出口,片刻后,也就拋卻了這個話題,不再說什么,又提起淑妃的生辰來。

    樓船上風(fēng)大,瑞香披著件薄披風(fēng),斜倚著欄桿看皇帝釣魚。內(nèi)侍拿過一盒子新鮮蠕動的切段蚯蚓,身上還沾著新鮮泥土。瑞香看得直想吐,扭頭急忙叫:“你不許碰!”

    這也太惡心了!要是摸了蚯蚓再來摸他,那多可怕��!就算是洗了手也不行!

    皇帝才捏起釣鉤,正要穿上魚餌,聞言倒是一愣。幸好那內(nèi)侍的反應(yīng)快一些,皇后叫出聲的時候就下意識拿著盒子往后收,皇帝習(xí)慣性伸出去的手倒是什么都沒有摸到。轉(zhuǎn)念就明白了他原來是怕蟲子,皇帝搖了搖頭,只好將吊鉤交給內(nèi)侍,又調(diào)侃還沒把臉轉(zhuǎn)過來,甚至死死閉著眼睛的瑞香:“不過一條蟲子罷了,天地造化花鳥魚蟲,都是一樣的生靈,有什么好害怕的?”

    瑞香怕自己一時不慎又看見這東西,捂著臉答:“怎么能一樣?百鳥朝鳳,百蟲朝鳳,能一樣嗎?雖無高下,卻分美丑!”

    這倒是。

    他不說還罷了,一說百蟲朝鳳,皇帝下意識想象一番。百鳥朝鳳,羽毛鮮艷華麗,群禽次第飛舞,百蟲朝鳳,群蟲蠕動糾纏……

    他也覺得有點惡心了。

    那內(nèi)侍察言觀色,跪著迅速將魚餌掛好,退下了。皇帝一甩魚竿,將吊鉤甩進水里,見瑞香還在捂著臉,不由嘆氣:“好了,等一下叫他們換個魚餌吧。”

    釣魚其實也未必非要用蟲子,用新鮮的雞肉絲也是一樣。不過皇帝從來沒講究過這個,更是很久不釣魚了,因此眾人還是按照從前的慣例來準(zhǔn)備。也是瑞香上了船后看到水里有魚,這才問能不能吃。新鮮的魚聽起來就好吃很多,皇帝這才決定自己釣。

    不過,誰都知道蘭生獨家手藝生疏之后重新拾起來未必能夠一釣一個準(zhǔn),于是李元振已經(jīng)暗中吩咐人往這邊放魚趕魚,同時準(zhǔn)備捕幾簍大小尺寸都夠格的魚,以備帝后享用和賜膳。到底是游湖一回,不帶別人可以,卻也不好不示意。至少諸位留守陸上的皇嗣都能分一條魚。

    這湖里其實還有蝦,個頭大勁也大,胡亂竄來竄去,瑞香前幾天吃過一道蝦丸菌菇湯,這時候又想起來,就叫人拿網(wǎng)來撈蝦,自己則認(rèn)認(rèn)真真地坐在皇帝身邊,看他釣魚。

    野釣最需要耐心,也需要運氣,等魚兒上鉤堪稱一種修行,但帝后二人坐在一處,吹著湖風(fēng)絮絮低語,哪里還有絲毫磨煉可言?

    這時候湖上亭臺已經(jīng)安排了舞樂,俱是教坊司伎人,只是此時歌舞未起,只有絲竹之音隨水飄蕩,頗有幾分縹緲,又格外清亮。

    瑞香望著水面圈圈蕩開的漣漪,一直看到遠處亭臺漢白玉臺基左右簇擁的荷花,不由輕嘆一聲,看向躺在樓船甲板上的一大捆荷花:“這花開的真好,竟然已經(jīng)有蓮蓬在其中了�!�

    這一大捆荷花這樣放著,自然主要是為了撥出蓮蓬來取里面的新鮮青嫩蓮子來吃,剃掉苦澀的蓮心,別有清香風(fēng)味。瑞香一時興起,叫人把蓮花拿過來,又準(zhǔn)備了幾個裝滿清水的敞口瓶,闊口深盤,自己挑選荷花,準(zhǔn)備插瓶玩賞。荷花花期長,能一路開到他生日后,瑞香一直都很喜歡這種花。

    又或者說,他因要調(diào)香,所以向來喜愛花花草草,自己也沒少種植。此時既然想起來了,瑞香便一面挑揀蓮花,一面讓人去采新鮮荷葉�;实鄱俗粍�,看著他挽起袖子忙忙碌碌,點頭計算香料,準(zhǔn)備調(diào)一樣夏日用的香——他到底不敢再欠債,正準(zhǔn)備慢慢地還。

    不過兩人攜手出游本就是為了享樂,皇帝并不想他多費心,便故意引著他說話。瑞香將幾個花器插好,調(diào)整一番,叫皇帝挑了最好看的一個留下,另外幾個便賜給了代父母約束弟妹的大公主。

    幾個孩子都在大公主處,送去了他們自然也是能見到的。行宮里新鮮花草自然不少,大公主那里更是各種香草,楚辭之中古方上的幾乎被搜羅盡了,但父母所賜自然不同。不帶幾個孩子瑞香本來就有些心虛,因此這荷花蓮蓬也是一份心。

    至于妃嬪……

    瑞香暗中算了算,道:“我與陛下在湖上,恐怕他們也不好過來摘花,不如也各送一籃過去,無論是熬粥做菜,還是留下賞玩,都是好的�!�

    皇帝一眼掃過去,李元振諾諾而去了。

    此時瑞香折花插瓶的殘枝敗葉都被掃干凈了,蓮蓬也已經(jīng)洗過,挑了七八個,用精巧的竹絲小籃子裝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送來。蓮蓬難剝,不好讓皇后親自動手,但帝后二人此時此刻早都忘了垂釣的事,哪里還容得下旁人來剝蓮蓬,于是里面又放了一把剪刀。

    瑞香拿起來剪開一個蓮蓬,從厚實的蓮蓬肉里剝出蓮子,都放進一個干凈的盅里,積了十幾粒就又剝皮剔芯。他不愛養(yǎng)指甲,也不用蔻丹,但手卻養(yǎng)得好,柔若無骨,肌膚如上好的綢緞�;实劭床幌氯�,自己拿過來剝蓮子,隨手將釣竿交給了身側(cè)早就待命已久的內(nèi)侍。

    兩人你一顆我一顆地吃蓮子,吃得倒是滿足。此時此刻船也在慢慢地往湖心水榭走,午膳就準(zhǔn)備擺在那里的。所以剝了兩個蓮蓬吃完,皇帝就叫人拿下去了:“叫他們做成蓮蓉給你做點心吧�!�

    說著拿過瑞香懷里一支紅蓮把玩。

    瑞香穿的簡單,牙白色的窄袖掐腰袍子,底下卻是一件朱砂紅的內(nèi)襯,行動之間朱紅從牙白里透出來,對比鮮明,再配上素淡不掩眉梢眼角風(fēng)流與情意的臉,抱著蓮花盤腿坐著也不像菩薩。

    皇帝輕輕用紅蓮撫摸他的臉,瑞香不知怎的,后背到腰間就是一陣酥麻,咬了嘴唇不語,端坐不動,身上夏衣卻好一陣飄飄蕩蕩。那紅蓮鮮艷如火,花蕊鵝黃,瑞香抬手勾住帶著刺的花梗,往上抓住丈夫手腕,沒一會就軟綿綿倒在他肩上咬耳朵:“干什么這樣看著我?太陽這么大……”

    皇帝抬手捏住他攀著自己肩膀的手,回過頭來耳語:“這樣是什么樣?”

    瑞香臉紅不語,貼著他也不放。兩人夫妻日久,但相處滋味卻百轉(zhuǎn)千回,總是不一樣的,還沒覺得膩過,即使不好調(diào)戲,但也不愿分開。瑞香趴在他背上不語,皇帝也不逼他,只要靠在一處就覺得很是愉快,在一旁幫忙釣魚的內(nèi)侍卻面露苦澀,又不好輕易挪動。

    按理說帝后親昵之時不要人在身邊伺候,他就應(yīng)該退下才對,偏偏手里這釣竿也是皇帝親手交付,不得吩咐不能轉(zhuǎn)移,只好當(dāng)做自己是無知無覺的石頭,目不斜視。這滋味難熬,他唯恐被皇帝注意到,嫌他擾了自己的事。幸好,不多時釣竿便是一沉,顯然上鉤了一條大魚。

    這內(nèi)侍手忙腳亂收釣竿,瑞香趴在皇帝背上自然也看見了,興致勃勃地等著。果然,線到盡頭,便是一條三斤出頭的大鯉魚。瑞香呀了一聲,站起身來,正想過去看看,又想起那魚肚子里的蚯蚓,不由皺起眉頭,躊躇不前。

    他出身尊貴,又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雖說蒔花弄草也不少見到蟲豸,但這切段的蚯蚓還是太惡心了,看一眼能難過好幾天�;实垡娝仁求@喜后又不動就知道為什么了,揮揮手:“放回去吧。”

    內(nèi)侍要伺候御前,從不吃魚這等腥氣重的東西,所以這魚也不好隨意賜給他們。

    瑞香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坐下來,扯了扯皇帝袖子:“叫他們拿雞肉絲來吧,方才忘了還要釣魚,我就想吃你釣的魚�!�

    帝后之間從不拘禮,眾人也都習(xí)慣了,釣魚上來的內(nèi)侍連忙將嘴巴還在一張一合,尾巴啪啪拍打的大鯉魚從釣鉤上拿下來,又扔回水里去了。那魚的嘴雖然被扎穿,但在水中休養(yǎng)一段時日,也還能活下去。

    這又是行宮里的湖,水也干凈,又沒有天敵,過段日子怕不是更肥美了。

    李元振早就準(zhǔn)備好了雞肉絲,此時便叫人拿上來,好讓皇帝重新垂釣。畢竟有人暗中相助,皇帝也就順順利利,一連釣上來七八條魚,都放在一個裝了水的白瓷大盆里游動。比起美麗多變的錦鯉,這些鯉魚鯽魚黑魚難免顯得粗粗笨笨,沒什么好看的。瑞香確是頗有興趣,當(dāng)場就將這些魚分了。

    黑魚熬湯,鯽魚酥炸,花鰱拆燴,汆丸子,切成魚片燙熟,鯉魚要燉得入味,不一而足,個個分配了個完美的吃法,又讓給孩子們送去幾樣。小孩子吃酥炸鯽魚怕萬一有不夠酥的刺出意外,所以沒給,其他倒是都有。還有蝦,瑞香也讓做幾道菜送去。

    皇帝親自釣上來的魚,有資格吃的人也有限,既然瑞香在此,也就全憑他吩咐。諸如養(yǎng)在菖蒲那里的二皇子,年紀(jì)和景歷差不多大,所以還是幾道魚蝦菜肴,而二公主這等年紀(jì)只是能吃輔食,其實還在喝奶,瑞香就讓直接把魚送過去,看著做成魚糜粥,魚糜糕之類,他就不再多問了。

    分配完畢,船也靠攏了小小的碼頭,皇帝扔了釣竿站起身,和他攜手上岸去了。

    因是說好了專門出來游玩,所以會在此處樓臺留宿幾日,瑞香在家倒還能在這類地方住一住,進宮后反而不能了,也難免覺得新鮮。水上傳來藻荇芰荷的清香,樓臺上惠風(fēng)和暢,一時掰開宴席,帝后同坐,宮娥事宴穿梭,舞樂又起,安然閑散。

    膳后,二人往樓臺臨水處散步消食,瑞香提議明日駕小舟到水上去摘花,皇帝答應(yīng)了,于是又上了二樓寢殿,一同午睡。

    水面上起樓臺,一樓往往受水氣侵襲,潮濕不能住人,因此他們就一起住在第二層。即使身在二樓,也能聽到隱隱水聲,不過枕濤而眠,倒也安然,一覺睡醒,無事可做,瑞香把擬了一半的香方寫出來,又開始琢磨晚間吃什么。

    皇帝過了一刻才醒來,就聽見他吩咐:“既然是來了湖上,吃的簡單也無妨,來個鍋子就好,多備新鮮時蔬,羊肉雞鴨肉魚肉等都切薄片,不用在下面煮熟,拿上來就好。湯底就用魚蝦,別再用雞鴨豬牛骨湯。鍋子是熱的,其他都上涼菜,做點冰碗奶酪……對了,記得叫人去岸上看看孩子們,他們貪涼,但這冰碗不可多給,一人一天只需吃一碗,多了就怕肚子疼。這個方子你拿下去,明天可以試試,采了荷尖清露兌冰片龍腦,用荷葉包著上火蒸……”

    制香一道因人而異,也因地因時制宜,既然到了水上,瑞香確實多了幾個想法,于是就打算一一試過去。他身邊的人自有精通此道,可以協(xié)助的。瑞香一一交代了,這人一句一點頭,記得清清楚楚,復(fù)述一遍,毫無錯漏,見沒有別的吩咐,皇帝又撩起帳幔起身,便告退了。

    晚膳后月上中天,瑞香見清光湛然,便叫人在外陳設(shè)錦毯桌案,邀丈夫一同賞月。

    并肩看圓月,本就是極好的纏綿繾綣滋味,不一時二人一同坐下,宮人斟酒后就遠遠退開,皇帝抖開一張?zhí)鹤庸《�,又讓瑞香靠在自己懷里,兩人一起望著天際圓月,黯淡群星,笑語低低在夜風(fēng)里盤旋,落在蕩漾的水波上。

    【作家想說的話:】

    本來以為能寫到h,沒想到日常自己冒出來了。

    白天睡覺養(yǎng)精蓄銳,這很合理。

    正文

    第123章122,月下金鈴連綿如潮,紅羅帳底葳蕤生香

    【價格:2.18452】

    帝后午后就定下了要賞月,因此眾人早已準(zhǔn)備齊全。幾案上燃著一爐清香,用一套葵

    口高足盤奉上各色鮮果,又有一個攢盒,里面裝著各色下酒之物。瑞香雖然酒量仍舊不甚好,但并不厭惡此物,偶爾也想主動飲一口。

    今日用的酒是宮中改良的西域葡萄釀,色澤深紅,盛在蘷鳳卷草紋白玉盞中,蕩漾起來十足好看。瑞香只喝了一杯就渾身發(fā)熱,慢吞吞地和皇帝一人一口分第二杯,整個人已經(jīng)軟下來,靠在丈夫懷中。

    說是賞月,因此四下只幾盞陳設(shè)在廊下的宮燈,照著幾案,落在兩人身上的還是清湛湛的月光。宮人都站得遠遠的,帝后也并沒有在賞月,初時喁喁私語,皇后笑聲輕輕地在寂靜的夜里傳得老遠,后來便兩唇相接,纏纏綿綿,聲響如魚唼喋,又好似春雨敲窗,細細綿綿,總是不肯斷絕。

    好一陣子,雪白的皮肉光澤一閃,又被毯子裹住,瑞香閉著眼輕輕叫出聲:“啊……”

    皇帝正一面含著他的耳垂啃咬逗弄,讓他簌簌發(fā)抖,一面雙手剝開他身上輕薄的夏衣,往里面探。那雙手散發(fā)著高熱,一鉆進敞開的衣襟便握住了瑞香的胸,從上到下緩慢有力地揉按。挑逗之意尚不如唇舌之功,但卻貼合了身體的每一寸,揉得他出了一身細汗,連魂魄都好似被捧在手中任意揉捏。

    這種刁鉆手段,倒像是瑞香往常被宮人松骨按摩,但皇帝能碰的地方多了,瑞香只覺得比平日更為舒適,像只小貓一樣軟在丈夫懷中,說不出話來,顫抖著喘息,一動也不想動。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被放倒在錦毯上,身子被幾案遮住。瑞香已被揉到腰肢臀肉,渾身似要化了般軟綿,叫聲小貓般無助。皇帝手上雖不多加挑逗愛撫,唇舌相接處卻是百般纏磨,磨得瑞香欲火漸漸在小腹盤旋壯大,一時間腿根已是濕了,哀哀懇求:“別再弄了……啊……你,我不行了……”

    皇帝見他在湛湛清光下活色生香,艷烈如火,渾身上下更是早就染上一層淺紅,比他在樓船上抱在懷里那支紅蓮更美,又哪里還能忍耐?只是瑞香越是被揉得軟綿無力,任憑作為,他心中越是想更加過分,要他又哭又叫,整個崩潰,無論是端莊矜持還是理智從容,皆在自己面前片片凋零不復(fù)存在,只剩下最里面熾熱甜軟的內(nèi)里,被自己攪得七零八落,吃得一絲不剩。

    于是,他一手從瑞香腿根汗?jié)竦能浫饫飻D進去,在那早露出春意的穴口揉按輕撫,一手則掐住了瑞香一側(cè)乳尖,捏在指尖緩緩施力:“再說點好聽的,乖乖,你知道我想聽什么。”

    瑞香此時只是情欲生發(fā),倒也沒有神志不清,只是十分不滿,衣袍中的雙足已經(jīng)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腰,帶著幾分幕天席地求歡的羞恥,嬌里嬌氣:“要我啊,我受不了了,你自己摸,下面不是都濕透了……嗚……”

    他讓皇帝摸,皇帝便伸出一指,真往他穴里摸去,一團軟肉被擠開攪弄,瑞香正在情動之際,哪里受得了,只一下便說不出話來,嚶嚶地叫。瑞香說不出話,又覺得穴內(nèi)一陣顫抖酥麻,實難忍受,忍不住咬著嘴唇喘息著,側(cè)過臉去,似乎要躲避這種噬魂攝魄,深入骨髓的引誘,兩條腿也是抖個不停。

    此處在天光之下,這一夜月光亦是澄澈光明,四下還有燈燭火光,瑞香臉上的神情皇帝自然是看得清楚,見他似乎耐痛一般咬唇忍耐施加在身上的快感,一時間心頭如火之熱,忍不住又在那水潤濕軟的穴里越發(fā)用功。瑞香受不住,蹙著眉紅著臉,大敞的,凌亂衣襟里一對雪乳顫巍巍頂著兩顆鮮紅嫩蕊起起伏伏,鬢發(fā)更是蓬亂,一綹一綹松脫,有的橫在臉上,越發(fā)襯出雪膚紅唇,有的落在胸前,黑白分明,皮肉瑩瑩有光。

    皇帝一想到這人是自己的妻子,便是一陣心旌動蕩,狼煙滾滾,埋頭在瑞香肩頸軟滑嫩肉上咬了好幾口,又轉(zhuǎn)臉湊過來親他的臉頰耳垂。瑞香被親了又親,自己也是情動十分,緊緊摟著丈夫脖頸不放,不由自主地泄露出細細喘息,含著十分的催促之意。

    偏偏這親熱又本真的摟抱催促,讓皇帝不由回憶起這幾年種種滋味。新婚之時瑞香對他并無情意可言,甚至還存著幾分畏怯,后來漸入佳境,直至今日水乳交融,其中體味是皇帝也從未想過的。從前瑞香多么容易害羞啊,床笫間也總是羞于有所訴求。如今卻如此坦然,如同被催到最盛時分,華美浪潮般席卷洶涌的花潮,吃也吃不盡,愛也愛不完。

    從前皇帝對他手段盡出,為的是享用美色,為的是情欲愛火,如今卻意動神搖,難以自持,每一觸碰,便是靈肉交融,心與身一同飄飄欲仙。

    瑞香越是情動,他也隨之難以再弄什么花樣,只想讓他舒服,暢快,從饑渴貪婪到被徹底滿足,癱軟吟泣,再無拘謹(jǐn)羞怯畏懼,坦蕩磅礴地開放,不管不收。

    想到此處,皇帝便也不再拖延,一手撈起瑞香的腰,一手卷起那毯子的邊緣往上一拉,便將兩個人一同藏在了寬大毯子之下,在一片黑暗里分開了嬌妻從袍子里被撈出來的腿,徑直頂了上去。

    眼前一黑,瑞香反倒越是清楚此時此刻月光照耀在身上,皇帝又捂住了他的嘴,讓他連叫都叫不出,嗚嗚地就被插了進來。

    成婚許久,這還是第一次身上被遮掩著干這種事,瑞香不知為何只覺得前所未有地刺激,頗有欲蓋彌彰之感,即使叫不出聲,身子也是激動萬分�;实鄹辉袅�,等不得了一般在他穴里一開始就猛攻,幾下之后便迫不及待全根擠入,隨后便是一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進出。

    瑞香如被揉碎一般,動彈不得地承受,三兩下便魂飛魄散,再后來雙眼已是溢出淚水,狠狠咬住堵著自己嘴的手掌,將壓在嗓子里的呻吟高叫全都發(fā)泄在上面,不受限制的身體更是沒了骨頭般狠狠勒住男人不放,痙攣顫抖,糾纏在一處。

    織金團花寶相花紋的毯子始終未曾掀開,黑暗中的二人更是默契十足,除了毯子振顫的悶響,和皮肉拍擊的渾濁聲響,還有潺潺不斷,起初咕嘰咕嘰,后來噗嗤噗嗤的水聲,只偶爾泄露出幾聲輕喊,帶著顫抖的哭音。

    瑞香在毯子下,不一時就覺得氣悶,喘不過氣來,頭腦更加昏沉,但偏偏這種昏沉也是值得貪戀的,他雙腿舉起蜷在身側(cè),把下身大大敞開任由格外兇惡的皇帝一陣狠肏,自己則溺在接天潮水之中,根本無法逃脫。

    在暗中的情事滋味分外不同,似乎是違逆了某種天理,所以才不可見光,但那薄薄一層毯子,到底不曾遮掩掉他的羞恥之心,反而越是明了這等行跡是偷偷摸摸越是被那背德的快感所攫,無法掙脫。只是大開大合的激烈猛干,不必有任何花樣變換,手段百出,瑞香也是神智顛倒昏沉,時而啊啊低叫幾聲,已是擠不出更大的聲音了。

    皇帝則越來越兇猛,從他脖頸一路往下啃咬,摸索著留下無數(shù)紅痕,對自己掠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在通透光明中親眼所見一樣了然于心,親吻纏綿,無不由心。瑞香在他動作之下身體隨著呼吸變化而起伏,不多久就把他抓得更緊了。

    二人難得從頭到尾沒說幾句話,默不作聲地一路在黑暗里身體糾纏,借由熱汗消弭肉身明顯的分際,似乎已融化在一起,肌理密密叢生,盤根錯節(jié),血液亦汩汩地流淌到了一處去,不分彼此地脈動,傳輸。越是黑暗,其他感官就越是敏銳。顫抖的呼吸聲,止不住的低吟,身體交合的水聲都越來越響亮,最后似乎連心跳都聽得見�;实垡挥昧M到子宮里的時候,瑞香整個人都繃緊了,腰向上挺起,攥著他肩膀的手用力到發(fā)白,幾乎是發(fā)狠般咬著牙,這才硬生生承受了,下一刻就被間不容緩的一個抽插搗弄得飆出了淚。

    情意越深,皇帝在床榻上越是隨心意而為,自從到了行宮,多是百般憐愛撫摩揉弄,用盡手段讓他如春水般漫出來,自然而然流淌,少見如此急迫的占有,一味的猛攻,瑞香難免有些生澀,小腹鼓起立時害怕起來�;实蹍s似乎到了這一步才勉強滿意,一手按在他被撐起的位置,一手抓住他一側(cè)被細汗弄得熱騰騰滑膩膩的乳房,在他耳邊一動一低語:“心肝,給我再生幾個孩子吧,我想和你多生幾個孩子……”

    熱氣繚繞,瑞香已是色授魂與,承受不能,又哪里能夠反駁?便只好顫巍巍地抱著他,蹙著眉輾轉(zhuǎn),難耐得提不起聲音,瘋了般回答:“好,我愿意的,��!啊!你!你都射進來,我給你生!嗚!”

    他越是叫,皇帝越是受不了,越是狂熱近乎失控,掐住他的大腿根,將他分開到發(fā)痛的地步,狠狠往里一次又一次猛入。瑞香再也按捺不住,低聲哭泣,胡亂地叫了起來。只是每每出聲便被一次猛肏打斷,聲調(diào)都被頂?shù)妙澏�,叫也叫不出來,只剩下支離破碎一片崩潰的哭音。瑞香胡亂地抓,幾次將一只手伸出來,卻四下都抓不住任何東西,片刻后又有一只手出來,纏著他的手腕向上,最終十指相扣,黑漆漆的毯子里也透進來一線光,隨后他那只手便被扯進去,再也不得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霎便沒了動靜,毯子也不再顫動,下面的兩個人更是緊緊地抱在一起,只有瑞香感覺得到自己宮內(nèi)被漸漸灌滿,一陣熱流打得他頭暈?zāi)垦�,眼前發(fā)黑又發(fā)白,滅頂高潮久久不散。

    又過半晌,一只手將毯子往下一扯,兩人已躺在一起,毯子被拉到齊脖頸的地方攏住,瑞香正滿面紅暈,躺在原地,高高低低喘息,身子癱軟如泥。皇帝側(cè)過身,一手支起頭在月光下看著他,伸出另一只手來撫弄他的下巴,時而沒入毯子,在他身上摸索。

    瑞香無力,已是阻攔不住,幾下又被他弄得顫抖起來,有氣無力,滿身情欲:“啊……還要……你多摸摸我……”

    聲調(diào)輕輕的,顯然還是害羞,但毯子底下雙腿已經(jīng)絞在一起,纏著皇帝的手不讓他走。方才一番疾風(fēng)驟雨,瑞香已是饜足,然而這悠長的甜蜜余韻也難以割舍�;实鄹┥碓谒缴嫌H了親,聲音低而沙�。骸昂谩!�

    說著,手指便在他那飽滿的肉縫上揉弄起來。那里濕滑一片,泥濘如熱氣蒸騰的沼澤,手指滑進去如泥鰍一般,搖頭擺尾,只兩下便進了穴內(nèi),幾番揉按抖腕,瑞香便閉上眼呻吟起來,起起伏伏,又小小泄身一回。

    他被操開之后,便會覺得指奸這等事不夠,只是開胃的小點,倒不會如方才被操開宮口一般反應(yīng)激烈,兩眼上翻幾乎昏死過去。但手指卻靈活許多,滋味倒也難耐。待他高潮,皇帝便將手指抽出,往他臀縫里來。瑞香懶洋洋分開雙腿,攀在他胸口,被他一指按在柔軟外凸的后穴上,輕輕抽氣。

    他這后穴本就敏感十分,后來更是被操得熟透,這凸出來的一圈軟肉也越來越軟嫩敏感,才只一戳便不怎么受得住,偏偏皇帝指尖黏連濁液,轉(zhuǎn)著圈地揉,沒幾下便揉開一條縫。

    皇帝擠進手指的同時,忽然想起一事,興致勃勃對瑞香道:“你知道嗎,每次你這張小嘴被肏得合不攏,都是一條豎起來的縫,紅艷艷軟綿綿,就是你的另一口逼。”

    瑞香自己看不到那處,即使感覺得到,也不知道是什么樣,聞言立刻滿臉通紅,簡直無話可答�;实蹍s是不停,一面往他濕滑高熱的后穴里擠擠戳戳,四下揉按開拓,一面故意羞他,輕聲低語:“嗯……真軟,一想到你這處又熱又緊地夾著我,我都快不行了,想全都射給你,把你射成個大肚子,挺著挨操。你不曉得,你越是軟,嫩,嬌怯怯的,我越是想把你弄壞了,灌滿了,讓你夾著不許溢出來,一直含著,干什么,到哪里都大著肚子,坐立不安,又哭又求,求我允許你排出來,讓你在我面前,下面有幾個口,就幾個口噴出來……”

    那種滋味,其實瑞香也不是沒有受過�;实鄄凰闾貏e有凌虐欲的人,但偏偏和他一起對什么都很有興趣,把他灌滿了不讓排出來,甚至逼他先尿出來才許排出來這種事,并非不曾做過。甚至還曾經(jīng)讓他多喝水,又不許他尿,憋了一整天,晚上回來才讓他就在面前尿出來。

    甚至還專門讓人拿了個銅盆,讓他蹲著尿。

    瑞香到底是養(yǎng)在深閨,自幼就身份尊貴,何曾受過這等恥辱?自己撩起裙子蹲下,顫顫巍巍甚是難為情,偏偏身子已經(jīng)到了極限,差點就尿了褲子,當(dāng)即嘩啦啦地噴涌而出,聲音極其響亮,尿了好久好久,幾乎讓他羞恥到昏死過去。

    等到尿完,他便也沒了力氣,被皇帝提起來放到榻上,用打濕了的熱帕子仔仔細細擦拭下身,又摘去了卡在秀氣肉棒上的金環(huán),替他揉了揉,便剝開了那兩片嫩肉,徑直捅進了他早已濕透的肉穴里。

    丈夫竟喜歡自己憋尿,排泄的模樣,這對瑞香是難以接受的羞恥,但偏偏他的身子愛死了這種近乎自輕自賤的行徑。剛開始的時候,瑞香尚且擔(dān)心這等不雅之事會讓皇帝興致全無,可是被弄了幾次,他便不得不軟著腿自大地承認(rèn),或許自己就是什么樣子,皇帝都愛看吧。

    夫妻幾年,無論瑞香是梳妝,穿衣,睡覺,尿尿,做針線,看書,無時無刻沒有可能被拖到榻上做那種事,他身體的每一處,更是都被親吻撫摸玩弄過不知多少遍。時間長了,瑞香便也只是普通害羞,并不會時時刻刻被隨便說點什么就羞得要死過去。

    但這形容還是太過了,而皇帝此時又正在玩弄那處,瑞香不可遏止地想象那張嘴的形狀,一時間臉越來越紅,幾乎滴出血來,咬住下唇不再說話,腦子里更是嗡鳴一片。

    皇帝倒是興致更高,俯身捏開他的牙關(guān),又含住他的嘴唇,一面細細指奸他的綿軟后穴,一面細細品嘗他的嘴唇,唇舌相接纏綿良久,這才低喘著放開,撫摸著他的嘴唇臉頰低語:“怎么這樣害羞了?你身上的每一處小嘴兒都這么甜,我愛都愛死了,有什么好害羞?”

    瑞香只扭過頭不答,后穴卻一陣一陣空虛地收縮開合,顯然已是被逗弄出淫興�;实郾阋话褤破鹚�,摟在自己懷里,站起身往樓臺門口走。

    宮人其實從他們交合之初便退得更遠了,瑞香卻不知情,驚呼一聲便將臉?biāo)浪缆裨诨实蹜阎校趺匆膊豢咸ь^,又怕又羞。他以為皇帝要帶自己進去,卻不料沒走多遠,后背便被抵上了門廊,一條腿被提了起來,成了個背靠門廊,一只腳架在皇帝肩上,雙腿間大開的姿勢。

    瑞香余光看見宮人夏日的青衣被明亮月光涂上一層銀霜,已是魂飛魄散,不由哀求:“別在這兒!咱們進去,進去再……��!”

    話音未落,皇帝便捧起他肉乎乎的臀,一氣擠進了那等待不得的后穴中,又握住他的腳踝,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一氣全擠了進來。

    直至此時,瑞香仍舊衣衫未褪,且仍是白日那一身朱砂紅內(nèi)袍,象牙白外袍,只是衣襟大開散落,更是揉皺凌亂無比,且抬腿時皇帝指尖夾上了朱砂袍角,瑞香被月光照得瑩白的小腿被艷烈朱砂紅蓋了一半,越發(fā)襯出一種層疊衣袍下的淫穢之感,只瞥一眼瑞香便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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