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瑞香后知后覺,顫抖恐慌起來。
有人自外面持著一盞燭臺,撩開珍珠簾,在悅耳的珍珠碰撞聲中走了進來,站在窗前,俯身摸他的臉:“還跑不跑了?留在這里,不喜歡么?可惜,我就喜歡你做我掌中之物的樣子�!�
瑞香抬起眼,瑟瑟發(fā)抖地看向丈夫,心中瞬間翻卷出磅礴火焰,面上卻裝出一派堅貞不屈,柔弱倔強:“無恥之徒!我絕對不會屈服的!不管你怎么凌辱我,奸淫我,我都不會答應(yīng)你,在你身下屈意承歡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這番話擲地有聲,足夠鏗鏘有力,自然也激怒了把他鎖在這里的壞人。
他那本就無法蔽體的紗衣被嗤啦一聲撕碎了。瑞香驚叫一聲,人盡可欺地倒在榻上,微微顫抖。
【作家想說的話:】
好會演啊你們兩個!
正文
第163章162,含壽宮欲仙欲死,心上人不腐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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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美人被鎖在榻上,越是反抗得堅決,占有他的快感也就越足。瑞香身上的紗衣本難以遮蔽身體,看去不過格外淫亂下流罷了,被一把撕開的時候裂帛聲則徹底成了一聲宣告。
瑞香早期待這場瘋狂,一發(fā)覺自己的處境身子就在顫抖,看上去倒也像是害怕和憤怒,他也試圖真誠地反抗一二,卻根本來不及做什么,就被皇帝摁在榻上,天旋地轉(zhuǎn)間,不知怎么回事,就倒了下來,渾身赤裸。被逼瘋的皇帝并不打算和他游戲拉扯,而是徑直壓了上來,一手已經(jīng)拉開了瑞香的膝彎。
暴露出的小穴動得厲害,一下就濕透了,瑞香喉間哽著一口氣,叫不出聲,一瞬間就被這種粗暴直接給帶進了被抓回來強奸的情景,拼命地掙扎�?伤膾甑眠^比自己強悍了不知道多少的皇帝?才一動,雙手就被抓住,試圖翻身逃跑,一條腿卻被死死扣著,想要并攏雙腿那更是不可能,皇帝早已經(jīng)擠了進來,腰帶一松,只差一點就插進他濕透了的穴里。
瑞香本不該怕,但就是怕,怕得叫都叫不出,眼前一片迷蒙,隱忍地喘息,用力推拒�;实郯阉舻盟浪赖�, 讓他上半身趴著幾乎要轉(zhuǎn)過身,下半身卻還是被迫敞開,兩條腿一條被對方滾燙的手掌扣著拉開,隱隱作痛,另一條腿無能為力地亂踢。
等到瑞香真的哭出來的時候,穴口已經(jīng)被頂住,下一刻就是毫無停歇的挺進。剛生過孩子還沒恢復(fù)過來的身子是軟的,軟得過分,也濕得過分,男人的性器咕嘰一聲插進去一大半。
皇帝稍稍松了手,壓在瑞香身上輕輕換氣。瑞香耳廓被煮沸了般燙,以為對方要說些什么,正羞恥又期待,卻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緩了緩,為的是接下來把他里里外外操個亂七八糟。
被逼瘋的皇帝哪兒還有心思說些撩人的話,三兩下把自己塞進瑞香熱乎乎軟嫩嫩的穴里,就再也忍不住了,一面咬他的耳朵,一面就著這個姿勢把他往死里干。
瑞香原以為有些話只是說說,比如操死你這種話,又怎么可能成真?可是這一次剛開始,他就有一種要死了的預(yù)感,憋了好一會,下身啪啪的響聲連綿不絕,斷斷續(xù)續(xù)被操出不少騷水,他渾身力氣都散盡了,舌根也發(fā)麻,還掛著軟肉的小腹被肏得顫巍巍,好一陣才憋出一句哭求:“別……輕點,肚子要壞掉了,別這樣……”
他的哀求毫無作用,只是讓皇帝停了一停,把他上半身撈了過來,面對面地操給他看。兩條大腿被提了起來,跪在他腿間的男人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熟透裂開的石榴般的肉縫是如何被肏得噗嗤噗嗤噴水,硬著軟不下去的秀氣肉棒是怎么指著他自己的臉晃來晃去。
恍惚間瑞香又回到那天,他要看皇帝自瀆,當(dāng)時對方看著他的目光,此時此刻又出現(xiàn)了,皇帝盯著他的眼睛,不像是要操爛他,更像是要把他吃了。饑渴極了的野獸把他的穴當(dāng)做母巢,一個勁地要擠進去,甚至恨不得把他舉起的兩條腿壓在他身上,自己坐在他屁股上操,一下一下,又深又狠,沒多久就捅進了剛生過孩子才一個月的子宮里。
瑞香連后穴都被拍打得發(fā)麻,男人每次捅進來,他就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得震顫一下,子宮里更是忍不住酥麻酸癢,讓他自己情不自禁地往上挺腰,把被拍得向兩邊咧開,平平扁扁的兩瓣肉唇也給送上去弄。他搖搖晃晃的奶肉肥肥軟軟不成形地顫出波浪,被盯得奶頭發(fā)硬發(fā)癢,騷逼也不管被怎么操,都饑渴得不行。
陰蒂比奶尖更硬,腫得更厲害,因為瑞香一直忍不住,邊流水便弄自己的那點騷肉,雖然手段比之皇帝頗有不如,但還是很快就有了要噴出來的感覺。他哭得更厲害,渾身濕透,哽哽咽咽,眼圈也是紅了的,眼淚順著臉流到鬢發(fā)里去,那副模樣……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皇帝猛地放下他的腿,又整個人壓下來,掐著他臉來吻他。瑞香剛?cè)嗟米约洪_始噴,小腹一陣一陣酸軟,猝不及防被他壓下來,穴里是稍微滑出一點,子宮沒有那么酸脹,但整個人就像是蒙頭蓋臉被扔了一床沉重的厚毯子,喘不上氣來,只顧著探出舌尖迎合這個熱吻。
他的后頸被幾根手指給攏住,然后抬起來,整個脖頸頭顱都被控制,兩條腿更是死死纏在男人腰上,稀里嘩啦響了許久從未停歇的鎖鏈又搖搖晃晃地發(fā)出細(xì)碎響聲,瑞香喘不過氣,被啃咬得嘴唇發(fā)麻,自己送上去的舌頭更是被吸得失去知覺。但他偏偏愛死這種相濡以沫的感覺,兩只腳壓在男人后腰上催他繼續(xù)動,舌頭還忍不住在努力地興風(fēng)作浪。
皇帝不必他勾引,已經(jīng)快要被欲火焚為灰燼,被他這樣一勾,簡直如同黃金,越是被焚燒就越是純凈燦爛,就著這個壓在他身上的姿勢,沉重地往他穴里擠,稍作調(diào)整便狠狠地進出起來。
瑞香還在持續(xù)地噴,陰蒂被磨得發(fā)痛,兩條腿用力纏著丈夫,卻被一次又一次撞開,腳踝上的鐐銬連接著長長一段鎖鏈,響起來像是毫無章法的欲念樂章。他聽在耳中,卻迎合不了這種節(jié)奏,只因皇帝不要他叫,要他安靜地,沉默地接受這狂熱的情潮。
后腦的頭發(fā)被汗?jié)竦恼菩倪o,瑞香不由漸漸仰頭,皇帝埋在他頸間,呼吸都是他身上帶著奶味的幽香,另一只手卻看也不看就捂在嬌妻口鼻間,瑞香呼吸不暢,上頭緊,下頭更是被迫緊得要命,不止被狠肏的子宮在收縮,就連整個生完孩子之后松軟的肉道也被撻伐著艱苦地收縮起來。
皇帝渾身上下都是針扎一般尖銳到刺痛的快感,脊背和后腦尤甚,埋在瑞香胸口越喘越厲害,滾燙的吐息把瑞香頸間肌膚都給染成嬌嫩的顏色,整個第一回,就這樣沉默著結(jié)束。
被內(nèi)射的時候瑞香已經(jīng)高潮到快不行,奄奄一息地躺著,被壓得死死的,在男人掌心啊啊叫著,兩條腿也落在床榻上,帶著鎖鏈一同抽動戰(zhàn)栗,小腹緊繃,裹著男人在自己子宮里噴射的性器,又尿又噴,下身幾個洞齊齊失控。
皇帝捂他嘴捂了整個后半程,時不時瑞香忍不住哭叫出聲,還會被他拍打臉頰,抽奶子命令安靜,現(xiàn)在終于被放開,瑞香幾乎是在哭嚎,聲音放縱地在他面前叉著腿噴了個稀里糊涂,就連后穴也忍不住吐出一灘淫液。兩個奶頭更是一片狼藉,不用人碰也噴著奶,細(xì)細(xì)的乳白色奶流順著身子往下淌,男人就撐著身體從下往上舔,瑞香哭得更厲害,已經(jīng)不會說話,倒像個受了委屈跋涉千里終于回家的孩子,死死把男人按在自己胸口,抓著對方不放。
時隔許久被狠肏并且填滿的子宮抽搐著漸漸滿足,過多的精液已經(jīng)裝不下了,小腹深處甚至有點疼,熱流漸漸從子宮里漫出來,穴腔里也熱了起來,瑞香卻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哭叫發(fā)泄著,按著丈夫吃自己的奶。
兩個奶頭都被輪流光顧了一遍,吃他奶的是個邪惡的壞男人,把兩顆奶頭又吃又嚼,連吸帶磨地喝干凈了,也給弄得紅腫不堪,挺立在被抽打得發(fā)紅還留著清晰指痕的胸口,像是兩顆飽滿的葡萄。
瑞香哭夠了,身子漸漸放松下來,男人從他胸口一路親到臉上,又吻他的鬢發(fā),額頭,輕輕撫摸他的后背,安撫一番激狂歡愛后,那顆飄飄蕩蕩還沒有落地的心。瑞香溫順得像只小羊羔,依偎在他懷里,時不時抽搐一下,兩條腿則動都不敢動,夾著他沒怎么軟的性器,抽抽搭搭,一心一意黏在他身上。
溫情了好一會,瑞香緩過來,抬起頭去含丈夫形狀勾人的喉結(jié),帶著哭音緩緩搖起了屁股:“還要,再來一次,像剛才那樣,弄死我吧……”
他連睫毛都是濕的,說出這種話,想是性命都不要了,真要被丈夫操死。
皇帝伸手去摸他的后穴,戳了幾下,懶洋洋睜開眼,帶著幾分譏嘲,幾分羞辱,冷笑著慢條斯理湊近他耳旁:“哦?忍不住了嗎?現(xiàn)在知道就算你逃出去,給旁人生了孩子,在他面前裝得冰清玉潔,賢妻良母,但你骨子里早已是我的母狗,日日夜夜,夢里都想著跪爬回來到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求我不要拋棄你,干死你,你的騷逼與其被他不溫不火地磨,寧愿被我抽巴掌,打屁眼,打奶子,把你當(dāng)一灘中了媚藥醒不過來,廢掉的爛肉隨便對待,對不對?”
他一邊說,一邊觸碰自己提到的部位,雖然不溫不火,可瑞香的反應(yīng)卻激烈,囁嚅幾下,似是無法反駁,瑞香又哭起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心里只有我的夫君,是你抓我回來的,我們還有兩個孩子,你……是你逼我,強迫我的……不要!”
皇帝見他嘴硬,倒也不說別的,只推開了一面哭訴自己的暴行,一面用濕噠噠熱乎乎被肏得合不攏的騷逼夾著自己磨來磨去的美人,冷笑一聲,抽出那根東西,坐起身來。
一大灘渾濁熱液從兩腿間滑出來,瑞香立刻慌了,帶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暸榔鹕硪话驯ё∧腥说拇笸�,先前辯駁的話不翼而飛,他靠在男人赤裸健碩大腿上的臉正面對著那根兇猛殘酷,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不知不覺上癮的大東西,一時間臉?biāo)苹馃�,幾乎要流口水,眼更是癡癡望著挪不開。見男人垂著眼看著自己,似乎又要撥開自己的手,瑞香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條不知羞恥,對大雞巴上了癮的母狗,就算生了那么多孩子,就算都要三十了,還是饞這根東西,貪婪得不得了。
“求你,別走,操我,我……我就是你的……你的騷逼,賤貨,我離了你,離了它真的活不了,我錯了,我不愛我夫君,我只愛你,不管怎么對我都好,我想要,我好像要,做夢都想要,懷著他的孩子,也想要你操進來……我再也不跑了,我不跑了,饒了我,給我吧……”他說得動情,哪怕是這樣騷賤勾人的話,也是一副含羞帶怯,又坦蕩勇敢的模樣,紅著眼,流著淚,迷離又癡情地把臉往那根濕漉漉腥氣難掩的東西上蹭。
皇帝看得更硬,卻也不由想起當(dāng)初,瑞香是如何憤怒于他的不肯坦白,如何對他大發(fā)脾氣,如何孤注一擲卻氣勢十足,逼迫著他投降,認(rèn)下這一場宮闈中轟轟烈烈,獨一無二,死也不能放手的愛。真的已經(jīng)過去十年嗎?可是這張臉,這個人,這癡情又決絕的模樣,從來都沒有變。
他沉默著抓住瑞香兩只手腕,摁在自己肌理分明的小腹,另一手抬起了癡迷貪婪,快要饞瘋了的這張臉,沉聲命令:“張嘴。”
瑞香傻傻地仰望著他,塌腰翹臀,雙手被高高舉起攥著手腕,一張臉還不等反應(yīng)過來,便被滴了許多黏液,皇帝忍不住在他臉上蹭了幾下,拉起細(xì)細(xì)銀絲。那雙艷麗嫵媚,無雙的嘴唇只開了一條縫,被期盼著的大雞巴就一下頂開進去。
“唔!”
來得太突然,又捅進去得太快,瑞香悶哼一聲,只覺得整個小腹都縮了一下,又吐出一灘濁液。這一年多來皇帝都不大讓他用嘴,怕勾起火來忍不住。瑞香被糊弄了多次,得逞的機會不多,現(xiàn)在剛解禁,便要做深喉這種事,一下子適應(yīng)不過來,更何況他現(xiàn)在含的是剛操過自己,汁水淋漓,卻明顯尚未真正發(fā)泄的東西,一想到接下來怕是整夜都不得安寧,瑞香就又是害怕又是興奮,甚至都顧不上在意這根東西多濕,還帶著一股詭異的腥甜,是他自己的味道了。
簡單地捅了幾下,皇帝便托著他的臉掌握了節(jié)奏,瑞香的姿勢已經(jīng)被固定,又早習(xí)慣了丈夫的尺寸,沒多久便能被塞到喉嚨。他僵硬地保持著放松,舌頭被沉甸甸壓住,呼吸都不順暢,眼前又是一片朦朧,他聽見自己喉嚨里咕咕唧唧的響聲,因為這種下流羞恥的感覺而興奮,又忍不住為自己能做到這么徹底而自豪,簡直快活得不得了,臀縫里的后穴和前穴濕成了一片,若是穿著ゞ06L02L32ゞ衣裳,怕也早被打濕。
然而,這距離整根吞進去還有不少差距,瑞香生出幾分貪婪,不由主動把臉湊過去,試圖吞下更多。皇帝微微蹙眉,看著他迷離狂熱的表情,和被撐到極限變形的嘴,因為太用力吸而凹進去的臉頰,忍不住狠狠閉眼,又慢慢睜開,吐出長長的一口氣,決心配合。
兩人在這事上默契十足,反復(fù)試了幾個來回,漸漸順暢起來,瑞香越是亢奮,狀態(tài)就越是穩(wěn)定,最后嘗試的幾下,他都沒做出突然撲過來的舉動,皇帝放心了一點,一手穩(wěn)穩(wěn)托著瑞香的臉,一手松開了瑞香的雙手,讓他抱著自己的腰以方便觀察情況,隨后才緩緩?fù)ρ�,把自己整根送進了瑞香柔軟濕熱,光滑甜美的嘴里。
整根進去之后,瑞香連脖頸都好像被撐開了。他自己抬手摸了摸,內(nèi)部就忍不住顫抖波動了一下�;实郾粖A得又是難受又是爽快,心里的滋味更是難以形容的復(fù)雜,既想不管不顧操到這張主動勾引自己的嘴壞掉,甚至這輩子都說不了話,因為他是條小騷狗他忍不住要吃爹爹的大雞巴,又想又慢又溫柔地抽插到直接射進他的寶貝的胃里,把他喂飽,填滿,不管他要什么,全都給他。
世上怎么會有這種人,恨不得可以把他操成碎片,然后復(fù)原,再操成碎片呢?骨子里的痛,癢,愛憐與沉重的欲望糾纏在一起,皇帝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恨不得與瑞香融為一體,也不是第一次想要和他死在一起。怎么能怎么要都要不夠,怎么在一起都不夠,怎么在他身上肆虐,蹂躪,欺負(fù),折騰都不夠?上一回在含壽宮的時候,有幾次他實在忍不住,咬得瑞香身上都留了傷,被弄得哭一晚上,兩個人都像是死了好幾次一樣,但天色一暗,還是忍不住往一起湊,不知不覺就黏在了一起。
怎么會這樣呢?有時候皇帝實在很疑惑。他并非不通此事的愣頭青,一沾溫軟的身子就昏了頭,后宮妃妾說少也不少了,這都不提,只說當(dāng)年,他知人事后,從沒把床笫之事放在心上。喜歡的就多睡兩回,不喜歡的就忘到腦后,既不當(dāng)一回事,也從不覺得有什么特別。
舒服那當(dāng)然是很舒服的,畢竟身在皇家,享用的美色與其他的東西一樣,都是最好的。哪怕是放浪形骸躲避爭斗那幾年,因為種種原因,他身邊的姬妾美人,也從來都是最好的。
但又怎么能一樣呢?這是他的妻子,他把心都掏出去送給了的人,他要與之千歲萬歲,甚至怨恨人生太短的人,給他生兒育女,延續(xù)血脈皇位,一國榮光,一朝統(tǒng)緒的人,慷慨而勇敢地愛著他,總是能夠包容他,安撫他,等待他,柔軟,美麗,嬌貴,甜蜜,又堅強,決絕,非要和他站在一起的人。
哪怕他真是天子,擁有無窮美麗珍貴的東西,但是怎么能奢求這樣的一個人?該用什么樣的辭藻,才能描繪出這樣一個人?
懷這對雙生子的時候,瑞香偶爾會情緒低落,皇帝先前不明所以,但幾次之后也就猜到,瑞香是怕自己老去�?墒腔实圩约涸O(shè)想了一下幾十年后瑞香老去的樣子,竟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很想和老去的瑞香,做一些夫妻間纏綿悱惻,柔情婉轉(zhuǎn)的事。
那時候他也老去了,想必不如現(xiàn)在勇猛,但那也無妨,兩個老人,何必強求?就貼在一起抱在一起摟在一起,那也足夠美滿了。
皇帝越想,越明白床笫之事不僅僅是一時歡愉,不僅僅是男女本性,不僅僅是片刻肌膚相親,它……也可以是更多,更廣闊,更深沉,更狹隘,更多情。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放棄了喂飽妻子的胃,又從瑞香嘴里奪走了好不容易求來的肥肉,摸了摸嬌妻酸疼的下巴,把人摟進了懷里,整個地放在自己腿上,去親他合不攏的嘴,攪弄他動彈不得,軟綿綿的舌頭。
瑞香原本還有些迷茫的生氣,被這樣吻了許久,那點脾氣終于熄滅。男人捧著他又開始溢奶的乳房輕輕從底下揉,在他耳畔呼喚他:“我的香香,我的寶貝,心肝,我的乖乖,叫我一聲,叫我夫君,季凜,爹爹,只要你叫我的名字,不管你要什么,哪怕是叫我死在你身上,你懷里,只要叫我看見你心里裝著我的名字,再容不下別的,我就……我就命都給你了,好不好?哪怕耄耋之年,我也想抱著你,親你的臉,你的頭發(fā),摟你的腰,聽你說夢話,我的寶貝,你對我說情話,發(fā)騷發(fā)浪,什么都好,這么甜,這么好……”
他說著,瑞香就抖起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哄著竟然會流眼淚,又哭又抱著他的頭亂親亂叫,依著他叫無數(shù)種稱呼,不像是撒嬌,竟像是冥冥中一聲聲回響,纏綿的深情,在深沉長夜,在寂靜深宮,在夢幻頂端的含壽宮里,與鐐銬聲響一起烙印在心底。
【作家想說的話:】
寫到后面忽然汪汪一個大哭。在愛中的菠蘿真的非常戳我,他被愛改變,他只能愛上香香的這種宿命感,他會老去,死去,他和老婆會消失在歷史,無論愛還是人,都不再為人所知,但是這一刻他們是那樣相愛,以至于無以表達會變成老畜生和小變態(tài)……(好了徹底不哭了)
含壽宮還沒寫完。今晚還會更青梅但是不用等了,因為咱也不知道啥時候弄完。
博爾赫斯,永遠(yuǎn)的神,這段繼續(xù)拿來引用一下: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瘦落的街道、絕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給你我已死去的祖輩,
后人們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我給你我設(shè)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不營字造句,不和夢交易,
不被時間、歡樂和逆境觸動的核心。
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
我給你關(guān)于你生命的詮釋、關(guān)于你自己的理論、你的真實而驚人的存在。
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
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
博爾赫斯,永遠(yuǎn)的神。這首詩真的非常菠蘿。
正文
第164章163,淫詞艷語多虛話,自古宮闈對紫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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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被狠狠折騰了一通,又被摟著說了好一陣情話,滿足之中又難免疲累,但卻不舍得睡,藏在丈夫懷里,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他兩腿夾著皇帝插進來的一條腿,一手還按在男人胸前,另一手被抓住的姿勢,枕在皇帝手臂上,緊緊糾纏。
貼了許久,瑞香開始被抱得犯困,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往后挪,聲調(diào)軟軟的:“我要沐浴�!�
從前這種事哪兒還用說,瑞香腿軟起不來身,皇帝總是很自覺地叫人進來,甚至經(jīng)常抱他和他一起洗。但這回撒嬌也沒用了,皇帝并不答應(yīng):“不行。”
瑞香不明白他的意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還被鎖著,慢吞吞反抗:“我困了,臟兮兮的,怎么睡呀?”
以前弄他,一次也就算了,從沒有持續(xù)幾天幾夜的折騰,瑞香完全沒想過,鎖著他為的是什么�;实鄣故呛苡信d致,把他的頭往自己胸前一按,說話不怎么中聽:“你能給旁人生孩子,不愿意給我生?好好含著吧,小艷奴還想頤指氣使,恃寵生嬌?除非好好求我,不然就連起身都不能,一件衣裳也沒有……”
瑞香沒料到他居然是這個打算,被嚇了一跳,倒是稍微清醒一點,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夫妻十年,按理說讓他害羞到抬不起頭的事該越來越少才對,但此時此刻,他豈止是抬不起頭,就連哀求的話都說不清楚,心倒是一下就熱了起來,又是怕真的懷上,再無縫遭遇八九個月的禁欲,又是對自己臟兮兮一身汗感到不適。
他恍然間意識到了皇帝原來想的真的是把自己鎖起來關(guān)起來,又分不清自己是興奮還是恐懼,身子都僵了,怯怯哀求:“不要,我不想這樣,我說了我會乖的……”
被慣壞的小美人哪會說軟話?尤其皇帝并不打算引導(dǎo)他,瑞香越是羞恥哀求,就越讓男人不愿放過他。被鎖在榻上瑞香倒是心甘情愿,可是不沐浴瑞香根本睡不著,求了幾句,又忍不住湊上來胡亂地親,試圖讓男人心軟。
皇帝倒也沒有很苛刻,捏了捏他的下巴,邊起身邊道:“這可是你求來的,千萬不要后悔。”
瑞香懵懵懂懂,雖覺羞恥難堪,但見他愿意松口,還是悄悄松了一口氣,試圖爬起來卻不得,更摸索不到遮掩身子的衣物,眼看著皇帝開了門,叫人進來。
宮人們魚貫而入,皇帝又回到床畔,坐下把瑞香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姿態(tài)看上去十分溫柔,說出的話卻一下就讓瑞香快哭出來:“天太晚了,你也累壞了,擦擦就好了吧? ”
他這樣說還不夠,竟伸手在瑞香腿縫抹了一把,把流出不少的精液又給送回了瑞香穴里:“還有,方才答應(yīng)了要給我生孩子的,再流出來就是不乖,這兒……你求我也不會給你弄出來的�!�
瑞香最怕他當(dāng)著旁人的面肆無忌憚地對自己說這種話做這種事,羞得快哭出來,又莫名害怕,然而卻不得不乖乖夾著腿�;实垡娝麥仨樎犜挘鹕肀阋x去,瑞香絕望又可憐,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待他回頭卻說不出話來,低頭又抬頭,鼓起勇氣道:“那……堵起來好不好?”
他在床笫間總是被玩得團團轉(zhuǎn),很少拒絕丈夫過分的要求,其實真要堵起來他也是覺得很羞恥的,可只憑自己,他哪里夾得住呢?要是流出來,還不知道要怎樣被懲罰。
不說出口的才是最可怕的。
皇帝笑了,似乎被他這幅羞恥凌亂的樣子取悅,卻彎腰一根一根掰開了嬌軟美人滿含期待的手指:“不行,你還不明白嗎?在我這里,你沒有選擇,要求的權(quán)力,只能聽我的。你以為我是被你騙得團團轉(zhuǎn),萬事都聽從你的那個蠢貨嗎?”
此話出口,瑞香又發(fā)現(xiàn)伺候的是四個陌生宮人,一時間真覺得自己是皇帝搶回來調(diào)教的艷奴,而那四個宮人也露出驚恐的表情。雖然他們一句話都不敢說,但替瑞香擦身的時候明顯更迅速小心,甚至碰都不敢碰瑞香被弄得一塌糊涂,糊滿了渾濁情液的穴縫,只給他擦了擦外面,就又扶著他睡下了。
而皇帝卻去側(cè)殿沐浴之后才回來。
瑞香心里自然是生氣羞憤的,簡直不敢想那四個宮人會如何猜測,可是這種羞憤也混雜著一種難耐的情欲,以至于讓他生氣不多久,還沒等皇帝回來,就接受了這種現(xiàn)狀,真像個艷奴一樣,一點脾氣都沒有地強撐著等到男人回來,睡眼迷離,又嬌怯綿軟,勾男人的手指,生疏地做些狐媚功夫:“一滴丟沒有流出來,都被我含住了,你……不、不生氣了吧?”
或許是在他心里皇帝永遠(yuǎn)不夠可怕,這態(tài)度不像是曲意奉承,更像是生澀撒嬌�;实勰蛔髀暦畔箩∧簧系瞄絹恚箾]有放開他的手指,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還生氣的話,你要怎么樣?”
瑞香等得太困,分辨不出真假,手軟軟地往他大腿摸:“隨便你怎么樣,好不好?我……只要你高興,怎么對我都行。要不然……就給你看看,我真的很乖的,也不舍得你的……流出來……”
見他說得稀里糊涂,手上的動作卻不慢,眼看真要摸到了,皇帝無奈,一把按住他的手,笑了起來:“今天不看,明天看,睡吧。”
瑞香仍然努力地試圖蠕動到他身上,摸他那根東西,皇帝有心阻止,奈何他實在堅持,還出聲抵抗:“我就是摸摸,只是摸摸而已�!�
這也算一種詭異的喜愛吧,就像是皇帝會夢中靠在他胸前,有時候他也喜歡摸著丈夫的雞巴睡覺。是有點怪,但也很可愛,皇帝拗不過他,松了手讓他摸。瑞香臉也靠了過來,長長舒了一口氣,很安心的樣子,很快就睡著了。
因為以往兩個人親密的時候,這種葷話,游戲,總是說過就算了,所以第二日醒來時,瑞香坐起身要叫人,一抬手看見手腕上的鐐銬居然還在,懵了好一陣,心頭一陣恐慌,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
他自然還是相信自己的丈夫的,可是不知道身處何處,又發(fā)生了這種意外,一時間真有些張皇失措,倚在床頭裹著薄被,好一會才定了神,揚聲叫人進來。
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怎么安排的,進來的雖然還是昨日伺候他沐浴梳洗的四個宮人,可今日的態(tài)度又有些不同。長寵不衰,進宮后就是皇后的瑞香并不知道這就是被輕慢,盥洗的時候只試探著問了一句皇帝到哪里去了,倒被反過來明里暗里刺了一頓。
“勸娘子還是安分些吧,陛下的行蹤也是您能問的?做人吶最要緊就是看清自己的地位,不過是不聽話被關(guān)起來的玩物罷了,還當(dāng)自己是皇后不成?嘁——也不曉得這算不算金屋藏嬌呢�!�
雖然旁邊有人不停拉扯袖子,但這口舌靈便的宮人還是稀里嘩啦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甚至還頗為驕橫地一把奪回了自己的袖子,高高仰起頭走了。
瑞香是沒料到有人會這樣對自己,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再說這幾個宮人都以為他確實是皇帝一時興起養(yǎng)在偏僻宮室,以隱瞞后宮尤其是皇后的金絲雀,這話說得也不算錯。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經(jīng)手,安排的這幾個宮人,雖然伺候得還算不錯,也最多也不過是說幾句難聽的話,卻不敢真做什么不敬的事,但瑞香卻不敢去想,交代他們的人到底知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若是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的話……他就沒法見人了。
從未被人禁錮過自由,就連紫宸殿就隨便出入的皇后瞬間變成被困鎖深宮的艷奴,瑞香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個什么感觸,等了一天后卻是真的害怕,寂寞,見到皇帝后便忍不住想要纏著他,討好他,獻媚于他。
沒有皇帝允許,他甚至連一件衣裳也沒有穿,出身高門,登臨后位十年,現(xiàn)在居然要面對小小宮婢鄙薄輕慢的目光,在看不起自己的人面前裸著身子,行動受限,瑞香當(dāng)真難堪又羞恥。
可皇帝彎下腰揭了他身上的薄被,往他身上看的時候,瑞香又忍不住顫抖起來,一下就被那冷淡挑剔的目光點燃,悄悄地有了濕意,伏在榻上露出乖巧姿態(tài):“今天真的含了一天了,妾……真的不行了呀,陛下還覺得滿意嗎?”
皇帝輕慢地摸了他一把,把那一身軟潤可愛的嫩肉給捏得微顫,又摸了摸他的嘴唇,挑眉:“懷不上就怎么都不滿意�!�
瑞香有點怕懷孕,可又受不了他這樣說話,只好乖乖張開腿,把臟兮兮亂糟糟,被他的精液泡了一天的穴露給他看,一副騷媚綿軟的模樣,說些下意識蹦出來的不知廉恥的話:“那就再射滿了,讓我好好含著,直到懷上,好不好?我一定會很聽話,很賣力地懷孕的……”
他這幅模樣,比放浪形骸更勾人。皇帝一把撈他起來,讓他落進自己懷里,低頭就咬住了瑞香軟軟紅紅的嘴,一面探進他根本不設(shè)防的唇瓣中間,一面含含糊糊地回答:“那就要看你有多賣力了……”
說著,便將瑞香按在了身下,衣服都來不及脫,只撩起袍子扯開腰帶就要插進來。瑞香前一日被弄得酣暢淋漓,身子雖然還沒恢復(fù)卻養(yǎng)成了饞性,張開腿便往上湊,噗嘰一下就被插了進來。
其實含了一天一夜,不管他怎么努力,穴里的東西也慢慢流了出來,只是讓他里頭變得很濕,又因為情動了幾乎整整一天格外熱�;实鄄暹M來就覺得舒服,伏在他身上把他整個罩在懷里動,咬他臉側(cè)的軟肉,罵他浪得不像話,是小騷貨。
瑞香被罵得渾身發(fā)抖,不知怎么想起白日被宮人輕慢的樣子,呻吟著浪叫著告狀,哭哭啼啼,頗有傾國妖妃的模樣:“你罵我,不管是什么我都認(rèn)了,可是我就是想、想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很下賤,連別人也能隨便……隨便說什么……”
皇帝一沾他的身子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雙手在他腿根掰開兩條大腿,狠狠往里面插,穴腔雖然緊緊吸著他,卻也阻攔不住,水聲淫靡萬分里,還需思考片刻才明白原來瑞香是在榻上告狀了,一時間又新鮮又刺激,趁著瑞香有所求就去狠命掐他那顆濕漉漉肥嘟嘟的陰蒂。
瑞香叫得厲害,兩腿卻合不攏,哭著搖頭,抓著皇帝的手卻不敢去碰,就怕讓自己更難受,那痛,癢,酸,脹到極致,又被掐得想噴水的感覺讓他渾身癱軟發(fā)紅。被狠狠弄過的身子就是更容易到高潮,終于泄了點水之后,皇帝用手沾了點像是尿出來又像是噴出來的水捅著瑞香的后穴,開始審問他到底聽人說了什么閑話。
瑞香被弄得凄慘,要死不活地在他身下不知死活地拼命迎合著,哽咽著復(fù)述。
這自然又是安排好的一出戲碼,只需給予足夠的暗示,挑選性格合適的人,這一幕遲早會上演�;实勐牭幂p笑,輕輕捏住紅著眼就連說人壞話和記仇都一點不像壞人的瑞香脖頸,讓他看著自己,輕聲道:“別人說錯了什么嗎?難道你還想與我的皇后相比么?一個玩物,艷奴,不該有被人瞧不起的自覺?莫說這些身家清白,將來還能被放出宮的良家子可以輕賤你,鄙薄你,便是連我的愛妻身旁一條汪汪叫的小狗,也要比你高貴幾分。你記住了嗎?”
瑞香被弄得精神都要錯亂了,忍不住流淚,身子卻興奮地不行,忍不住哭著頂嘴:“你若真那么寵愛你的皇后,又怎會口口聲聲叫他愛妻的時候還停不下干我?我雖低賤,難道不是你不肯放手,我已經(jīng)逃出去,還嫁給了旁人,是你抓我回來!嗯嗚!”
被掐住了后穴那塊肥腫的嫩肉狠擰了半圈的小浪狗哽咽一聲,再也不敢說話了。
皇帝緩緩松開手,反復(fù)揉按著被自己欺凌得快不成形的那處軟肉,看著學(xué)不乖,不僅會逃跑會嫁人生子,還會反抗自己,胡亂頂嘴的小壞狗,莫名嚇人地輕聲道:“以后別再故意挑釁我,知道嗎?你雖是賤奴,不配被皇后知道,可卻也是我的東西,永生永世,都不許你離開,明白嗎?”
瑞香也是有脾氣的,就算知道兩個都是自己,卻也不愿輕易點頭,僵持了片刻,嚶嚶哭了起來:“我,我不信,你憑什么這樣對我,你那皇后,聽聞是個無趣的人,難道還能叫你比在我身上還暢快不成,當(dāng)初就是因為他,你才棄了我,是你叫我死心的,現(xiàn)在你既然疼他疼得不得了,又何必非要把我留下,倒像是金屋藏嬌……難道就他要做人,他傷心不得,我不是人么?”
世上敢這樣在床上對一個帝王,一個全然掌控自己身與心,甚至身家性命的男人肆無忌憚哭鬧,卻死死纏著對方,兩條腿掰都掰不下來的嬌氣包,怕不是只有一個。
皇帝甚至有些想笑了,卻不舍得打斷瑞香發(fā)洪水一樣的特殊情態(tài),吸了一口氣按捺住自己的沖動,低頭認(rèn)真看著妒恨交加,反而被激發(fā)了狂野情欲,甚至四腳亂蹬,試圖翻過來騎在自己身上的瑞香,捏著他的臉頰,堅定道:“他哪兒都是最好的,只是我舍不得弄壞了他,你生性淫賤騷媚,倒是個極好的小淫奴,拿來瀉火罷了。怎么,你還真以為自己比得上我的愛妻,我的寶貝一根頭發(fā)絲不成?”
瑞香似乎被這番話變成了兩個人,錯亂地憤怒,嫉妒,仇視皇帝口中那對夫妻,可他又知道皇帝口中最愛的人,舍不得弄壞的人,哪里都好的人分明只是自己,一時間所有激烈的情緒都混在一起分不清,可身子卻再也忍不住,打架似的想要翻身,卻被按著操到腿軟。
他恨恨地又叫又喘:“不要……不給你了,你、你去操你的皇后吧,放開我,你這個……你這個無恥無情的薄幸人,唔嗯……有本事,有本事你當(dāng)著你的愛妻的面兒,告訴他,告訴他讓你一點都不盡興,讓你還要去找我這個下賤的淫奴瀉火,呀啊啊啊�。。。∥也�,我就不……你操死我吧,除非你今夜把我干死在榻上,否則我就是不肯,我不聽你的話了,你這個騙子,你這個負(fù)心漢……嗚嗚嗚嗚……你弄得我都成了這幅模樣,整日整夜地想著你,拋夫棄子,跪在你面前求你雨露恩賞,你這個沒有心的臭男人,你卻念著他,把我當(dāng)……當(dāng)什么了……你放開……”
皇帝見他越叫越興起,更不肯放過他,猛然翻了個身,帶著他換了姿勢,讓他騎在自己身上,抓著兩個圓滾滾濕漉漉沾滿了乳汁的奶球輕笑:“當(dāng)一個小騷逼,一個求我操的浪貨,一個癢的不得了,叫我爹爹求我解渴的小淫奴,難道你不是嗎?”
瑞香越發(fā)生氣,又無可反駁,低頭一口咬在他胸口,嗚嗚叫著,哭哭啼啼搖著屁股騎在他腰上玩弄自己。
這實在是有些太癲狂了,瑞香一時間還想不到,但今夜過后,那四個宮人間,必然流傳著越發(fā)詭異的宮闈秘聞。
【作家想說的話:】
紫薇花對紫薇郎,紫薇郎是薄幸郎。
確實這個宮里,不實謠言太多了。嘖嘖嘖,所以那四個服務(wù)人員的夜談話題就變成了:所以我們陛下的真愛到底是誰啊啊啊啊啊?
這事兒如果不小心傳出去,傳到后世,恭喜你,香香,你又分裂成兩個了。
正文
第165章164,我的身軀灌滿了愛情的醇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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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個伺候瑞香的宮人并非后宮或紫宸殿出身,為的就是不認(rèn)識瑞香,方便瑞香做這個艷奴做得更真實。雖然出自掖庭,在伺候人上生疏一些,但宮中規(guī)矩他們已經(jīng)熟悉,做起事來倒也是手腳麻利,沒出過什么岔子。
只是原先以為要被調(diào)到哪位后宮嬪妃身邊伺候,教的規(guī)矩也是如何貼身侍奉內(nèi)眷,現(xiàn)在他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想錯了。伺候的對象說是內(nèi)眷也不是不行,可其身份的低微,恩怨的糾葛,不可見光的程度,甚至說不好將來能不能冊封搬入內(nèi)宮。
自古以來,陰私都是人的本性里忍不住去好奇的,尤其身處宮闈,有些事雖然知道了可能會死,但許多時候聽到的人并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