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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瑞香端坐在上,垂目不語,看上去簡直猶如一尊神像。殿里燒著香,就差奏樂了。好在入宮那天穿的是釵鈿禮衣,這一身按理說還輕松些許,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行禮畢,瑞香輕輕頷首:“入座吧,都是自家姐妹,無需客氣。本宮初入宮闈,還需諸位輔佐才是�!�

    眾人行動間只有衣裙窸窣,環(huán)佩叮當,坐下后宮人上了熱茶,眾人又絮絮夸贊兩句茶水,打開了局面,淑妃才含笑道:“皇后言重了。臣妾等定然盡心竭力�!�

    她掩著嘴笑了笑:“何況雖說是初入宮闈,但其實也算是舊相識,有從前的情分在,只會越發(fā)和睦才對�;屎笕瞬懦霰�,有如今造化,雖說是出人意料,但卻也當?shù)媒y(tǒng)御六宮,臣妾等同沐天恩,心中也是感佩,得蒙陛下信賴,好歹管過些許瑣事,娘娘若是用得上臣妾,只管吩咐就是�!�

    瑞香出身無法掩飾,皇帝也沒想過掩飾,因此在座眾人都知道淑妃的話是什么意思。她雖言外有物,但畢竟無從反駁,態(tài)度又看似恭順,倒是很難反駁。瑞香初來乍到,又是空降,還占了這樣一個身份,雖說多數(shù)人都忌憚他,但也不會就此幫腔,就連德妃也只是低眉順目,裝作沒聽出來這話里的骨頭。

    如此情勢,其實倒讓瑞香松了一口氣。他笑笑:“淑妃有心了,你愿意幫忙,本宮再欣慰不過。先前陛下有旨,淑妃想必也是知道的,你聽話懂事,自然很好。如此,你看什么時候方便,就把手里的事理一理,交過來吧。”

    淑妃知道自己被頂了一下,又被攥住了命門,一時間臉色突變,卻說不出話來。她先前試探,也不過是暗諷瑞香從前還是進宮見到自己要行禮的臣子之妻,誰知瑞香并不搭理她在出身上說得那些話,只跟她要宮權(quán)!

    她此時此刻若是不給,豈不就是抗旨?

    淑妃不敢抗旨,只好僵硬地笑了笑,勉強道:“臣妾遵旨。只是宮中事務(wù)瑣碎繁多,怕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理順,等整理清楚了,臣妾就立刻交過來�!�

    她一碰就軟了,但到底也沒說什么時候交回來。瑞香也不在意,又去看德妃:“淑妃你真是溫恭賢良,怨不得陛下提起你來,贊不絕口呢。只是你這樣乖巧,德妃恐怕要委屈了。我知道的,德妃也是勤謹恭敬的人�!�

    事已至此,德妃還能如何?只能躬身應(yīng)了,承諾理清楚了就送來。

    不過到底什么時候理清楚,那就不知道了。瑞香也不在意,淡淡一笑,眼看德妃對淑妃生了怨懟。

    既然要挑釁,你就硬氣一點�。勘蝗四迷捯欢铝⒖叹蛙浟�,還連累自己!德妃和淑妃本就不合,不用挑撥都有矛盾,如今上面有重壓,二人又覺得對方愚不可及,打起來不過是時間問題。

    結(jié)束后,瑞香也不留任何人,便讓他們回去了。

    過了幾日,德妃和淑妃果然有志同一,都沒提宮務(wù)和賬本的事。瑞香也不問,反而把宮內(nèi)六局各處的人叫去,先認認人。聞信,德妃和淑妃都不怎么擔憂。她們畢竟在宮中經(jīng)營多年,人脈原非空降的皇后可比,六局聽不聽皇后的還不一定呢。

    誰知道,下午就聽見皇后一氣打了十幾個人,又宮內(nèi)外地鬧騰起來,抓人抄家,牽連出不知道多少人,全部羈押起來。淑妃德妃臉色巨變,再去打聽,六局內(nèi)新人都已經(jīng)走馬上任了。

    兩人心知一年的布局就此灰飛煙滅,大勢已去,一時間都茫茫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了。

    宮內(nèi)六局糜爛日久,這是從前面兩個皇帝就開始的積弊,其實德妃和淑妃二人也沒少吃虧,更不能不喂飽這些蠹蟲。她們身份所限,不如皇后名正言順,更沒有可能如此大刀闊斧清理積弊,只能和光同塵,玩弄些手段,好歹面上光鮮,交到手里的事兒也做了,那就成了。

    誰知道,誰知道……

    其實宮中對新后,多少是有些輕視的。一個是他的出身算是一短,一個是他看起來脾性溫和,沒什么鋒芒。即使是陛見那天拿話堵了淑妃,又掉頭逼得德妃表態(tài),但沒見他到底沒收權(quán)嗎?

    誰知道,他根本沒和兩人糾纏,直接釜底抽薪,把她們把持宮務(wù)的手臂給斷了!如今宮中都變天了,德妃淑妃二人手里攥著賬本也沒有用。

    雖說宮人是仆婢,他們是貴人,但宮內(nèi)數(shù)萬宮人,提供他們的衣食住行,可以說生活中走一步路都和宮人息息相關(guān),縱然他們是腳底的泥,但沒人敢輕視六局。別說小妃嬪不敢得罪老油子,就是掌管宮務(wù)的二妃,也不敢犯眾怒,還要守他們的規(guī)矩。

    原本二人預(yù)料,不過是皇后回找皇帝告狀。告了也就告了,二妃總是有理由的,皇后卻難免落個無能的評價。之后就算被逼交權(quán),有人脈的話給皇后使幾個絆子,有些人也樂意得很。如此,到了最后二妃還不是能架空皇后?

    她們可是知道皇帝對無能之人,做不好分內(nèi)職責是有多厭惡的。

    誰知,皇后遠比他們想得能干!即使最開始想不到,但眼看著查抄清點這把火越燒越烈,她們也就明白了,皇后這么大的動作,皇帝定然是知情的,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通過氣了!

    怪不得皇后一點也不急,從來都不催,現(xiàn)在好了,賬本廢了,小心思無用不說,在宮中經(jīng)營的老本,也可以說是被一把火燒了……

    二人沒有寵愛,一向是靠權(quán)勢立足,現(xiàn)在眼見著大廈將傾,連依附的小嬪妃大部分都不來了。不過皇后那里門檻高,倒也沒人能投誠,甚至轟轟烈烈除積弊的同時,皇帝也沒少踏足含涼殿,可謂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榮寵。

    一時間,二妃都很黯然。

    其實她們也不至于沒有想過如此清理內(nèi)宮,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皇帝用她們本不過權(quán)宜之計,若無瑞香這般決心和手段,出其不意先抓首惡,事情著實不好辦。二妃到底還是差了些的,因此,他也就暫時壓下不提。

    現(xiàn)在一樁大事落地,他又怎么能不格外神清氣爽呢?

    能做皇帝的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臥榻之側(cè)的蠹蟲伏誅,皇帝自然高興。過了半個月,瑞香也逐漸全都上手,二妃也已經(jīng)俯首,皇帝就道:“辦個宴會吧,你的身孕也不必再瞞了。”

    畢竟時間上做不到天衣無縫,就承認是在宮外懷的又怎么樣?反正肯定是他的。雖說過分了點,但比起前輩,其實也還好了。

    瑞香明白他的意思,一面準備宴會,一面蹙眉:“我也知道,月份大了之后怕是不能操勞,總要有人代勞,但她們倆被你養(yǎng)得不好用了,我懶得搭理,也不想給他們什么機會。局面是你造就的,你給我個人來。”

    皇帝沉思片刻,還真想出個人物,次日就帶了來給瑞香看。

    先帝時候就在紫宸殿伺候的宮人,皇帝的心腹,菖蒲。瑞香前日就聽他提過此人,如今一見,倒也覺得滿意,皇帝便下旨封了昭儀。

    一時間后宮傳言甚囂塵上,說皇帝就喜歡熟透了的,薛昭儀出身剛起復的薛家不提,年紀上怕不是也嫁過人了……竟還有這種口味愛好!

    其實菖蒲真是宮人出身,奈何還是皇帝好人妻這種傳言更有市場,好歹他們只是私下說說,不敢大肆宣揚,除了菖蒲和皇帝,竟然連瑞香都是這傳言不流行了才聽到。

    二妃知道,這個昭儀雖然位次比自己低,但顯然就是來取代自己的,一時間心情灰敗,簡直無以形容。但后宮本就如此,一成不變死闌聲水一潭反而難得。從前皇帝也鼓勵他們優(yōu)勝劣汰,無能之人很快就會銷聲匿跡,雖說限制之下并沒有太臟的手段,但日子也不好過。

    誰知道現(xiàn)在上面鎮(zhèn)了個皇后,又有薛昭儀輔佐,無聲無息之間,宮中竟然再沒有不順從的人。

    皇后有孕的消息傳開后,宮中更是安穩(wěn)寧靜。

    還有什么好爭的?后位沒了,寵愛吧,除了德妃和淑妃失勢,其他人好歹也能一兩個月輪到一次,本就怎么爭都沒有用,皇帝也不吃后宮手段百出,百花齊放那一套,甚至懶怠聽人奉承。向上看,昭儀宛如鎮(zhèn)山太歲,皇后更是金甌永固,而宮內(nèi)六局被雷厲風行整治過一番,都繃緊了皮怕再來一遍,小妃嬪的日子倒也好過許多。

    形勢如此,爭還不如不爭,何況就算有心斗爭,也沒什么可爭的。

    就這樣平和地過了幾個月,盛夏瑞香在行宮生下一對雙胞胎,一為宗君,一為皇子,是名嘉華與景歷。

    他開始坐月子,奶水也漸漸出來了。

    【作家想說的話:】

    曜華:排隊中。

    心機香香手段其實很硬的!

    啊對,另外一個小科普:古代女性禮服基本都是翟衣鳳冠,就是規(guī)制不同。當然皇后禮服很多套的,鳳冠啥的也可以變,不是一定的。博鬢就是腦后的小翅膀,有一對兩對三對……上面會圍滿珍珠。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27章君奪臣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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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產(chǎn)子,且是雙生,這是一件大喜事,自然應(yīng)該昭告天下,舉國歡騰�;实勰赀^三十而子嗣稀薄,絕不是國家幸事,此時此刻原本對瑞香為后心中有點嘀咕的人,倒也不再不滿。

    對于大臣而言,皇帝強勢,他們就自然弱勢,原本只是心里嘀咕兩句,是不敢到皇帝面前表示不滿的,如今被堵住了最后的嘴,也算心服口服的結(jié)局。嫡長子只要能夠平安長大,國家往后百年便是可以望得見的安穩(wěn),他們在乎的也只是統(tǒng)嗣的穩(wěn)定。

    至于內(nèi)宮,則心情復雜得多,不過面上仍然要興高采烈。無論如何,皇后產(chǎn)子都是一件大喜事,他們自然要紛紛致賀。

    不過這些都和沒出月子的瑞香無關(guān),他的任務(wù)就是好生休養(yǎng),就算賀禮堆滿了含涼殿,也不用他自己整理,過目禮單就夠了。

    萬夫人在宮中陪伴他生產(chǎn),至今還沒離開,她照顧瑞香也是盡心竭力,對兩個外孫更是疼愛萬分。瑞香雖然進宮數(shù)月,但其實沒少見到母親,彼此再見只是因為他都結(jié)婚產(chǎn)子而略帶傷感,相處起來和未嫁的時候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轉(zhuǎn)眼兩個月過去,瑞香終于被御醫(yī)準許,徹底出月,萬夫人也就功成身退,回家去了。因為知道小夫妻小別勝新婚,自己繼續(xù)留著就不合適了,所以無論瑞香如何挽留,她還是早早就辭行出宮去了。

    瑞香紅著眼送她,反而被訓了一頓,說他太嬌氣了,以后又不少見到,為什么哭哭啼啼。這幾個月被母親陪伴,時不時就要被教訓一頓,瑞香也習慣了,見她訓就抽泣。萬夫人司空見慣,心腸好硬地走了,瑞香回來就坐著掉眼淚。

    宮人哭笑不得地勸他:“您啊……夫人只要想進宮,進來看您就是了,何必如此傷懷呢?”

    瑞香接過帕子擦眼淚,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眼淚倒是沒有多少,委委屈屈地說:“我也不是想哭,可是阿母這幾個月待我多好啊,臨走還要兇我一頓,我只是舍不得她嘛……”

    他剛生了孩子,確實比從前要多愁善感幾分,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心里知道哭一陣兒就好了,但當時就是很委屈。正哭著,皇帝進來了,兩個月不見,一見06嵐04嵐50面就看到瑞香在哭,頓時心疼壞了:“怎么哭了?舍不得岳母就多留她住一陣啊……”

    說著就坐下把瑞香摟進了懷里,順手接過帕子給他擦眼淚。瑞香沒想到他來得這么快,滿以為要下午才能見上面,被嚇了一跳,原本已經(jīng)不想哭了,但被這樣一哄就忍不住了,頓時無比傷心,鉆進丈夫懷里嗚嗚哭泣:“嗚嗚嗚……我也不想的嘛,阿母、阿母她兇我!你,你怎么這會兒就來了啊……”

    皇帝滿心無奈,當年好歹是有了個女兒的人,知道這時候不能任由他哭,只好摟在懷里哄,卻半句不說岳母的事:“好了,乖乖,再哭你就要讓我心疼死了,別傷心了,乖啊,我早早來看你還不好么?”

    瑞香其實也很好哄,開閘泄洪似的委屈過去之后,他很快就開始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甚至有點心虛,自己擦了擦眼淚,靠在丈夫懷里漸漸不哭了,還要給自己找理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總是忽喜忽悲的,看不到你,心里難受……”

    月子里兩人其實也不是沒有說過話,但總是隔著屏風,當然不可能見面。自從進宮后兩人還沒有這么長時間不見過,只是聽到聲音哪能安撫瑞香?因此一出月子瑞香就早早沐浴,還換了好幾遍衣服,就是為了重逢。

    他嬌里嬌氣地摟著男人不放,皇帝自然不會怪他愛哭,擦掉了眼淚又在他額頭親了親:“我這不是來了?不許再哭了,嗯?”

    瑞香被他親得心里大片大片發(fā)軟,也忘了先前為什么難受,一味往他身上擠,眼神軟軟地纏人�;实垡岔樖殖鹚洗笸龋瑩е毤殐A訴離情,誰知道瑞香緊貼在他身上的胸口忽然一痛,又一濕,好似閘門被打開,奶水涌出來了。瑞香若有所感,低下頭一看,見剛換上的嶄新上襦被浸出兩個濕濕的圓圈,怎么也遮掩不下去,臉立刻變得通紅。

    皇帝也有些驚訝,輕輕從側(cè)面托住他的雙乳觀察:“你沒斷奶?”

    瑞香怕痛,出乳的時候又會又酸又漲又痛,忍不住嘶嘶吸氣,蹙眉道:“原本奶水也是不足的,我想……偷偷試一下喂孩子,就沒喝回奶藥,最近雖然是越來越多了,但是這還是頭一回這么多……”

    他越說,皇帝看著他胸口的神色越是深沉莫測,瑞香又羞又有點不安,就要站起身:“我還是去換衣服吧�!�

    殿內(nèi)已經(jīng)沒有旁人了,瑞香只是在丈夫面前羞恥于溢奶,心情還算放松。然而他還沒站起來,就又被扯進了皇帝懷里,上襦寬松,領(lǐng)口又低,皇帝只是伸手一扯,衣料就整片從肩頭滑落,瑞香驚呼一聲,奶子就被他捧住了。

    皇帝托著兩團滑膩軟白的嫩肉,似乎很好奇似的,還動手捏了捏,嫩紅腫脹的奶頭立刻又涌出一股乳汁。瑞香羞不可抑,他卻輕笑一聲:“漲得都有些硬了,你難道不難受么?換了衣服這里又該怎么辦?”

    瑞香捂著臉嚶嚶地不敢看他:“你別看了,哎呀!也別摸!我……我這樣子見你,多羞人啊,你放開我吧……”

    最近他出乳不多,從沒這么激烈過,因此都擦掉就好了。然而如今皇帝一捏他就飆出一股細細的乳汁,蜿蜒淌下胸腹,這感覺好似身體深處的什么不受控制地涌出來,雙乳更是被捏得酸痛難當,但偏偏骨子里都透著一股快慰,讓他恨不得被多揉弄兩下。瑞香本也不是很想拒絕,奈何這時候身體里卻因裸著上半身被丈夫捧著奶子而涌起熟悉的情欲……

    瑞香不想失態(tài),他總是害怕自己在皇帝面前不夠好看的,因此更加想要離開。

    皇帝卻陡然向后面倒去,同時一把將他拖了下來,壓在身下,順手就把他的上襦扯得更開,一點時間也不浪費,直接去解他纏在上襦外的裙帶,似笑非笑,眼神火熱:“你不是說想嘗嘗喂奶的滋味么?跑什么?”

    瑞香聽出他的言下之意,被他看得骨頭都發(fā)燙了,哆哆嗦嗦地像只被猛獸撲倒的幼獸般,說不出什么話,就被他剝了個精光。這下瑞香更加窘迫,雙手環(huán)著胸,又去遮肚皮。雙性之體生育要更容易些,孕期更短,孩子個頭不大,但畢竟他生的是雙胎,別的還好,身子卻沒那么容易重新纖秾合度�;实垡沧⒁獾搅�,不等瑞香開口,便在他軟綿綿滑嫩嫩的腰上捏了一把,又拿開他的手揉他微微隆起的肚皮,親昵萬分對他低語:“心肝兒軟綿綿的,真是叫人一挨身子就醉了,你想,我會讓你跑得掉嗎?”

    他說話也像猛獸,慢條斯理含著玩弄獵物的意味,瑞香身子直發(fā)抖,嗚嗚叫著看著他扯開自己擋著胸前的手臂,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隨后就靠在他胸前,真吃起奶來。

    瑞香啊地一聲叫出來,只覺那里被猛吸兩下,頓時開了閘口,奶水不受控制地噴出來,雖然是涓涓細流,但卻源源不斷。這種感覺陌生又奇妙,不可控制,瑞香被那身體之中的熱流傾巢而出的奇妙快感弄得說不出話來,躺在榻上喘息,兩條腿不知不覺勾住了丈夫的腰,環(huán)住他拉著他往自己身上來。

    皇帝吸他的奶,本是舍不得他難受,又起了逗弄之心,可瑞香反應(yīng)這么大,奶水更是甘醇,自己也情難自已,順著瑞香的動作壓下來,三兩下褪了衣袍,就去摸瑞香已經(jīng)濕了的下身。

    休養(yǎng)兩月,那里又變得緊窄,只是濕了一片,手指陷進似乎豐腴許多的軟肉中,沒受到任何阻礙,反而被吸得不想出來。瑞香被他打著轉(zhuǎn)地在身下摸了一通,胸口急促地起伏起來,摟著他的頭顱斷斷續(xù)續(xù)說浪話:“呀……魂兒都要被你吸出來了,人家,人家不行了啊……下面也好想要,夫君,季凜,你快進來……”

    多日不見,兩人都十分急迫,確認了他已經(jīng)濕透,皇帝也不再拖延,叼著嬌妻櫻桃般肉嘟嘟的奶頭不放,又是一陣猛吸的同時便頂在那濕潤可愛的穴口,緩緩地插了進來。

    瑞香一聲長一聲短地大聲喘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腳趾緊緊蜷在一起,夾著男人的腰舉在半空。他終究是生過孩子的人了,穴口緊窄,里面卻盼望甘霖,起先進來的時候雖然略有點艱難,甚至讓他回憶起初次破身的羞怯心情,但那過分飽漲的感覺只是讓他害怕,卻不覺得痛苦。

    再深入,皇帝便埋在他胸口笑起來,還背書:“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

    一面說,一面果真在他穴里用力進出了十幾下,果然通暢了,一下子就從層層軟肉里擠過去,插進了最深處。子宮被頂住,瑞香眼里立刻泛起淚花,好一陣才明白他在說什么,頓時又氣又羞,故意在皇帝肩上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身子卻誠實,含著性器的肉穴立刻吞咽了一下,緊緊箍著那根東西,迫不及待一樣。

    皇帝也不覺得疼,反而覺得他可愛,雙臂撐起上半身,上來對準瑞香的嘴親了一口:“害羞了?怎么還是這樣愛害羞,又這么緊,要讓人魂都飛了,死在你身上,你才高興是不是?”

    越說聲音越低,越說距離越近,最后又親在了一起。

    瑞香還有一側(cè)乳房脹痛,卻也顧不得了,仰起頭摟著他的脖頸將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又主動地伸出紅嫩舌尖來勾引,沒幾下就被輕輕咬住,幾番廝磨纏綿,水乳交融�;实劬徛卦谒ɡ锉M根出入,瑞香被磨得腰都軟了,鼻腔里哼哼著抱住他不放,親了又親,吻了又吻,良久喘不過氣來才慢慢放開,嘴唇水潤紅腫,眼神亮閃閃帶著依賴與愛慕,看著自己的夫君,喘息著嬌滴滴地要求:“另一邊也吸一吸好不好?以后……我的奶都喂給你吃�!�

    貴族從不親自哺乳,這個道理瑞香也是知道的,其實他也只是突發(fā)奇想,哪知道會喂了丈夫呢?床笫間做什么都不算羞恥,他也是一時情潮澎湃洶涌,就許了這個。再說,喂孩子說不定還有人勸諫,喂丈夫……就一兩次,不算什么的吧?

    瑞香正胡思亂想,皇帝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又去吃另一邊的奶。瑞香這一邊等了許久才被寵愛,酸脹逐漸緩解,只剩下徹骨的快慰,更還有下身交合的甘美,瑞香只剩下癱在床上顫抖嘆息的力氣,兩條腿都軟了,再也夾不住丈夫的腰。

    他軟倒無力,皇帝反而越發(fā)有興致,把軟綿綿的妻子雙乳吸干還不肯罷休,把那對雪白粉嫩的奶子打得通紅,責問了一頓。瑞香哭哭啼啼,被他肏得噴水,又羞又爽地哀求,自己也不知道承諾了幾百句什么,又被哄著說盡了淫詞浪語,這還沒被放過,竟被抱到窗下操弄。

    此時還是白天,天光透亮,瑞香如被把尿的孩子一樣,被勾著膝彎面向窗子外射進來的陽光抱著,兩腿大開,肉穴濕濘,緩緩地螃蟹吐泡般斷斷續(xù)續(xù)淌著精流著水的被太陽照得透徹,后穴里又緊緊含著一根作威作福的性器。他羞得無地自容,身子卻激動得厲害,纏著男人就不肯放,被抱著直上直下地套弄那根東西,不自覺地就撅起了屁股,自己揉著自己的奶子嗚嗚哭泣,不斷搖頭。

    原本只是松松挽起的發(fā)髻早散了,黑發(fā)凌亂披了一身,越發(fā)映襯出雪白肌膚的艷色,前胸后背滿都是艷紅的吻痕,星星點點一直開到小臂,柔軟豐腴的小腹同乳波一起搖動顫抖,瑞香感覺到肥肉在抖,又是一陣羞恥,哭得更厲害了。

    他越哭,皇帝越硬,把他欺負得沒完沒了,最后才躲進床帳,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放倒了操。瑞香的腳被高高舉起,自己都做不了主放下,親眼看見自己的腳趾如何反復蜷曲收縮,跟著男人的節(jié)奏搖搖晃晃,他就更羞。身下結(jié)實的大床船兒一樣吱呀呀的搖,瑞香幾乎因快感昏死過去,一手抵在男人胸前,卻攔不住他繼續(xù)吸自己因情動再度溢出來的奶,只能不斷搖頭:“不要,爹爹不要,受不了了,啊啊……總是噴出來,要壞掉了嗚嗚……”

    他哭得凄慘,身子卻不識時務(wù),不顧受不受得了,一抖一抖又高潮了。小腹反復繃緊,已是酸痛不已,皇帝被他吸得愜意,瞇著眼咬住他的奶頭不動了,片刻才精關(guān)一松,又熱乎乎地射在了他里面。

    瑞香忍不住哭著抱怨:“你又……才生了孩子沒多久,要是又懷上了,你讓我多……多難為情……”

    然而哭歸哭,他到底還是緊緊抱住了丈夫不肯松手的�;实鬯坪跻仓浪@是被肏透了的胡言亂語,一面笑一面在他身上密密親吻:“不怕不怕,懷上了有什么好難為情?你是我的妻子,我疼你,想和你生孩子,難道還見不得人么?不哭,讓爹爹揉揉你的軟肉好不好?想讓爹爹摸哪里,自己說好不好?”

    瑞香抽抽搭搭地哭著,拉著他的手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入宮數(shù)月,是越來越會撒嬌了,分明沒有多少眼淚,可腮邊還有水痕,抽泣的模樣越發(fā)嬌艷誘人,皇帝壓在他的小腹上緩緩用力揉弄,沒幾下他就顫抖起來,模樣真是可憐可愛,小聲地說:“流……流出來了……”

    皇帝就愛他嬌氣的模樣,含住他的嘴唇不語,在他身上緩緩揉弄安撫。

    瑞香飽經(jīng)歡愛,身體心靈全都饜足,又被他摟在懷里,不知不覺就被揉得昏睡過去。柔軟溫潤的肉身緊貼著丈夫,模樣依戀又動人�;实鄣皖^看著他的睡顏,片刻后也慢吞吞地打了個哈欠,合上眼和他并頭睡了。

    床帳里靜謐安逸。

    【作家想說的話:】

    君奪臣妻完結(jié)�。。。∠旅婊仡^寫正文,然后寫香香失憶,然后寫仿生人叭。仿生人有幾個支線。一個是強取豪奪囚禁偶像的霸道粉絲,一個是偶像的淫墮,嘻嘻。偶像的淫墮比較長,我想想看要不要重新開一卷專門寫這個。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28章香菠蘿,年上養(yǎng)成,1

    【價格:1.5418】

    時天下大亂,豪強并起,各方為求自保,紛紛糾結(jié)民兵,廣筑城墻,猬集其后,抱團以求存,名為塢堡,又稱塢壁。

    其中,尤以并州為重,數(shù)代經(jīng)營,樹大根深,風起云涌中,十八大族脫穎而出,子弟豪杰,不分文武之事,幽并順服,所轄廣闊,因而到了季凜這一代,便將目光自然而然轉(zhuǎn)向整個天下。

    季凜自父兄死后,便被推舉為塢主,數(shù)戰(zhàn)告捷,立下不世威名,廣播四海。適逢流民作亂,與當?shù)貨_突,戰(zhàn)火酷烈,與季凜父兄有舊的涿郡刺史來信求援。季凜親率五百甲兵前往馳援,誰料舉家上下已遭破門之禍,只余十余歲的一個遺孤留存,名為瑞香。

    萬家其余族裔,皆遠在千里,而這遺孤眼見遭受如此禍亂,亦知自身難保,便將父親刺史印獻上,以求庇佑,謀圖復仇。

    他雖乃是內(nèi)眷,且年紀尚幼,但見識心性非凡,做出如此決斷,頗得季凜贊賞,于是便詢問名姓,將他帶回塢堡安頓,待遇一如子侄,撫養(yǎng)在側(cè)。

    適逢亂世,季家乃是并州豪強,胡漢通婚后越發(fā)重視內(nèi)眷,領(lǐng)兵治事并不少見,因此瑞香之念,季凜絲毫不以為無稽,延請名師,親自教導,直至長大成人。

    塢堡內(nèi)一切皆有塢主調(diào)度,諸如內(nèi)眷妻妾之流,多數(shù)深藏在內(nèi),鎖門閉戶,幾如孤島。瑞香因身份與誓愿之故,得以留在外跟隨塢主。長至十四五歲已頗得信重,才德出眾。因他乃是故人之子,且有獻上涿郡的大義名分,因而眾人皆心知肚明,知道他的終生必然著落在塢堡之內(nèi)。

    季凜雖尚無子嗣,但卻有侄兒十數(shù),其中文武雙全,戰(zhàn)功赫赫者亦是不少。便是不許給季家,堡內(nèi)豪杰英雄輩出,對瑞香有意者也是不少,總能將他安排清楚。只是因他父母之仇未報,暫時也無人提起。

    此時天下雖然大亂,正是英雄建功立業(yè)之時,奈何如同鼎中沸水,不好貿(mào)然大局擴張,季凜幾番征戰(zhàn)奠定基業(yè),便大肆招賢納士,聲勢頗大,接連結(jié)交數(shù)位盟友,休養(yǎng)生息中暗暗定謀,劍指天下。

    瑞香看在眼中,一面深覺復仇有望,一面隨著年歲漸長,不由起了別樣情思。

    季凜給他配備五百玄甲兵作為親衛(wèi),又從不拘束他與父親故舊往來,助他建立了自己的尊嚴地位,讓他有了不俗的分量,人人都知道他被看重。

    瑞香不愿失去從前的親近,又實在忙碌,自外赴宴回來后,便急急命人打聽季凜的消息,聞聽他議事之后,正在庭中歇息,便屏退從人,自己進來。

    他乃是季凜最為看重的后輩,一路過來無人阻攔,繞過回廊,便見到季凜一人半臥在廊下,合目吹風。

    庭中有寬闊池塘,假山樓閣,廊下清風習習,十分愜意。瑞香見他神態(tài)輕松舒緩,甚至似乎有幾分欣悅,便不做打擾,輕輕上了臺階,揮退此處侍從,靜候他醒來。

    四下寂靜,景色雖然極盡人工之能,但他也早已看慣,便只好看向季凜。

    算來,季凜如今也未及而立,容貌當年一人一馬率先攻入府內(nèi)來救他時,就更是年輕了。瑞香那時還是個孩子,連番巨變之下,形容狼狽,心如死灰,見到如此形貌的一個英雄來救自己,心中激憤感慨,幾乎不能言語。

    那時誰知道會有今日?

    自蒙搭救,長在塢堡,季凜親自教習文學技藝,又延請名師,二人日漸親厚,亦不少飲食與共,早晚相見之事。后來年歲漸長,眾人無不以為季家子侄,或交好人家公子郎君將娶他為妻。外人皆以為若能娶他,便可得到季凜更進一步的信任親近,奈何……

    瑞香睫毛微顫。

    季凜年歲尚輕,雅望非常,身長八尺有余,軒然霞舉,氣度不俗,瑞香自少時親眼見他待人接物,出征班師,深知此人胸吞萬流,無人可比,此時他卻毫不設(shè)防地在自己面前淺眠,一時間心中滋味十分復雜。

    他正是糾結(jié)之中,季凜卻已慢慢醒來。一睜眼就看見瑞香,他也并不吃驚,緩慢坐起身,姿態(tài)依然慵懶:“你是何時回來的?”

    瑞香在他面前一向十分恭敬,低頭答道:“叔父,我方才回來不久,聽人說您議事已畢,這才前來問安,不料您正在小憩,不敢打擾,便在此等候�!�

    幾句話間,季凜已是徹底清醒,端正了坐姿,自己斟了一杯茶,垂下眼簾品茶,又問:“哦,原來如此么。此次你外出赴宴,覺得那豆盧氏如何?”

    瑞香出外赴宴,自是有任務(wù)在身,豆盧氏乃是新近盟友,不過虛實不明,因此季凜也并不信任,存了幾分打探之心。瑞香也知道最近形勢,便細細將自己的見聞與意見說了出來。

    季凜露出深思神色,聽他說完只點了點頭,又勉勵幾句。瑞香知道他心中自有籌謀,也不去問,靜靜坐在廊下不語,只是又給彼此斟上新茶。

    若是十一二歲那時候,二人對坐,便是一個諄諄教誨,一個洗耳恭聽,若是事務(wù)繁忙,出征前后,那也該是安排諸般事務(wù),彼此親密無間。偏偏此時此刻難得閑暇,反而無話可說。

    瑞香已然覺得不大自在。不見面時他想要見到這人,如少時一般親近,見了面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剩下一腔復雜的思緒糾纏縈繞不去。

    季凜城府頗深,喜怒難測,若是他自己不說,旁人就猜不到他的心意。瑞香雖得他教導撫養(yǎng),但也不敢說就猜得透他的心,隨著年歲漸長,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發(fā)生了某種微妙的變化,以至于他甚至不敢去問,你是否還像當年那樣……心無旁騖地在意我?

    然而,尚未來得及出言告辭,季凜忽然又將目光落在了他身上,毫無預(yù)兆開口道:“前日崔家舅舅來做客,席間提起你來,說是愿為長子所出第二子求娶你,只是此事牽涉不小,我并未立刻答應(yīng),只說尚需問過你自己。崔家年少郎君,你也都曾見過,如何,你愿意嗎?”

    瑞香聞言,臉色突變。

    崔家乃是季家姻親,又是最為堅實的盟友,其中上下人等,他自然都是見過的。但他內(nèi)心,實在不愿!

    正要不假思索地拒絕,瑞香卻忽然發(fā)現(xiàn)季凜看著自己的目光幽深,似有深意,一時間心悸難言,下意識去猜測對方的心意。

    這是試探嗎?他想要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呢?

    畢竟相處多年,瑞香隱隱覺得對方的目光里帶著幾分針芒般的刺探,衡量,似乎對這樁婚事并不樂見其成,卻不親口說出來……

    他想聽瑞香拒絕,又或者是想借此讓他明白什么。

    瑞香定了定心,低下頭,不知為何心中更加難受,百般不是滋味:“叔父,我不愿意。崔家郎君雖好,我……實在不愿意�!�

    外人看來,以季凜性情,能夠數(shù)年對他一如當初,已是十分真情,奈何身在其中,瑞香總是害怕會失卻這種真心,反而患得患失,越是猜不透他的心意,越是試圖去猜。越是想知道對方的想法,越是害怕知道。

    到了最后,往往生出逃避之心,無以自處。

    他的婚事牽涉到涿郡歸屬,牽涉到季凜安排,牽涉到萬氏一族,不是小事,如此局面還要存著一分小兒女心態(tài),又怎么能不越想越委屈呢?

    季凜對他的回答看去并不覺得意外,只是若有所思,頷首,緩緩道:“你既不愿,我替你推拒就是。如今你年歲尚幼,婚嫁之事不必著急。何況我們阿香賢德才干名聲在外,何愁得不到一個最為如意的夫瑞香心中怔怔,眼見他忽然露出一個輕而淺的微笑,以阿香稱呼自己,又伸手來撫摸自己的臉,一時間愣愣坐在原地,也未曾躲開。

    男人的掌心指尖有常年弓馬征戰(zhàn)留下的傷疤和厚繭,拂過臉頰的時候生出奇異的癢意,一直延伸到心里。瑞香屏住了呼吸,一動不動,僵硬地任由對方反復觸碰自己的臉頰,漸漸越來越低,幾乎接近脖頸。

    氣氛陡然曖昧而驚險了起來。

    夏裝輕薄,男人的體溫灼燙,輕而易舉就透了進來,瑞香被拇指頂著不得不微微抬頭,露出修長潔白的脖頸,帶著些許殘留的幼嫩感,似乎一掐就斷。他咬著牙不言不語,被那只手拂過臉頰,頸側(cè),反反復復。

    似猛獸嗅聞自己領(lǐng)地中,隨時可變成食物的一只幼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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