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他再也阻止不了,只好自暴自棄了。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車車,下下章修羅場,然后一章完結(jié)。(怎么覺得逆年齡差和養(yǎng)成if,都能吃新風(fēng)味了呢!腦洞你真是源源不斷呀�。�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45章越王后續(xù)if,9
【價格:1.7524】
瑞香覺得很是羞惱,可卻完全不能抗拒身體的感覺。自從懷孕后他的身體就像是被窖藏的酒,逐漸飄出醇厚濃烈的香,請動起來連自己都覺得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熱烈。偏偏丈夫一意助長他,對此樂見其成,甚至十分過分地想出種種辦法來勾引他。
這種事瑞香自然恥于請教府醫(yī),起先只一味的裝聾作啞。剛開始情欲的滋味他并不十分熟悉,且從沒有過不被撩撥便自己升起欲火的體驗,倒也按捺得住�?墒请S著月份漸漸大了,胎相也穩(wěn)了,一到第三個月月底,瑞香便開始覺得難以忍受。
他頭一次懷孕,并不知道這里面的許多講究,身邊生育過的嬤嬤們倒也不會特意提起這個。雖然出京的時候只他們夫妻二人,但齊王到了藩地,想找?guī)讉姬妾美人還不容易?因此倒也沒人提王妃懷孕后他睡在哪里的問題。
等到起初的新鮮與興奮過后,齊王卻也不曾離開王妃的臥房,嬤嬤們便暗示瑞香,決不可做什么糊涂事,萬一影響了胎兒就不好了。瑞香懵懂,她說完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這個意思,因此往后十分難受,也只是鉆進丈夫懷里一聲不吭。
但這種事,身體的感受越是強烈,反應(yīng)自然也越是明顯。別人不知道,睡在他身邊被他半夢半醒的時候騎著腿亂蹭,聽見他哼哼唧唧的齊王還能不明白?
瑞香覺得很委屈,更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回事,半夜被搖醒后又因為懷孕格外不理智,嚶嚶嚶地哭著軟綿綿地掙扎,就被掀翻又吃又舔,好一陣緩不過勁來,像是仰面朝天無力掙扎的小青蛙。
齊王比多年后的皇帝更簡單,他沒有經(jīng)歷那么多,他的心門也還沒有關(guān)上,只是他在十九歲的時候就見到了自己的妻子,因此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里。他看待旁人不過如同看待不會動的家具擺設(shè),花草樹木一樣,看似有情實則無情,內(nèi)心并無什么觸動,但對自己的妻子,卻總是浮想聯(lián)翩。
哄著剛被舔得高潮,綿軟一灘的瑞香起來,又篤定地告訴他三個月后確實可以行房,兩個人便悄悄地嘗試起來。瑞香很不好意思,但卻無法拒絕這種舒服,像只貓兒一樣抱著肚子蜷起來,小心翼翼地顫抖著隨便他弄,漸漸就放開了,頤指氣使。
因是夜里,怕驚動了守夜的人,也不愿意叫人進來,完事之后兩個人悄悄用茶水洗手,又用涼水打濕了帕子擦身,瑞香咬著嘴唇顫抖,鬢發(fā)蓬亂,眼神動人,水波一般粼粼閃光。
齊王上了床,又和他纏綿地親吻,好一陣才摟在一起睡去。
瑞香畢竟年輕,身邊又沒有長輩,起初心里很是忐忑,雖然知道這種事瞞不過人,但還是強裝若無其事,被人提起一句半句臉都羞得通紅。他身邊的人其實倒也不算特別吃驚,一來年輕夫妻感情好的時候做些羞恥的事也在情理之中,二來齊王后宅里沒人,且日漸忙碌,夫妻倆見面親熱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念及王妃還有身孕,所以他們也不得不旁敲側(cè)擊的說上幾句,唯恐有個萬一。
肚子平平安安進入四個月后,瑞香開始覺得身體沉重起來,行動也不怎么方便,床笫間更不愛動,每次被擺弄也總是這樣不滿意那樣也覺得不舒服。偏偏齊王對他這幅頤指氣使的樣子滿心都是不理智的溺愛和柔情,心中甚至生出很變態(tài)的念頭,就和瑞香商量了,便要替他穿個環(huán)。
瑞香身子不同尋常,越是緊張刺激甚至恐懼的時候,他就越是有感覺,雖不是純?nèi)皇韧�,可卻天然對私底下打破形象,不再端莊貞靜有不理智的沖動。穿刺一聽就很痛,而且齊王還嚇唬他穿上了這輩子就都不能拿下來了,瑞香下意識發(fā)抖,腦海里卻全是亂七八糟的想象。
隱隱的痛,持續(xù)的熱,昏昏沉沉坐著,裙底是悄悄的悸動。他沒法不受誘惑,便挑了個白天,光線最好的時候,被丈夫從午睡的床榻上抱到了外間的榻上,借著明亮的日光,將一瓣肥嫩綿軟的嫩肉用烈酒擦干凈,再用酒浸了銀針,一穿而過。
齊王心中骯臟齷齪的想法只會比他更多,因此穿針的位置無限靠近陰蒂,瑞香又是緊張又是敏感,捧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斷發(fā)抖,又忍不住痛叫一聲。
他的耳洞穿得很早,自己是不記得了,雖然料到同樣被刺穿是會痛的,卻無法準確預(yù)估到底有多痛。這一針過去,瑞香立刻飆出眼淚來,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齊王眼疾手快,擦了血,將銀針拿出來,用事先制好止血消炎鎮(zhèn)痛的藥針堵住了傷口。
瑞香含著淚,十分委屈:“好疼……”
時至夏日,他懷孕后怕熱,午睡的時候便不穿褻褲,光著只穿一條裙子。齊王將裙擺拉下來遮住他光溜溜的腿,摟著他哄:“已經(jīng)好了,以后就再不會痛了,不怕了……”
其實原先,他本想在妻子陰蒂上穿個環(huán),端端正正的那樣想起來就覺得十分心熱,若是裸身行走,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上翘幈揪兔翡J非常,瑞香對痛覺也很敏感,他到底是不舍得,便故意壞心地選了這么個位置。
傷口愈合,換上精心打造甚至有點發(fā)沉的銀環(huán)后,瑞香便意識到了這里面的邪惡。那枚銀環(huán)精致非常,外側(cè)是鏨金鴛鴦纏枝葡萄紋,尺寸雖然不大,可戴上之后就覺得存在感強烈。瑞香并不習(xí)慣,何況這個東西又挨著最嫩的肉,躺著不動還得小心翼翼,若是起身走動,便覺得時時被剮蹭,有微微的疼痛和垂墜感,走動時又會輕輕搖晃,在最敏感的地方作怪。
更嚴重的是,瑞香后知后覺想起自己再不能讓旁人服侍自己穿褻衣了。他自幼習(xí)慣了被人環(huán)繞,處處照顧周到,每日清晨穿衣,是不穿前一天換下來的衣裳的,里外都得更換,倒也習(xí)慣在仆婢面前赤身裸體。
對高門出身的人而言,被看光了不算什么,只是瑞香不愿意被他們知道自己夫妻在閨房之內(nèi)做的荒唐事,只好將這個習(xí)慣改了,叫他們前一天就將要更換的褻衣送進來自己穿。在平時這不過是他愛害羞的毛病里最輕微的一個,自己穿衣服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他現(xiàn)在身懷有孕,齊王對這個孩子有極強的盼望,又是頭胎,又是情愛的結(jié)晶,因此發(fā)現(xiàn)他逞強后竟然生氣了,兇了他幾句,看著他叫人進來幫忙穿衣服。
瑞香不止害羞,還覺得委屈,但自己卻偏偏理虧。他也知道現(xiàn)在沒有什么比自己和孩子的安危更重要的,卻磨磨蹭蹭地,始終放不開。
齊王看在眼里,真是又好笑又生氣,順手就把他抄起來抱在懷里,一手擠進大腿間捏住那枚銀環(huán),提起來去擠壓他本就被刺激得一直處在半露情態(tài)里的陰蒂,一手摟著他的腰,語帶威脅:“你是叫他們看著你光身子,還是叫他們看著你光著身子被我弄?”
這種無賴行徑很有效,瑞香立刻強忍羞恥,也忘了委屈生氣,叫了人進來。
齊王其實倒也不是不想試試在人前和他親熱,但瑞香身邊都是用慣了的陪嫁和后來王府的仆婢,他好臉面,又懷著孕,被人知道孕期還和丈夫做得這樣過分,齊王自己并不在意,瑞香卻怕是臉上過不去的,只好暫且按捺,只是背地里便格外喜歡用這淫亂的幻想和那枚銀環(huán)逼迫妻子連續(xù)地高潮。
因此,瑞香一被皇帝碰觸這枚銀環(huán),也是再無法忍耐了。
他本就欲火焚身,現(xiàn)在又被皇帝挨近了拿捏住要害,一時間只覺要瘋了,求歡的話脫口而出。他心里知道這人其實自己不該當做丈夫看待,可是對方的魅力與動人他卻也無法拒絕,那似曾相識的強烈吸引總不能作假,讓他怎么能否認內(nèi)心的渴求呢?
何況皇帝那樣的語氣,手段,溫柔中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瑞香被他兩根手指摸得陣陣發(fā)抖,屁股忍不住不停往上抬,一面嗚嗚咽咽將一身軟肉往男人懷里擠,一面不斷搖頭,拼命地掙扎出幾分理智,在內(nèi)心譴責(zé)唾棄自己禁不住誘惑。
皇帝猜也猜得透他的心,不緊不慢用兩根手指擠開那枚銀環(huán),又擠開瑞香腿根的嫩肉,徑直往濕透了的穴里滑去,摸了一手的水,聲音里便帶出幾分壞心眼的驚訝:“濕透了?這么騷,不知道甜不甜?”
前一句還算正經(jīng)的疑問,后一句便是純?nèi)坏恼{(diào)戲。瑞香被齊王當做一朵嬌艷的名貴鮮花般疼愛,雖然不少過分的行動和語言,可被這樣直言騷還是頭一回,至于甜不甜……一想到皇帝竟然是問自己的情液甜不甜,瑞香就幾乎昏過去,根本無法回答。
他到底比皇帝認識的那個模樣年輕幾歲,身量尚未長成卻懷了身孕,渾身上下都是惹人愛憐疼寵的嬌氣青澀,和已經(jīng)懷了孕的情色秾艷,皇帝對他是從來難以自持的,何況又是這個模樣?
見瑞香羞得捂著臉顫抖,他更得意了似的,一面拉著羅衫襟口往下扯,慢慢露出瑞香光潔豐腴的臂膀和雪白脖頸后背,一面咬上他的耳廓,輕輕啃咬,又逗他一句:“小饞貓,聽,都忍不住叫了�!�
瑞香濕的厲害,皇帝也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見兩根手指不成阻礙,便連續(xù)地又滑進去兩根。瑞香被撐得害怕,可偏偏身體承受地十分歡喜,他的屁股已經(jīng)頂在男人隆起的胯上,前端也早已抽搐著硬起,前穴更是被四根手指噗嗤噗嗤地插出聲來,頭腦里只剩下一陣一陣劇烈快感,甚至是背夫偷歡的刺激。
現(xiàn)在瑞香終于明白,為何丈夫一看到年長的那個自己便色授魂與,一見就定了終身。這強烈的頭暈?zāi)垦#y以遏制的投身明亮火焰的沖動,對皇帝的信賴與渴求,根本是無法克制的,只堅持著不要過分不知廉恥,此時還記掛著丈夫,已經(jīng)是瑞香所能做的極限了。
可是他越是還記得此時孤身在外不知道到了何處的丈夫,便越是覺得欲念與快感互相糾纏交織,爬上了自己的脊背,后腦,四肢百骸,要把他活活吞沒。
“不……不行……”堅貞的小妻子最終還是哭出了聲,搖著頭胡言亂語,可惜這拒絕只是淪陷的前兆罷了,他哭得可憐,卻過分美艷,綿軟的身子更是春情勃發(fā):“不能這樣的,背著夫君做這樣的事,被別人的手指……��!嗯!陛下,別,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受不住了……嗚嗚,你說過只是替我摸一摸而已,夠……夠了,我有夫君的,啊……��!嗯……”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嬌喘哭吟,側(cè)躺著捧著弧度柔和的肚子,又是拒絕,又是哀求,可惜語氣越來越遲疑,甚至因瀕臨高潮,強烈且綿延不絕的快感而雙腿繃緊,腳趾蜷縮,緊緊夾著男人的手不放。
皇帝愛他,更不舍得不奸他,見他此時身子早已貪婪十分,卻還惦記著做個貞潔烈女,便覺得很有趣,故意一面狠狠搗弄他濕軟紅艷,如裂開石榴般露出孔竅的水穴,一面在他耳邊說些助興調(diào)情的葷話:“我當然是騙你的,不然呢?只是摸一摸,你真的能舒服嗎?我又怎么甘心?瞧你這幅模樣,已經(jīng)淫蕩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還記著要為丈夫守貞嗎?你說,你又浪又騷,又哭著不要人壞了你的貞潔,這幅模樣豈不是欲拒還迎?何況也別忘了,是你的夫君先奸了我的妻子,自然該把你賠給我才是。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著要如何把你奸了又奸,淫了又淫,叫你知道了年長的好處,又離不得男人的身子。你瞧,你的騷屁股自己追著我跑……”
說著,便將瑞香往自己胯間用力一按,隔著衣服把他燙得直哆嗦,問:“這是什么,告訴我?”
瑞香被他那樣直白地說滿懷欲念的淫話,已經(jīng)是聽都聽不得,幾近崩潰,失魂落魄,要哭不哭地,乖乖回答:“是……是大肉棒,是要操進人家穴穴的大肉棒!”
說著,便忍不住哭了起來。
齊王雖疼愛他極甚,但床笫間從不缺刁鉆的想法,和惡趣味的主意。瑞香嬌嫩嫵媚,又比他小上幾歲,齊王便故意交給他天真稚拙,又坦蕩的一種淫話,甚至勾著他必須學(xué)會了說出來才會給他。如此鞏固下來,有些東西已經(jīng)深入骨髓,瑞香雖然不被引誘逼迫,平日里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可心里卻深深記住了這種羞恥帶來的劇烈快感。
皇帝的葷話更直白,羞辱他的花樣更多,一說自己是丈夫淫了人家妻子所以抵債的,皇帝見他第一眼就想著如何弄他,瑞香便下意識想起自己剛醒來時看到的眼神。那么溫柔,那么包容,看著他醒來,甚至還給他打扇,原來在自己一無所知睡著的時候,這人便對自己起了這樣的意嗎?
瑞香只稍稍一想,便覺得下身一陣抽搐著絞緊,竟這樣含著皇帝大半個塞進自己穴里的手掌潮吹了。他愣住了,隨后便再也受不了了,一面抽泣,一面發(fā)脾氣:“都是你、你們!把我弄成了這樣,還、還怪我,還欺負我!嗚嗚……你,你為什么這樣討厭!我不要等,我不要被欺負,我好難受,快點……多摸摸我!”
他很喜歡被撫摸,頭頂,后頸,頭發(fā),身體的每一寸,床笫間更是依賴百般的撫摸親吻,好像全身都被捧在手心里一樣幸福�;实蹍s太擅長吊著人不給,強逼他體驗過極度的饑渴和崩潰,才肯狠狠地和他結(jié)合。
若是年長的那個瑞香,倒也能夠?qū)W會忍耐漫長的空虛和隨之而來滅頂?shù)目旄�,可這個瑞香嬌滴滴,軟綿綿,怎么都不習(xí)慣。何況在他心里,自己失守已經(jīng)是打破了一貫的守則與道德,皇帝還這樣邪惡,他怎么受得了!
皇帝被他哭得又是滿腔憐惜,又是覺得他好欺負而更加情熱,忍不住笑了兩聲,瑞香哭得更厲害,示威一般放大了聲音抽噎。到底不舍得他這樣哭下去,皇帝也不愿繼續(xù)忍耐,很快便將自己的衣服脫了,緊貼在他背后,一手撈起瑞香的一條腿讓他踩在自己腿上,手則繞過去扶住了瑞香的小腹,另一手則從瑞香脖頸下穿過去,繞在胸前,將嬌氣又莫名可憐的小寶貝摟緊了,慢慢往里面插。
瑞香翹起屁股,像只嬌氣又饑渴,茫然地靠本能迎合交配的小母貓般讓他磨蹭著自己掛著銀環(huán),萬分敏感的一口花穴,漸漸進了里面。
他足夠濕潤,前面甚至還潮吹了一次,不僅床單一片狼藉,瑞香的穴更是不斷淌水,進去的竟很容易。可瑞香仍然覺得發(fā)脹,顯懷后被這東西插入,他總覺得自己要被漲壞了,便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要求:“慢慢的,輕輕的,我怕……”
要是肚子破了,那該多可怕呀。
皇帝輕笑一聲,吃糖般玩弄著他的耳垂,熱氣撲在他的面頰上:“真傻,不會壞掉的,只會很舒服�!�
瑞香不信,正要說話,卻被他用力頂了一下,立刻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心中恨恨地想,你好壞,你的妻子為何這樣寵著你。
可不得不承認,魂飛魄散的痛快是可怕的,卻也是極致的舒服。瑞香有銀環(huán)限制,還有腹中的孩子掛念,精神與身體總是緊繃,偏偏這讓他十分敏感,不管怎么弄都會加倍回饋反應(yīng),又哪里經(jīng)得住熟手百般挑逗,極盡歡愛?
甚至剛結(jié)束的時候瑞香便憋不住尿了——腹中的孩子本就會擠占膀胱的位置,又被狠狠弄了一番,瑞香想要掙扎起來去尿,試圖讓皇帝扶起自己,卻只是被抱起來靠在床頭,皇帝甚至拉開了他的雙腿,盯著他被精液弄得亂七八糟的腿根看。
瑞香不想失態(tài),可哪有那么容易?他忍不住了,又覺得自己放縱至極,這人明顯想看,何不就干脆放棄控制自己?
可是真尿出來是無法收放自如的,瑞香扭過頭捂著臉,一語不發(fā),微微顫抖,被自己竟真的在某種意義上說來是第一次見面且歡愛過的男人面前,半故意地放尿。那動靜不大,因為他是半躺半坐在床上的,可身體的每一點細微的反應(yīng),放尿時如釋重負的輕松都讓瑞香加倍羞恥,無法面對。
他能感覺到皇帝很專注地盯著自己下面看,卻不知對方看見了什么。
雪白光潔的皮肉間水柱潺潺流出來,放縱,糜爛,因顏色清亮而不顯得骯臟,甚至覺得充滿情色與香艷。還有一種這人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都屬于自己的感覺,被滿足了極強的控制欲與占有欲,又被勾起更深重,更濃烈的欲望。
尿完后,瑞香也不敢抬頭,滿面發(fā)紅地悄然不語,比起癡纏時動輒頤指氣使,嬌聲嬌氣的小模樣,真是內(nèi)斂怕羞�;实劭吹煤眯�,拿自己的外袍裹住他抱起來,這才揚聲叫人叫水。
仆婢們早知道里面的動靜,安靜地準備好熱水,隨時等待傳喚。這時候他們便魚貫而入,分頭安置熱水,整理床鋪。
看見凌亂的床榻上各種縱橫的不明痕跡,收拾了濕噠噠被褥的侍婢便臉紅不已,逃跑般退下了。瑞香埋在皇帝胸口,只豎起耳朵聽有條不紊的動靜,根本不敢抬頭看,也不想這時候面對目睹了自己丟人一幕的皇帝。
在他心里,這人始終帶著很強烈的上位者和年長者氣息,雖具有無窮魅力,可也十分威嚴,在他面前放縱后,瑞香忍不住十分后悔。
皇帝看得出他的拘謹,將他抱到單獨的浴池里之后,便一面撩水給他洗澡,一面笑道:“現(xiàn)在知道怕我了?方才你罵我的時候,也很大膽啊�!�
瑞香低著頭被他擺弄,一聲不吭。
皇帝又湊過來親他又紅又熱的臉頰:“怎么不說話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不過是喜歡看你為了我意亂情迷,欲火焚身,什么都不顧了,在我面前什么都敢做而已。你不過是好色,世上誰又不好色了?又不過是放了尿,我何曾嫌棄你?你自己倒是過不去了,豈不是很沒道理?我雖然是第一次見,難道你就是第一次尿尿不成?”
見他口口聲聲都要提尿尿,瑞香不由羞憤起來,猛地拍水:“你還說!”
皇帝嗤的一聲笑出來,又收斂了,肅容道:“好好,不說了,好不好?你不能多泡,等我給你洗干凈了,就趕緊上去叫人來擦干,給你穿衣服�!�
瑞香又不好意思起來,扭扭捏捏:“我自己洗�!�
皇帝見他還帶著幾分拘謹,似乎很自然便要和自己拉開距離,只是不知道在意的到底是皇帝的身份,還是年紀的差異。雖然心中好奇,皇帝卻也不能真讓他自己洗,便一面扣進小穴里洗里面的精液,一面挑眉:“哦?你要怎么洗?”
瑞香沉默下來,紅著臉不說話了。
自此后,瑞香便覺得兩人相處平靜又安穩(wěn)。他滿心期待著丈夫早日回來,這事快點結(jié)束。卻不料第一天過去了,第二天過去了,不等第三天過去,他又被早有預(yù)謀的皇帝欺負了一遍。
他那澎湃的欲望卻十分配合,甚至隱隱有了幾分期待,分明被勾著那枚銀環(huán)欺負得欲仙欲死的時候他總會后悔,可這份后悔總是一種沖動,不能堅持下來。親熱得越多,皇帝越是熟悉這個城府極深,人又極壞的男人,起先那隱約的敬畏與疏離,都隨著時日增加而成了習(xí)慣,親近,信任。
終于,第十二天,瑞香被皇帝抱在懷中,撩起裙子咬著耳朵做壞事的時候,忽然聽見背后一聲隱隱含著激憤與震驚的大叫:“你們在做什么?!”
瑞香駭然回頭,發(fā)現(xiàn)內(nèi)室門口站著的,就是自己那離家接近一個月的丈夫。
他顫抖起來,像只無辜的兔子。
【作家想說的話:】
增添了百合和4p劇情,戰(zhàn)線持續(xù)拉長,所以不能兩章內(nèi)完結(jié)了。
下一章是修羅場誒嘿嘿。
我覺得這個很微妙的點就在于,你說它是出軌吧,它是不同時空的體驗券,你說它不是吧,但是你會心虛,就很微妙。但這種心虛也是好吃的一味佐料。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46章越王后續(xù)if,10
【價格:1.34264】
一看到丈夫,瑞香就發(fā)起抖來,因為他被丈夫看見坐在別的男人腿上,還和他做這種事了……
因懷孕而豐軟的小美人滿臉羞恥心虛,含著淚瑟縮著發(fā)抖,本該紅潤的臉卻一片蒼白。他下意識地逃避站在門口齊王的目光,內(nèi)心有一瞬間的沖動想要撲上去訴說思念,可隨后卻反應(yīng)過來在皇帝懷里,自己根本動彈不得,也羞恥得不敢上前。
皇帝察覺了他細微的動靜,反應(yīng)極快地根本沒給他真從自己懷里爬出去的機會,就一把將瑞香的頭按在了自己胸前,反客為主斜了門口長身玉立的年輕人一眼:“你叫什么?嚇到他了,還不快進來?”
一個家里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主人這是多么怪力亂神的事啊,何況近身的仆從都知道近來齊王只在內(nèi)帷廝混,剛才又親眼看見他從外面風(fēng)塵仆仆一路進來,這事已經(jīng)夠讓人想不通的了。如果繼續(xù)渲染,怕不是要鬧出舉世皆知的奇談。
齊王雖然知道這個道理,但心中仍然覺得十分不滿,看著那兩人親密無間,皇帝的手才剛從自己的妻子裙底抽出來,便不由覺得十分嫉妒,恨恨地走了進來,不想接近皇帝,卻不得不過去先抱自己的嬌妻。
瑞香瑟瑟發(fā)抖,卻很溫順,被他碰到肩膀就劇烈地顫抖一下,然后頭也不敢抬,心虛又怯懦地咬著嘴唇,毫無反抗�;实垭m然可惡,但這一次并沒有出手阻攔,而是任憑齊王將瑞香抱了過去。
隨后齊王就帶著妻子一起坐在了距離皇帝最遠的一張坐榻上,開始低頭檢查多日不見的嬌妻,解開衣襟的那種檢查。
懷孕后再度脹大的雙乳圓圓鼓鼓,乳溝深邃軟白像是糖蒸酥酪,綿軟可愛,只是上頭像是撒著片片紅梅花瓣,齊王的臉色幾乎是立刻就壞了。再撩起裙子看裙底,只見兩張小嘴都是又紅又腫又軟,還微微分開。瑞香難堪地被他摟著查看,還被架起雙腿分開屁股肉,一時間又是羞憤又是后悔。
齊王看見他的后穴變形,像是一張豎著的小嘴,甚至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張弓射箭,習(xí)武練劍的手越來越粗糙,瑞香本就敏感,被他粗糲的手碰了碰就抖得厲害。丈夫始終不說話,沉著臉替他拉好衣服,瑞香已經(jīng)快到極限,眼淚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下來,忍不住抽泣著道歉:“是我的錯,夫君,你、可是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能拒絕、拒絕他,可是我也很想你的,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壞女人,嗚嗚……”
他雖年少卻沉穩(wěn),處事一向冷靜自持,也就是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才能這樣張皇失措。齊王雖然看到他的眼淚會心疼,但同樣也會心動,心熱。見瑞香哭得難受,他哪里舍得?將人抱進懷里輕聲安撫的時候,齊王也沒忘了順手誣賴更年長的自己:“不怕不怕,我不是生你的氣,我知道是他勾引了你,我一點都不怪你……”
齊王知道,按理說自己才是四個人中最先捷足先登,獲利最多的那一個,可這種事哪里能按照常理來推斷得失呢?他本來高高興興回到家,想要和妻子分享事業(yè)的進步,和妻子擁有溫馨甜蜜的幾天,誰知道一進門會看到更年長的自己抱著自己的妻子上下其手,和他卿卿我我呢?
更何況,就像是瑞香對年長的自己會忍不住好奇,在意一樣,齊王在內(nèi)心深處,其實始終擔(dān)憂著這種事情的發(fā)生。自己可以過去,那別人當然也可以過去,在年長的瑞香面前,他是懵懂的,天真的,帶著混沌的邪惡,對一切的懷疑,不夠成熟,不夠穩(wěn)定,不夠可靠,甚至也沒有皇位,沒有權(quán)勢……
在其他任何人面前,自卑兩個字都可以說和齊王毫無關(guān)系,可是唯獨面對愛情,他總是害怕自己還不夠好。親眼見過那兩人的相處是如何恩愛,齊王也知道自己和自己的這一個瑞香在一起的時候,旁人也是針插不進,但……恐懼和在意總是不理智的。
一看到皇帝,齊王心中便發(fā)出了吶喊:這不公平!
時間會帶給人極大的變化,即使內(nèi)心仍然擁有同樣的本質(zhì),可成熟本就是另一種風(fēng)情。現(xiàn)在瑞香都親口承認自己被誘惑,齊王的心情更加惡劣,但他卻不會怪自己的妻子,只狠狠瞪了一眼閑閑坐在夫妻倆的床上,仿佛主人一般的皇帝:“你來多久了?”
瑞香又是一抖,齊王連忙拍拍他的肩膀,瑞香便立刻向丈夫懷里縮去,緊緊環(huán)著他的腰,埋著頭不敢離開。雖然早知道丈夫和年長的自己是有過一宵之歡的,但輪到自己的時候他還是會心虛。齊王雖然說了不是生他的氣,但到底還是理虧的,瑞香只想保持沉默,最好不要被看見,先讓他躲一會吧。
而兩個男人已經(jīng)開始無形之間劍拔弩張。
皇帝的姿態(tài)始終很閑適,還拿著一塊帕子細細擦拭手指上的水漬,看得齊王眉頭微跳,耐心已經(jīng)快要告罄,這才刻意思考片刻,答道:“不多,這是第十二天�!�
這個數(shù)字極大地刺激了齊王,他叫出聲來了:“這不公平!”
確實很不公平!他只過去了幾天,若說是和瑞香無限親近更是只有接近一天一夜!可是!
齊王并不是孩子心性的人,實際上從十四歲開始,他就被迫成長,變得過于冷酷,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像是被人偷吃了那么多糖的孩子一樣,恨不得跳腳。整整十二天……即使知道那人是另一個自己,他的心頭還是忍不住升起強烈的獨占欲。即使不對妻子遷怒,這種感覺還是很不好受的。
皇帝被他逗笑了:“世上沒有公平,你很清楚,只有先來后到,見縫插針,卑鄙無恥,邪惡下流……”
分明是同一個人,就算他年長一些,齊王也不能接受對方用和小孩說話的語氣對自己說這種淺顯的事!雖然知道最好是不要回應(yīng),但齊王還是忍不住嗆了一句:“先來的人永遠是我!”
這話雖然幼稚但卻有用,齊王眼神何等銳利,立刻就發(fā)現(xiàn)皇帝神色僵硬了一瞬。哈,他就知道,一個人不可能沒有軟肋。
下一刻,皇帝就毫不猶豫接話了:“有所得必有所失,世上何來盡善盡美的人生?你也不見得就擁有了一切�!�
是啊,別看因為窺見了未來所以他確實獲得了不少改變的機會,但這同樣是要付出代價的,至少現(xiàn)在齊王所面對的困境就比皇帝當年更難解。因為現(xiàn)在他雖然知道,宮中降生已經(jīng)被封為太子的成玉不是男孩,但一時間也沒有什么辦法快速推進,揭露這個事實。
藩王無召不得回京,不在京城平白揭露這件事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他那位兄長雖說有很多自負之舉,但到底不是蠢人,情緒更是不定,輕易動手不過是給他遞刀,所以齊王此時也頗有些尷尬,極其需要耐心。
兩個同源的人都清楚彼此對權(quán)力的執(zhí)念,畢竟是誕生于那樣的家族……提起這個,齊王心里當然不好受,不過此時此刻他老婆在手,皇帝再如何閑云野鶴自在隨性,他有老婆嗎?
齊王也不是沒話堵他,撈起懷里的妻子就猛親了一口呆愣愣的瑞香的臉:“呵,我早早找到他,我心甘情愿。”
皇帝一挑眉,姿態(tài)似乎更加閑適,甚至略帶著安撫之意看了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探出頭來聆聽二人說話的瑞香一眼,嘆息:“在即墨這個地方成天吃魚蝦蟹,吹海風(fēng),無權(quán)無勢沒有天下……你真是受苦了�!�
這話是對著瑞香說的,不知怎么的,有一種濃濃的上眼藥的感覺,但偏偏如此真誠。
瑞香見他們這樣熟練地彼此攻訐,已經(jīng)忘了先前自己那羞愧理虧的心情,只剩了好像哪里不太對的直覺,見對方看過來,便下意識地回答:“還、還好。我也不是很在乎這些。”
他懷孕后胃口挺好,雖然不能吃蟹,但魚蝦還是很喜歡的,海風(fēng)清新涼爽,即墨氣候溫和,天高云淡,其實也挺好的。長安自然是天下最好的地方,可他畢竟還沒有當上皇后,對那種繁華富貴正中心最高貴的人是什么體驗沒有概念,于是也并不覺得現(xiàn)在就很苦。
齊王倒是很介意,神情復(fù)雜地捏了捏呆呆傻傻又乖乖的瑞香臉頰,一手下意識地滑下去蓋在瑞香肚皮上。剛顯懷的小腹并不怎么顯眼,但作為新手父母對那個弧度真是下意識地在意,他很喜歡摸。以前,齊王還喜歡轉(zhuǎn)著圈地輕柔撫摸,結(jié)果被瑞香身邊不慎看到二人親近的嬤嬤給嚇了一跳。
“這樣摸容易引發(fā)臍繞頸�!�
了解過什么是臍繞頸后,齊王硬生生改變了這個習(xí)慣,但還是喜歡這個圓鼓鼓的小肚子。瑞香身量在同性之中不矮,就有些男人也不見得比他高,身材更是一直勻稱,骨肉勻停,除非吃撐了,不然不會有這么明顯的小腹,齊王很詭異地十分喜愛。
瑞香年紀小,臉皮薄,受不了一些太過分的事,齊王也不舍得難為他。等到生了孩子之后,兩個人便會更熟悉,齊王已經(jīng)快等不及看他憋尿憋到哭出來,還是控制不住的樣子了。
這很變態(tài),然而他愛不釋手,就是想要。
皇帝看著齊王小孩似的有意無意表露占有欲,仍然對瑞香說話,語調(diào)里怎么聽都有點不懷好意的同情:“我很清楚自己這個年紀是什么樣的人,不夠成熟,莽撞又驕傲,更不會疼人,辛苦你了�!�
字字句句,殺人誅心。
說從前的自己如何如何,那么很顯然是提醒對方比對一下現(xiàn)在的差距。更要命的是,他們相處了十二天,彼此之間已經(jīng)有了很深的了解,皇帝的性情能力如何,瑞香感受得很清楚。
齊王熱烈如明亮的火焰,獨斷專行的樣子也很攝人心魄,瑞香其實不覺得哪里不好,甚至?xí)r常分明知道對方不講理,但也忍不住心動。而皇帝呢,看似平靜如同深淵,實則不過是潛伏的幽暗的火,一粒就可以燃燒整個世界,只看一眼也覺得危險又迷人。
瑞香分不清自己更應(yīng)該喜歡誰,但終究心更偏向于相處日久的夫君。先來后到有時候確實很重要,即使是同一個人,但到底是因為齊王,他才會控制不住奔向皇帝。
就像是在生命的輪回中震蕩,從開頭到結(jié)尾,他無法不愛這個過程,也就憐惜,熱愛,追逐著相同的靈魂。
瑞香見齊王被這句精準入微的話打擊到了,雖然表面不顯,可是在自己眼中卻清晰地垂頭喪氣起來,就像一條氣餒的大狗,因抓不到獵物而生了悶氣又自責(zé)一樣。他不由輕聲道:“如果沒有你,怎么會有他?”
雖然看出了這兩人只是頗有默契地斗嘴,彼此間并不會真的劍拔弩張,但瑞香還是不大習(xí)慣這種氛圍,更是很憐愛蔫了的丈夫。
聽見這句話,越王便忍不住得寸進尺:“真的?”
還不等瑞香回答,他便立刻提出了要求:“那你證明一下,親親我�!�
床榻上他就愛這樣撒嬌,動不動就讓瑞香主動,親一親,摸一摸,騎上來自己動等等。瑞香倒也不是十分扭手扭腳的人,只要沒人看見,這種事做也就做了。但現(xiàn)在皇帝正在看,瑞香就怎么都鼓不起勇氣,一面推開男人鍥而不舍湊過來的臉,一面窘迫地低聲道:“別鬧!陛下還在看著!”
說實話,對現(xiàn)在的齊王來說,聽到陛下二字想起的是自己現(xiàn)在還沒生出兒子來的那位兄長。他微微一愣,便又垂下眼,長長濃黑的睫毛微微抖動,分明沒做什么太大的表情,卻仍然一臉委屈:“香香……”
瑞香無法,臉頰通紅,一手捧著他的臉,湊上去蜻蜓點水親了一下:“好了吧?”
聲音里滿是拿你沒辦法的寵溺無奈。
齊王當然并不滿意。他不覺得這是示威,而是覺得這是討債,討債鬼多是討厭的,他當然也是,于是便趁著瑞香說完話后放松警惕的時機,當即抬起他的下巴,一口咬了下去。瑞香被嚇了一跳,嗚嗚叫出聲來,想要掙扎,卻掙扎不開。
只要一想到皇帝正看著自己和丈夫親吻的這一幕,瑞香的心就像是要飛出來一樣,緊張,刺激,叛逆,又甜蜜。齊王久不見他,已經(jīng)十分想念,現(xiàn)在才剛親上,便覺得難以克制,二人輾轉(zhuǎn)纏綿,瑞香推了幾下便吃下了糖衣炮彈,沉溺其中,許久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皇帝仍然靜靜看著他們。瑞香怯怯看過去一眼,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神情平淡,又似乎帶著一點欣慰。
啊……
瑞香不由有些感動,抬起頭看了丈夫一眼,不自在地試圖站起身來,換個位置坐。終于和妻子親昵了片刻的齊王很好說話,并沒阻攔他,只是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隨后,齊王對皇帝說:“你也看到了,我們兩個都很好。雖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發(fā)生,但我想這或許和心愿有關(guān)。你想看看我們后來的發(fā)展,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親眼目睹,甚至親身經(jīng)歷,是不是就算彌補了一種遺憾?”
雖然對這種身體交換無法控制,更不了解,但齊王也好,皇帝也好,都曾經(jīng)有過自己的猜測。最簡單的便是心愿達成。齊王在最痛苦,最無望的時候,曾經(jīng)好奇過自己的未來是否能夠重新變得光輝燦爛。他相信自己,可偶爾也會無法相信人生。
有了最初的交際,皇帝便會時常想起這方世界的發(fā)展,尤其是其中的瑞香。
這樣反復(fù)地惦念,呼喚,或許就帶來了這第二次令人始料未及的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