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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于是便僵硬地起了身,到床邊去。

    拔步床是瑞香的嫁妝,前朝的老物件了,黑漆螺鈿,上頭雕著八仙過海,吉祥如意,鹿鶴同春,和合二仙,里頭大得很,放得下小桌,馬桶,屏風(fēng),爐瓶三事,床頭還堆著幾本書。季凜拿起來看,見是溫少卿詞集,盧照鄰詩選,飲水詞,還有幾本戲本子,金玉奴棒打薄情郎,琵琶記,珍珠衫,牡丹亭。

    他也受過全套的傳統(tǒng)教育,那時候這些閑書沒少看,一見題目就知道是什么故事,想起牡丹亭里很有些纏綿悱惻,便忍不住回頭看了瑞香一眼,心中模模糊糊想起什么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兒茜,艷晶晶花簪八寶鈿。

    帳子里還有蠟燭,看得更清楚些,季凜慢慢從頭到腳往下看,想起的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唱詞,像瑞香這種小媳婦,戲臺上都看不見的。

    和你把領(lǐng)扣兒松,衣帶寬,袖梢兒揾著牙兒沾也。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這一霎天留人便 草藉花眠,則把云鬟點,紅松翠偏。見了你緊相偎,慢廝連,恨不得肉兒般和你團成片也。逗的個日下胭脂雨上鮮。我欲去,還留戀 ,相看儼然 ,早難道好處相逢無一言�。啃衼泶荷钟�。睡去巫山一片云。

    他心里想著這不正經(jīng)的香艷唱詞,面上卻絲毫不顯,看上去甚至有幾分冷淡,有幾分冰雪般的冷,潔,孤高。

    瑞香正覺得不自在,往日睡覺的地方進了個氣息陌生的男人,自然察覺不到他內(nèi)心的想法,又見他站在面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到底怯生,不得不抬手先替他解制服的扣子。這東西很陌生,瑞香摸索了幾下,才抓住關(guān)竅,剛解開一個,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那掌心是熱的。

    瑞香微微顫抖,就聽見他的聲音也起了漣漪:“睡吧。”

    隨后他整個人便被攔腰抱起,扔上了床。拔步床寬大,容得下兩個人,瑞香卻驚恐慌亂,眼見得幾乎是初次見面的丈夫俯身,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從上到下,一口氣撕開。他驚叫一聲,便被對方壓在床上,堵住了嘴。

    文明世界歸來的丈夫,骨子里是頭貪婪變態(tài)的狼,瑞香并未跑出他的捕獵范圍,卻叫他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香氣,又怎么能夠逃脫被吃的命運呢?

    【作家想說的話:】

    焯,禽獸新青年菠蘿,我好興奮�。�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85章民國禽獸,2

    【價格:1.3624】

    瑞香自以為考慮得事事周全,退步到極其柔順懂事,應(yīng)該立于不敗之地,卻不曉得自己心里做好了放棄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的準備,大少爺心里對他這個包辦婚姻的妻子卻并無不可。

    原先聽說母親給自己娶了妻,他是沒什么感觸的。橫豎人已經(jīng)進了門,他也不能飛回來表示反對,人人都知道自己不在家,名義上的妻子是清白的,到時候退婚不過費一番口舌,陪送一副嫁妝,好好致歉,講道理的人家也不會不同意。

    若是不講道理,他自然有自己的辦法。

    然而,今日在母親身后見到瑞香,他的心里卻像是被什么狠狠抓了一把,一下子就目不轉(zhuǎn)睛,從前那種無可無不可的冷淡與漠然頓時冰消雪融。也不知道是對方那新鮮嬌嫩的顏色,還是溫柔婉順的舊式女德,還是一個標準的傳統(tǒng)大家閨秀的姿態(tài),叫人覺得心里又癢又熱,恨不得狠狠捏他一把,掐他一下,把他弄得端莊不起來,矜持也全丟掉,嬌滴滴地又哭又叫,逃都逃不掉。

    他本來就不是沉悶無趣的人,季凜看見了瑞香明明沒有眼淚卻屢次裝著擦眼淚,也看見他被老二媳婦扯住的時候并不害羞,低著頭不過是為了掩飾煩躁。這不算可愛的舉止,卻叫那張嬌嫩又矜持,似庭院深深里一朵花似的臉頓時帶上了些狐貍般的狡猾,冷眼旁觀的冷淡。

    簡單來說,就是他很硬了,只是剛回房的時候覺得直接做這回事太突兀,心里頭的念頭也太過分,還收斂著自己。

    國外的風(fēng)氣開放,那也只是相對國內(nèi)而言,紳士淑女的風(fēng)度和社交規(guī)則實際上是另一種傳統(tǒng)。只是季凜在那邊,同學(xué)多是些單身漢,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有,嫖妓不亦樂乎的也有,和女招待不清不楚,或者到處搜羅色情圖畫的也有。他看過一些很是離譜的東西,當時并不覺得如何,現(xiàn)在都想起來,簡直難以忍耐。

    更何況從前他在學(xué)堂里也算是閱覽頗多,文辭不夠精妙,情志不夠動人的他還不收藏呢,見瑞香一身輕薄裙衫坐在燈影里握著扇子出神,心里頭想的居然是金瓶梅,想把他綁在白日里的葡萄架下,叫花園里的微風(fēng)吹著他,叫他哭哭啼啼的,往他嬌嫩的不見天日的身子里塞漂亮的玉黃李子。

    這種沖動實在是太惡劣了,就連季凜自己也未曾料到自己會這么壞,可他實在忍不了,攔不住念頭滾滾而出。說是讀了多年的書,平日里也深信民主,自由,進步的理念,可瞧見自己這個包辦婚姻而來的封建小媳婦,他卻變成野獸般,把人壓在床上親。

    瑞香顯然怕他,抖得那么厲害,舌頭都僵住了,像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獸,被他拖出來吃糖般細細地吮,整個吞掉。有賴從前看的那么多不正經(jīng)的書,他撕了那件明明遮的嚴嚴實實,卻把自己勾引得神魂顛倒的薄衫,又摸索著裙帶,一下子扯開。

    夏日天熱,容易出汗,瑞香剛洗完澡,穿得倒是嚴實。季凜就是受不住他這封建的樣兒,笑了一聲,露出虎牙來親昵地從耳畔腮邊咬著瑞香往下啃,又一把連櫻桃紅的紗褲都扯了下來,露出小妻子半個白嫩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伸手用力揉,甚至狠狠擰了一把軟肉,便要把他扒光。

    瑞香被他弄得又疼又怕,成熟了的身子卻被男人的氣息熏得發(fā)軟,只知道顫著聲哀求:“別!大少爺,不要這樣,我……我害怕!”

    這模樣不像是要和丈夫圓房的妻子,倒像是被欺負的小丫頭,季凜被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弄得更禽獸,毫不手軟地扒了他的褲子,又來解瑞香那件抹胸的扣子。瑞香一把抓住他的手:“我、我有話要和大少爺說,你先、先等等!”

    在床上叫滿腦子那回事的男人等等,說正經(jīng)事是不大可能成功的,季凜也不想再等,只怕他說出更勾人的話,便道:“弄完再說�!�

    這實在是太有悖于他尋常的行事風(fēng)格,人生信條,可違逆自己的快感居然也難以招架。季凜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說完扣子就解到了最后一個,豐滿柔軟,布丁般顫巍巍的奶子上,布料從中間裂開,露出底下雪白的溝壑,有著溫?zé)崤c幽香的嫩肉,簡直像是任憑采擷的豐滿果肉。

    季凜再不說話,兩根手指無師自通,頂進了封建小妻子的嘴里,壓著那濕熱綿軟的舌頭,自己則低頭一口咬在了豐滿乳肉頂端,又吸又吃,恨不得整個吞下。

    瑞香就算大約知道這事兒該怎么做,也沒料到可以這樣充滿激情與暴烈,他又怕又軟地哆嗦著,流著淚含著那兩根手指,只覺得奶子被他又抓又揉,快壞掉般從深處散發(fā)出癢意,連恐懼都好似是情欲的點綴。

    他下面濕的那么不合時宜,好像現(xiàn)在一切還不夠混亂似的,非要插上一腳。而他反抗不了男人的行動,已經(jīng)足夠糟糕。

    季凜其實也沒什么經(jīng)驗,只不過看過幾本淫書,對眼前的奶子又吃又揉,沒多久就忍不住了,抽出手來,看見瑞香含著眼淚,滿臉濕噠噠亂糟糟,津液都從唇邊溢出來,可憐又勾人的模樣,便忍不住脫褲子。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扒干凈,他回到床上的時候就聽見瑞香在小聲罵人,吳儂軟語,罵人的調(diào)子也是軟的,比他的奶子還軟,季凜看了一眼他紅艷艷翹起來的乳尖,就忍不住笑了。

    瑞香流著淚還在罵:“殺千刀,下流,流氓胚,短命鬼,嗚嗚嗚嗚……”

    他罵人的聲音小,語調(diào)弱,還帶著點軟綿綿的口音,邊哭邊罵,簡直叫人嵐聲獸血沸騰。季凜一時起了壞心,抓住他的腳踝,就把他的襪子給脫了。傳統(tǒng)的觀念里,腳可是比胸部更隱私的器官,瑞香雖是天足,但比起男人來腳還是嬌小的,被他握在掌心燙得蜷起來,整個人就僵住了,淚眼迷離的星眸在燈下流露出幾分狠意,濕漉漉望過來。

    如果說季凜原先只是玩笑,此刻就已經(jīng)變成流氓,把他細嫩足弓往自己下身一按,蹭來蹭去,還摸著柔滑的腳背和他說話:“你的腳雖然是天足,但也不大,真是可憐可愛�!�

    瑞香也沒料到這種猥褻的下流行徑居然還能升級,眼睜睜看著他把另一只腳也捉住了,在燈下端詳片刻,親昵地咬了咬縮在一起的腳趾。

    “啊呀!你、你……”瑞香漲紅了臉,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好,羞憤不堪�?烧f是要拼死抵抗維護貞操,他竟然也沒有那么堅決,只惶恐慌亂,不情愿又不反抗地被他捏著腳反復(fù)把玩,又合在一起夾著他那根東西。

    瑞香幾乎要羞得昏死過去。

    他受的是傳統(tǒng)的教育,雖不至于嚴格到被男人看見了手腕就要砍掉整條胳膊,但終究還是講三從四德,端莊貞靜的。尤其婚后兩年都獨守空房,從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夫妻相處,這大半年來又說服自己接受了可能要被離婚的未來,沒想到丈夫居然、居然……

    季凜看在眼中,任他掙扎也抓著他的腳不放,一雙手鐐銬般扣著不放,還往他那東西上蹭,瑞香連看都不敢看,又羞又氣,哽哽咽咽:“大少爺何必這樣作踐我,你要休妻,要離婚,我都隨便你,你、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沒有一點兒經(jīng)驗,才十九歲的瑞香嬌生慣養(yǎng),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無論娘家還是婆家,從沒受過這種被抓住羞辱的委屈,也從沒給男人看過腳。大少爺名義上是他的丈夫,又是個俊秀挺拔的男子,如果好好說,他也不是一定不愿意,可……可怎么能這樣開始呢?

    羞憤,委屈,誤以為自己被輕賤,都讓瑞香恨不得大鬧一場,可他足心敏感,被男人那東西頂著,清清楚楚感覺到被打濕,被磨蹭,癢意鉆心徹骨,熱意也跟著一并竄到了心里,他骨頭都酥了,竟然除了哀求或反復(fù)罵幾句這個可恨的男人,沒力氣做任何事。

    他努力支撐起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更加羞恥,翻過身就要跑。

    季凜見他逃得笨拙,不僅一點都不急,甚至還饒有興致,稍微松了手,叫他帶著腳踝上的紅痕爬出幾步,這才抓住又一把拖了回來。

    拔步床寬闊,可男人從背后帶著風(fēng)聲而來,整個大床還是顫了一下,咚的一聲。瑞香被嚇得魂飛魄散,一下子就感覺到那根自己看都不敢看只覺面目猙獰的東西從后擠進了自己的腿間。他頭腦昏沉,趴在床上,像只被抓住的小兔子般,發(fā)抖又僵直,竟大氣不敢出,一動不敢動。

    季凜的手在摸索,一只攬住了他的腰,把他的屁股往那根東西上送,另一只扣住了他的喉嚨,輕輕撫摸,緩緩收緊。眼下來說,瑞香倒不至于擔憂被這只手扼死,可是還是害怕,又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遭遇的是這種事,眼淚珍珠般滾下來。

    身體的震動讓季凜知道他又在沉默著哭泣,說不定還把嘴唇咬的發(fā)白。男人雖沒有良心,但到底生出些許憐愛,自己也覺得自己把洞房搞得太過火,便松了手將人翻過來,輕憐蜜愛,捏著下巴安撫似的纏綿深吻。

    這樣近的交流,耳鬢廝磨,柔情款款,瑞香已經(jīng)被弄得神志模糊,被他抓著胸,揉著奶,親的越來越下流,嘖嘖作響,濕潤黏膩,竟也覺得安全許多,閉上眼由著他弄。季凜最受不了他這種柔順姿態(tài),越做越過分,從摸胸變成了摸他下面。

    瑞香劇烈地抖了一下,可是到這個時候若說不知道兩人會做到什么地步,未免太假,瑞香失去了拒絕和逃跑的機會,被堵著嘴索吻,連舌根都好像被吸腫了,也再沒有并攏雙腿的力量,被插進了一只手,上下摩擦,挑弄,觸摸,沒幾下便找到了門路。

    那里濕熱綿軟,手指甚至能牽起銀絲,季凜試探著將手指往進送,瑞香的身子就開始哆嗦。他太興奮,又開始對瑞香又咬又舔。鋒利的犬齒留下細細的紅痕,舌頭到處舔,像是危險的巨獸,瑞香躺在他身下,這回已經(jīng)是欲哭無淚,被架起兩條腿,脖頸,臉頰,胸口,嘴唇全被舔過咬過,已經(jīng)熬到要瘋掉,這才抖著腿看見他準備插進來。

    他又怕,又不由松了一口氣,好像這一步是最后的考驗,過去就可以結(jié)束,可以昏睡,可以被放過。

    床帳里的燈燭那么遠,看不清瑞香濕漉漉的陰部,季凜也來不及拿燭火過來照亮,因為只要把那些黃色畫片上的隱私部位換在瑞香身上,他就佩服自己的耐力。雙手抓住瑞香的屁股,拇指掰開那個細細的入口,季凜開始挺著身尋找插進去的合理姿勢。

    天生成了人的性別,彼此自然是契合的,沒費多大功夫,季凜便找到了地方,也掌握了感覺,便貼在瑞香胸口,弓著背開始往里面插。瑞香害怕,但已經(jīng)沒多少說話的力氣,躺在枕上抓著他短短的頭發(fā),深深淺淺喘息。

    十九歲的人在這個時候,多數(shù)已經(jīng)生過孩子,甚至懷第二胎第三胎,瑞香卻還是一片處女地,純潔又成熟,飽滿又甜蜜,掛在枝頭等著采摘。季凜忍不住側(cè)頭咬住了他的奶頭,用力往里面一擠。濕,滑,緊,窄,擠進去后,種種感官刺激洶涌而來,叫季凜腦內(nèi)無時無刻不存在的種種紛亂思考全部消失,一片空白里只剩下強烈的滿足感,和其下永不退色的欲望。

    他已經(jīng)禽獸得夠多,也不介意野獸般掠奪。

    瑞香從沒想過世界上還有如此激烈狂暴之事,和他原先朦朧的幻想中輕柔甜蜜的交合一點都不一樣,可不得不承認,他被蹂躪得身子都要化成水,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從唇舌到下面,連小腹里頭都被攪了個天翻地覆,春水泛濫。

    一個男人狂熱的欲念,某種時候也是他的情人的春藥。

    瑞香心里雖然并未對丈夫動情,可身子卻難以自持,被裹挾著在云雨里翻滾,沉淪,滅頂。

    季凜不像是一個傳統(tǒng)的溫情款款的情人,可也不像是一個新式的文明進步的丈夫,他原始又可怕,精力旺盛,手段層出不窮,瑞香不曉得他怎么想得起來用裙帶把自己捆在拔步床上,扯著繩結(jié)讓自己的身子主動往他那東西上湊,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得起叫自己站在床沿,抬起一條腿,翹著屁股給他弄,后穴還要被他用手玩,更不知道他怎么會那么無恥,用自己的乳肉擦拭了那根把自己弄得幾乎昏死過去,頭目森然,身軟如綿的東西,又拿來往自己嘴里塞。

    他連喉嚨都……都被……

    瑞香實在怕了他,被摟在懷里面對面坐著顛弄的時候,雙手摟著男人的脖頸,不得已地伸著舌頭給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吸,舔,還要見縫插針地依著他的話求饒,說些淫詞浪語:“好哥哥,好人,親哥哥,饒了奴,再也受不住了,要被你肏死了,干死了……”

    綿軟語調(diào),嬌喘低泣,抽抽搭搭,被抱著屁股輪流戳弄身下那兩只變成男人肉棒形狀的穴道,時不時失神呻吟,淅淅瀝瀝噴水,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與其說是求饒,不如說是激發(fā)男人的淫欲。季凜自然不會放過他,又教了許多句,搜腸刮肚,連往常甚至覺得過于粗鄙無趣的話,叫瑞香說出來也耳目一新,勾人萬分。

    瑞香終于又被他放倒在床上,男人抬起他的雙足,騎在他屁股上,盡力抽插,扇打出響亮聲音,連綿不絕,聲徹內(nèi)外。瑞香屁股發(fā)麻,被男人胡亂地舔著足心,小腿,越舉越高,還拿蠟燭照著兩腿間交合之處邊看邊干,便覺得肉穴又在勉力抽搐痙攣,含著淚高高低低呻吟,忍不住懷疑這房里吱嘎嘎的拔步床搖動聲,還有兩人弄出的種種動靜已經(jīng)被丫頭們聽了個清楚,到明天就要傳遍整個大宅,頓時羞恥恐懼,再挨不住,竟真昏厥過去。

    幾息之后,他就被身上見到他昏過去更恨不能整個人鉆進身體里的男人給頂醒來。瑞香已經(jīng)無話可求:“以后,以后再弄吧,我實在是不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好哥哥,夫君,大少爺,我是真的不成了,你,你要弄死我才行嗎?”

    季凜確實覺得尚未將他玩夠玩透徹,更不覺得已經(jīng)和他弄得盡興,但終究也不是冷酷無情的人,心知必須要停下,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家閨秀,頭一次就被折騰成這樣,實屬辛苦。

    于是他便答應(yīng)了這次結(jié)束就再也不弄,哄著瑞香使出吃奶的勁來夾緊了把他吸出來。瑞香至此哪兒還有力氣?只得哭著咬牙切齒用力,把他后背抓得疏影橫斜,又被他親得舌頭都伸出來,眼神渙散,拼盡力氣,這才換得他深埋體內(nèi),一泄如注,又把他灌滿。

    事后,瑞香迫不及待沉沉睡去,季凜雖有所遺憾,但也遵守約定并未再起,只是忍不住,到底還是又拿起蠟燭往瑞香合不攏的雙腿間看。

    輕輕一按隆起的小腹,濃稠的白精便汩汩流出,好似一個泉眼,真是叫人看一眼便能魂飛魄散。

    季凜心滿意足,變態(tài)的欲念終于暫且蟄伏,他吹了蠟燭,回到床上把人摟進懷里,倒頭就睡,直到日上三竿,雙手還虛虛籠著小妻子兩只雪白嫩紅的乳房。

    他的,全部都是,他的。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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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86章民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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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瑞香醒來時,還被男人緊緊抱在懷里。床帳里縈繞著兩人身上混合出的氣息,說不上濃烈,可卻很鮮明。他被夜里那么殘暴過分的丈夫緊緊摟在懷里,眼前甚至不見光明,身子稍稍一動就渾身都難受,還驚動了對方。

    瑞香用被子遮住身體勉強地坐起來,立刻感覺到在身體里被暖了一夜的東西滑了出來,腿根更是濕濕黏黏,亂七八糟。他臉一紅,又一白,都不好意思開口和他說話,又有點怕對方會突然變成昨夜那樣。

    季凜卻只是看了他一眼,起身隨便穿了幾件衣服,叫人燒水送進來給他洗澡。

    瑞香急忙翻了幾件新衣服出來,頓時一驚,失悔不已:“怎么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要去給娘請安!”

    他嫁進來兩年,因為丈夫不在,其實日子過得和未婚差不多,只是每日晨昏定省的對象換成了婆婆。大太太不是會折騰媳婦的那種當家婆婆,但瑞香也從未懈怠過,此時遲到,當真是著急又心虛。丫頭已經(jīng)把洗澡的大木桶搬了進來,季凜站在一旁,當著丫頭的面就說:“這又有什么?你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娘不會生你的氣。”

    瑞香頓時臉紅得如同滴血一般,一句話都不說了,他哪有那么厚的臉皮,在丫頭面前和丈夫說昨晚發(fā)生的事?

    幾個丫頭也都有些神思不屬,臉紅慌亂,倒了水就趕緊退下。季凜的態(tài)度自然而然,抬了抬下巴:“還不快洗?”

    瑞香踟躕片刻,咬著牙道:“你……你先出去�!�

    大約是起床后季凜不僅沒再像昨天那樣,甚至還表露出了些許貼心,瑞香又和他已經(jīng)做過夫妻之事,無形之中放心幾分,也就沒有料到他不僅沒有出去,或者至少背過身,坐遠點,而是直接過來幫自己脫衣服,甚至還理直氣壯地取笑他:“出去了誰給你洗澡?”

    瑞香一愣,臉上的紅暈又變得濃艷起來,身子忍不住發(fā)軟,羞得快要流淚,一雙眼盛著淚水,卻像是灼燙的火焰:“我不用你幫忙洗澡!”

    季凜挑了挑眉,并不和他繼續(xù)爭論,只把他扒光了扔進水里,隨后就自己也跨了進來。瑞香大驚失色,卻一下被他抱起來放在腿上,然后真開始給他洗澡。即便只是洗澡,可也足夠羞恥,因為他洗的重點是瑞香身上斑斑點點凝結(jié)的精液,甚至是先從里面洗。

    一團一團緩慢流動的液體被掏出來,瑞香內(nèi)里敏感的細嫩軟肉被粗糲還帶著筆繭的手剮蹭掏摸,頂弄揉按,他很快就流了淚,被迫掛在男人脖子上,主動地摟著他,咬牙忍受。季凜此時倒算得上心無旁騖,瑞香也確實對情愛尚未開竅,沒有意識到這種時刻都不容許他自己觸碰自己身體,要假公濟私負起責(zé)來,是一種更強烈的占有欲,總體說來,就是更變態(tài)了。

    季凜掏干凈了里面,就用水洗過,又揉搓他的腿根,胸口,腰肢。瑞香發(fā)著抖,卻也不怎么躲避,因為他渾身酸軟,小腹深處更是被他弄了一夜,酸痛不已,自己洗澡怕是都抬不起胳膊,漸漸就低著頭默認了。

    這副模樣又溫馴又純潔,和他昨夜被搞到崩潰,哭著胡言亂語是不一樣的勾引人。季凜用濕漉漉的手抬起他的下巴,溫柔道:“把舌頭伸出來�!�

    瑞香被他調(diào)教欺負了一夜,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頓時瞪大了無助的眼睛,受驚的羊羔般試圖拒絕:“還、還要去娘那里……”

    季凜摸了摸他羊脂白玉似的臉,柔聲打斷他磕磕巴巴的話:“伸出來�!�

    瑞香抖了一下,不情不愿,羞恥不堪,卻到底不敢真的不聽話,閉上了眼,緩緩地艱難地張開嘴唇,探出舌尖,如一朵微微顫抖,濕軟甜蜜的花自己綻開,露出含著蜜露的嫩紅花蕊。季凜心頭閃過的是更不堪的比喻,就像是又一個嫩穴流瀉出甜蜜軟肉,對著他張開穴道,任憑他采擷。

    他抱著柔軟光滑,絲絹做的一般,美麗又委屈的小妻子,接了一個長長的,下流淫穢的濕吻,非要叫瑞香盡快接受,習(xí)慣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時刻都可能被他猥褻,玩弄這種事。瑞香身子軟綿綿,被他擺弄得壞掉,一聽見濕潤的啾啾的濕吻聲,感受到唇舌黏膩相接,身體內(nèi)部立刻就開始流水,發(fā)熱。

    雖然瑞香沒有說出來,可季凜也并沒有客氣,用兩根手指又把他下流無恥地搞了一遍,這才從水里出來,擦干身體,穿衣去主院。

    大太太終于等到兒子回國,從昨天開始就極其興奮,一夜幾乎都沒怎么睡,天明的時候就得到了瑞香院子里的消息,知道兩個人圓了房。她自是大喜過望,幾個庶子媳婦過來請安,明里暗里拿這件事出來說,甚至還想等到瑞香過來當面羞他,都被大太太冷著臉給打發(fā)了回去。

    她知道,兒子平安歸來,斷絕了某些人心里的念頭,他們自然不痛快,能給自己母子添點堵也覺得出了氣�?伤惠呑佣紱]有受過氣,在丈夫面前都不肯低頭,豈會被他們拿捏?

    等到瑞香過來,看見他臉紅眼瞼也紅,低著頭似羞似愧,要滴出淚來一般連解釋為何睡到日上三竿都說不出口,大太太便覺得心頭柔軟,一陣溺愛,正要開口,便見兒子大大方方道:“娘,不是他要起晚了的,是我們昨天睡得晚了�!�

    大太太作為親娘,都覺得兒子這樣著實值得兒媳婦人后給好幾天臉色。但終究是親生的兒子,她也只好先把兒子趕走了,再和瑞香說心里話。

    季凜一離開,大太太便叫瑞香坐到身邊來,兩人一起吃飯,不要別人伺候。大太太親自盛了一碗鴿子湯給瑞香,又催著他快吃,自己則夾了一筷子涼拌藕絲慢慢吃著和他語重心長地說:“昨天,斂之和我說了很久的話,他說在外頭沒有什么女朋友,也沒有小。如今看來,他是很想和你過日子,真正做夫妻的,香香啊,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將你當做自己的孩子。他沒有回來的時候,我怕他對不起你,叫我也沒臉見你和你娘。你想得開,愿意再嫁,是我們母子欠了你的,其實我舍不得你�,F(xiàn)在……既然圓了房,做了夫妻,我想,斂之其實也算一個不錯的對象,你們相處,也算一個不錯的結(jié)果,是不是?”

    瑞香原本低著頭,現(xiàn)在卻愕然抬起頭來:“沒有?”

    大太太就放下筷子,拍了拍他的手臂,誠懇道:“我反復(fù)問過了,他都說沒有。你是知道的,我雖然不是封建的婆婆,也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民國,可卻看不上外頭那種輕浮淫奔的事。他要是帶回來那種人,我辛辛苦苦養(yǎng)了個兒子,真要被氣死。斂之外頭干凈,他昨天看見你表情就不一樣了,現(xiàn)在不是都講究什么自由戀愛,培養(yǎng)感情嗎?你們已經(jīng)是夫妻,離婚究竟不好聽,若是能美滿和樂,我也就再無遺憾……”

    瑞香重新低著頭數(shù)米粒,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和他說。

    憑他本心來說,其實想法和大太太也有相似之處:這個婚姻關(guān)系,不是非要斷絕不可的。大少爺相貌俊美,學(xué)歷又高,能力更強,才回來就能在新政府找到工作,外頭干凈,在這個時代留學(xué)的男人里頭,已經(jīng)是算是很不錯。瑞香雖然不怕離婚,可也知道當棄婦受人議論,又舍不得大太太。何況沒有圓房是一回事,已經(jīng)圓房是另一回事,現(xiàn)在談離婚,他自己都找不到理由。

    男人外頭沒有人,不愿意離婚,婆婆如親媽一般,又已經(jīng)落到他家,離婚太難了。

    要是能過,瑞香自然也是愿意過的�?墒撬聵O了大少爺私下相處的那副樣子,猶豫許久,終究還是忍不住對大太太道:“娘,不是我不愿意,我害怕,大少爺他……我怕他�!�

    大太太心里還是有些了然的,瑞香說是已經(jīng)成婚兩年,其實還是個處子,對那回事一點不知道,而自己的兒子呢,畢竟比他大了幾歲,又一直沒有碰過別人,憋了多年……大概確實是害怕的。她也是過來人,很理解那種忐忑與害怕,便柔聲安撫:“別怕,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告訴娘,娘幫你教訓(xùn)他。你也不好全聽他的,由著他來,知道嗎?”

    瑞香欲哭無淚。他當然不想由著男人來,可是大太太也不知道自己兒子怎么干那回事�。�

    到這個地步,瑞香也說不下去。這個時代,開放與保守并存,傳統(tǒng)與新風(fēng)潮都聲勢浩大,舊的時代被埋葬了,可是舊的人卻仍然在社會上活躍,舊思想看似不再別人追捧,可實際上卻仍然很有力量。瑞香雖然年輕,且從未看過外面的世界,但他那么聰明,心里其實也有所感觸。

    說是新運動人士提倡一夫一妻,愛情主導(dǎo)的婚姻,可實際上那些文人兩頭大,納妾,出軌,外宅,什么沒有?真正能夠一心一意,一生一人的又有幾個?說到底,男人嘴里說的話,都是為了方便他們自己。用愛情蠱惑進步女青年,又用三從四德,從一而終捆綁傳統(tǒng)封建的舊閨秀,他們倒是享受了,沒有下場的不過是相信他們的人罷了。

    到了下午,出門一趟的季凜又回來到大太太的院子里,瑞香還沒走,就被留下聽他交代自己的安排。

    “娘,分家吧,把爹也分給他們,我?guī)е銈內(nèi)ド虾#ケ逼�,外頭天地寬廣,世界繁華,你們也該去見識見識�!奔緞C開門見山,一句話連親爹都甩脫了。

    大太太熟悉他的性情,并不意外,只是蹙眉:“這需要時間安排,你想分家,這話就不能叫咱們提起來。還有你爹……怎么叫他們開口搶走,也是個難題,再等等。還有,故土難離,你帶著媳婦去吧,帶上我像怎么一回事?”

    季凜笑笑,并不松口:“娘,要不是為了能把您帶走,我這些年又是為什么拼命?這兒的風(fēng)土您已經(jīng)熟悉了半輩子,將來還有幾十年,走出去看看難道不好嗎?我小時候您還說過,想去天南海北游玩,開眼界,現(xiàn)在有了機會,難道就不想了嗎?”

    大太太沉默了。她也不是生來就是這副端莊英明的當家主母樣板的。

    瑞香在旁邊不說話,心里吃驚于母子倆把自己輕易劃進了帶去上海的名單里,一時間頗為心動,甚至覺得留在季家也不全是天昏地暗受欺負,明亮的也不只是婆婆,還有上海這種大城市。如無意外,他離婚后或許有機會去上�;蛘弑本┯瓮嬉环胍谌肫渲袇s難。

    萬家的根基在鄉(xiāng)下,也不好叫他一個被離婚的棄婦四處玩耍,就算不催著他再婚,終究也會叫他再找一個,證明我家的孩子不是沒人要�?稍僬乙粋,怕是很難找到這對母子一般開明的人,如果當兒子的別那么……就好了。

    瑞香胡思亂想著,那兩母子已經(jīng)商量好了具體事宜,許多話根本不用說出來,就已經(jīng)達成默契。大太太終究被兒子說服,應(yīng)了下來,季凜就起了身,自然而然拉起瑞香的手對母親道:“那我們就回去了?”

    大太太笑著頷首,用眼神警告了兒子一番。

    驟然驚醒的瑞香頓時大為震驚。

    【作家想說的話:】

    香:會議上最后一排打瞌睡的實習(xí)生。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87章民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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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家析產(chǎn)這種事,瑞香一個事實上的新媳婦,在家里年資又太短,照例是插不上話的。因為過分信任婆婆和丈夫的能力,他自己也并不感興趣。只是如此仍舊免不了被妯娌們輪番轟炸,又或者到婆婆那里去的時候看見庶弟撒潑,大喊大鬧。

    瑞香頗覺焦頭爛額。如果說應(yīng)付這些他不過需要做出一副在聽的樣子神游天外就好,也并不必沖鋒陷陣,那么應(yīng)付丈夫就著實使他覺得辛苦。

    平心而論,季凜算不得一個脾氣很壞的人,甚至可以說是頗有修養(yǎng),且因為在國外學(xué)習(xí)數(shù)年,行為做派像是一陣新風(fēng),并不頤指氣使,也總是輕松愉快的模樣,好似家里最近鬧得沸反盈天,對他全然不是什么問題。但偏偏,瑞香并不是他和藹疏離以對的外人,卻是閨房里晝夜相見,動不動就要被剝光了的內(nèi)人。

    季凜回來后,萬家太太照例上了門,因瑞香并沒有叫人按照約定好的暗號回家送信,她來的時候便已經(jīng)有了預(yù)料,再一看瑞香神情恍惚,嬌滴滴慢吞吞的樣子就立刻了然,私底下傳授了一大篇夫婦相處之道。因為是親媽,所以瑞香到底鼓起勇氣,將兩人相處的樣子告訴了她:“別的也就算了,我并沒有說非要打離婚官司才覺得光榮,可是,他也太兇了,我實在受不了……”

    萬太太嚇了一跳,只以為他是受了欺負,或者姑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癖好。然而細細盤問,瑞香卻說不清楚,紅著臉極力找出證明來,也只是說晚上特別沒有節(jié)制,又喜歡咬人。至于舔得他渾身上下黏答答的這種事,瑞香就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萬太太怕他是受了傷,到底脫了衣服看。然而,季凜并不是那種要喝人血吃人肉般的狠毒咬法,瑞香身上的痕跡,也只是特別艷麗,并不顯得凄然。

    她囁嚅半晌,竟還覺得有些驚奇似的:“姑爺這可真是……像頭狼似的,難道那外國就連一個平頭正臉些的對象也沒有,竟然……”

    又來勸瑞香:“到底年輕,你們小孩兒家,雖說成親已經(jīng)幾年,可見面卻還不多,如今新鮮自然滾燙……”

    瑞香大約也知道母親沒辦法,可卻忍不住跺著腳發(fā)急:“媽!��!”

    萬太太既然沒有什么辦法,也就只能安慰他或許過段日子就漸漸淡下來。瑞香畢竟不好一直和母親盤桓在兩夫妻床上那點事上,只得打起精神放過這件事,又來問娘家的情況,和母親互通分家的新聞。對于分家,萬太太自然是很贊成的,也一力支持瑞香跟著丈夫到任上去。

    “你婆婆和你姑爺自然樣樣都好,唯獨季家人多口雜,你雖然現(xiàn)在不怕什么,但趁早分開過也好。到大城市里見見世面,趁著年輕美貌,自然風(fēng)景也是格外的好看,才算真正光鮮亮麗過了幾年。等生了孩子,成了主婦,也就不得自由。你婆婆慈愛,你夫婿寬容,爹娘也就放心了�!�

    萬太太諄諄叮囑,瑞香也聽得出她見自己和丈夫相處得還不錯,很是松了一口氣。雖然萬家也不怕他離婚,可到底還是愿意少些波折,免得被人議論,也免得硬抗俗世的壓力。萬太太是真心為他高興,瑞香也不得不承認,要是丈夫?qū)ψ约耗芾涞c,那他自己也覺得眼下充滿了希望,陽光燦爛且完美。

    午餐是在大太太院里吃的,季凜也來陪岳母,兩親家母都是言談爽利,頗有見識的人物,興致極好。季凜在岳母面前一樣尊敬,萬太太也就越看越放心,越看越高興,她是海量,喝了一壺汾酒,走的時候人還是清醒自持的,只是很高興。

    瑞香送了她回來,季凜就半醉了。大太太已經(jīng)習(xí)慣他們倆的感情之好,便叫瑞香把他領(lǐng)回去。瑞香不得不依言而行。他倒是很少見到季凜這副乖順聽話的模樣,帶他回去之后叫丫頭們拿了熱手巾來,自己接過了給季凜擦臉,又覺得他坐在椅子上乖乖抬著臉的樣子著實可愛,便忍不住笑著捏了捏,又揉了揉,玩笑道:“好乖,好聽話呀�!�

    大約是這會兒他沒有了往日私下相處時無處不在的侵略性和無時無刻對自己的興趣,瑞香放松的同時,又多了幾分親昵,解開他的領(lǐng)扣給他擦脖頸。

    瑞香被嚇了一跳,渾身一顫,說話也不利索起來:“不不,還是算了吧……”

    他一時間真找不出什么借口,又被季凜喝了酒后變高的體溫燙得十分不安,自己只覺得自己窘迫,卻不了季凜忽然笑起來,像是金魚連綿不絕從水底吐出來的泡泡,又像是第一次開了釀米酒的缸,咕嘟嘟地泛出來源源不絕的笑聲,同時把瑞香的腰身緊緊抱住,臉埋在了瑞香的懷里:“別去……”

    若是一味強求,說不得瑞香也會生氣,覺得他纏自己太緊,黏人得厲害,可頭一次見他撒嬌,瑞香卻很沒骨氣地渾身都軟了,耳根發(fā)燙,極其生澀,態(tài)度曖昧地掙扎著推他:“叫別人知道了,要說出怪話來的,大白天一起睡覺……像什么話……”

    他掙扎著,然而那動作是綿軟無力的,季凜卻是實心實意抱住他,于是糾纏間,瑞香還是被摟進了床帳里。這時候要是季凜要做點什么叫他難以承受的事,瑞香其實也不會想要反抗,可偏偏他醉酒后說的話是很算數(shù)的,只抱著他睡覺,雙手忍不住滑到瑞香腰上,就往衫子里探去,把今早上季凜半哄半逼讓他穿的一件櫻桃紅的紗衫給揉皺,亂成一池波光粼粼的水。

    瑞香也不知道季凜是在說醉話,還是在說夢話:“到了上海,給你做新衣服,旗袍,洋裝,掐腰的時裝,你的腰這么細……”

    兩人做夫妻倉促,至今也不算磨合得好,雖然夜夜相處,卻并不怎么說話。瑞香又一向在床帳里沒有聽他說話的余裕,內(nèi)心里倒是一陣熱一陣癢,更一陣陣發(fā)酥,蜷著一動不動,豎起耳朵聽他說,季凜卻又徹底醉過去,鉆在他懷里,一手已經(jīng)從寬松衣襟里往上摸到他一側(cè)乳房上,很快睡過去了。

    到底是習(xí)慣了同床共枕,瑞香沒怎么喝酒,卻覺得疲憊,一覺睡醒天色已經(jīng)黑透,床帳里伸手不見五指。他張開手臂,大腦里一片空白,幾乎不記得時間與自己,就碰到了季凜的胸膛。他聽上去已經(jīng)醒了有一會,還有心扶著他:“小心,剛睡醒別掉下去。叫人進來點燈么?”

    瑞香頓時一顫,像只受驚的黃羊般,一動不動,心臟狂跳,好一陣才緩過來,趁黑扶著胸口,說話的語氣還算鎮(zhèn)定:“我下去叫人吧,怕他們聽不見。說不定還以為我們不起來了……等會,你還是洗個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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