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然而……年輕力壯,無所事事,放著一個漂亮還深知滋味的老婆在屋里,季凜就不是這樣的人!他自認(rèn)盡力了,但能扛得住瑞香晚上不經(jīng)意露出的肌膚,卻扛不住瑞香委屈巴巴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不想欺負(fù)瑞香讓他難受,但看到他難受的樣子卻忍不住要“欺負(fù)”他。
瑞香被放在床邊,當(dāng)真是生氣了,奈何他深知兩人體力的懸殊,只是不愿輕易屈服,立刻就轉(zhuǎn)身要爬走。這種顧頭不顧腚的行為慌亂中還透露著美感,尤其是他翹起的屁股就落在男人眼前,立刻被抓了一把。
“��!”瑞香爬的更快了,但動作間頗為慌亂,毫無章法,季凜干脆從背后一壓,就撲到了他身上。
瑞香被強行翻過來,心里又怕又慌,一句話都說不好了:“能不能,能不能等……吃過飯?zhí)旌诹嗽佟佟?br />
他面紅過耳,眼含淚光,看得季凜只覺饑渴,一口就咬上了那軟軟甜甜的紅唇,含含糊糊地哄他:“弄完了再吃飯,就一次!”
瑞香還要掙扎,裙帶卻已經(jīng)被扯開,下身頓覺強烈的不安全感,他伸手去抓裙子,卻被男人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訓(xùn)斥道:“不乖!”
萬家教育瑞香,從沒碰過他一指頭,瑞香被他這下流的拍打給打懵了,更覺委屈,身上又很快被扒光,羞恥加上委屈,令他難以忍受,更加掙扎。
彈軟的屁股肉季凜根本摸不夠,見他貼著自己的身子折騰,下意識又抽了幾巴掌。他雖然克制了力道,但畢竟是過戎馬生涯的人,立刻把瑞香那雪白的皮肉給打得發(fā)紅發(fā)燙起來。瑞香不知所措地瞪著眼睛,淚光閃閃:“你、你打我!”
季凜捏著他的屁股肉用力揉,心里早美得不知道怎么辦了,嘴上卻不饒人,靠著他的耳朵悄聲威脅:“再不聽話,不光打你的屁股!乖乖的,腿分開給我摸摸,弄一弄。”
這求歡的聲音帶著急切,就像是命令。瑞香聽得一陣陣發(fā)昏,卻怎么都做不到主動分開腿,咬著下嘴唇賭氣:我偏不!你還想怎么樣?
季凜把他的倔強看在眼里,心頭涌上陌生的刺激感,二話不說就把人抓起來擺成一個背對自己撅起屁股露著穴縫的姿勢:“不聽話是吧?”
瑞香驚慌失措地連忙捂住屁股,可已經(jīng)為時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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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軍閥,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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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瑞香心里想得多透徹,到底要和季凜虛以委蛇,別的都還罷了,這床上的事兒,他怎么都做不到勸自己安之若素。
既然要做夫妻,這回事就是免不了的,瑞香還沒有那么天真,可是叫他坦然接受,心中不起波瀾,那又絕對不可能。赤身裸體……實在是太不雅,太羞人了!
瑞香背對著季凜,屁股上還殘留著紅痕,被他打得發(fā)麻癢痛,羞憤欲死又手忙腳亂,護(hù)著屁股還是覺得不安全,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就要亂鉆。季凜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把人拖到自己面前,仔細(xì)觀察眼前這個屁股。
兩團(tuán)軟肉抖個不停,瑞香已是無力思考,只顧埋著頭。季凜細(xì)細(xì)捏他的屁股,掰開來看,瑞香羞得要死,小貓似的嗚咽,兩只手被拉開,屁股縫都被看光了,整個身子都泛著紅。季凜戳戳還沒弄過的屁眼,心中暗暗稱奇。這團(tuán)鼓起來的軟肉擠出一個極其勾人的形狀,叫人一看心里就浮出來一個字:騷。
分明是冰清玉潔嬌生慣養(yǎng)的一副身子,偏偏到處都勾魂攝魄,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妖精。季凜在外闖蕩多年,不是沒有見過風(fēng)情萬種的婊子,純良可愛的處子,但沒有一個像是瑞香這樣讓他魂牽夢縈,非要娶回來的。
看他一個白生生的膀子,比別人敞著胸脯黏上來的勾引更騷。
季凜覺得世上再沒有更好的字眼兒來形容,瑞香就是騷,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不讓他看了動火,偏偏哪兒都嫩生生軟綿綿的,用點力氣就怕弄壞。屁股也騷,奶子也騷,細(xì)腰是騷,大腿是騷,水汪汪羞憤的眼睛騷,就連發(fā)頂想起來都覺得有一種獨有的風(fēng)情。
想到這兒,他又在瑞香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瑞香難以承受,委委屈屈地哭了出來,但被抓住的屁股卻整個一抖,露出來的粉嫩肉花更是用力縮了一下,一副鮮活生動的樣子。季凜深覺有趣,越發(fā)惡劣起來,左一掌右一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打起來。
臀側(cè),腿根,臀尖,到處都挨了打,瑞香不可置信,起先是憤怒,后來是委屈,這回還沒被插就哭了,等季凜突發(fā)奇想抽他的嫩穴,瑞香整個都要跳起來,圓滾滾的屁股扭得更厲害:“放開我!你混蛋!禽獸!滾開!”
他罵得斷斷續(xù)續(xù),沒什么氣勢,反而顯得可憐,更能引發(fā)獸欲。
季凜把他整個屁股箍在大腿上抽,且抽且細(xì)觀,早發(fā)現(xiàn)那穴口流出了細(xì)細(xì)的淫水,再聽他罵得有氣無力,掙扎得越來越慢,越發(fā)不肯放過他,不僅打他,還罵他騷,故意勾引自己,還繪聲繪色地描述瑞香看不到的這些場景。
瑞香聽得恨不能羞死,捂著耳朵不聽,他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豐富的村話,什么騷貨,什么浪水兒,什么屁眼,什么小逼的,真是要昏過去。
然而季凜不肯放過他,松開了屁股,就整個人騎在他后背上開始解皮帶,熱乎乎的體溫緊貼著他光溜溜的身子,從頭到腳夸他騷。到底是在外闖蕩,又常年待在軍營里的人,在這方面就算沒有隨大流嫖娼養(yǎng)相好的,詞匯量也過于豐富,就沒有一句正經(jīng)的話。
一邊說著,季凜一邊插進(jìn)他細(xì)膩光滑的大腿根里,肉貼肉地擠著他,湊在他耳邊扒拉開他的手,繼續(xù)說下流話。
瑞香深覺受辱,身子卻不聽話,水流個不停,倒像是真成了他嘴里那渾身騷肉,勾男人的蕩婦,心中羞愧交加,反倒更加敏感,被插著大腿根就受不了,一個勁地往上竄,想要躲開。
季凜哪能叫他逃跑?二話不說把人翻過來,抓著奶子揉捏啃咬,再貼著大腿往他里面頂。
瑞香又怕又羞又氣又委屈,下面卻早濕透了,被捅得咕咕嘰嘰,好一陣羞人的聲響,反倒因為太濕滑而插不進(jìn)。季凜這會兒不急色了,揉奶親嘴地纏著他,下面胡亂頂來頂去。瑞香被侵犯著口腔,熟悉的氣息和感覺叫他軟了腰,卻羞于接受這種感覺,閉著眼裝死。季凜不管他怎么做,由著自己地繼續(xù),舌頭橫沖直撞,一雙手更是摸遍了瑞香的身子,還要往下摸他通紅的屁股和微微嘟起像個小逼的屁眼。瑞香急了,睜開眼哭著躲避。
季凜壓著他,十分方便地把手指插了進(jìn)去,瑞香嗚嗚叫出聲來,卻被他的舌頭堵著嘴,沒法說話,兩行眼淚涌出來,屁眼卻一陣酥麻,被他用手指插了進(jìn)去。
“嗯嗯嗯嗯�。�!”瑞香大驚,叫個不停,季凜聽得心都滾燙了,一個勁兒地弄他,早把抱人上床前的承諾給忘到了腦后去。
屁眼里面光滑柔軟,緊致發(fā)熱,倒是和前穴體驗迥然不同。瑞香結(jié)了婚,自然需要保養(yǎng)起來,原意是以供隨時使用,不過對他而言更多的是一種習(xí)慣罷了,沒想到……
他后穴那處生的淺,手指就能碰到,何況穴口也是不一樣的敏感,季凜才插了幾個來回,瑞香便繃緊了身子。恰在這時季凜收回了手,趁他還意亂情迷滿臉潮紅,一挺身就擠進(jìn)了被蹭開入口,綿軟濕透的前穴里。
瑞香一時反應(yīng)不及,呆呆地躺在他身下,短短叫出聲:“�。 �
季凜發(fā)力一頂,那物就蠻橫地直入瑞香身體深處,叫他更是蹙眉輕呼:“嗯!”
這兩聲又軟又嬌,叫得季凜骨頭都酥了,當(dāng)即把住他的大腿,一個勁地“刑訊逼供”起來。瑞香往日羞于出聲,更不愿迎合,雖然也有些許聲響,到底不如此時銷魂。季凜越發(fā)覺得在他身上的享受與日俱增,變著法地頂弄挑逗起來。
瑞香剛開始雖然受不了這狗熊般沉重的男人盡根抽插,到底不是剛破瓜的青澀,勉強還是能容納進(jìn)來。等到季凜操得熟了,又百般刁鉆,他更難低語,整根吞吐間,咬不住的嬌聲呻吟如春水叮咚,不斷泄露出來,再難鎖住春光。
“嗯!��!��!嗚……慢點,別,別這樣呀……”皮肉相貼大汗淋漓春情旺盛的這種時刻,瑞香再不能冷若冰霜,甚至還帶了撒嬌的意味,喘得厲害,叫得很“騷”。
他的兩條大腿都被男人掰開,大白天的日光明亮,交合處就那樣被看著,瑞香只要一抬眼就羞的厲害,下身更是用力一縮,更不能控制自己,帶著哭腔哀求:“別看,你別看了!羞死人了,�。∧阕鍪裁�!別弄……別碰那兒,你個禽獸,牲口!混蛋!別弄!求你了,別弄啊啊啊啊��!”
季凜發(fā)現(xiàn)了陰蒂那處,哪能不伸手把玩?可他一碰瑞香的反應(yīng)就十分激烈,罵人話甚至都多了幾個花樣。一聽他罵自己是牲口,季凜更來勁了,掐著那塊可憐的小肉珠,一個勁地猛搓,擠壓。
瑞香嗓子都快叫啞了,下面一陣發(fā)緊,又一陣鎖不住的尿意,他……他竟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尿!
瑞香再難承受,翻著白眼短暫地昏了過去。
季凜看在眼里,片刻愣怔后心里就充滿了自得與愉悅——他雖然沒經(jīng)驗,但也聽過不少葷話,知道要是被弄得爽了,噴點東西才應(yīng)該,這是男人有本事有手段,能好好收拾婆娘的證明,一般人還做不到呢!
再說,就算不是噴了,是尿出來,那也很厲害了!
能把自己老婆收拾成這副狼狽樣,難道做男人的還要嫌棄不成?那些半真半假吹牛的人,都說被搞成這樣過的對象從此都像貓兒一樣戀著自己,盼著自己,見了面和叫春一樣纏得緊!
季凜心頭充滿了喜悅和得意,安撫地揉了揉那痙攣個不停的肉乎乎私處,俯下身來唇舌糾纏地給瑞香渡氣,給他揉胸叫他醒來。
瑞香被他弄醒,已是渾身發(fā)軟,頭腦一片空白,眼淚不住地流,幾近崩潰,哇哇大哭:“我尿了,我被你弄尿了,你這個牲口!你還要我怎么樣!你滾!滾開!”
季凜哪兒肯滾開?他才弄得盡興呢,更第一次把瑞香弄成這樣,當(dāng)即抱緊了人好一陣柔情蜜意,溫柔愛撫,又一點兒不肯放松地緩抽慢送,瑞香嘴還硬著,身子里面已經(jīng)軟透了,宮口一次次被頂撞,小腹鼓鼓脹脹的。
瑞香哭得厲害,模樣看上去實在可憐,口口聲聲罵牲口。然而……季凜想起的是小時候家里的大青驢,大黑馬,想到它們配種的時候露出來的那玩意兒,心里對瑞香有著微妙的憐愛,更多的都是喜悅和亢奮。
季凜也不還口,壓在他身上只覺有使不完的勁,說什么都認(rèn),甚至應(yīng)了更來勁:“我是牲口,我是禽獸,我就喜歡糟蹋你,奸你,你身上的哪個洞我都喜歡的不得了,心肝兒,寶貝兒,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招人稀罕?牲口也稀罕你……真是騷死了,一沾了你的身子我就不想出來,嘶……別夾了,夾斷了更出不來,你乖乖的,等我都被你榨出來就沒事了,別哭呀,你這可不是尿,你只是太舒服了,是你男人我太有本事,太牲口了,以后多這樣才好……”
他亂七八糟什么都說,瑞香哭不下去了,狠狠地咬著他的肩膀不松口。季凜當(dāng)然也疼,但這會兒疼痛只能助長淫欲,當(dāng)即由著他咬,越是咬瑞香就抱得越緊,越是抱得緊,季凜就越來勁,奸得越是厲害。
瑞香的腿根都發(fā)了麻,可憐兮兮的腿心都被拍得通紅,濕漉漉的淫液混著不知是尿液還是什么的東西把大床打濕了一大片,水聲越發(fā)響亮,這堅硬的大床也嘎吱嘎吱響了起來,床頭板直往墻上撞。
這搖床的動靜讓瑞香幾乎要再昏過去,季凜卻到了要緊的時候,攥著他的兩只手腕,把他親得幾乎窒息。瑞香在渾身戰(zhàn)栗的緊繃快感中有一種掙命般的兇狠,抓他撓他咬他,一股血腥味激起了男人的血氣,架起他的兩條腿就擺出往死了干的架勢做最后驚天動地的陣仗。
瑞香叫得像是母獸,不知不覺如癲似狂,仰著身子揉著自己的奶,連被放開可以自由呼吸都不知道,雙眼上翻,弓腰迎合,直到男人猛地一顫,整個壓下來,抵著他肉穴深處噴涌內(nèi)射,一股熱流灌滿身體,瑞香放縱的呼喊戛然而止。
季凜的呼吸粗重,埋在他身上如同魂兒都飛了一樣喘了好一陣才射完,瑞香則氣若游絲,神魂緩緩歸位。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倒像是一對同生共死的愛侶剛經(jīng)歷過生死的考驗。瑞香這才慢慢感覺到舌尖發(fā)痛,可他渾身無力,精神松弛,著實想不起抱怨,只一聲不吭,頭一次感覺這事兒能把人累死。
牲口這話還真不是白說。
季凜頭皮發(fā)麻,萬分舒服,意猶未盡,抬起頭來從側(cè)頸臉頰一路親過來,瑞香有所察覺,正要躲避,嘴唇又被他含住。這次的吻纏綿溫柔許多,季凜先是含著他的下唇吮吸,舔舐,百般挑逗玩弄,瑞香正是事后余韻中,頗為敏感渴求,不由地松了警戒,被他的舌尖輕松滑進(jìn)來,接著便是一陣難以克制,饑渴不已,頓然干柴烈火的深深纏吻。
頭一次,瑞香顯得如此渴求,舌尖隨著本能貪婪地索取,季凜更不甘示弱,勢均力敵地與他共舞,濕潤柔軟的舌尖交纏,帶著強烈的歡愛的暗喻,帶來又一輪的火熱情欲。瑞香縱使難以承受,卻無法招架身體的悸動,哼哼著被男人抱起,一雙手依照本心往下摸,握住了那根濕漉漉的,半軟的東西,笨拙地?fù)崤?br />
季凜的呼吸頓時沉重起來,雙手越發(fā)用力地將他按在胸前,懷里。
瑞香喘得厲害,更是顫抖,摸了沒多久,季凜又硬了起來。才狂暴地宣泄過一次,現(xiàn)在他粗啞的聲音里就帶著許多柔情與甜蜜,有了幾分征詢的意思:“心肝兒,我的好太太,這回弄你后面,行不行?”
事已至此,瑞香亦是心癢難耐,不能克制本能的欲望,咬著下唇低著頭,點了點頭。
季凜大喜過望,連連親他,又把人抱得近了些,蘸著前穴無盡的濕潤去開拓后面那處。瑞香趴在他胸前,攀在他肩上,閉著眼羞恥地忍耐,身體內(nèi)部卻涌起無盡的渴求的波濤。
他……他大概是壞掉了。
【作家想說的話:】
感情沒得但是身體很契合被激發(fā)了欲望的小夫妻一對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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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軍閥,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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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凜心里有幾分微妙,見瑞香低著頭靠在自己胸前,一副嬌慵無力任憑擺布的樣子,他反而放緩了動作,交頸依偎,十足纏綿。瑞香無處可躲,被他緊緊貼著,只覺渾身汗?jié)癜l(fā)熱,心跳如鼓,身子一個勁顫抖,手里那玩意則耀武揚威起來,存在感越來越強。
這種進(jìn)退維谷的境地讓瑞香無法維持理智,見季凜貼著自己的臉廝磨,又要接吻,頓覺口干舌燥,心慌意亂,微微一扭頭,到底沒躲開,又被他摟著親了起來。一回生二回熟,瑞香已經(jīng)熱烈地迎合過一次,這回也不能再強裝鎮(zhèn)定冷淡,呼吸立刻紊亂,雙手向上,下意識想要抓住點什么。
于是他一路摸過了這具緊實滾燙,似乎蘊含著無窮無盡力量的肉體,才被狠狠折騰過一頓的穴心酥軟不已,濕漉漉地又涌出許多溫?zé)釢嵋�。瑞香亂七八糟地攬著男人的脖頸,一時間頗有些忘情。
季凜揉捏著他的臀肉,手指如剪沒入后穴翻攪,不時壓著腺體揉搓頂弄,直弄得瑞香眼淚汪汪,在他懷里不住地抖動,躲避,一對兒粉紅嫩白的奶子彈跳個不停,不時蹭在他胸口。季凜倒是舒服,還把人往自己懷里按,瑞香就難受了,不得不翹著屁股被他的手指操,乳尖還被拖拽來去,酥麻微痛。
他受不了這樣,嬌聲哭泣:“不要弄了,我疼,疼……”
季凜就逼問他哪里疼。瑞香羞于說出口,但這樣肌膚相親間被逼供,瑞香的腦子就亂了,被按著腺體折磨幾番就松了口,哭喊著說奶子被磨疼了。季凜笑得邪氣,低頭叼起他的奶尖,把奶子都拉扯起來,啃咬吸吮:“還疼嗎?”
這一幕就發(fā)生在瑞香面前,看著男人吃自己的奶還這樣蹂躪,瑞香心里一陣難言的躁動,因為恐懼和疼痛而生出不可控的反應(yīng),他不想面對,連忙用手捧著奶想要擺脫困境。季凜卻兩根手指捏住他另一個紅腫的奶頭,用力碾磨摳挖起來。
“疼?”季凜觀察著他的表情,越發(fā)收斂不住,吐出另一顆奶頭如法炮制,見瑞香繃緊了身子尖叫,自己的大腿上卻感到一陣濡濕,貼在上面的綿軟嫩穴更是瘋狂蠕動,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更不留情地凌虐起瑞香兩顆嬌嫩的奶頭,連帶著乳暈也被好一陣折磨。
瑞香被迫高挺著一對兒豐滿綿軟的奶子,滿臉都是癡艷之色,哭叫中卻不敢胡亂掙扎,模樣著實可憐,又勾人欺負(fù),十足香艷。
季凜一根手指頂著奶頭戳進(jìn)乳肉里,換著方向地操弄他整個奶子,把一對奶瘋狂地?fù)u撼起來,逼問:“到底是疼,還是舒服?喜不喜歡,嗯?”
說著,他還不斷地用大腿頂瑞香被操得酥軟熟爛的嫩逼,非要問出個究竟來。
他早有感覺,只是從前不甚明了,方才壓著瑞香一頓如狼似虎的索取,倒是發(fā)現(xiàn)瑞香骨子里就是喜歡被人強迫,壓著他一點兒也不能反抗,用色情的手段凌辱虐待他敏感之處,他就越會發(fā)騷。
自然,重點在于色情,而非酷刑。
但這淫邪的手段對于瑞香而言,無疑是嚴(yán)刑逼供,他沒法嘴硬,滿臉是淚,釵橫鬢亂,身子顛個不停,聲音也是顫抖不止的,顧不上思考只好承認(rèn):“是舒服,是舒服的!我不行了,饒了我吧,嗚!嗚!不要!啊啊啊奶子好漲,要戳壞了,饒了我饒了我……”
見他哀哀求饒,滿面羞恥淫亂之色,眼看著就要再臨高潮,季凜惋惜地停了手,把人摟進(jìn)懷里,雙手抓著那對被顛得軟綿,奶嘴凸出的嫩乳揉搓安撫,親個不停:“真乖,真聽話,再說一遍,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給你男人聽,聽夠了再吃你的奶,操得你噴個不停,說呀……”
瑞香哽咽著,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心里身體里卻空虛不已,愣怔失神,聽他這樣誘哄,更是不留幾分羞恥心,只覺奶子被揉得舒服,可還不夠,下面就更難受,只好含羞喃喃:“我……我……你弄得我好舒服,奶子好漲,再、再吃一吃吧……”
這話對他來說,暫時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季凜很懂用兵之道一張一弛的道理,連聲夸他乖,騷,揉得瑞香奶子都熱乎乎的,中間甚至還出了汗,這才低頭遵守承諾吃奶。有力的吮吸,貪婪的埋臉,蘭丶生整理還有落在上面沉重的呼吸,都讓瑞香在后知后覺的羞恥和悔恨中再度被淫欲俘獲,下面更是濕成一片。
想到噴出來的滋味,這會兒瑞香心里就少了很多恐懼,甚至隱隱有著期待,不由輕輕推了一把埋在懷里似乎忘了什么,一心一意吃奶的男人:“你、你……”
季凜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他面皮薄,過猶不及,于是干脆地整個把人抱了起來:“自己把你的屁股分開。”
瑞香害羞,但覺得不用說羞人的話,只是做的話倒是沒有那么困難,何況他心里也躁動不已,倒是聽話,見季凜抱得很穩(wěn),就自己伸手掰開臀肉,接著就被挪到了男人那驢玩意兒的上方,熱乎乎地貼在了一起。
他心里害怕,連忙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小聲說傻話:“要是,要是進(jìn)不去怎么辦……��!”
話音未落,季凜往下一放,光滑圓潤的龜頭就擠進(jìn)了里面,瑞香叫了一聲,皺起眉來忍受。他這副表情畢竟有幾分嬌氣,可眼里還含著淚,被搞得亂七八糟十分狼狽,模樣著實是惹人愛。季凜忍不住又親上來,手上倒是很有分寸,慢慢地往下放。
瑞香因為緊張下面很緊,好在已經(jīng)被好好弄濕,他的身子本來又是后穴敏感,剛開始容易進(jìn)去,無論如何還是慢慢往下墜,被他釘住了的。他怕,但也沒法,顫巍巍鼓起勇氣的樣子看得季凜發(fā)笑,又是一陣連親帶哄。
身體親密接觸的時候,心也沒法巋然不動,瑞香終究是慢慢放松下來,也確實嘗到了帶著壓迫感的快慰,不再抵觸。
季凜很懂人心,也漸漸摸清了他的喜好和性情,再沒為難他,先是面對面抱著抽插了一會,見瑞香實在沒力氣了,又躺下來換成瑞香背對著壓在自己懷里的姿勢,一直到結(jié)束。這次那種讓瑞香小腹酸癢,心頭躁動的快感主要是來源于背對的姿勢,和生澀的后穴勉強承受的感覺,倒是沒什么折磨人的新鮮法子,瑞香也像是習(xí)慣了枷鎖的小羊羔一樣,閉著眼咬著手埋在床鋪里嚶嚶地忍受,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不需要什么花樣就又高潮了幾次。
雨散云收,季凜放了熱水抱他去洗漱,還親自把瑞香從頭到腳洗了一遍,只是洗到下面的時候,神色頗有些遺憾,覺得沒能讓瑞香再噴一次,實在失望,暗下決心下次一定要找補回來。瑞香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下意識感到危險,又被搓洗得連里面都一陣陣痙攣,不由低聲阻止:“夠了吧……”
總覺得這不叫洗澡,叫猥褻。
季凜沒說什么,轉(zhuǎn)而去洗別處,瑞香被迫待在他雙臂之間,臉上的紅暈始終沒有退下去過,但心里漸漸清明,想起方才意亂情迷的時候發(fā)生的一切,就忍不住暗罵自己真是丟人,下流!
奈何這會兒情事的余韻還縈繞在兩人之間,洗澡的時候畢竟也很舒服,季凜幾番索吻,瑞香都不得不半推半就地接受,幾次親完,眼里又是一陣春波流轉(zhuǎn),著實是……沒有出息!
瑞香覺得自己不爭氣,明明一開始討厭這個男人的親近,可剛才卻像是被勾了魂一樣做出種種不知廉恥的事,還舒服得欲仙欲死,現(xiàn)在又……又這樣!
季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又在害羞,心中暗想雖然新婚之夜就干過這回事,但滋味還是越來越美妙,瑞香的態(tài)度也漸漸不同,真是叫人欲罷不能。于是,又纏著親熱一番,等水溫越來越低,這才終于結(jié)束,擦干身體,找衣服換上。
瑞香被弄得徹底,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模樣,季凜親力親為,非要給他穿衣服,期間幾次做錯,瑞香不得不指出來,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季凜倒是舉一反三地體貼:“你要是不想動,讓他們把飯擺在屋里?”
大白天的折騰一場,連飯都不出去吃,瑞香想一想就覺得丟不起這個人,有氣無力地白了他一眼:“不用�!�
季凜垂眼:“那好,我抱你下去�!�
瑞香臉上浮起一陣惱怒的紅暈:“不用!我自己會走!”
季凜笑笑:“好吧,走不動了就靠在我身上�!�
瑞香扭過頭去輕哼一聲,不想理他了。兩人一前一后地下樓,瑞香才覺得走起路來別扭,大腿間前后都腫著,實在是不方便,一邁開步子就被摩擦得又痛又麻,兩腿發(fā)軟。他瞪了一眼前面男人的背影,暗暗咬牙,卻不愿露出為難的樣子,硬撐著走到餐廳,又勉強地坐下。
翠蓮和二秀的臉紅的像猴屁股,看都不怎么敢看瑞香。宋媽到底是經(jīng)過見過的人,面上與平日無異,頂在前伺候,直到看見瑞香夏衣領(lǐng)口露出的脖頸上一片紅印子,終于露出吃驚神色,雖然連忙收斂了,但心中仍是暗暗咂舌,心道這燕爾新婚就是不一樣,大帥看來是稀罕太太稀罕得緊,剛才樓上的動靜雖然他們在下面聽得不真切,但激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嘖嘖嘖嘖嘖嘖。年輕就是好。
宋媽心中想法極多,面上卻還算平和穩(wěn)重,瑞香卻不能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臉一陣陣的發(fā)紅。季凜坐在他對面不錯眼地盯著看,神色中還有些自豪得意。吃飯的時候,瑞香一如往常,端莊矜持,季凜心里卻還是輕飄飄的,癢酥酥的,見他一本正經(jīng)就要逗他,伸長了一雙腿過來夾住瑞香的腿蹭來蹭去。
瑞香手一抖,調(diào)羹就掉在了碗里。他惱怒地抬眼試圖無聲地讓季凜敗退,卻發(fā)現(xiàn)季凜的目光頗有深意,像帶著鉤子一樣,從他臉上直刮到胸前。還紅腫挺立著的奶頭立刻發(fā)癢起來,瑞香臉紅得厲害,急忙低下頭。
這一敗退,季凜就更不會收斂,在室內(nèi)他一般都換拖鞋,很容易就把腳伸到了瑞香大腿間亂動。瑞香坐立不安,又不敢露出異樣,食不知味地對付面前的飯菜,季凜就專心地用腳挑逗他,褻玩他。
這副矜持的模樣讓季凜玩得不亦樂乎,見瑞香坐立難安,裙底都流了水,又用腳趾戳弄那濕漉漉的泉眼,總之玩了個盡興。直到瑞香再也堅持不下去,起身逃跑。
“我也吃完了,等會兒�!�
季凜站起身來,三兩步就追上了瑞香,一把攬住他的腰,一副親昵纏綿的樣子帶著人往樓上走。
樓下三人看得嘖嘖,二秀和翠蓮彼此看一眼,都臉紅不止,心道這可真是厲害。宋媽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動,這兩位姑娘可都是水靈靈嫩蔥一樣的人,長得好不說,還經(jīng)常露臉,大帥常來常往,要是她們總是遇到這種事,春心萌動有了什么心思倒是不好。
于是,宋媽笑盈盈地說起話來,打散了屋里曖昧的氛圍,三人談天說地地開始干活。
樓上,瑞香被剝了褲子,給季凜好好摸了一遍,他不想再被拖回床上,就找借口說要看書,不讓男人再碰。季凜倒是不反對他,只是把人圈在懷里:“你看你的�!�
他真沒有再做什么,可瑞香光著一個還殘留著紅暈的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哪里看得進(jìn)去?而季凜雖然沒再動手動腳,但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就夠讓瑞香心煩意亂的了。
察覺了倔強又生氣的小妻子別扭地不肯松口,但后來卻不斷走神,還似有暗示之意,一直在大腿上挪來挪去,季凜反而很穩(wěn)得住,這一晚沒再做任何事,只是抱著老婆睡了一覺,次日一早就神清氣爽地去前面辦公。
瑞香睡得很不安穩(wěn),醒來后毫無緣由就十分惱火。
如此過了幾天,瑞香已是有些難耐了。他從前沒受過欲望的折磨,如今卻天天被枕邊人給弄得寢食難安,不免遷怒在季凜身上,死活都不能主動求歡,于是只好拼命忍著。季凜在心里一天天記賬,倒是也不急著送上門。
就算不主動開口,好歹他也要討些甜頭,有所進(jìn)展嘛。
他才不急。
兩人間的氣氛就漸漸緊繃起來,其余人都不明所以,瑞香整頓家務(wù)的事卻很順?biāo)斓卦跇寳U子的支持下結(jié)束。新的規(guī)矩訂立,府中到處都是欣欣向榮的景象,萬太太那事兒也有了點眉目,叫人傳了信過來,說過幾天就帶相熟的大夫上門,給瑞香把把脈。
瑞香總算收到一個好消息,賞了報信的人,正在房里發(fā)呆,卻見二秀驚慌失措地跑進(jìn)來,急急地說:“太太,不好了,小張司機(jī)剛才偷偷派人告訴我,有個營長搶了個姑娘回家做妾,那姑娘家是鄉(xiāng)下富戶,鬧事不服,一路告到了城里,現(xiàn)在正在大帥書房里打官司呢!”
這消息如晴天霹靂般扔到瑞香頭上,他頓時一驚,站起身來:“怎么回事?!”
二秀咽了一下口水,定定心,繼續(xù)道:“小張說,那姑娘家里雖然只是富戶,但有個遠(yuǎn)親在馬大帥那里,所以才有門路找到省里讓咱們大帥做主,那個營長不服,大聲和大帥吵起來了,說什么……太太,太太你也是搶來的,大帥能搶,自己也能搶,正吵架呢!小張一看這事兒牽涉到了您,不能讓咱們當(dāng)聾子瞎子,就趕緊來找我,太太,您看這事……”
瑞香比二秀更明白這件事的分量。那姑娘既然有馬大帥那邊的門路,恐怕一旦這邊處理不好,事兒就能被馬大帥鬧大到無法收場!不管季凜是怎么想,怎么處理的,被牽扯出來的瑞香才是最受傷害的。
而那個營長能當(dāng)面對季凜說出這種話,恐怕也不是一般出身,多半就是當(dāng)年的老部下,拉扯到瑞香身上,好不容易按下王家就沒用了。
瑞香原地站了片刻,心知自己不能等。一來,他的處境另說,但卻不能眼看著又一個人被搶親,何況,若此事成風(fēng),人人效仿,季凜麾下那些軍官還不有樣學(xué)樣?這又要禍害多少人?
二來,不管是為了什么,事情鬧大到馬大帥那邊,就不由季凜控制,誰知道為了對付季凜,對方會怎么做?瑞香是有心找人聯(lián)手,但肯定不是這個馬大帥!
三來,瑞香忽然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氣:沒有比現(xiàn)在更適合插手進(jìn)季凜軍務(wù)公務(wù)的好機(jī)會!
他拿定了主意,深吸一口氣,對雖然驚慌,但卻能意識到問題性質(zhì),說話也頗有條理的二秀點點頭:“我知道了,去找宋媽,讓她給我擺出八個人的排場來,等我換過衣服,我們?nèi)デ懊�!�?br />
瑞香知道什么時候應(yīng)該做什么事,他換了身上的家常衣裳,刻意裝扮得肅穆華貴,擺出當(dāng)家太太的款兒往前院去。因為季凜沒說過后院的人不能進(jìn)書房,也因為瑞香的氣勢著實凜然不可犯,因此一路順?biāo)斓赜尚垘�,到了季凜的書房門前。
還沒進(jìn)門,里面季凜更大聲的咆哮就傳了出來:“老子什么時候是你這樣的畜生了?你他媽少狡辯!老子和夫人那是兩情相悅,自由戀愛!老王家臭不要臉,包辦婚姻,搶親的是他們!這和你他媽搶人家良家女子做妾是一回事嗎?你犯的是殺頭的死罪!”
書房內(nèi)外,一時沉寂,瑞香的臉上也露出吃驚的神情。
【作家想說的話:】
感情進(jìn)展這不就來了嗎!菠蘿親口編的喲!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350章軍閥,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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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一時間進(jìn)退兩難。書房外的衛(wèi)兵甚至帶路的司機(jī)小張都似有若無地看他,偏偏這話瑞香無法反駁。里面的人大概也十分震驚,好一會兒瑞香才聽見那個營長嗓子都喊啞了,不肯接受季凜的理由:“不可能,不是這樣的!大帥,咱們都是過命的兄弟,你、你為什么說這種話!”
說著說著,眼看又要大鬧。
瑞香心里嘆氣,示意門口的兩個衛(wèi)兵去敲門通報。
對季凜隨口扯出的理由,瑞香除了“這都是什么話啊,怎么想出來”的好笑外,還是佩服的。如果他承認(rèn)了自己就是強搶,那就沒有立場再去管別人,上行下效,一切只能怪自己立身不正。瑞香對軍閥的意識向來預(yù)估的很低,見對方真心想要約束下面的軍官士兵,心里倒是產(chǎn)生了好感,倒也不介意對方說出自由戀愛這種話來,倒覺得他有幾分急智,也有幾分良心,叫人刮目相看。
兩個衛(wèi)兵敲門進(jìn)去,一本正經(jīng)地報告說太太來了,季凜吃了一驚,旋即想通消息是怎么傳遞過去的,心里暗自嘀咕這小張未免太機(jī)靈,投靠夫人這么快,嘴上卻趕緊讓人請。
瑞香緩緩步入,將屋里的場景給看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