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沒去高雅的西餐廳，林子序請她吃火鍋。明明她以前最愛吃了，每次都吃辣鍋，根本沒什么反應(yīng)。這次不一樣，她只是吃了幾口，就被辣得眼淚狂飆，眼睛紅紅的。
林子序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
“謝謝。”季淺仰頭就喝，借機(jī)壓制那股涌上來的淚意。
隔著裊裊熱霧，林子序看著面前幾乎沒怎么變化的面龐，眼神變得柔和：“和他處得還好嗎？”
“沒處�！奔緶\抬頭，眼睛紅著，嘴巴也紅，按捺不住與他解釋：“我們今天就是相親……”
林子序繼續(xù)看著她，那雙濯濯深沉的黑眸像是一如當(dāng)年，慢條斯理地開口：“木森人很好，家世也好，和你挺合適的�！�
那一秒，季淺心里又酸又痛，低頭撥弄著碗中已經(jīng)不燙的食物，毫無再吃下去的欲望。她飽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繼續(xù)喝他給她倒的那杯水。
重新整理自己臨近崩潰的情緒，再抬眼看他，她心跳很快：“我身邊不缺家世相配的男人，如果我想和這樣的人共度余生，我早就嫁人了�！�
林子序點點頭，“我只是作為他的朋友，適當(dāng)建議，做決定的人是你們�！�
“……”
季淺的心像被刀子割開一樣。
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她了？
整整七年，確實太長了。
沒再就這個問題多說，季淺擦擦嘴，勉強(qiáng)表現(xiàn)出一個笑容：“你住在哪？我送你吧�！�
她開了車。
林子序沒客氣，直接告訴她住址，不忘道謝。
太多年不在京北，季淺對很多路不熟悉，一直使用導(dǎo)航。到了他家樓下，她眸色微微震驚。林子序現(xiàn)在的住所當(dāng)然比不上所謂的豪門貴族，但對于他之前的家，現(xiàn)在可謂是足夠氣派了。
“你和爸媽住一起嗎？”季淺試圖尋找話題。
林子序解開身前的安全帶，嗓音聽著淡漠：“沒有，我自己住�！�
哦了一聲，季淺就不知道再說什么，手指攥著胸前的安全帶。把黑色帶子摳得發(fā)皺，她都沒好意思問他的聯(lián)系方式。
“謝謝你送我回來，回家路上小心開車�！�
禮貌又疏離地囑咐了一句，林子序下車。
坐在車上，季淺看著他遠(yuǎn)去的筆挺背影。那一秒鐘，她感覺自己被什么洶涌的情感擊中，促使她像十八歲那年不顧一切，迅速下車追上去。
“林子序！”
她在清冷的月色中奔跑，喊他名字。
林子序還沒進(jìn)公寓大門，停在原地，非常遲緩地轉(zhuǎn)過頭。隨著這個動作完成，他看到的就是沖他跑過來的女人身影，像高中一樣，無論怎么鬧脾氣，最終都會撲進(jìn)他懷里。
季淺瘋了，直接抱住林子序的脖子，溫?zé)岽桨暧幸鉄o意地蹭著他側(cè)頸，聲音帶著顫意：“我不想嫁給別人……”
我就想嫁給你……
男人高大的身體歷經(jīng)歲月磨練，現(xiàn)在健碩結(jié)實，但被女人像擁住世界一樣緊緊抱著，他做不出任何果斷、像真爺們兒一樣的決定。
他們的結(jié)局在七年前就寫好了，現(xiàn)在舊情復(fù)燃，只會重蹈覆轍。
季淺會再次受到傷害，甚至更重。
扯下他肩上的手臂，林子序喉嚨澀然，語氣沉重：“別鬧了，淺淺。”
季淺眸色一顫。
不是震驚于他的拒絕，是他對她的稱呼。
淺淺。
那是戀愛時他才會喊她的名字。
從他懷中抬頭，季淺胸脯劇烈起伏，像是在克制某種洶涌的情緒。可惜，她最終失敗了。
她重重吻上林子序的唇，舌頭妄圖撬開他齒關(guān)，想逃離韓儀給她的壓迫，找回自己的愛人。
女人笨拙的吻挑戰(zhàn)著林子序隨時崩潰的心理防線，他以為自己不回應(yīng)，她就能知難而退。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最終放棄抵抗，張開嘴，急切有力地回應(yīng)著季淺。
扣住她后腦，林子序像是要把眼前人吞吃入腹，與她激情舌吻。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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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4
03
甜蜜的時候
雙唇分開，季淺愣然站在原地，耳根臉頰紅得難以掩飾。
她雙手緊緊攥著男人的襯衫，不敢抬頭對他對視。寂靜的月色下，他們距離很近，聽得見對方的喘息聲。
“要不要上樓？”林子序問道。
聞言，季淺抬眼，里面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心臟跳動得狂亂。喉嚨里像是被塞了東西，讓她說話聲音輕而模糊：“可以嗎？”
林子序沒給她回答，只是牽住她的手，轉(zhuǎn)身上樓。
……
他家里很干凈，像他高中時候一樣，所有東西都擺放得極其有序。
林子序給季淺找來一次性拖鞋，她換上后，站在門口位置不知自己下一步的動作。她感覺自己和他好像復(fù)合了，但兩人都沒有說明白。
而一旦屬于復(fù)合，那她現(xiàn)在跟著他回家背后的意義就很直白。
“你……我……”季淺紅著臉，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她感覺自己的嘴唇還在發(fā)麻發(fā)脹，舌根發(fā)痛。
他剛剛親得很用力。
察覺她的羞赧，林子序主動開口：“你先到客廳坐，我去洗澡。”
季淺紅著臉點頭，雙手拎著自己的包，轉(zhuǎn)身走向客廳。背過身，她嘴角含著笑意，表情緊張，漂亮的臉蛋顏色嫵媚。
聽著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季淺心中有很多種復(fù)雜的想法。她不知道林子序具體的心意，但帶她上樓這個行為足夠曖昧，曖昧到讓她覺得，他們今晚一定會發(fā)生什么。
站起身，季淺走到浴室外，篤定地敲了敲門。
浴室水聲停下，林子序低沉的嗓音透過門板清晰傳出：“怎么了？”
伸出敲門的手顫了顫，季淺心里緊張，但還是一鼓作氣，拉開了隔絕他們倆的浴室門。
林子序在洗澡，沒有穿衣服，但見季淺的目光看過來，他也沒躲。
季淺身上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光腳走了進(jìn)來，直到他身前。她雙手環(huán)抱他勁瘦腰腹，像是擁住久違的瑰寶，極其貪戀地在他懷中感受失而復(fù)得的欣喜。
同時，她能感受到有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她小腹。
他們高二談戀愛，到大二才分手，從來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她不是沒想過那種事，可每次林子序都能忍下來，不會和她發(fā)展到那一步。
他大概是很珍視她。
“我們做吧�！�
臉紅了太久，季淺抬頭看他，感覺眼皮滾燙，心跳如擂鼓般叫囂。
男人身體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強(qiáng)烈了，堅硬滾燙地抵著她的身體。可林子序神情淡定，垂眼睨著她，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淺淺，如果我們做了，你就沒有回頭的機(jī)會了�！�
雖然他現(xiàn)在的情況比當(dāng)年好，但在季家面前，他的身份還是不足以對等。韓儀不會同意他們重新在一起，如果這樣，那他就是無故傷害她的身體和感情。
季淺聽不進(jìn)去這些，囫圇搖著頭，下定了決心：“我以為我會永遠(yuǎn)忘了你，但是沒有，我想了你七年�，F(xiàn)在我又遇到你，你也還在意我，我不想再錯過了。如果這次他們還逼我離開你，那我……那我死了也可以�！�
話音落地，浴室安靜得一片死寂，只有水龍頭沒關(guān)嚴(yán)，輕輕的滴水聲音。
眼看季淺眼睛越來越紅，林子序心中大片位置塌陷，抬手將她擁入懷中，他的唇落在她頸窩，嗓音沉定：“好�！�
季淺不知道他這句好是什么意思，等她再反應(yīng)過來，身上的衣服沒有了。
他抱著她洗澡，最終把她壓在臥室的床上。
林子序不想再給自己留后路——
仰躺在床上，季淺面紅耳赤，視線無措地飄忽，就是不敢對上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睛。
“看著我�！绷肿有蛏ひ舭祮 �
咬著下唇，季淺轉(zhuǎn)過目光，
?
看著他愈發(fā)成熟的面龐，眼神漸漸羞怯：“看著呢……”
聽到女人嬌嗔，林子序眸色急速轉(zhuǎn)暗，涌動著克制的欲望。七年，現(xiàn)在馬上要進(jìn)入第八年，他對她的感情每日劇增，就快要把他壓垮。
這個時候，她不著寸縷地躺在他身上，他遠(yuǎn)遠(yuǎn)沒有這般強(qiáng)悍的自制力。
低頭吻上季淺的唇，林子序大掌滑上來，撫在她依舊算是稚嫩的嬌乳上，溫柔地揉弄。
季淺熱情回應(yīng)著他的吻，舌頭交纏，發(fā)出難耐的輕吟：“嗯……”
他們以前的交往是很清水的，林子序有自己的堅持和底線，不會輕易觸碰她的身體。他們大多時候，就是親親嘴巴，深吻的次數(shù)都很少。
現(xiàn)在，自己的胸被他握在手中，季淺格外羞恥，緊張地夾起雙腿。
笨拙地不會換氣，她的臉越來越紅，雙手拍到林子序的肩膀，哼唧著示意他放開她。
“啊……”重獲氧氣，季淺大口呼吸，胸脯上下起伏得劇烈，能看到自己胸前大掌的虛影。
林子序還在揉她的胸，兩只手都在揉。
那種刺激的感覺沒有操控季淺的理智，她還是很在意自己自卑的地方，漲紅臉蛋，羞澀問起：“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胸很��？”
她是小胸，加上瘦，從來沒有波濤洶涌的感覺，就像兩個小饅頭，本本分分地駐守在屬于它們的生理位置。
林子序沒想到一向自信陽光的她在意這件事，手上動作停下，直直看著她一對嫩乳。像是在認(rèn)真思考她的問題，熾熱目光把她看得羞恥難抵，就聽到他篤定的回答。
他說：“不小，我很喜歡�！�
話音作罷，林子序低頭，用嘴吸住她顏色粉嫩的乳尖，嘖嘖地吃起來。
“啊……”他大膽的舉動把季淺驚得身體緊繃，加上乳頭被心愛之人舔舐吸嘬，快感刺激得她仰頭發(fā)出舒服呻吟。莫名的，她感覺體內(nèi)好空虛，雙腿緩緩摩擦起來，雙手緊緊攥著身下床單。
男人在床上就是無師自通，林子序雙手捧著她堅挺的奶子，左右兩邊都兼顧得到，又舔又吸，偶爾還會咬住奶頭拉扯，讓季淺在快感和痛意中跌宕起伏地享受。
“輕點……”
漸漸，季淺分開腿，虛虛夾住林子序的腰。
感受著女人愈發(fā)嬌軟下來的身體，聽著她軟沓沓磨人的聲音，林子序感受得到，自己的性器越來越燙，硬得發(fā)痛。
但他沒有急著插入，手掌滑過她平淡的小腹，指尖捻過她下下身肉縫，分開兩片貝肉。
“啊……”
突然被摸下體，季淺從快感的混沌中清醒，猛地夾緊雙腿，卻不小心夾住他的手，像不舍得他走似的。
“淺淺，別怕�！彼八拿�，嗓音克制：“摸一摸插起來才不痛�！�
“……”
向來光風(fēng)霽月的男人現(xiàn)在吐出這種大膽之詞，季淺面色爆紅，就連身體都泛起羞澀紅暈。緩緩放開腿，她用動作允許他繼續(xù)撫弄她的身體。
指尖探進(jìn)穴口，林子序不敢冒犯，用指腹輕輕捻磨她穴口軟肉。但因為他干過體力活，也在軍隊真槍實彈地操練過，指腹有薄繭，碾過她敏感穴肉，刺激得她嬌吟聲一陣一陣響起：“好癢……啊……”
伴隨著她難耐的低喊，林子序感受到她穴中漸漸濕潤，隨著他手指往外抽離，帶出津津淫水。
他看著自己濕漉漉的手指，季淺卻不好意思，抱著他的頭扭轉(zhuǎn)他的視線，主動親上去，嬌羞聲模糊溢出：“不許看……”
吻得最熱切時，林子序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抵在季淺極其濕潤的穴口。沒急著直接插，他用龜頭滑過那條溫?zé)崛饪p，莖身緩緩摩擦，讓她感受那近似性愛的動作。
他怕她害怕，強(qiáng)忍著自己的欲望，給她足夠適應(yīng)的時間。
但現(xiàn)在季淺的感覺并不好受，身體里空虛得厲害，急需他粗大尺寸插進(jìn)來，撐滿她被他撫慰得饑渴的身體。
“插進(jìn)來……”季淺被他吸嘬舌尖，哼唧著開口。
得到女方同意，林子序嗯了一聲。
龜頭頂開兩片貝肉，插進(jìn)濕潤卻緊致的穴口，他性器太過粗長，微微往里插進(jìn)小半，就感覺頂住一層肉膜。他當(dāng)然知道他的淺淺只愛他，也沒驚喜她時過七年還是處女，就是水到渠成的思想，他覺得他以后要繼續(xù)珍視她。
重重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林子序聲音柔得要滴出水：“對不起�！�
季淺現(xiàn)在迷迷糊糊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為什么道歉，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痛意刺激得拱起腰身，嬌吟出聲。
林子序插進(jìn)來了。
雖然只有棒身的一半，但她緊致的甬道還是無法承受，泛起麻酥酥的痛感。她未經(jīng)人事，此時被破處，面色漸漸失去紅暈，粉唇顫動著抿緊，強(qiáng)忍身下的不適。
知道她會疼，林子序不著急，碩大炙熱的陽具抵在她身體內(nèi)，暗暗蓄力，非常緩慢地挺動，讓她漸漸適應(yīng)自己的尺寸。
“嗯……”季淺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下意識評價：“太大了，有點疼……”
聞言，林子序眼眸含起幾分笑意，嘴角揚(yáng)起：“大不是壞事。”
話音落地，他腰身聳動，突如其來一個深頂，性器直接全根沒入。
“�。』斓�！”季淺嬌嗔地罵了一聲，稚嫩的身體被他完全占有，被剛剛那股強(qiáng)烈的快感和痛意攻襲得差點丟掉半條命。
原來，再溫潤儒雅的男人在床上也是禽獸。
季淺重重喘息著，試圖緩解下身被插動的痛意，漸漸，愉悅的快感壓過痛感一頭，她發(fā)出舒服嬌媚的聲音：“可以快一點……”
與其深陷磨人的痛意中，不如讓他狠狠操她，讓她盡快度過這段性事開端，享受后續(xù)的快意。
林子序沒說話，埋在女人體內(nèi)的性器無聲無息地開始加重力氣，不過十幾下，季淺就被他搗干得快感連連，身子無法自控地抖動如篩，軟而不膩的尖叫響起：“別動別動……我好像快尿了……啊……”
聞聲，林子序故意碾過她敏感的陰蒂，輕柔頂了幾下，就開始毫不惜力地沖刺她的g點，噗嗤噗嗤的操穴聲響徹臥室。
“不要……啊……慢點……”季淺初嘗情欲滋味，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眼前白光閃現(xiàn)，小腹痙攣著顫動起來。
她在一瞬間失聲，細(xì)白脖頸往后仰著，插著一根粗大肉棒的小穴汩汩噴出淫水，濺到林子序小腹。
在高潮的快感中，季淺被強(qiáng)烈的羞恥攻占大腦，猝不及防間，對上他情動的眼睛。
林子序還沒有射出來，就著她穴口的淫水，再次重重插進(jìn)去，頂弄她酥麻的穴肉，專往她g點上撞。
他在床上不愛說話，更不善于說甜言蜜語，但氣力很足，每一下都把季淺操得花枝亂顫，死去活來。抱著他的脖子在他懷中顫栗，她嬌喘連連：“太深了……輕一點……”
林子序不聽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抱緊女人的腰，重重往里插動。一連幾十下兇悍的撞擊，他們性器交合處分泌出更多晶瑩淫水，發(fā)出滋滋水聲。
季淺再次感受到滅頂快感，抱著他脖子的手不得不松開，攥緊身下的床單。下身穴道急速收縮。
“嗯……”男人喉間溢出一聲低喘，猛干起來，氣息加重。
腳趾蜷縮，季淺全身被欲望操控得不受控制，小穴一邊流水，嘴里嗯嗯啊啊地求饒：“要到了……我不行了……啊……”
“啊……”
性器被緊致穴肉絞殺，林子序重重往里頂了一下，聳動的腰身才終于停歇下來。
季淺穴中還插著一根肉棒，身體止不住顫抖，緩解著二次高潮的余韻。林子序射進(jìn)來了，她不覺得有什么。如果懷孕，她就生下來，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過了很久，臥室內(nèi)淫靡的味道散干凈，季淺的腦子越來越清醒。
她和林子序發(fā)生關(guān)系了。
但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舊愛相逢擦槍走火？還是，他也還愛她？
躺在床上，季淺陷入糾結(jié)，想問，又怕聽到不喜歡的答案。
兩人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林子序躺在她身邊位置，仰面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察覺到季淺翻身躲閃的動作，他低沉出聲：“對不起。”
做愛之前他說了對不起，這事兒結(jié)束他又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