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手指探進溫水下,觸到一個柔若無物的地方,彈又滑地包住了他的指尖,吮得他向深處滑去。邢丘呼吸凝澀地閉上了眼,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言。
他經(jīng)常練劍的手指很長,能輕松夠到霍嗔夠不到的位置,更能感覺到花蕊在指腹上顫栗。
穴里的東西終于順著內壁緩緩流下,霍嗔放松下來,靠在邢丘的肩頭。小逼已經(jīng)腫得麻木了,感覺不到疼,只感覺薄薄的繭偶爾劃過,被揉按得還挺舒服。
邢丘清理得很細致,手指頭像是長在里面了一樣,動作極其緩慢。
霍嗔舒服得勾住邢丘的脖頸,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他正閉著眼,連呼吸都好像暫停了,他不解地伸出手指頭戳戳對方的胸口。
“你是睡著了嗎?”
心口被沾上了一個濡濕的泡沫,邢丘手指微僵,快速搖頭。
“沒有。”
霍嗔緩緩收回了沾滿香沫的手,把臉低低地垂了下去。
邢丘肯定是像很多人一樣,嫌他下面的雌穴丑,所以才閉眼不看。
他看著自己的下身撅起了嘴,但并沒覺得長了個小逼有什么不好,雖然所有人都說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可沒有小逼的話,他怎么替皇兄和親。
皇兄……
也不知道皇兄想他了沒有,院里的黃柿樹肯定長高了,等后年結了果就可以做成柿餅,待他回去跟皇兄一起吃。
邢丘閉著眼,注意不到霍嗔的神情變化,等到洗完,霍嗔已趴在他身上睡過去了。
嘴角勾成了彎彎的月弧,鬢垂容酣,無夢驚眠。
邢丘把他抱回收拾干凈的床上,幫他穿上寢衣,看到兩腿間嫣紅欲滴的腫穴,喉頭微緊。
他鬼使神差地俯身吻了一下濡濕的穴縫,唇上殘香余留,涌蕩心神,他暗暗攥緊那兩根被小穴溫熱了的手指,將余熱收納入掌中。
夜深人靜,處理完政務的韓沉策來了。
殿外又不見人,走到寢臥才看到一人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睡相半蜷半展,被子卷成了一團,兩個又白又圓的臀瓣翹在外面,腿溝深邃,視線順著移下去,白皙皮膚上隨處可見曖昧痕跡。
韓沉策提著重步走過去,胯間的東西已經(jīng)變得沉甸甸。
“還以為雀兒學乖了,沒想到膽子還是這么大,又不在外面跪迎?”
霍嗔聽見他的聲音一下驚醒,眼皮都還拔不開就想翻下床,可在被子里掙扎了幾下,只滾亂了自己的頭發(fā),根本坐不起來。
他放棄了,撅起屁股,不覺鼓圓了腮幫子。
“打、打吧……”
小雀垂頭,小雀搖尾。
又腫又軟的艷紅鮑肉在韓沉策面前敞開,翻出來的小花唇已經(jīng)軟爛不堪,充血的大陰蒂騷得讓人想幾掌扇爛,又想拍上去精心料理一番。
韓沉策沒有糾結,輪番用在了霍嗔身上,拍打聲和黏柔水聲連綿起伏。
“嗚嗚…別…夫君輕點,壞了嗚啊……”
已經(jīng)軟爛的逼肉被又扇又揉,騷水直流,剛還視死如歸的霍嗔凌亂地啜泣不止,終于在韓沉策挺入時承受不住,捂著剛捅進來的雞巴昏了過去。
韓沉策向后扯起他的頭發(fā),把他拉到身前操得一晃一晃,輕咬他白蘑般細嫩的后頸。毎日膇更??嗨?玖?⒌六9肆〇吧
“雀兒怎么昏過去了還會發(fā)大水,真騷,真欠肏�!�
霍嗔已不會回應他,被三個人輪流肏了一天的身子力盡精竭,迷蒙地吐著舌頭,滿臉掛滿了狼狽的淚和汗,只有身下小穴還在抽搐攣縮,淫蕩地絞著雞巴不放。
“含了一天龍精還這么緊,真是天生的騷貨,雀兒就該被朕掐著奶子操爛�!�
韓沉策從身后扯著他的奶頭,揪圓搓扁,薄乳被拉成了各種形狀,腫墜地掛在霍嗔胸前,他整個身子都像灘爛泥,被身后人抓著奶子甩來甩去。
奶頭紅得發(fā)紫,色情又淫蕩。韓沉策欲望更濃,把已經(jīng)昏過去的霍嗔翻過來,在奶子上扇了兩巴掌,看到搖蕩的紅珠乳浪,愈發(fā)失控地按住人猛肏,射了霍嗔滿滿一子宮,逼縫里滿溢出溪流般的精濁。
他好像中了渴癮,從早朝開始就想著該怎么把這口騷逼肏爛,現(xiàn)在終于可以放肆把玩著他的小雀兒,揉碎在指尖。
霍嗔被肏醒了一次,韓沉策揪扯玩弄著他的陰蒂。
“雀兒怎么這樣不中用,朕才剛開始�!�
霍嗔兩眼一黑,又嗚咽著暈了過去。
韓沉策當然不會管他,睡奸這樣綿軟、任人擺布的身體,感覺更好了,一直做到自己盡興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他坐直身子撩開床帳,清了清被情欲浸染的沙啞嗓子。
“鄭祥,傳周太醫(yī)�!�
守在外面的太監(jiān)立刻領命。
周太醫(yī)來了,靜立在床邊替霍嗔診脈。
“質子殿下昏倒只是勞累過度,氣血虧虛,但身體還算康健,不會影響受孕�!�
韓沉策不關心那些。
“他懷上了嗎?”
太醫(yī)猶豫片刻。
“目前的脈象來看還沒有,但也可能是月份太小摸不出來�!�
韓沉策看著霍嗔身下淌出的龍精,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轉向太醫(yī)。
“你負責給他調理身子,一年,不,半年之內,必須讓他懷上。”
周太醫(yī)恭敬地領命退下,他當了大半輩子太醫(yī),最知沉默寡言,從不會追問帝王為何想要一個衡國血脈。
屋里又只剩兩人,靡香亂室,韓沉策漫不經(jīng)心地靠在床邊,但眉眼間全是帝王的凌云傲氣。
他想用白玉竹堵住小穴,但半天沒找到,最后自己用雞巴頂回了他的身體里,還挑起霍嗔臀尖上的一抹白濁,添回穴中。
“別浪費了,朕給的東西,雀兒可要全吃進去�!�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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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將軍的太大了吃不下虎符擴張
【作家想說的話:】
修羅場的開端(′?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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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殿下,披上點衣服,您還病著呢�!�
“不披不披……”
囚宮院里,邢丘拿著披風跟在霍嗔身后緊追不舍。
上次承完寵后,霍嗔的身子實在受不住了,皇上善心大發(fā),給他的小逼放了幾日假,他開心得像只小雀,剛好一點兒就在院子里蹦蹦噠噠。
昨夜秋風大,院子里積滿了厚厚的落葉,霍嗔聽著腳下咯吱咯吱的碎葉聲響,在秋日下笑得明亮。
啪,宮墻角落發(fā)出輕響,霍嗔眉眼上揚地回過頭去,笑容卻凝滯在嘴角。
靖遠將軍元殊從墻頭翻下來,英武不凡地站在他面前。
霍嗔捂起屁股轉頭就跑,卻被元殊輕松攔下,一把撈上肩頭。
邢丘想上前奪下,元殊卻不跟他短兵相接,只一巴掌揮在霍嗔的屁股上作為警告,本還想掙扎的霍嗔嗚咽一聲老實下來,邢丘恨恨停住了腳步。
元殊如愿以償把霍嗔扔上了床,霍嗔緊張地擺著雙手。
“不、不行…我病了,不能做……”
他這套說辭很明顯沒有說服力,元殊壓在他身上,一邊戳破他的謊言,一邊調侃。
“殿下剛才不是跑得挺快嗎?放到軍營里都能跑過剛出生的馬�!�
霍嗔漲紅了臉,笨口笨舌地反駁不出。
元殊年少時就領兵征戰(zhàn),與無數(shù)狡猾的衡國人打過交道,剛開始還以為霍嗔是裝笨,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裝不出來,從此也就放棄了從他身上挖掘出什么的想法,每次來只是為了解欲。
他是習武之人,身壯肩闊,霍嗔在他身子被壓成了小小一個。
霍嗔費了半天勁抽出一只手,把元殊的手拉進了褻褲之下,摸上腫脹的穴戶,撇著嘴巴軟軟哀求。
“真的不行,夫君摸摸……”
元殊摸了兩下,似有所悟。
“濕了�!�
“是腫了!”
霍嗔沒想到有人比自己還笨,氣得臉頰鼓鼓。
元殊仿佛才意識到腫了,又在小逼上摸了幾把,微微點頭。
“怪不得,是挺軟的。”
霍嗔氣得滿臉通紅,想打他又縮回了手,元殊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話,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明明就是很軟很好摸。
這樣軟的東西,摸慣了鐵甲刀槍的他頭一次摸時心酥了很久,從此便愛不釋手,腫了以后手感似乎更好,也許該再腫一點。
他用寬實干燥的掌心托著顛了顛,滲出的濕意勾起了欲魔。
“殿下,末將要進去了,一個月都憋壞了。”
元殊剛從翎州巡防回來,這一路持齋把素的,早就餓了。
他衣帶未解,勃起的龜頭上還裹著布就往穴戶上撞,要換成其他幾個人,霍嗔也就放棄掙扎了,可這是元殊,他捂住小逼,眼眶紅紅地抬臉求饒。
“進、進不去,腫著呢,夫君的太大了……”
比其他幾個人還要粗長一些。
元殊掏出尺寸可怖的紫黑粗龍,不以為意地抵開了霍嗔的手。
“大一點不是能把殿下操得更爽嗎?用末將的雞巴多操操,把小逼操松,以后就不會腫了�!�
他的話看起來很有道理,霍嗔迷糊起來,一不留神就被碩大堅硬的肉冠頂住了穴口。
霍嗔一下疼得嗚出了聲,他瑟抖地咬住嘴唇,腿根繃得顫抖,腦中忽然想出個絕妙的主意,能讓自己的小逼免受此罪。
“唔,要不夫君納個妾吧,嗔兒…嗔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