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真淫蕩,不情不愿還流了這么多……”
“逼芯都被雞巴搗爛了吧……”
“這幾滴是從騷子宮里流出來的水嗎,騷氣真重,又盼著被男人灌精了……”
信紙都快貼到了鼻尖上,霍嗔被折磨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羞恥地聞著面前自己騷水的味道,捂住腦袋拼命抗拒耳邊聲音,韓沉策又是一記重擊。
“朕這就把這封信給霍青硯送過去,讓他看看他的賤貨弟弟有多不知羞恥�!�
“不要…不要給皇兄看…嗚啊……”
他大哭一聲,竟被激得尿了出來,半硬半軟的粉雞巴抖在胯下,嘩嘩射水,騷腥的淡黃液體瞬間流滿了御案。
甬道里的汁液也在往出涌,像是前面尿不夠,后面也跟著尿。
韓沉策被驟然攣縮的雌穴夾得氣滯,撈起霍嗔的身子牢牢禁錮在臂彎里,兇猛顛肏,只見粉莖在霍嗔身下抖來抖去地吐尿,沒多久就虛弱地垂軟下去,再也精神不起來。
“啊…哈啊……”
霍嗔眼皮不受控地翻上去,嘴里癡癡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完全被弄壞了,神智也脆弱得不堪一擊。
韓沉策噙住他掉出來的軟舌,覆唇吞沒他所有癡吟,連同那些甜甜的汁水,一并含下,赤紅雙眼里全是積壓的狂亂,久違的心滿意足在胸膛里粗喘猛撞。
霍嗔嗯啊地翻著白眼,快要暈過去,手胡亂在對方身上抓。
“信……嗯嗚信……”
韓沉策按著他的肚子幾下猛射進了宮腔里,把信封甩在他臉上,呵笑一聲。
“哪有信?”
“你的好皇兄早就把你忘了,怎么會給你寫信�!�
看霍嗔睜圓淚眼呆呆盯著他,他垂眼拿起信封,呲啦呲啦撕成了幾半。
“蠢貨�!�
白白的信紙如雪片紛落,落在霍嗔身上、頰邊,薄薄的白紙仿佛比冰雪還鋒利刺骨,刺得霍嗔睜不開眼,紅著眼喘息幾聲,就陡然昏了過去。
韓沉策目色比剛才還沉了幾分,伸手撫上那張脆弱得快要破滅的臉。
殿門突然被撞開。
元殊幾步闖了進來,垂眼避開滿室的狼藉,只將霍嗔緊緊抱進懷里,蹙眉安撫他還在抖瑟的身軀。
“嗔兒,沒事了…沒事了……”
韓沉策收攏衣袍,眉間露出一絲疲憊,
“要裝好人回去裝,別在朕面前礙眼。”
元殊看了眼昏睡的霍嗔,朝帝王微微頷首。
“末將會記住陛下這個人情�!�
“用不著……”韓沉策揮袖離去:“朕也不是為了你�!�
元殊沉默地抱著人出了宮門,帶兵候在外面的幾人迅速圍了上來。
“嗔兒怎么樣?”
“嗔兒傷沒傷著,陛下會這樣輕易放人?”
他避開所有人的視線,橫抱著霍嗔上了馬車。
“外面冷,我先帶嗔兒回府休息。”
寒風里,剩下三人面上狐疑,但也迅速跟了上去。
霍嗔一回將軍府就開始高燒不退,像被夢魘壓住一樣,在昏睡中啜泣。
“心郁,受了刺激,只能慢慢調(diào)理�!背檀蠓蚶夏槼劣舻匕阎},連話都不想好好說。
元殊顯然有些煩躁不寧,為霍嗔擦身子的手都控不住力度,偶爾擦出幾道紅痕才放輕一點兒,那笨手拙腳的樣子讓程老大夫瞪了好幾眼。
霍嗔做著讓人心疼的夢,小臉哭得一抖一抖,嘴唇被自己咬得斑駁。
元殊覺得自己應(yīng)該沒錯,昭國衡國遲早有一戰(zhàn),輸贏不論,可霍嗔必須與他們站在一邊。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斷了他對衡國的念想。
霍嗔是棄子,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他們只是點破了這件事,讓霍嗔對那邊死心,以后也少些怨懟。雖然韓沉策太為粗暴,但讓他出馬更有說服力。
他沒錯。
元殊默默告訴自己,但看到霍嗔的淚水,又不那么確定了,他真的沒錯嗎?
“不對……”程老大夫面色凝起。
元殊手一抖。
“怎么了,什么不對?”
程春璋沒說話,只久久地摸著霍嗔的脈。
元殊緊張得不會呼吸,想說話又怕打擾大夫診脈,他錯了,這劑藥太猛了,霍嗔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怎么承受得來……
霍嗔嘴里含含糊糊地夢囈,好像是在叫太子哥哥,一會兒又喃喃著為什么不要嗔兒,嗚咽聲斷續(xù),像只被拋棄的幼犬。
“嗔兒,他沒有……”
元殊想開解他幾句,卻說不下去,衡國人沒有心也是事實,他總不能生造出封書信來給霍嗔看。
“不對,這脈象不對……”
旁邊程春璋終于診出了結(jié)果,回身對上了元殊焦慮的目光,聲音格外蒼老沉重。
“小公子他,是不是服過什么禁藥?”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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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火光撲朔劇情章,一點兒肉都沒有
“禁藥?什么禁藥……”
元殊看著一張兩張比自己昨晚還愚蠢的臉,不由染上了程老大夫的壞脾氣,揉了揉頭才開始回答韓溯和傅仰山。
“具體什么藥不知道,就目前來看,此藥會讓嗔兒無法懷上子嗣,程大夫說他也沒見過,無從得知嗔兒是被誰下的藥�!�
“還能是誰……”
傅仰山的面色深沉下來,衡國只怕早就預(yù)料霍嗔來昭國會發(fā)生什么事,所以提前給他下了避子藥,以絕后患。
三人都猜到了這一層,屋里默契地沉默。
韓溯眉頭緊鎖:“這藥會影響嗔兒的身體嗎,除了避子還有何功效?”??群???漆⑨?⑤依捌9徰里
“不清楚,程大夫說藥性很隱密,也是嗔兒如今身體虛弱才診了出來�!�
元殊說完,屋里又回歸沉寂。
他們想著霍嗔,手指微微蜷起,像是在把人護進掌心,心中萬般思緒過。人人對霍嗔戒備,可一只小雀,所做的不過是在冰天雪地里撿些飽腹之食。
韓溯攥攥手指長嘆一口氣。
“也不完全算壞事……”
若霍嗔懷上了他們的血脈,被徹頭徹尾當作籌碼,利用盡價值,他們想要補救起來就更不易了。
傅仰山微微頷首贊同,繼續(xù)追問。
“可有解藥?終歸是禁藥,服用久了必然對身體有損�!�
元殊又有些壓不住火氣:“沒有,程大夫在想法子,但……要我說就該早日攻衡,殺了那些死人,搶來解藥�!�
都知他在說氣話,沒人順著他說下去,傅仰山想去看嗔兒了,他們一來就被拉到書房,還沒顧得上去霍嗔那里看看情況,他站起身往出走,思忖道。
“問問那個邢丘吧,也許他知道什么�!�
庭院雪地咯吱咯吱,留下幾行腳印,因為霍嗔喜歡,所以厚厚的積雪并未掃走。
三人悄聲走進寢臥,沒見到邢丘的身影,只有霍嗔一人蜷臥在床角,把棉被堆在臉旁,像只睡熟的小動物呼吸淺綿。
韓溯憑借身份壓旁邊兩人一步,最先走到床邊,輕輕摸上霍嗔的頭。
程春璋果然醫(yī)術(shù)高明,一點兒也不燒了,但也不能讓人安心,霍嗔睡得毫不安穩(wěn),更未知何時能醒。
元殊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包,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曧�,面對另外兩人的目光低聲解釋�?br />
“這是衡鈴,衡國的樂器,我與衡軍交戰(zhàn)時偶然所得,據(jù)說將懸鈴于枕上可昭佑其身,驅(qū)散夢魘,也許嗔兒會喜歡……”
他把衡鈴取出來系在床頭,長指輕撥,幾顆大小不一的小鈴晃顫起來,鈴聲清脆悠揚,如同祈愿。
沒人知道,霍嗔也曾對衡鈴許過愿。
他把五皇兄丟掉的衡鈴撿回來掛在床頭,壞了一角的破鈴很是寒磣,還發(fā)不出聲響,但他無比認真,雙手合十閉眼祈求,希望明早醒來能看到一個會響的衡鈴,這樣他也可以得到賜福之音。
他供奉著破裂的神明,還祈求神明自己護佑神明,所愿必然難成。
但他聽到了樂聲。
如夢似幻,衡鈴入夢就代表可以許愿了,他開心得頭腦混亂,但在夢里哼哼唔唔發(fā)不出聲。
我要…我要……
我要好多好多的衡鈴。
我要好多衡鈴,送給每一個人,讓他們得到神靈庇佑,這樣的話,他們就會喜歡我,嗔兒送出越多的衡鈴,就會有越多的人喜歡嗔兒。
叮鈴…叮鈴……
耳邊鈴響不斷,似彈似訴,難道是他的愿望實現(xiàn)了?
不知過了多久,霍嗔才舍得從夢中醒來,耳邊猶有余音。他咂咂小嘴,仿佛還在回味,哼唧著翻了個身,撅起屁股,還想繼續(xù)在床上賴著。
“唔…餓了……”
沒人應(yīng)聲。
他費了好大勁才抬起眼皮,仍是漆黑。
嗯?
他沒睡醒,懷疑是自己眼睛根本沒睜開,兩只小手一起用力扒開眼皮,怔了片刻才意識到屋里確實很黑。
連平日里的夜燭也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