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姑娘肯定是第一次進包廂,居然說出這么直白的話來。
陳宗元抬手將人扯到懷里,剛才聊著喝了點酒,微醺狀態(tài)下看著小綿,竟讓他想起了今天陳枝在他房里又羞又驚的模樣。
江賀暗暗咋舌,這小綿,歪打正著,有大造化了。
他正想著要不要點個姑娘趕緊撤退,把場地留給倆人,就見陳宗元已經起身,看不出半點兒意亂情迷的模樣。
“把人送走,剩下的你慢慢玩兒,我過會還有事兒�!�
江賀看著他闊步出去,道:“你悠著點兒,這酒后勁大�!�
陳宗元抬抬手,消失在電梯口。
江賀搖頭,自然知道陳宗元說的有事是指什么。
服了這事業(yè)批,都快一點鐘了,放著溫柔鄉(xiāng)不睡,竟然去碼頭看貨。
陳宗元人剛走到樓下,布加迪就已經在正門口靜靜等候,他上了后座,司機是個二十七八的男子,皮膚偏黑,五官剛毅,嘴唇稍稍有點厚。
“宗哥�!�
陳宗元揉了揉太陽穴,道:“去東區(qū)�!�
這批貨數量大,一直折騰了一個小時才清點結束,陳宗元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鐘了。
陳榮早便睡了,大廳里一片安靜。
陳宗元口中燒渴,方才聚精會神做事不覺得,這會兒進了家門,太陽穴突突直跳,才知道江賀沒騙他。
這酒后勁確實大。
他找了點涼白開灌下去,去到二樓,瞥見門縫中有微弱的燈光。
這個點了,橙汁兒還沒睡?
陳宗元沒帶猶豫,打開門走了進去。
作者的話:估算錯誤,下章肉渣~~聽說珠珠能觸發(fā)加更耶!
0005
睡著(微h)
陳枝的房間不算很大,但卻很溫馨,粉色床單,粉色墻紙,床頭擺了好幾個娃娃,滿屋都是少女的馨香。
陳宗元朝書桌走去,看了眼趴著熟睡的人。
她手上還拿著鉛筆,睡著之前做的是數學,輔助線才畫了一半。
陳宗元悶悶地笑了兩聲,先是將她的臺燈關了,這才彎下腰將人抱起來。
陳枝很輕,這會兒睡熟了抱在懷里也不覺得有什么分量。
不知是喝了酒還是什么緣故,陳宗元總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奶甜的香味,一縷一縷地纏著他。
剛降下去的火一下就竄了上來。
他把人放到床上,為了不把陳枝驚醒,動作幅度很小,幾乎與她臉貼著臉。
這樣一來,那股奶甜味就更是鋪天蓋地。
陳宗元慢慢把被她壓在后背的手抽出來,剛有動作,她便不老實地側過腦袋,直接將唇貼在了他臉頰上。
軟嫩嫩的觸感讓陳宗元一下就硬了。
他呼吸登時變得極熱,將手完全抽出來后,這才順著陳枝柔嫩的臉頰一點點親過去。
直到含住她的唇,便有些控制不住,大口吃吞。
碰到陳枝舌頭的時候,陳宗元渾身過電一般,胯下漲得都疼,他囚住陳枝的肩,放慢速度,一點一點地品嘗。
不想把人吵醒而因此帶來的刺激感,讓陳宗元忍得很辛苦。
奶甜的味道從舌尖上傳導過來,陳宗元舌頭勾著她纏了好一會兒,慢慢往下,吻上了她的肩頭。
那里有一塊硬幣大小的燙傷,多年過去,并不明顯。
他舌頭在上面打了個旋。
大約是有些癢,陳枝身體顫了顫,口中溢出一點嚶嚀。
陳宗元又在她的鎖骨處親了好幾口,見人沒醒,這才將手緩緩從衣擺下方伸進去。
陳枝的肌膚如滑豆腐,摸著像是用點力都能弄壞。
手一路向上,快要到她胸口的時候,陳宗元頓了頓。
陳枝沒穿內衣,他手如果再進一步,就能一下子覆蓋到她的乳上。
陳宗元埋在陳枝脖頸深吸口氣,等那種奶甜溢滿鼻腔,這才慢慢將手從衣擺里拿出來。
如果摸上去,今兒個不做恐怕收不了場。
身下硬得如烙鐵,陳宗元翻身,在陳枝的粉色小床上靜靜躺了會兒,可是滿屋子奶甜,他越是深呼吸越是欲念重。
最后,他下床,胯下支著帳篷離開房間。
陳枝等他徹底走遠,才敢睜開眼,咬著手背,眼睫顫個不停。
有點蘇醒的時候,陳宗元正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停在她的乳根處,又驚又怕的她壓根不敢動,更不敢深想陳宗元到底在做什么。
陳宗元身上有酒味,陳枝不知道他是不是醉了才會做出這么恐怖的事情。
她是他的妹妹。
雖然不是親的,但這世上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而陳宗元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越線。
陳枝睡不著了,爬起來繼續(xù)做題,越做越亂,一道數學應用大題,輔助線畫了無數,卻一點兒都解不出來。
以前她有過做題睡著,被抱到床上的經歷,也知道是陳宗元好心所為,但萬萬不敢想今天的事在之前是不是已經發(fā)生過。
她作為高三生,每天都睡不夠,一旦睡著便很難醒,今兒個迷迷糊糊醒的時候還以為是在做夢。
但那么真實的感覺,怎么可能是在做夢!
陳枝頭抵在書桌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嘆出一口氣。
作者的話:粽子這么隨心所欲的人,會突然收手,還不是因為發(fā)現橙汁兒醒了,怕嚇到她罷了,粽子啊粽子,什么時候惦記上我閨女的!老實交代!
0006
生意
暑假在家,陳枝完全可以睡懶覺,然而陳宗元早上起床,就聽管家說她出去做義工了。
陳枝高三,她從高一開始,就已經在為出國做準備。
生在陳家,國內國外任何名校,只要她想去,不過是一句話的小事。
從來沒有人要求陳枝讀書,她哪怕什么都不做,陳家也能保證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陳枝的這種努力,在知道她家情況的幾個朋友看來,屬實令人費解。
陳宗元隨口問了陳枝做義工的社區(qū),彎腰進了車內。
開車的還是昨天那位,陳宗元看了會兒手機上的消息,才開口:“阿海,去機場。”
名叫阿海的男人將車啟動,平穩(wěn)地駛出陳家地界。
陳宗元口中的機場,是他私人飛機停放的私人領域,他今天要去趟越南,一同登上飛機的除了他便只有阿海。
阿海不愛說廢話,上了飛機后,便將越南那邊的情況簡單對陳宗元匯報。
本來一件黑幫內斗買軍火的小事兒,不值得他本人出面,只是通過暗線聯系上他的這位,背后真正的主顧是越南政府的一名高官。
那么要談的就不是一筆小生意
?
。
阿海說完目前掌握的消息,又補充了一句:“聽說陳廣學那邊也在接觸�!�
陳宗元一直靠著閉目養(yǎng)神,聽到陳廣學的名字才睜開眼,露出些玩味的表情。
“二叔上次搶了我一筆生意,還搶上癮了?”
阿海垂眸不語。
在國外接受過幾年特種兵訓練的他,能夠敏銳感覺到陳宗元的不悅以及幾分淡淡的殺意。
陳家正逢換屆,陳榮年初的時候宣布要退位,他手上龐大的關系網和陳家的產業(yè)自然需要人來繼承。
陳榮一共生了三個兒子,陳廣志,陳廣學和陳廣民。
陳廣志醉心佛道,三年前因為身體原因出國療養(yǎng),對陳家的事一概不理,將手上的事務全部交給了當時剛剛畢業(yè)的陳宗元,當起了甩手掌柜。
陳廣學從商,陳廣民從政。
陳家有個傳統(tǒng),從政之人不得碰家族產業(yè),軍火見不得光,一個在外面拋頭露面的政客沒辦法守住那些渠道,談生意做事更是不方便。
陳廣民選擇從政,相當于變相宣布放棄繼承陳家家業(yè)的資格。
陳廣志的出國,陳廣民的放棄,相當于已經把陳廣學推上了繼承人的位置,他也壓根沒有把年紀尚小的陳宗元放在眼里。
這三年,陳宗元給他好好上了一課。
竟讓陳家內部原本一邊倒的站隊出現了不小的變數。
加上陳宗元這些年一直在陳榮身邊長大,頗得重視,陳廣學那原本板上釘釘的位置,一下子就搖搖欲墜起來。
自打年初陳榮宣布八月份退位,陳廣學這半年時間,明里暗里針對陳宗元的事情沒少做。
上月中旬剛搶了一筆緬甸的單子,現在聽聞他在接洽越南,別的事顧不上,專顧著和他作對了。
越南與云南接壤,三個小時后,陳宗元進入越南境內,入住一家當地酒店。
越南近兩年經濟發(fā)展不錯,燈紅酒綠,瞧著和京城差別也不大。
陳宗元在房間看了一天文件,晚上八點,阿海帶來了對方通知會面的消息。
酒店地下二層是個隱蔽的大型娛樂場所,陳宗元一進去,便聽得大廳里到處都是賭徒們激動的叫喊聲,圓桌前圍滿了拿著籌碼,雙目猩紅的賭徒們,男女老少皆有。
穿過大廳,侍從將他帶進一條走廊,拐了幾次彎才進入一扇門內。
門內依舊在賭,但卻遠沒有外面那么吵鬧,對弈雙方一個緊張一個從容,桌上的籌碼已經對得很高,粗略估算可能有上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