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突然,大門被推開了。
第十章
宴會廳的大門被推開的那一刻,沈清宴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但很快,那抹欣喜被冰冷的寒意取代。
因?yàn)樽哌M(jìn)來的不是溫南枝,而是喬初語。
她穿著一襲華麗的禮服,妝容精致,卻掩不住臉上的委屈和憤怒。
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沈清宴身上,腳步堅(jiān)定地朝他走來。
沈清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語氣冷得像冰,“你怎么來了?誰讓你來的?我沒給你發(fā)請柬�!�
喬初語咬了咬唇,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要給別的女人辦生日宴,我還不能來了?”
沈清宴的眼神凌厲,語氣里帶著警告,“喬初語,別在這里鬧�!�
喬初語卻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目光掃過宴會廳的每一個(gè)角落,聲音越來越大。
“你看看這個(gè)宴會廳,這些花是朱麗葉玫瑰,全世界最昂貴的品種,你鋪了這么多,沒有個(gè)兩千萬下不來吧?還有這腳下踩著的地毯,是來自波斯的手工編織地毯吧,一條就要一千萬,再看看這些吊燈,這些油畫,光是這個(gè)宴會,你就給她花了好幾個(gè)億!更別說你還準(zhǔn)備了那么多價(jià)值連城的禮物!”
她的聲音里帶著不甘和憤怒,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發(fā)泄出來。沈清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周圍的賓客也開始竊竊私語,場面一度尷尬。
那群兄弟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
有人拉住喬初語的手臂,低聲勸道,“姑奶奶,不是都跟你說清楚了嗎?宴哥和溫南枝在一起,只是因?yàn)樗菧貛Z川的妹妹。溫嶼川你知道的吧?宴哥最大的死對頭,都斗了多少年了。他是用溫南枝報(bào)復(fù)溫嶼川,等報(bào)復(fù)完了就甩了她。你別來搗亂了,到時(shí)候被溫南枝看出不對勁怎么辦?她馬上要來了,你趕緊走吧!”
另一個(gè)人也湊過來,語氣里帶著討好,“是啊,喬大小姐,你先回去,等宴哥處理完這邊的事,再去找你解釋�!�
喬初語卻甩開他們的手,聲音尖銳,“憑什么?我是他的未婚妻,卻要藏在暗處,而她一個(gè)被利用的工具卻能備受寵愛?我不服!沈清宴,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真的對她溫南枝只是利用嗎?”
她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沈清宴,像是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內(nèi)心。
沈清宴卻始終沉默,眼神冷得像冰,仿佛她的質(zhì)問與他無關(guān)。
兄弟們急了,有人推了推沈清宴,“宴哥,你說句話��!別鬧大了!”
“就只要你說一句不喜歡就能請走這尊佛,趕緊說啊�!�
“宴哥,你以前不是說過的嗎,趕緊說,再告訴她一次。”
沈清宴卻依舊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喬初語。
喬初語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聲音里帶著絕望,“好,這些我都不管了。我不管什么報(bào)復(fù)不報(bào)復(fù),我就要你立馬跟她分手,和我在一起,和我結(jié)婚!”
她開始講述自己喜歡他的故事,聲音里帶著哽咽,“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多少年了,第一次見到你,也是在這樣的宴會廳。”
“那年我也才十六歲,是你的生日,我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你。你穿著黑色的西裝,站在人群中央,天之驕子,眾星捧月,你多耀眼啊。從那天起,我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別人。這些年,我一直跟在你身后,哪怕你從沒正眼看過我,我也心甘情愿。得知我們兩家要聯(lián)姻,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甚至恨不得把整個(gè)喬家送給你!我什么都可以給你,我就要你和她當(dāng)場分手!”
“沈清宴,無論如何,我今天必須要你和她分手!”
第十一章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dòng)。
周圍的賓客開始竊竊私語,場面一度失控。
沈清宴的臉色冷得像冰,眼神里卻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兄弟們急了,有人低聲對沈清宴說,“宴哥,你快說句話��!再這樣下去,事情就鬧大了!”
沈清宴卻始終一言不發(fā)。
喬初語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聲音里帶著絕望,“沈清宴,你到底喜不喜歡她?你告訴我!你看啊,他們都說是一句話的事,可你偏偏就是不說,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沈清宴的眼神閃了閃,終于開口,聲音冷得像冰,“喬初語,你鬧夠了沒有?”
喬初語卻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繼續(xù)追問,“沒鬧夠!不僅沒鬧,我還要大鬧特鬧,你說��!你到底喜不喜歡她?如果你不喜歡她,為什么要為她花這么多錢?為什么要為她辦這么盛大的生日宴?為什么要護(hù)著她,甚至不惜傷害自己?”
沈清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里閃過一絲怒意。
他猛地抓住喬初語的手腕,聲音低沉,“喬初語,你別逼我。”
喬初語卻像是豁出去了,聲音尖銳,“我逼你?沈清宴,是你逼我!我喜歡你這么多年,你卻為了一個(gè)被利用的女人,一次次傷害我!你到底有沒有心?”
喬初語的聲音還在宴會廳里回蕩,尖銳而刺耳,像一把刀子,狠狠刺進(jìn)沈清宴的耳膜。
她的質(zhì)問、她的控訴,仿佛要將他的心臟撕成碎片。
沈清宴的臉色冷得像冰,眼神里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他揮了揮手,示意保鏢將喬初語拖走。
“你沒給答案,卻又給了最后的答案!你真可笑,都愛得死去活來了,還想著報(bào)復(fù)她呢!”
喬初語被保鏢架著往外拖,聲音卻依舊尖銳,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發(fā)泄出來。
沈清宴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手指緊緊攥成拳,指節(jié)泛白。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gè)人,眼神冷得像冰,“夠了。”
喬初語被拖走后,宴會廳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兄弟們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不安和疑惑。終于,有人忍不住開口,“宴哥,你剛剛為什么不說?明明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你為什么非要讓她鬧成這樣?”
“是啊,宴哥,你……”
沈清宴的眼神凌厲,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意,“她來質(zhì)問我,你們也要來質(zhì)問我,是嗎?等一下人就到了,讓她看到你們在這追問我,成何體統(tǒng)?”
眾人被他的語氣震懾,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