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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溫酌在一起的第五年,他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煙花宴會。
我本以為他會正式向我求婚,卻眼見他朝著我的妹妹單膝跪地。
宋雨幽,我愛的一直是宋昕妍,從未愛過你。
當(dāng)我在手術(shù)臺上因?yàn)榱鳟a(chǎn)大出血搶救無效死亡之后。
他瘋了一般的闖進(jìn)手術(shù)室,流著淚不住地親吻我的額頭,
寶寶,答應(yīng)我,我們一起回家好嗎......
......
新年鐘聲敲響之際的江城,巨大的煙花相繼于空中綻放,全城沸騰。
雖然套上了毛茸茸的貂皮外套,我還是在寒風(fēng)中凍得發(fā)抖。
只因?yàn)槲倚睦锖V定,溫酌定會在這里向我求婚。
所以不顧零下的溫度,穿上了我精心設(shè)計(jì)的那件蝴蝶蕾絲旗袍。
溫酌說,他最愛這件旗袍襯托出的溫婉脫俗的我。
我還叫上了我的朋友們,共同見證這有重大紀(jì)念意義的瞬間。
你們這唯美愛情要修成正果了,我好感動!
你們倆的寶寶,肯定又漂亮又聰明。
攝像機(jī)1號機(jī)位已就位。
快看快看,他來了!
溫酌一身黑色禮服,手里拿著一束紫色的龍膽花——那是我最愛的花。
可是,我卻定定地看著他卻朝著宋昕妍的方向一步步走過去,單膝跪地。
宋昕妍一臉?gòu)尚叩亟舆^他手中的戒指,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
絢爛的煙花在他們身后綻放,就像巨大的幕布。
身邊的朋友們面面相覷、默不作聲,直到他摟著未婚妻走過來。
宋昕妍在我面前舉起了那個戴著戒指的手,戒指在她的無名指間晃晃悠悠。
姐,好看吧,阿酌哥哥親自給我設(shè)計(jì)的呢。
在我面前閃照著光芒的鉆戒,儼然是龍膽花的形狀。
站在我身旁的閨蜜黎落憤憤不平,搶在我前面上前問道,
你要娶宋昕妍,那你和雨幽的這么多年又算什么!
溫酌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身上,嘴里吐出的話比天氣更冷。
這幾年只是回報(bào)你小時候救我的一點(diǎn)恩情,我從未愛過你,抱歉讓你產(chǎn)生幻想。
我愛的一直都是宋昕妍,只有她的身份才能配得上我。
我和妍妍接下來還有約會,失陪了。
我的臉突然變得煞白,好像全身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淚水失控流了滿臉。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落在溫酌臉上,黎落罵了句,呸,渣男。
你說誰呢小賤人!宋昕妍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抓起黎落的頭發(fā)就要打。
溫酌一把抓住她的手,妍妍,算了,跟他們計(jì)較浪費(fèi)只會我們的時間。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龍膽花被丟在地上,碾碎零落。
我終于支撐不住,倒了下來。
那一剎那,溫酌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回頭,但隱忍著的情緒只讓他的手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