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等林安寧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眼前全是陌生的房間。
這里是哪里她想要坐起來,屋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
何薄宴端著一碗粥走進來,阿寧你醒了,來吃飯吧。
林安寧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人,何薄宴恍若未覺地繼續(xù)給粥吹氣讓粥涼下來。
安然在哪里她怎么樣了她第一時間詢問安然的狀況。
放心,她現(xiàn)在很安全。只要你乖乖聽話,她絕對不會出事的。相反,如果你要是有別的想法了,那么我也不能保證她的安危。
何薄宴居然拿安然來威脅她,林安寧雙手緊緊握住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良久,她松開手,安然的病還沒有治好,必須有人24小時陪護。
何薄宴看出林安寧妥協(xié),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是自然,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自然不會虧待她。
林安寧聽他說的話幾乎要作嘔,你妹妹是祝卿卿,我可不敢高攀。
她還是忍不住出言諷刺何薄宴。
何薄宴聽了這話,也不氣惱,繼續(xù)給林安寧喂粥。
我們不是說好了,不提之前的事情了嗎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盡快養(yǎng)好身體,我感覺你比我們分開的時候消瘦了許多。
在家飼養(yǎng)習慣的金絲雀,飛到野外全都因為不會覓食死了。
林安寧被何薄宴囚禁在了這個別墅里。
她一步也不能踏出去,何薄宴甚至喪心病狂地把窗戶都封閉了起來,一點外面的景象都看不見。
找來的傭人也從來一句話都不說。
林安寧好像被圍困在了一座孤島,她連自己如今是否在國內都不知道,每天唯一能交流的人只有何薄宴。
所有有關外界的消息都有他帶來。
門開了,是何薄宴來了。
林安寧看見是他,心中不受控制得幾乎升起開心的情緒。
她知道,自己不是因為何薄宴這樣,這只是因為被囚禁產生的生理變化。但是她依然無法控制。
安然今天怎么樣了她渴望地看著何薄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何薄宴,生怕錯過他的回答。
她恢復得比醫(yī)生們預料得還要好,照這樣下去,不用半年就能和正常人無礙。
這是林安寧如今能收到最好的消息。
聽了這樣的話,林安寧放下心來。
何薄宴卻有些不滿,阿寧只關心安然的情況嗎沒有別的想要問我了嗎
林安寧確實還想要問白洲渡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對他來說,相當于是飛來橫禍了吧。
明明只是好心接待了她們,卻被牽扯進來,林安寧對他只有無盡的愧疚,只希望何薄宴這個瘋子還能有最后的理智,不要傷害白洲渡。
但是她現(xiàn)在連提也不能提到白洲渡的名字,如果林安寧表現(xiàn)出來對白洲渡的在意,只會讓何薄宴對他更狠。
何薄宴輕笑,我們不也有好幾天沒見了嗎,阿寧就不想念我嗎
林安寧巴不得永遠看不見何薄宴,這些天何薄宴并不是每天都在別墅待著,經常一連幾天不見人。
她想到萬余雪之前跟她說的何家現(xiàn)況,只希望鬧得更大更亂,讓何薄宴忙得不可開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