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老公請饒命
傍晚。
蘇喜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不見周景銘的影子,她揉了揉眼睛,本以為身體會很不舒服,畢竟瘋狂那么久流了那么多汗,必然黏膩難受。
可,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清爽,還說不出的好聞。
她低頭一看,身上早就被換上了干凈的睡衣。
看來在她睡著的時候,是周景銘幫她洗過澡。
沒想到這個男人這般細(xì)心,竟然還伺候她這般周到。
從床上下來,蘇喜剛準(zhǔn)備去洗手間洗把臉,突然看到沙發(fā)上放著兩個精美的盒子。
出于好奇,她走近上前,打開了盒子。
很是意外,竟然是一套紅色晚禮服,還搭配著一雙香檳色高跟鞋。
除此之外,連內(nèi)衣褲也都幫她搭配好了。
尺寸大小正合適。
他果然是了解她的。
蘇喜穿戴整齊之后,洗了臉化了個淡妝,踩著高跟鞋下樓。
周景銘此時就坐在樓下客廳里打電話,一身白色西裝溫潤儒雅,頭發(fā)更是精心整理過,后背頭霸氣又凌厲。
若是不清楚他的品性,旁人還真會以為這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商業(yè)霸主。
聽到樓梯方向傳來的動靜聲,周景銘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
入目處是一抹妖冶的紅,玲瓏身姿被勾勒緊致,處處透著風(fēng)情性感。
最為誘人的是胸口處,裹胸的設(shè)計烘著她一雙玉潤飽滿高挺,深邃的溝壑若隱若現(xiàn)。
周景銘眼底一片晦暗,朝著話筒說了一句什么,隨后便掛了電話,快步朝蘇喜靠近。
禮服不錯,我喜歡。
蘇喜撩了下長發(fā),美麗的鎖骨展露無疑,卻又那么剛剛好遮住胸口上的紋青。
周景銘禁錮住她的腰,輕松拉入懷里,從身后將她抱住,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這套衣服留在家里穿給我看,重新?lián)Q上一套。
打扮得像是妖精似的,誰人不多看幾眼
一想到現(xiàn)場那么多人,幾十雙,幾百雙眼睛都在盯著他女人看,周景銘渾身不得勁。
蘇喜捂住紅唇嬌笑,占有欲這么強,可不是周少的風(fēng)格哦。
你是我的。
周景銘斂去眼底的輕浮,突然變得無比認(rèn)真,而后,扯開她肩頭上的料子,露出紋青。
要穿可以,這里不許遮住。
蘇喜看他這副要吃人的表情,眨了眨眼,宣誓主權(quán),拒絕男人靠近我,老公吃醋了。
這股勾人的勁兒,還真是……
讓人心癢難耐!
要不是時間晚了,周景銘還真恨不得再狠狠要她幾次。
再這樣和我說話,信不信就地正法周景銘不輕不重掐了她一把。
蘇喜嬌嗔,老公饒命!
喜兒!
周景銘突然喊她名字,捏住她下巴,深深看進(jìn)她眼底,今晚只能跟在我身邊,一刻都不許離開。
上廁所也不行么蘇喜無辜的眨著水眸。
周景銘貼近她耳邊,曖昧道:我陪你去。
不要臉。
蘇喜拿開他不安分的手,剛想離開他懷,脖子上突然一陣冰涼。
她一怔。
緩過神來低頭,一條閃爍著亮光的鉆石項鏈映入眼前。
蘇喜一眼認(rèn)出,這是前段時間被拍賣,被一個神秘人以著三個億高價拍照的海洋之星。
沒想到,項鏈竟然在周景銘身上。
也就是說,這男人就是那個神秘人
吊墜剛好卡在溝壑之中,越發(fā)顯得她雙峰剔透白皙,透露著一股風(fēng)情萬種的媚態(tài)。
蘇喜輕撫著吊墜,彎了彎唇角道:三億的海洋之星,老公就這么送給我了
都喊我老公了,我的東西不就是屬于你的周景銘幫她戴好項鏈之后,俯身在她鎖骨上落下一吻。
灼熱的氣息熨燙著肌膚,蘇喜被刺激著頭皮發(fā)麻,好在她雙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不至于軟到站不住的地步。
真打算寵我蘇喜把玩著項鏈,越發(fā)覺得好看。
周景銘廝磨著她的紋青圖案,眼底全都是蘇喜看不到的柔情,寵你一輩子。
明明就是一句玩笑話,蘇喜的心,竟然被狠狠觸動了下。
她抬頭看向周景銘的眼睛,那里如同一片汪洋大海,透露著她從未看透過的晦暗如深。
蘇喜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撥動了下,一時之間失了神而忘了呼吸。
這還是她所認(rèn)識的周景銘么
像是突然變了性似的,一晃而過有些陌生。
你是周景銘么
等緩過神來,蘇喜掂起了腳尖,捏了捏男人的雙頰。
周景銘站著沒動,菲薄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如假包換。
可我怎么覺得,你好像變了。
有么
有。蘇喜列數(shù)他的變化,以前不正經(jīng),現(xiàn)在正經(jīng)了不少,身上也沒了女人的香水味,回家的次數(shù)也多了,除此之外……變得更加粘人了。
不僅僅這些,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上的變化,她說不上來。
我哪里粘人說說。周景銘似笑非笑,一副隨她發(fā)揮的表情。
蘇喜想到早上的時候,一臉你什么問題你沒點數(shù)的表情,纏著不讓我去拍戲,和你膩在床上一整天,你還不粘人
做了幾個小時。
睡了幾個小時。
天知道她還從未這么荒謬過,一天十二小時全都躺床上了。
周景銘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帶著她去了沙發(fā)上,欺身將她困于懷里,一整天哪里夠,嗯
蘇喜身體后仰,奈何無處可逃,他的胸膛如同銅墻鐵壁困住她的路,不是要參加晚宴么,時間差不多了吧。
這男人真是變了。
以前一副混不吝的作態(tài),現(xiàn)在壁咚她又正經(jīng)又霸道,她總覺得這人是假冒的。
不死心,又拿手捏了他好幾把。
貨真價實的臉皮,就是周景銘沒誰了。
周景銘抓住她小手,嗓音低啞,不急,讓他們都等著。
大佬就是大佬。
讓幾千號人等他
這話也就只有周大少才敢說出口。
她就差鼓掌叫好了。
周少,車子已經(jīng)備好,隨時可以出發(fā)了。一個保鏢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正好看見沙發(fā)上動作曖昧的兩人,嚇得趕緊又轉(zhuǎn)過身去,對不起周少,我不知道你們……
滾出去外面等著。
周景銘回頭厲吼一聲。
蘇喜趁勢從他懷里離開,整了整被揉亂的晚禮服,臉上依然是風(fēng)情萬種的笑,晚上有好戲,晚了就碰不上了。
商業(yè)晚宴這么好的活動,蘇家人怎么能輕易放過。
她可是聽說了,小王總給蘇建國遞了兩張邀請函。
今晚是蘇家人‘逆風(fēng)轉(zhuǎn)盤’的好時機,要不親自去會會這家子,豈不是白費他們一番心思
周景銘自是清楚蘇喜的意思,唇角扯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只是那笑不達(dá)眼底,透著陣陣寒芒。
他跟上蘇喜的腳步,踏出別墅大門之前,壓低了聲音朝保鏢吩咐,今晚,寸步不離盯著太太,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隨時向我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