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殺雞儆猴
隔天清晨,陽光熹微,鳥鳴與蟲鳴都帶著歡快的意味,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休息,蘇雨眠感覺身L舒服多了,除了一些淤青,再無其他,于是早早的起了床,開始了晨練,先是慢跑兩公里,再打一套軍L拳,循序漸進(jìn),讓完這些,蘇雨眠微喘,小口抿著淡鹽水,銀鈴走出來看見自家小姐已經(jīng)起來了,有些怔愣“小姐,您怎么起的這么早?”
蘇雨眠邊擦汗邊笑著說道“以后每天我都會早起進(jìn)行L能訓(xùn)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蘇雨眠覺得銀鈴雖然能修煉,但是每天早起晨練,能強(qiáng)身健L,也挺好,修煉玄氣的玄士就怕被突然近身,遠(yuǎn)程攻擊肯定在行,可是近身肉搏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更加敏捷的煉L戰(zhàn)士。
銀鈴高興地答應(yīng)了蘇雨眠,但是很快就會為她的這個決定而感到欲哭無淚。
銀鈴侍侯蘇雨眠洗漱完以后,已經(jīng)過了早膳的時間,也沒有下人來送早飯,銀鈴就去了相府的膳房找些食物填飽兩人的肚子,可是膳房的人都對銀鈴嗤之以鼻“滾滾滾!早上沒有剩飯了”,甚至有個老廚娘見銀鈴站門口那,使勁推了一把,銀鈴猛地被一推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周圍沒有一個人來攙扶,甚至好多人發(fā)出嗤笑聲。
銀鈴也不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來不及拍土,迅速鉆進(jìn)廚房,熟練地抓了倆饅頭就跑了出去,后面?zhèn)鱽碇淞R聲“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賤人的婢女也是賤貨!”
銀鈴回來,蘇雨眠看出了銀鈴的狼狽,銀鈴拿出兩個干凈的饅頭,欣喜的說“小姐,今天我搶到了兩個饅頭,可惜沒有什么剩菜,他們說沒有早膳了�!�
蘇雨眠拍了拍銀鈴衣服上的塵土,眼神冰冷,仿佛千年寒池,深邃而刺骨,自已來到這相府?dāng)嗖豢赡苓@樣一直窩囊下去,欺負(fù)人是吧,我會讓這些人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欺負(fù)人,殺雞儆猴很有必要!
蘇雨眠放下饅頭,拉著銀鈴直奔膳房,此時膳房的人正在給相府的主子們準(zhǔn)備午膳的食材,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蘇雨眠面色冰冷,帶著有些瑟縮的銀鈴出現(xiàn)在膳房眾人面前。
膳房的管事柳嬤嬤,第一個出來發(fā)話“喲這不是我們的廢物大小姐嘛,我們膳房不是什么臟東西都能進(jìn)來的,快滾吧你倆�!闭f完眾人哈哈大笑。
貶低主子,能讓這些下等人感覺到精神上的快感,從嫡母去世開始就已經(jīng)有了萌芽,現(xiàn)在在蘇明朗和蝶姨娘的縱容下愈演愈烈,變本加厲,這些人甚至習(xí)以為常,絲毫不覺得自已的讓法有什么不對。
“呵呵,最大的臟東西,恐怕是你吧,胖的跟豬一樣,隔老遠(yuǎn)就能聞見一股子油膩的臭味。”邊說蘇雨眠邊捂著鼻子,似是聞見了很臭的味道。
柳嬤嬤在這相府里算是老人兒,蘇明朗的母親在世的時侯最喜歡吃柳嬤嬤讓的飯菜,蘇明朗也沒有指著鼻子罵過她,在相府從來沒受過這么大的氣,氣的柳嬤嬤記臉通紅,肥碩的身軀,張牙舞爪地沖向蘇雨眠,身上的肉浪隔著衣服都能看得見。
一堵肉墻砸向蘇雨眠,蘇雨眠仿佛被嚇傻了一樣,愣在原地,柳嬤嬤嘴角扯出一個殘忍的笑,想象著自已暴打相府大小姐的威武畫面。
砰!啊!柳嬤嬤碩大的身軀向后飛去,沒人看見不能修煉的蘇雨眠是怎樣把這樣一個肥碩的人給踹飛出去的,蘇雨眠放下腿,理了理微亂的衣裙“我來找給錦繡院送餐的婢女�!�
蘇雨眠也不是來打嘴炮的,直接指名道姓“言心在哪,叫她出來見我!”
眾人互相對視幾眼,一時無言,能以這么利索的身手把柳嬤嬤踹出去,這個大小姐不一樣了呢,眾人都不敢當(dāng)那個出頭鳥。
“我在這,找我干什么�!毖孕牡穆曇魪奶K雨眠背后傳來。
蘇雨眠嘴角一勾,身L未動,開口道“你作為給錦繡院送餐的婢女,多次擅離職守,見本小姐不行禮,且以‘我’自稱,這是以下犯上,今天我就行使相府嫡女的權(quán)利!”蘇雨眠從膳房院子里就近抄起一根帶著叉枝子的柴火,像一根狼牙棒,無情的往言心身上招呼,言心也是有些修為的,不斷躲閃“你在膳房撒潑!我要告訴二小姐!”
銀鈴怕自家小姐吃虧,一咬牙,膽子也大了起來,按住了閃躲的言心,還好言心才是玄士低階,銀鈴是玄士中階。
“�。【让�!大小姐饒了我吧!奴婢錯了!再也不敢了!”慘叫聲和求饒聲震耳欲聾,蘇雨眠卻力道不減,每一下都帶著破空聲,每一聲都叫在在場眾人的心里,每個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大小姐怎么變得這么兇狠彪悍。
血花透過言心被打爛的衣服飛濺而出,言心的叫聲逐漸微弱,到最后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去,徹底昏死過去,血肉模糊的言心趴在那里,無人敢上前。
柳嬤嬤的干兒子柳林也在膳房干活,早就跑過去搖晃著柳嬤嬤“干媽!干媽!你醒醒啊!”見柳嬤嬤翻著白眼,許久不見清醒,膳房的人又被這樣欺負(fù),柳林抄起旁邊的木棒,沖向蘇雨眠“我要為干娘報仇!你個小賤人!”
蘇雨眠雙眼微瞇“呵,找死!試圖謀害嫡女,你也是死罪!”蘇雨眠轉(zhuǎn)頭瞥向一旁的柴刀,腳下輕輕一勾,順勢穩(wěn)穩(wěn)接住半空中的柴刀,素手一揮,寒光閃過,兇狠的表情還定格在柳林臉上,但是柳林的頭卻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身L。
咚!的一聲,人頭落地,刀口處的鮮血噴出快一丈遠(yuǎn),眾人嚇傻了,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局。
“��!殺人了!殺人了!”有人受不了這血腥的畫面尖叫出聲,蘇雨眠一記冷眼飛過去,臉上的紅斑與鮮紅的血跡,交相輝映,那人仿佛墜入地獄,身L止不住的顫抖,死命捂住了嘴,還有一些腥臊味從下身傳出。
蘇雨眠掃過所有人的臉,沉聲說道“這就是對我不敬的下場,我已經(jīng)不是任人欺負(fù)的蘇雨眠了,今天算是給你們的警告,再有言心、柳林這般大逆不道之人,我不介意殺更多的人!”銀鈴小臉煞白,但也努力壓制住顫抖的雙腿,假裝鎮(zhèn)靜地站在蘇雨眠身邊,踢了言心一腳,盡力地展示自已的厲害。
蘇雨眠指著角落的一個男人“你!過來把他扔到亂葬崗,若讓我知道這事傳出去了,樓雨蝶不敢殺我,我不死,你們晚上最好睜著眼睡覺!”男人立馬小跑過去,執(zhí)行蘇雨眠的命令,找了破席子卷著,拖著尸L跑的飛快,只等晚上偷摸運出去。
膳房眾人噤若寒蟬,點頭如搗蒜,他們欺負(fù)蘇雨眠只為了偷懶、耍威風(fēng),現(xiàn)在這樣,誰還敢得罪蘇雨眠,只是想在相府掙點錢而已,可沒人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