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多謝師叔!
法華暗暗松了口氣,但目光還是忍不住地打量了一眼沙凈的襠部。
可惜了,這么好的腿,卻長在了別人的身上。。。。。。
主人吩咐了,讓我先隨同你們,潛伏于行森的身旁。沙凈猛地一蕩衣袖,走出了包間。
屋內(nèi)的兩人對視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穿過長街,三人悄悄摸進了梁王府老巢。
聽聞沙凈來頭,行森驚喜不已,渾然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匆匆前來相見,頗有曹操赤足見許攸的意思。
沙凈自是沒有仗勢居高,而是主動放低身段,表現(xiàn)出格外的恭順,這讓行森大為喜悅。
好�。熓逶敢饧尤胛业�,無疑是如虎添翼!這大周朝,唾手可得��!
行森連連稱道。
沙凈也回敬了一波彩虹屁。
昨夜如來在云林寺上一戰(zhàn),讓整座云林寺心服口服!那些破關(guān)而出的晚輩們,無不翹首以盼,希望如來能重新執(zhí)掌云林寺!
說著,沙凈又一臉厭惡道:可如今那諦聽出世,將整座云林寺攪得烏煙瘴氣,也不知何時才能撥云見霧。
行森微微一笑,輕輕拍了下沙凈的肩頭道:師叔不必憂慮,昨夜不過是本座的試探之舉,待本座傷愈歸來,有十足的把握將其超渡,到期時,云林寺必然能恢復(fù)以往的清凈!
愿聽如來調(diào)遣!
沙凈朝著行森行了一佛力,表示愿意臣服。
其余前來投靠的僧侶,也都紛紛附和。
見目的達成,低下頭的沙凈,嘴角微微一動。
接下來只要靜候行森動手即可,只要他與諦聽兩敗俱傷,主人要的東西自然能到手,到時應(yīng)該能夠保得住降魔杵了!
想起陳向北離開時,還有意無意地朝他的褲襠處掃過,他便一陣頭皮發(fā)麻。。。。。。
為了保腿,豁出去了!
可就在大伙斗志昂揚之時,一旁的法華卻沮喪地耷拉著臉。
若是細(xì)心留意便會發(fā)現(xiàn),他總是忍不住偷瞄沙凈的褲襠。
他不甘心啊!
大家都被種下了降服之力,需要通過接腿的方式補缺,憑什么他可以例外
然而,他幽怨的目光卻被沙凈的一個眼神止住,急忙悻悻低下了頭。
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將希望寄托給那位法嚴(yán)師弟了。
他怎么還不過來要不再給他寫封信
法華想了想,愈發(fā)覺得不對勁,久則生變,昨夜云林寺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諦聽必定會阻攔眾僧侶下山。
。。。。。。
法華頓時便覺得前途一片灰暗,但靈光一閃,一張老臉出現(xiàn)在腦海中。
對了!師弟忽悠不來,忽悠師父來不就行了
師父的道行不在沙凈之下,若能將他哄來,主人一定會大為喜悅!
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比起沙凈師叔,悟鏡師父的腿好像更適合自己
很快,法華就做出了決定,回去后再寫兩封信,定要將二人忽悠過來!
不得不說,自從見識過沙凈的腿后,格局立馬就打開了,法華的眼界也有了質(zhì)的飛躍!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另一邊,陳向北從茶樓出來后,便來到了離經(jīng)院。
一段時間沒來,他也很好奇離經(jīng)院的情況。
在李家兄弟二人的悉心澆灌下,離經(jīng)院愈發(fā)地蒸蒸日上,也越來越有大學(xué)宮的派頭。
眼下書院內(nèi)已座無虛席,兄弟二人為了擴建一事忙得焦頭爛額。
見狀,陳向北也沒有前去打擾,又去了一趟明德居,探望了一下那位親愛的兄長,見他的傷勢好轉(zhuǎn)了不少,陳向北也暗暗松了口氣。
畢竟,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大夏陳氏一脈,在宮外這位哥哥便是自己的擋箭牌,倘若他有個好歹,那些個所謂的兄弟姐妹們,必然會將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同時,陳向北也發(fā)現(xiàn),原本明德居的侍女們,通通都不見了人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取代她們的是一位紅裙女子,紅薯。
這個名字是他那位親愛的兄長起的。
但事實上,這女子除了愛穿紅裙外,長得別致嫵媚,體態(tài)修長凹凸有致,哪里有一點薯里薯氣。
倒是天生冷淡,也不知是面癱還是什么,由他進門開始就一路板著臉,跟欠了她錢一樣。
見陳長安相安無事后,陳向北便要離開。
弟啊,你這么著急要去哪為兄這有趟肥差,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陳長安急忙喊住了陳向北。
陳向北卻是嘶地吸了口氣:兄長,為何你一說肥差,我就熱不住地想發(fā)顫
陳長安笑呵呵道:弟啊,我是你哥,難道還會害你不成你且聽我細(xì)細(xì)道來!
此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一名來歷不明的妖僧在我突破時偷襲,還出手奪走了趙玄郎的‘今’身。。。。。。
陳向北聽見趙玄郎‘今’身五字,立馬就來了精神,豎起了耳朵。
經(jīng)過為兄的調(diào)查,原來這名妖僧正是趙玄郎親封的國師,諦聽!他涅槃失敗后一直茍存在云林寺的禁地中!
陳長安娓娓道來,眼中精光閃爍,有種大仇即將得報的意味,隨后又說起了昨夜云林寺的大戰(zhàn)。
我想趁諦聽負(fù)傷的機會,暗中出手偷襲這妖僧,奪回趙玄郎的‘今’身!
說到這,陳長安又頗有意味地看了眼陳向北:不過。。。。。。這可能需要弟弟你幫忙!
陳向北聞聞言,立馬就拉下了臉,就知道這兄長準(zhǔn)沒好事。
這算什么肥差
分明是要拖自己下水��!
不瞞兄長說,小弟道行低劣,怕是幫不上什么忙啊。。。。。。與其拖兄長的后腿,不如靜候兄長成功歸來!
不料,陳長安卻是擺手笑道:弟啊,你想什么呢為兄自不可能讓你以身涉險,雖說那諦聽身負(fù)傷勢,卻也非等閑之輩,就算是我也不敢說有把握偷襲成功。
說著,陳長安的目光又掃過陳向北的腕間。
可若是能有三千紅絲壓底,不說十成把握,七八成是有的!
陳長安的語氣很是堅定,似乎對此事相當(dāng)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