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靈王二十四章秘經(jīng)
第522章 靈王24章秘經(jīng)
這張鐵片通體漆黑,看上去古樸無華,只在其中一面上雕刻著一片霧氣,而另一面上則用古篆刻著谷雨兩個字。
我當時看到這張鐵片的時候,就吃了一驚。
谷雨,二十四節(jié)氣的第六個節(jié)氣,也是春季的最后一個節(jié)氣,取自雨生百谷之意。
到這個時節(jié),雨水會明顯增多,田中的秧苗、作物等等,都會受到雨水滋潤,萬物生發(fā)。
谷雨時間,春雨綿綿,在民間更有許多類似摘谷雨茶、吃春、走谷雨、祭海等等習俗。
而二十四節(jié)氣,本就是傳自上古時代的一種歷法,依據(jù)斗轉(zhuǎn)星移、輔以時令、氣候、物候等制定而成。
而我之所以對這谷雨兩字如此在意,那是因為當初離開墳頭嶺時,啞婆婆曾經(jīng)交代過我兩件事。
其中一件,是煉紅衣兇煞。
而另外一件,則是找到我們靈門遺失的《靈王二十四章秘經(jīng)》。
按照啞婆婆告訴我的,這本秘經(jīng)丟失的時間很早,當時甚至都還沒有我?guī)煾福虼怂齻円矎奈从H眼見過這本秘經(jīng)究竟是什么樣子,只是知道一些大概。
而《靈王二十四章秘經(jīng)》,這里面所說的二十四章,其實就是以二十四節(jié)氣排布的。
其中每一章,都代表了一個節(jié)氣。
當然了,二十四節(jié)氣傳承了數(shù)千年,歷代以來應用極為廣泛,在一張鐵片上看到谷雨兩個字,也并沒有什么太過奇怪的。
可偏偏在這張鐵片的另一面上,又雕刻了一片霧氣!
這片霧氣,其實是我們靈門的印記,叫做吹霧。
如果僅僅是谷雨,那也沒什么,或者僅僅是吹霧,也只能代表這東西可能跟我們靈門有關(guān)。
然而當這兩者碰到一起的時候,就難免會讓我聯(lián)想到啞婆婆讓我尋找的本門秘經(jīng)!
只不過原本在我的認識里,我要找的秘經(jīng)應該是一本書,然而此時在我手中的,卻是一張類似書頁的黑色鐵片。
而且這鐵片之上,除了谷雨和吹霧之外,看不到任何其他文字。
如果這塊鐵片真是《靈王二十四章秘經(jīng)》,那么就應該有二十四片這樣的鐵片,而我手里這一片谷雨,就屬于二十四章中的第六章。
只不過我翻來覆去,除了覺得這鐵片的材質(zhì)十分特殊,其他卻是沒看出任何端倪來。
我看了一眼被寶子抱在手中的那只斷臂,不知道這條手臂的主人究竟是誰,對方也不知是被那黑蟒咬斷了手臂,還是直接葬身在了蛇腹。
這思來想去的,一時也理不清頭緒,眼見小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不遠處,就把鐵片先收了起來。
來到小廟附近,讓寶子守在外頭,自己則進了廟中。
只是這一進門,就嚇了我一跳。
廟中陰氣森森,冰冷刺骨,位于正前方的三尊神像,齊齊攔腰斷去。
在正中央招魂陣的位置,坐著四道人影,耷拉著個腦袋,動也不動,正是邵子龍、正氣、余大力和楊耀祖四人。
廟內(nèi)一片死寂。
猛地看到這一幕,我心里當時就咯噔了一下。
不過等我進門,就知道這四人身上還有生氣,算是虛驚一場。
誰!垂著腦袋的邵子龍突然抽了一下。
沒事吧我問。
老林回來了邵子龍沙啞的聲音,透著一絲喜氣。
只不過腦袋還是垂在那里,也不抬頭看人。
你們怎么回事,小手怎么樣了我瞧這情形有些古怪。
只聽邵子龍道,小手是沒事了,我們有事。
我聽他說小手沒事了,心里微微一松,知道招魂成功了,只不過邵子龍四人的樣子,卻是很奇怪。
抬手正要伸過去,就聽邵子龍啞著嗓子叫道,哥幾個的脖子動不了,你可別硬來!
我一聽,這才恍然,難怪四人都是這一副怪模樣。
邵子龍把經(jīng)過大致說了一遍,原來他們當時守在廟中,當發(fā)現(xiàn)余小手的生魂有所松動時,果斷再次招魂!
這一次,終于順利地將余小手的生魂招了回來,只不過他們四人卻是被僵在了那里,動也不能動。
這才出現(xiàn)了我看到的這一幅怪異景象。
招魂過后,四人的消耗都是極大,除了邵子龍勉強還能撐著,其他三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我在四人背上分別加持了一道回陽符,助他們慢慢恢復。
像他們這種情形,只能是潤物細無聲,不能操之過急。
又等了大約一個多鐘頭后,四人終于可以慢慢動彈了,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手腳。
你們在這里休息會,老邵跟我出去一趟。我拍了一下邵子龍肩膀。
余正氣、余大力和楊耀祖三人雖然恢復了一些,但精神氣極差,沖我點了點頭,坐在那里閉目調(diào)息。
邵子龍則跟著我從廟中出來,伸了個懶腰問,去哪
去問候一下你長輩。我說道。
邵子龍吃驚地看看我,你敢問候我家老頭子
話音未落,就見前方一道黑煙閃過,現(xiàn)出邵遠仇的身形來。
邵子龍見到他,哦了一聲,原來是這個長輩啊,那你問候吧。
其實這邵遠仇早早已經(jīng)到了廟外,只不過一直沒有進來。
你們兩個隨我來。邵遠仇說罷,就往邊上的林中走去。
邵子龍沖我看了一眼,我們二人也隨后跟了過去。
來到林中,就見邵遠仇站在一處懸崖邊上,背對著我們負手而立,看著遠處的山脈。
有事說事,我們還得回去睡覺。邵子龍打了個哈欠道。
邵遠仇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就是這么跟你六叔說話的
那應該怎么說邵子龍疑惑地問。
邵遠仇哼了一聲,皺眉道,也不知道是誰把你教出來的,連基本的禮節(jié)都不知道
我媽把我教出來的,你要不去問問我媽邵子龍道。
邵遠仇聞言一滯,沉默了片刻道,雖然你我分隔多年,但畢竟是叔侄,也是世上唯一的血親。
有道理。邵子龍點頭,笑道,看在是血親的份上,那六叔你能不能跟我說點體己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