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來大姨媽了!
我還是在試試吧。她又扯了幾下,頭發(fā)還是纏得很緊,無奈之下,她只能按照霍時深的建議,用牙齒去咬斷頭發(fā)。
可頭發(fā)那么韌,用牙齒咬根本無濟于事。
霍時深的身體越來越僵,到了最后,索性閉上眼睛,緩慢地呼吸著。
顧南嬌想起那一晚,臉頰忍不住紅起來,這……霍時深,你坐好別動啊。
我沒動!霍時深壓著呼吸,是你的腦袋在動。
不是,你冷靜一點。
你一直磨磨蹭蹭,我怎么冷靜霍時深咬牙切齒。
又沖她發(fā)火
顧南嬌忍無可忍,那我不咬了!
隨便你,不處理就這樣呆著一晚上吧�?凑l先撐不住。
這個混蛋!
顧南嬌有點生氣了,不然你就脫了啊,頭發(fā)纏在褲鏈上,你脫了不就好了嗎
你試試看!他瞪她一眼。新筆趣閣
試就試!顧南嬌心里也來氣了,手伸過來。
眼見她的手要落下,霍時深吼了一聲,顧南嬌!
那不然怎么辦啊顧南嬌都懊惱死了,我讓你脫褲子,你不脫,我?guī)湍闾幚砟阌植蛔尅?br />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處理�;魰r深冷哼一聲。
顧南嬌:……
這王八蛋還是人嗎
兩人陷入了僵局。
二十分鐘后,顧南嬌的身子已經(jīng)有點麻掉了,她一直維持著這個動作,血液能流通才怪!
而那個大少爺,閉著眼睛在假憩。
顧南嬌在心里用臟話問候他。
裝睡有什么用
皮膚都燙成這樣了!
到底怎么說嘛顧南嬌忍不住開口了,我手臂都麻了,而且,我明天還得上學,現(xiàn)在估計都十二點了吧,我得回去睡覺了。
霍時深久久沒有回話,像是在等待平靜。
顧南嬌等了等,還是沒有回應,她干脆把心一橫,又將手伸了過去。
手碰到拉鏈的時候,霍時深驀地睜眼,住手!
我真不能在等了,手麻,腳也麻,在不處理,我等下估計站都站不起來了。
你還敢抱怨
沒有!我就是想解決問題而已。
你先把手拿開。霍時深思忖幾秒,冷聲吩咐她,你現(xiàn)在推我出去,床頭柜里有剪刀。
我怎么推她腦袋卡在他腰間,怎么看路
你頭抬起,將我往后推,我來看路,我怎么說你就怎么推,清楚沒
這倒是可以。
顧南嬌點點頭,將腦袋拉開到目前最遠的距離,抬起眸,等著他的指示。
她那雙眼,濕漉漉的,明亮又美麗。
而領下的溝壑,也一覽無遺。
霍時深的瞳孔震了一下,相當不自在,把我往后推。
好。顧南嬌嗓音嬌嬌軟軟的,按著他的指示,將他往房間的方向推了一些。
霍時深見她推得滿身大汗,呼出的熱氣,都灑在他腹部,他的眸子暗了暗,忍不住警告,控制一下自己的呼吸。
……呼吸怎么控制得了顧南嬌忍不住還嘴,要不你控制一個我看看
那你就把腦袋別開!
哦!
可扭過頭去,白皙的脖頸又露了出來,修長精致,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霍時深已經(jīng)無奈了,我看你今晚是存了心要勾引我。
……顧南嬌忍不住白眼。
她到底是做什么了
至于讓他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錯覺
明明她一直在聽他的指示,他說什么她就聽什么,他還有什么不滿的
終于,她將輪椅推到了床頭柜,霍時深隨手拿過剪刀,一點都沒有心疼她的秀發(fā),咔嚓一下剪掉了她一大截頭發(fā)。
顧南嬌獲得自由,不僅沒有撲到他身上勾引他,反而是氣鼓鼓地按著自己的頭發(fā),轉(zhuǎn)身跑出去了。
霍時深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心里有絲難掩的小失落。
還以為,剪完頭發(fā)她就會有下一個手段,沒想到就這樣直接跑走了……
*
回到房間,顧南嬌跑到鏡子前,將自己被剪了一大截的頭發(fā)拿過來看了一眼,瞬間心疼死了。
本來頭發(fā)好好的,被剪了其中一大截,看起來就不自然了。
她氣得跺了跺腳。
霍時深你是個大混蛋!
那晚,顧南嬌沒有回去拿厚被子,而是換了套長袖睡衣,裹著單薄的被子睡了一夜。
第二天,她就開始打噴嚏。
關含芝拿熱牛奶給她,怎么回事嬌嬌你著涼了
阿嚏——!顧南嬌揉揉鼻子,搖了搖頭。
桌上慢條斯理進餐的霍時深抬頭看了她一眼,想到昨晚的被子,難道,她真是來拿被子的
我讓人去給你煮碗姜湯來。關含芝說完,起身去了廚房。
餐桌上只剩顧南嬌跟霍時深兩個人。
他收起報紙,不咸不淡地說:冷不知道叫傭人給你拿被子
聽到他的話,顧南嬌喝牛奶的動作一頓。
這句話,是在關心她嗎
顧南嬌下意識看了霍時深一眼,霍時深也正看著她,視線越過她紅紅的鼻頭落在那段被他剪掉的頭發(fā)上。
她的頭發(fā)本來很好看,被他這一剪,倒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昨晚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但是你沒有相信!顧南嬌滿含怨氣的說完,離開了餐桌。
霍時深眼神微深,她生氣了
*
之后的兩天,霍時深依然住在集團里,忙得不可開交。
顧南嬌也沒閑著,忙著每天上學,兼職。
第三天,霍家要為霍時深開慶祝宴,向外發(fā)出了邀請函。
作為霍時深的太太,顧南嬌陪在關含芝身邊,跟著她一起學習招待賓客。
其實顧南嬌覺得自己不必學習,反正霍時深不喜歡她,她應該很快就不是霍太太了。
可關含芝一心要把她培養(yǎng)成名流太太,在宴席到來之前,就拿了一份長長的名單給她背誦,要她記得上面的每一位賓客。
一輛輛豪車開進霍家。
宴席開始了。
顧南嬌穿著關含芝給她安排的淺紫色抹胸禮裙,言笑晏晏地在人群里應酬。
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進霍家。
顧南嬌遠遠看去,發(fā)現(xiàn)那人是白先生,他穿著名貴的西裝,舉手投足間皆是儒雅。
那天她走得匆忙,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他呢。
于是她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沖白先生舉了舉酒杯,白先生。
白津墨扭過頭,看到是雅致美麗的顧南嬌,愣了愣神,是你。
他的中文依舊憋足,但已經(jīng)盡力了。
顧南嬌失笑,音色溫軟,那天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
她笑著,瞳孔幽靜,就像是夜下靜謐的月光。
白津墨不知道怎么的,心中微微一震,就解釋了一句,那天其實我替你報警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警局遲遲沒有出警,我怕你出事,就在外面等著。
顧南嬌愣了一下,原來他幫她報警了啊,白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我叫白津墨。
額……我叫顧南嬌。沒想到白津墨這么正經(jīng),她只好補了句自我介紹。
這個時候,霍時深入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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