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去洗澡

    [凌晨一點。]

    我們從外面匆忙趕回家里收拾行李。

    嫂子著急的催促著，

    “二狗動作快點，別把你二哥吵醒了。”

    我慌亂中快速翻找著衣服。

    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小心了。

    但最終還是驚醒了二哥，他滿臉疑惑的怒瞪著自己的老婆和我，

    “二狗，你們這是在干嘛？”

    “二哥！我們……”

    ……

    這一年，

    我嫂子的家里發(fā)生了許多事情。

    嫂子遭到了同村的幾個痞子惡霸的欺辱。

    我為了救她，失手打死了其中一個惡霸。

    按照當(dāng)時的情況，如果我被執(zhí)法隊抓住肯定要游街示眾，然后再被執(zhí)行槍決。

    嫂子深知自己和我肯定都逃脫不了干系。

    經(jīng)過慎重的思考后，嫂子決定連夜帶著我逃離這個貧苦又黑暗的地方。

    由于當(dāng)時情況緊急，只能趁著半夜我二哥睡著的時候，我們才有機會回家收拾行李。

    直到嫂子和我上了船以后，她緊張的心才慢慢平復(fù)下來。

    我看著嫂子站在漁船的欄桿上眺望著家的方向，發(fā)現(xiàn)它離我們越來越遙遠了。

    這一刻我心里才逐漸明白，下一次能回去的時候估計到猴年馬月了。

    我看著還顯得有些驚魂未定的嫂子，微微的海風(fēng)拂亂著她的秀發(fā)。

    那種真實又成熟的美再一次吸引著我。

    我鼓起勇氣悄悄貼近了嫂子……

    這也是我第一次和嫂子靠的這么近，近到我們的身子幾乎挨在了一起。

    嫂子已經(jīng)感覺到我正貼到了她的身邊，她忍不住的輕撫著我的黑發(fā)說道：

    “二狗，對不起，這次是嫂子連累了你�！�

    “如果你不是為了救我，也不至于和我一起被迫逃往他鄉(xiāng)�！�

    我轉(zhuǎn)頭看著柔美的嫂子，第一次鼓足勇氣說出了悶在心里已久的話，

    “嫂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去哪里都愿意！”

    我壯著膽子說出的這番話，讓嫂子聽得臉紅心跳。

    她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了我話里的意思，頓時語塞，

    “二狗！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肯定的回道，

    “當(dāng)然！”

    “有大海作證！”

    嫂子輕覓著嘴笑出了聲，“二狗，你就別逗嫂子開心了，大海又聽不到你說的話！”

    “它雖然聽不到，但可以作為我們的見證啊！”

    嫂子輕拍了一下我的頭，

    “就你嘴貧！”

    ……

    從6歲開始，我就被借宿在和我父親同村的張大伯家。

    他有個兒子叫張二娃，于是我便稱呼他為二哥，但不是親二哥。

    在我15歲那年，二哥25歲。

    二哥把李香琳娶進了家門，也就是我現(xiàn)在的嫂子。

    第一次看見嫂子時，我就發(fā)現(xiàn)她的身子幾乎和她的名字一樣充滿著香氣。

    從那時起，

    我就深深的被她的外貌，身材以及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給吸引住了。

    嫂子婀娜多姿的身段，顯山又露水的飽滿，纖細嬌柔的美姿，怕是沒有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動心的！

    雖然那個時候我還算小，但我已經(jīng)開始羨慕二哥這么有福氣，能夠娶到一個這么漂亮的老婆。

    雖然我才比嫂子小三歲，但直到見到嫂子的那一刻的時候我才逐漸明白什么叫做女人。

    在后面的幾年里，我發(fā)現(xiàn)嫂子經(jīng)常和二哥吵架。

    內(nèi)容大概說的就是二哥不能盡人道，導(dǎo)致嫂子常常徹夜孤獨難眠。

    我也經(jīng)常看到嫂子半夜起來坐在屋子的門檻上對著夜空中的明月暗自流淚。

    而在那時起我慢慢也懂了些男女之事，但我卻什么忙也幫不上嫂子。

    有一次嫂子發(fā)現(xiàn)了我，趁著家里沒有人，便把我拉住了，

    “二狗，過來陪嫂子說說話。”

    我嚇得不知所措，只能跟著嫂子一起坐到了門檻上，跟著她一起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

    我有些焦躁的問道，

    “嫂子，你睡不著嗎？”

    嫂子冷笑了一聲，“呵呵，我跟你二哥吵架時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

    我不能讓她知道我都聽見了，只好故意裝傻充愣子。

    嫂子看出了我表面的稚嫩，隨后一手扶在我的肩膀上說道，

    “沒事，就算聽見了你也不懂什么意思！”

    一時間我感覺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我望著嫂子，心里正要告訴她，我懂！

    可嫂子立馬說道，

    “算了你還年輕，快回去睡吧，嫂子想一個人安靜的待會�！�

    到后來我二哥不行的事逐漸在村子里傳開了，也迅速傳到了同村的幾個惡霸耳中。

    也就是嫂子嫁進來的第三年，那年我正好十八歲。

    村里鬧饑荒，一連好幾個月都沒有下過一滴雨。

    莊稼都被干旱死了，十里八鄉(xiāng)接連餓死了好多人。

    嫂子為了給家里找吃的，經(jīng)常去山里挖野菜。

    村里的這幫惡霸他們開始三番五次的趁我嫂子外出的時候調(diào)戲她。

    有一次嫂子從外面挖野菜回來的路上，突然被幾個惡霸攔住了去路。

    “香琳嫂，這是去哪里挖的這么多野菜��？聽說你老公不行，要不試試咱們哥幾個，保你滿意！”

    嫂子幾乎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頓時罵道，

    “滾開！臭流氓！”

    這幾個惡霸聽后故意惡語相加，

    “嗐！白瞎你長得這么漂亮，嫁給了一個不中用的男人，實在是可惜了�！�

    “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關(guān)你們什么事！滾開！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嫂子的怒火直接激怒了惡霸，他們開始伸手將嫂子圍住了，并撕扯著嫂子的衣物。

    “你們想干什么？快放開我！”

    很快嫂子的衣服被撕開了幾條口子，里面的白嫩幾乎清晰可見。

    幾個惡霸見了眼冒青光，變得更加的猖狂起來，欲對嫂子強行侵犯時。

    我在遠處聽到了嫂子的呼救聲，

    “救命��！快來人啊！”

    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立即跑了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嫂子正被幾個惡霸上下其手。

    怒火中燒的我，飛速沖過去，逮住其中一個就使勁暴打他的頭，并大聲的喝道，

    “敢欺負我嫂子，活膩歪了你們�！�

    連續(xù)暴打了幾十下后，我才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便沒有了知覺。

    等我松手后，那人很快倒在了地上。

    另外幾個惡霸見了被嚇得渾身發(fā)抖，邊跑邊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吳二狗殺人了……”

    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子，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我自己當(dāng)場就被嚇住了，這才打幾下，就不行了嗎？

    也太不經(jīng)打了吧！

    這時天已經(jīng)黑了，嫂子趕緊叫我?guī)退�一起將那個人丟棄到了旁邊的草叢里。

    嫂子拽緊了我的手，

    “二狗，快跑！晚了就來不及了。”

    我害怕到渾身顫抖。

    “嫂子，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我不會有事吧�！�

    嫂子突然停下來輕撫著我的臉說道，

    “二狗，這種苦日子我早就受夠了，要不我們一起私奔吧！”

    “如果我們不走的話，這輩子估計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我并沒有多問，只知道跟在嫂子的后面。

    擔(dān)心這事被二哥知道，我和嫂子硬是熬到了半夜才回家。

    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二哥已經(jīng)睡著了。

    我和嫂子偷偷地撿了幾身衣服就開始往外跑。

    由于動靜太大，二哥還是被驚醒了。

    嫂子只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了二哥。

    二哥聽后立即說道：

    “香琳，這幾年委屈你了，自從你嫁過來后，就沒能讓你跟俺過上一天的好日子！”

    “我不配做你的心丈夫，更不配做你的男人，到外面記得找個好人家嫁了，別虧待了自己。”

    記得當(dāng)時嫂子嫁給二哥的時候，只是擺了幾桌酒席，沒有任何紙質(zhì)的婚約。

    所有她們只能算是名義上的夫妻。

    嫂子對二哥還是有感情的，聽到二哥的話，嫂子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但沒有辦法，為了活著，我們也只能狠心離開。

    二哥督促著我，

    “二狗，快帶著你嫂子跑吧！”

    “這事由我頂著，到外面去躲躲，等安頓下來后，記得給家里寫封信�！�

    這一別，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二哥。

    后來得知二哥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罪責(zé)，最終被判了死刑。

    二哥摸黑將我們送到了村路口的大馬路上，當(dāng)時剛好看到蛇頭拉著一幫人準(zhǔn)備去海邊。

    我猜想那些人肯定都是想逃離這個地方的。

    我和嫂子跟著擠上了蛇頭的拖拉機。

    “哎！你們兩個想要去哪里？這些人都是準(zhǔn)備偷渡去外江的！”

    外江？

    那不是有錢人的天堂嗎？

    嫂子立馬答應(yīng)了，“去……那我們也去……”

    蛇頭向嫂子伸出了貪婪的手，

    “可以啊，拿錢出來吧！沒有錢怎么安排你們過去？”

    嫂子猶豫了一會，還是從花色的布包里拿出了一塊用陳舊紅布包裹著的玉佩。

    “這是我母親傳給我做嫁妝的，應(yīng)該夠了吧！”

    蛇頭看著我嫂子，眼睛幾乎都要掉出來一般，盡管是半夜，嫂子如玉珠般的飽滿依舊可見。

    蛇頭帶著猥瑣的語氣瞅著我嫂子說道，

    “想不到你還是個年輕的美人胚子，錢不夠不要緊，還可以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