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可憐,關(guān)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爹!
司徒鳳剛走回來,儷妃和司徒煦就緊張地圍了過來。
儷妃拉她左手,司徒煦拉她右手,緊張地問:沒事吧
司徒鳳扶著額:好像……有點上頭。
上頭
儷妃嚇壞了:是不是中毒啦煦兒,快去問謝元棠拿那什么玉來��!
司徒煦瞇了瞇眼,沒好氣地甩開司徒鳳的手:我看她是演戲演上頭了!
司徒鳳笑嘻嘻:母妃別擔(dān)心啦,我好著呢,才沒中毒。
儷妃這才松了口氣,不過很快又擔(dān)心起來:真的不會有事嗎你不是也沾了那個毒粉
毒粉
司徒鳳眨了眨眼,笑著道:哦,你說元嘉袖子上那個啊,那是謝元棠撒的面粉,她那小包里什么都有。
儷妃、聽見的眾人:……不約而同望向小挎包。
謝元棠一個激靈,頓時捂緊了自己的小包包:非禮勿看!
眾人:……這詞是這么用的嗎
儷妃實在好奇,眼巴巴地跟謝元棠商量:就給本宮看看行嗎本宮偷偷看,絕對不告訴其他人!連皇上也不說。
司徒擎嘴角抽搐,想訓(xùn)斥兩句,一轉(zhuǎn)頭看見儷妃和司徒鳳母女倆四眼冒星星的可愛樣,話就又咽了回去。
謝元棠擺擺手道:別好奇,沒結(jié)果!
司徒硯跟著點頭:娘子喜歡她的小包包比喜歡我都多,她都不給我看,怎么會給你們看呢
司徒鳳還想說她可以掏錢,我有錢三個字還沒說完,就被司徒煦堵住了嘴。
再讓她這么敗下去,他們娘仨就喝西北風(fēng)吧!
司徒擎瞪了眼儷妃,儷妃這才想起來自己跟著皇帝出宮,代表著后宮威嚴。
連忙一端架子,清了清嗓子問:謝元棠,所以你早知道元嘉便是害太子的兇手
謝元棠小手一攤:我蒙的,詐一詐嘛,誰知道她膽子那么小,一下子就全交代了。
司徒擎瞇了瞇眼:蒙的
他可不覺得事情會這么簡單,這小丫頭鬼精鬼精的,如果只是蒙的,怎么可能連司徒閬一靠近元嘉就發(fā)瘋這一點也蒙對了
只是現(xiàn)下人多,很多事情不方便問,司徒擎便也默認了她這個借口。
他冷眼掃過跪在地上的元嘉,沉聲問:元嘉,你可知罪
元嘉苦笑一聲:事到如今,我知不知罪還有區(qū)別嗎
方才司徒閬和司徒鳳兩番實驗,已經(jīng)讓她無話可辯了。
她抬起頭,看著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司徒皇室,深吸口氣道:是我做的又怎樣父皇您既然掛不了司徒閬那個人渣,那就只能我自己來!
司徒擎臉色微沉,司徒冉厲聲道:放肆!竟敢如此跟父皇說話!
元嘉嗤笑一聲,臉頰兩側(cè)流出諷刺的淚:我做都做了,還怕說嗎
你們這會兒一個個高高在上來指責(zé)我,司徒閬做那些事的時候你們在哪一個個的都裝看不見。
憑什么我就該過這種日子憑什么我要忍氣吞聲,默默忍受他對我的辱罵和毆打
她轉(zhuǎn)頭看向謝元棠:你現(xiàn)在高興了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知道我有多可憐嗎
在場的眾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司徒閬的為人,眼下聽到元嘉哭著控訴,不由在心底都對她生起了幾分同情和憐憫。
連司徒鳳都低下了頭,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神。
只有謝元棠,迎著她的目光走過去,冷峻的小臉看不出絲毫波動。
她一字一句,冷聲道:你可憐,關(guān)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爹!
元嘉:……
眾人:……
謝元棠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可憐你不在你家動手,非要來我家膈應(yīng)人,我跟你很熟嗎
我娘大喜的日子被你攪了,我夫君差點又被人當(dāng)成瘋子,這些種種,你一句‘你可憐’就夠了
謝元棠低頭看著元嘉,冷冷一笑道:你不過就是想對太子下手,又害怕查到你身上,所以才挑了我夫君這個軟柿子捏罷了。
聽謝元棠這么一說,眾人忽地反應(yīng)過來,頓時看向元嘉的眼神都不喜起來。
司徒擎眼神微暗,抬手讓人將元嘉押了下去,一句話都沒多說,壓著火氣轉(zhuǎn)身拂袖離開。
儷妃等人緊跟其后。
今日這件事,歸根結(jié)底,丟人的是他們皇室。
元嘉是犯下大錯,可一切皆因司徒閬滅子傷妻在前。
今日元嘉這么一鬧,整個京城都會知道,他們尊貴的太子,未來的帝王是個什么貨色。
除了司徒硯,皇室中人盡數(shù)離開。
隨后來參加宴席的人也陸續(xù)告辭。
謝元棠看著廳堂里餐桌上那些殘留的冷飯殘羹,氣得要命。
好好的一場替她娘親慶祝的宴會,最終卻搞成了這樣!
在大門口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直接把司徒閬和元嘉給趕出去!
謝元棠懊惱地敲敲零號的腦袋。
零號:咔~
冷蘊菀走過來,抬手摸摸女兒的頭發(fā)道:棠兒別氣,娘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只是擔(dān)心你和硯兒。
司徒硯正用手戳著零號的眼窟窿,聞言歪了歪頭:擔(dān)心我和娘子為什么
走在后面的冷云朝嘆了口氣道:還能為什么,今天這事鬧這么大,皇上肯定會有動作啊,日后啊……
他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司徒硯,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司徒擎的圣旨下得很快,謝元棠跟司徒硯還在回皇子府的馬車上,就聽說了那道送達太子府的圣旨:
自今日起,太子司徒閬禁足太子府自省,手中一切政務(wù)悉數(shù)交接給二皇子司徒冉。
謝元棠摸著下巴:感覺……有點不妙啊。
司徒硯眨眨眼:娘子,哪里不妙啊
謝元棠抬頭看看他,忽地瞇了瞇眼,冷笑道:夫君,我們好像被人當(dāng)?shù)妒沽四亍?br />
還是雙面刃。
她和司徒硯敗了,那他們活該被弄死,他們贏了,那便是有人坐收漁翁之利。
上次是司徒燁。
這次是司徒閬。
那接下來呢
謝元棠一邊想著,小手一邊無意識地搓著什么。
司徒硯低頭,看著她摩挲自己大拇指的手指,疑惑地問:娘子,你又搓我手了,難道是你的手又癢了嗎
謝元棠嗯一聲:癢得很吶~
畢竟她太久沒解剖了!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