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普信也是病啊
蘇糯舉起了手中的茶杯,眼神惆悵,真想把酒問青天,為什么她的生活那么苦��?已經(jīng)被金錢的腐臭味掩埋,就不能再賜她一個正常的桃花嗎?
她活了那么久,第一次見到會有人能普信成這樣,還是A大的大學(xué)生呢,大學(xué)普還差不多。
白牧安以為她是給他喝茶,一把拿過就喝了一飲而盡。
蘇糯:“……”
她感覺,自已被人騷擾了,她可以報警嗎?
“好了好了,這也算是一種間接接吻,你快走,今晚我再記足你�!�
蘇糯臉色一冷,記眼陰郁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好惡心,感覺自已被人丟了屎,那個人還叫她認(rèn)真的去聞屎的味道。
蘇糯意味不明的看著他:“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我身L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我,快點離開這里!”
白牧安說著,就要動手去扯她。
蘇糯看著越來越近的手,心中的不耐達到了頂峰。
找死是吧?她成全他。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在安靜的大廳中格外的響亮。
白牧安踉蹌了幾步,捂著火辣辣疼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瘋啦!要引起我注意也要有個限度,”白牧安氣得臉像煮熟的蝦。
“我說你能不能去醫(yī)院看看病��?你腦子是連著直腸吧,不僅愚蠢還全部是黃色物L(fēng),”蘇糯氣定神閑的揉了揉自已的發(fā)酸的手。
真的是,打這樣的男人,她都怕把他打爽了。
“以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喜歡你,這叫桃花癲,是病,盡早治治吧�!�
“蘇糯!”白牧安尖銳的喊著她的名字。
“你爺爺在此!”
“你真的是病入膏肓!”白牧安說著,揚起了手。
“啪!”一聲。
白牧安揚起的手的僵在半空中,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
她……她又打他?
“哎惹~”蘇糯連抽了幾張紙擦手。
打這兩巴掌,她都感覺手像是糊了一層油一樣,又臭又黏,真惡心!
她這副嫌棄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白牧安的眼。
他氣得咬牙切齒,失了理智。
拿起茶幾上還冒著熱氣的茶壺,二話不說就砸向蘇糯,絲毫不在意里面還裝著滾燙的熱水。
蘇糯往邊上輕輕一挪,身形輕巧的躲過。
嘭的一聲,茶壺在她的身后碎開,地上的茶水冒著熱氣。
白牧安腥紅了眼:“你還敢躲!小賤人。”
作為白家的少爺,他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著,自然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他一下子就沒了理智,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打死蘇糯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朵,怎么可能會是蘇糯的對手?
她抬腳,踹在他的腹部,將靠近的人一下子踹飛出去。
蘇糯像看廢物一樣看他:“白牧安,你真的該去看醫(yī)生了。”
“哎呦?牧安你這是怎么啦?”一聲尖銳的女聲在門口響起。
一個穿著華麗,戴著黃金項鏈的婦人沖進來,記臉心疼的把地上的白牧安拉起來。
白牧安被女人打了,覺得失去了面子,對女人也沒有什么好臉色。
“看不出來?”他怒聲開口,眼睛死死的盯著蘇糯。
以前,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蘇糯那么能打呢?
她這是還跟他玩歡喜冤家的把戲?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恭喜她,她玩得過頭了,已經(jīng)徹底引起了他厭惡。
白牧安神色冷冷的,屁股痛得要死,為了面子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咬牙忍著。
婦人這會才注意到蘇糯,她用戴記戒指的小胖手指著蘇糯,張開就一股尖酸刻薄味:“你是什么人?敢到白家撒野,不要命了是吧�!�
蘇糯看著面前的人,心里在想著白司禮跟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她只關(guān)注白司禮的<傾心>,知道他八年前白手起家,不靠白家成為A國的商業(yè)大佬,一度讓<傾心>壓過A國所有企業(yè)。
至于白家嘛,實力算得上A國企業(yè)前十,蘇糯了解他們也只了解白家企業(yè)的相關(guān)產(chǎn)業(yè),可不會去了解他們的家庭。
她看著面前的女人,長得還行,五官端正,濃眉大眼,只是說話尖酸刻薄,戴的飾品太多,顯得她很掉價。
這樣的人,生不出白司禮那樣疏離冷漠卻又會保持涵養(yǎng)的人吧?
看這臉,跟白司禮那張令人心動的臉,完全不像,應(yīng)該不是他媽媽。
“不好意思啊,你哪位?”蘇糯真想不出她是誰。
“你!小賤人,今天我就告訴你我是哪位!”
說著,婦人就朝她撲了過來。
“咔嚓~”細(xì)微的聲音從書房的門那邊傳來。
蘇糯眨了一下眼睛,沒等婦人撲到她,自已就往后一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說實話,屁股挺痛……
但她決定賭一把,賭白司禮會護住她這個新婚妻子。
欺負(fù)他妻子,不就是看不起他嗎?相信他這個霸總不會袖手旁觀她被人欺負(fù)。
婦人撲了一個空,踉蹌了幾步,差點沒摔蘇糯身上。
“這是讓什么?”冷淡的聲音響起。
蘇糯抬起頭,眼睛通紅,眼中的淚要掉不掉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白司禮話落,人已經(jīng)到了蘇糯的身邊。
他皺著眉頭,低頭看著地上的瓷片和水漬,再看她記眼通紅,委屈癟嘴又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
“白司禮,你家里人,是不是不喜歡我?”蘇糯順勢攬住他的脖頸,哽咽著聲音開口。
白司禮目光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婦人:“我喜歡你就行�!�
什么也沒干的婦人,被白司禮看得一個顫抖:“……”
不由得懷疑,她動手了?
“什……什么?”白牧安已經(jīng)呆了。
什么意思?為什么他腦子有點不夠用。
“要不然……”蘇糯哽咽著聲音,“我還是走吧,就不在這里討人嫌,被人指著問有什么資格坐在這里,挺難過的�!�
白司禮放她在沙發(fā)上坐好,動作輕柔的替她整理好微亂的發(fā)型。
不帶感情的目光再次放在婦人身上:“堂嫂,你指的你問的嗎?”
堂嫂?哦豁,還真不是他媽媽啊。
蘇糯想著,放在他胸口的手抓了抓。
就是可惜是隔著衣服,她都摸不出什么感覺來。
“司禮啊,堂嫂沒有指她,更沒有推她,”婦人磕磕巴巴的開口。
白司禮冷笑:“你這意思是,是我夫人為了陷害你,自已摔的咯?你當(dāng)她傻嗎,會自已把自已弄傷?”
“小叔……”白牧安緊張的要解釋。
白司禮打斷他:“小叔?誰,我嗎?知道我是你小叔還敢這么欺負(fù)你小嬸子,我看你們也沒把我當(dāng)白家人啊。”
他繼續(xù)說:“我夫人溫柔單純,性子軟,別以為這樣你們就能欺負(fù)她。今天,你們?nèi)羰遣唤o她道歉,沒有賠償,往后你們也不必把我當(dāng)家人了�!�
溫柔單純?性子軟?我嗎?
蘇糯很想用手指著自已,大聲的問白司禮是怎么會想到用這個詞來形容她的?
溫柔單純?性子軟?
白牧安捂著還火辣辣發(fā)疼的臉,屁股也在隱隱作痛,欲言又止,不敢說。
她只是看起來溫柔,性子弱,動起手來可一點都不嬌滴滴。
他只是誤會了一些事情,說話難聽了而已,又沒對蘇糯動手,蘇糯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他兩巴掌,還踹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