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雙
陳漠不想繼續(xù)理會池晝,這人跟個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很是煩人,凌周像是聽到了大家的心聲,放下手機直接一個托舉,就把池晝舉到了外面。
池晝氣急敗壞地敲門,除了陳漠,ns的其他幾個隊員都是很聽話的主,當然了,是在最開始的時候。
那時候一口一個教練,他可是喜歡的緊,但現(xiàn)在呢?
全部跟著陳漠那個狗雞和自己作對,訓練賽連教練都不要了。
池晝抱著自己的屁墊靠在訓練室門口的墻上抽煙,被陳漠摩擦了一道的莊巖剛好路過,看見池晝那副樣子不免有些想笑。
“怎么,又被趕出來了?”
池晝無奈一笑,“沒辦法,他們只聽陳漠的話。”
“如果陳漠離開了ns,你說丁沭他們也會走嗎?”
莊巖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池晝把屁墊一鋪,也跟著坐下來了。
“你個大男人,隨身攜帶一個屁墊?這么會生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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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晝不理會莊巖的話,往后一靠,翹起了個二郎腿,“陳漠離開ns那是遲早的事情,之前我們就說過了,不是嗎?”
莊巖點頭,俱樂部高層比他還要害怕陳漠會轉(zhuǎn)會,關于陳漠,他們不知道開了多少次的會。
那可是俱樂部的搖錢樹,丟了,就很難再找到跟他一樣粗枝大葉的樹了。
“確實是,ns已經(jīng)不足夠他發(fā)揮自己的實力了,丁沭他們確實跟不上陳漠的節(jié)奏,很大程度上可以說,丁沭他們幾個拖了陳漠的后腿,如果王者有個人賽,陳漠和江鄰只可能平分秋色�!�
莊巖很清楚,ns這個容器太小,根本裝不下陳漠,但他依舊不想陳漠去dol,畢竟換做是誰,都不愿意去一個血虐了自己百十回的戰(zhàn)隊。
陳漠:哥你錯了,我就是想去血虐了我的戰(zhàn)隊。
“我內(nèi)心很希望他能去一個能給他發(fā)揮最大實力的地方,但又有些自私的祈禱他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能繼續(xù)留下來帶好ns,丁沭他們也在成長,不是嗎?”
池晝拍拍莊巖的肩膀,“別想那么多了,你當初確實是給了陳漠一次恩惠,但是到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還清了,你總不能因為你對他施舍了一次,就讓他這一輩子都對你感恩戴德吧?”
莊巖知道自己那樣就是對陳漠的道德綁架,但是他又不想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帶出來的ns就這么沒了,陳漠是ns的主心骨,如果陳漠離開,ns就會形同散沙了。
丁沭他們幾個過于依賴陳漠,陳漠走了,他們必然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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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什么都管不了,與其在這里擔心陳漠會走,倒不如去青訓營物色下一任ns打野,這樣來的比什么都要實際�!�
莊巖不是沒想過去青訓營物色新的打野,但是陳漠是否轉(zhuǎn)會也沒個能蓋棺的定論,他不想傷了陳漠的心,也不想讓陳漠覺得他只是一個用來賺錢的工具。
他們之間是有著羈絆的。
莊巖對每一個選手都很嚴厲,但同時他也很珍惜每一個選手的赤子之心,他希望他們是真心熱愛這個游戲,而不是為了高額的簽約費。
陳漠:哥!你又一次誤會我了,我就是因為高額簽約費來的!
問外兩人斷斷續(xù)續(xù)的交談全然唄訓練賽的幾個人隔絕在外,俞休本來還想和對面逼話幾招,但是陳漠的強行開團讓他都沒手去打字。
陳漠先手切了對面射手,如此一來團戰(zhàn)少ad的對面只有嫦娥一個輸出,榮徐的李元芳一個二技能上前扔大,團戰(zhàn)結束后,ns只死了李元芳一個,對面團滅。
五分鐘后,拿下了比賽。
看著6-10-4的蘭陵王,陳漠嘴角有些僵硬。
干,這要是被祁冽看見了,保準被他嘲諷個一年半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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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天的訓練賽結束,陳漠感覺自己的手已經(jīng)抓不住手機了。
“怎么辦漠哥,我懷疑自己得了肌無力了,我的手怎么抓不住我的手機了呢?”
俞休試了兩次,兩次都失敗了。
“漠哥我也是,我也抓不起來了。”
丁沭跟著抓手機,也沒抓起來。
“漠哥我也……”
“你也個屁,行了,今天就到這吧,都回去洗洗睡覺,明天起來收拾東西準備去成都了�!�
榮徐的也字還沒說完,池晝就粗暴地推門走了進來,他可是被自己的隊員晾曬了一整天了除了送中午飯的時候他們讓自己進門了,其余時間可都是反鎖著門的。
他還真不敢確定這些人真的就是在訓練,看他們這精神抖擻的狀態(tài),一看就是偷偷摸摸睡覺了。
“哦耶,終于可以去成都了,你說這次春季賽我們會不會拿冠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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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休一手撈起了手機,跟剛才說自己肌無力的那個人宛若兩人。
“萬年老二預定,去年春季賽和季后賽我們哪次不是被dol壓著打,說來也巧啊,dol和我們一直斗到現(xiàn)在,是時候壓壓他們了�!�
丁沭迅速收好了自己的配包,回想起這兩年各種賽事上只要遇上dol,微博熱搜也能挺進前十。
“別想了,今年從蘇加入了kai,這樣一來kai的實力就會被從蘇以一己之力拉上更高的水平,去年kai沒有進入決賽,但很大原因是因為遇上了dol,江大魔王手底下,他們能進決賽那就有鬼了,但是從蘇那種ad天花板,跟江大魔王這種頂級打野,也能打幾個回合吧?”
榮徐怕從蘇怕得要死,畢竟如果一遇到從蘇,他這種渣渣射手就只能等著挨捶。
“別忘了這是個團隊游戲,一個人出挑并不代表整支隊伍都很厲害,漠哥天花板打野,但是我們不就一直在拖他后腿嗎?”
凌周的靈魂發(fā)言讓原本嘈雜的訓練室陷入了安靜。
見氣氛有些尷尬,陳漠挎上自己的配包,“丁沭,順路送我一下,土豆在家肯定餓狠了,來不及擠地鐵了�!�
丁沭嗯了一聲,拿了頭盔跟著沉默出了門,俞休給了凌周一拐子,凌周摸摸鼻梁,心想雖然自己確實是一時口快,但是他們幾個人配不上做陳漠的隊友只會拖后腿也是事實。
面對實力差不多的隊伍,他們還能和對面過兩招,但是遇上那樣的老牌戰(zhàn)隊,加上現(xiàn)在又有了一個簽了從蘇的kai,今年的春季賽只會比去年的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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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漠回到家的時候已接近八點了,土豆對于這種有上頓沒下頓的生活也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所以當陳漠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不是自己的愛狗像自己撲過來喜笑顏開迎接自己回家的場面,而是睡在美人榻上的土豆象征性的搖了搖尾巴,仿佛再說:歡迎回家。
完完全全莫得半點感情。
“土豆,爸爸回來了,餓了沒?不好意思啊,早上走的時候忘記給你加狗糧了,爸爸的錯�!�
陳漠一邊碎碎念一邊端著狗碗到土豆面前蹲下,“土豆,遲飯啦�!�
土豆還是沒動,陳漠有些慌了。
他伸手推了推土豆的身子,軟綿綿的,還好沒有變得硬邦邦的。
土豆嗚咽了兩聲,陳漠連忙把它抱了起來,打了個車就往樓下沖。
離這里最近的寵物醫(yī)院也要花個十來分鐘,滴滴司機一到發(fā)現(xiàn)陳漠還抱了只狗,立馬取消訂單掉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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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每一輛車看著陳漠手里抱著一只狗,都是毫不猶豫地直接從他身邊駛過,陳漠打了半天的車,最后只能求救于祁冽。
祁冽那邊有點吵,正有人說著話,陳漠心急如焚,完全沒察覺祁冽身邊說話的人是誰。
“祁冽,土豆出事了,我這離寵物醫(yī)院太遠了,你能開車來接接我嗎?帶著狗打不到車�!�
祁冽正在打訓練賽,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推到對面高地了,再來一波就可以拿下比賽,陳漠電話一打進來,祁冽在接電話的空隙里,就被對面的電腦安排了。
祁冽:……我祁冽還沒受過這種委屈。
“土豆?你帶土豆打車干嘛?現(xiàn)在很多司機見到狗都不會給你上車的,話說土豆怎么了?”
懵了一下的祁冽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陳漠為什么要帶土豆打車了。
“我也不知道,回家就這樣了,昨晚上還好好的,剛剛回來就那樣了�!�
陳漠急得不行,但除了干著急,啥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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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等我,給我發(fā)個位置,我這就過來。”
祁冽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就對上了江鄰有些戾的眼神。
“那啥,隊長,下一把訓練賽我就不來了,反正你們四打五也打得過,我有點事,先走一步�!�
就在祁冽準備拉開門離開的時候,他就聽到江鄰說了一句。
“他什么時候又養(yǎng)狗了?”
一句話,幾個字,絲毫不帶任何感情,祁冽心底腹誹,就連人家小度都知道說話的時候抑揚頓挫,你好端端一個人,怎么連個機器人都不如?
“噢,就三年前,他爺……他夜里在馬路牙子上撿到的,叫土豆,好像是生病了,我去接他�!�
見江鄰又沉默了,祁冽咧咧嘴角,再一次準備拉門離開,江鄰又雙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