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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馬車狹小,避無可避,顧千山感受到她的氣息靠近,向后微微一仰身,就靠在了車廂后壁上,再無法躲開半分。

    秦舒窈湊在他跟前,不過咫尺之遙,眼看著紅意又從他的耳根泛起來,爬上臉頰,蔓延到脖頸。

    他這個(gè)人,平日里素凈清冷得很,大約是多年修道的緣故,盡管說話行事都溫和客氣,卻總讓人覺得中間隔著些什么,此刻卻像是忽然被染上了一層暖意,恍惚間變得溫軟可親了。

    他的雙唇微動(dòng)了一下,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于是,秦舒窈故意捏出高傲不悅的聲音,緩緩道:“你這個(gè)駙馬當(dāng)?shù)�,倒是有些本事。�?br />
    眼前的人呼吸輕微地滯了一滯,仍舊不發(fā)一言。

    “公主府后院里數(shù)十名男寵,每一個(gè)你都這樣待他們?”

    “……是�!�

    秦舒窈注視著他,心里忽然五味雜陳。

    她之前總在猜,他如此欣然與她成婚,做她的駙馬,到底是為了什么緣由,是受了什么仇敵的托付,還是專程來阻止她禍亂朝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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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今天這么一看,他倒活脫脫像是來做慈善來了。

    五十多個(gè)男寵,入府的年月,過往經(jīng)歷都不相同,他竟然當(dāng)真會(huì)去一一排摸,與他們商量,既出錢又出力,替他們安排計(jì)劃往后的生路。

    難怪呢,她當(dāng)初就疑心,這么多無法自食其力的男寵,一夕之間竟都愿意離開公主府,這其中必然有她不知道的事。

    他和她成親才多久?兩個(gè)月?竟然能做成這樣大的一樁事,倒真是讓她不能不嘆服。

    但盡管她心里這樣想,臉上卻依然是冷冰冰的,道:“這件事憑你一人之力,定然無法做成,你哪里來的本事,讓孤手底下的人都陪著你胡鬧?”

    顧千山卻忽地笑了笑,即便被白綾遮去了半張臉,也能看出他的燦爛。

    “我是長公主的駙馬。”他平靜道,“長公主也說過,后院的事都?xì)w我處置。那府里除了你,自然是我說話最管用,我告訴管事,此事不可事先透露給你知道,若有事我一力承擔(dān),管事他不敢攔我�!�

    秦舒窈對他這一副胸有成竹,篤定從容的模樣,向來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整個(gè)公主府上下都知道,長公主從未對男子動(dòng)過心,從前豢養(yǎng)的那些男寵,不過是當(dāng)做漂亮玩物的,本質(zhì)和好看的貓兒狗兒也沒有什么分別,或許是對這位算命的顧先生感到格外新奇些,一時(shí)有趣,給了他一個(gè)駙馬的名分,但這也不代表任何東西。

    駙馬,連個(gè)官階都不是,今天多喜歡你兩分,便給你,明天不喜歡了,也可以和離,或者依長公主的性子,讓一個(gè)人安安靜靜地消失,也是極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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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知道,卻好像只有顧千山不知道。

    他與她成親,好像是專為了和她對著干的,非但不怕她,敢挑戰(zhàn)她,如今仗著駙馬的身份做了這樣的事,還能大大方方地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來,簡直像是天經(jīng)地義一樣。

    豈有此理。

    要是換做真正的大梁長公主,他大約已經(jīng)死了八百回了。

    秦舒窈輕蔑一笑,一手緩緩攀上他的肩頭,將他拉近些許,“一力承擔(dān)?你打算怎么擔(dān)?”

    她以為,顧千山無非又是那一句,長公主想要如何懲戒,絕無二話。

    一回生二回熟,她上回被噎得夠嗆,這一回有了心理準(zhǔn)備,后面就大可以有套路等著他。

    不料,顧千山卻忽然沉默了,任由她扳著他的肩膀,一動(dòng)不動(dòng),過了許久,才牽了一牽唇角,“或是下獄,或是私下用刑,長公主消氣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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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舒窈也數(shù)不清,這是自己今日第幾次有吐血的沖動(dòng)。

    她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瞪著眼前的人,這人卻感受不到,只安靜地面向她,唇角那一抹極淡的笑意也沒有落下去。

    他鬢邊兩縷碎發(fā)正好落在縛目的白綾上,顯得格外蕭索而……戳得人心一動(dòng)。

    秦舒窈感覺肺都快氣炸了。

    這是哪里來的與眾不同的腦回路��?

    她氣得險(xiǎn)些手一松,將這人丟回車廂后壁上去,內(nèi)心既好笑又憋悶,忍不住閉了閉眼,無聲地長嘆了一口氣。

    她著實(shí)沒有明白,這人是怎么想到這一點(diǎn)上去的。

    這會(huì)兒才知道她這個(gè)長公主可怕嗎?早干什么去了?

    顧千山聽得她嘆氣聲,神情微微怔忡,還沒來得及有進(jìn)一步反應(yīng),卻忽然感到面前溫?zé)釟庀ⅢE然貼近,幾乎就靠在他的鼻尖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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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鼻厥骜旱吐暤�。

    眼前人極輕地抿了一下唇角。

    只有這時(shí)候,才能看出他仿佛波瀾不驚的外表底下,還是有那么一丁點(diǎn)的緊張。要不然,簡直活像個(gè)假人一樣了。

    秦舒窈此刻的姿勢,幾乎是趴在他的胸前,微仰著頭,注視著他。

    顧千山的眉眼都被白綾遮去,看不清更多的喜怒。

    她忽然覺得很不高興。

    雖然他現(xiàn)在這個(gè)模樣,看起來也好像謫仙一般,但他解下白綾,露出眉眼的時(shí)候,才真正是天底下最高超的畫師,也畫不出來這樣的人。

    他盡管看不見,眼睛卻也是有情緒的,緊張無措的時(shí)候,雙眼會(huì)透著一種幼童般的茫然,睫毛很長,止不住地輕輕顫抖,影子落在眼下,脆弱,卻又好看得緊。

    而此刻她看不見這個(gè)場面,就難免很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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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怎么又蒙眼睛了?”她問。

    她記得,自從在新婚之夜被她不慎碰掉了那一道紅綢之后,他就再?zèng)]有遮過眼睛,每日在府中皆是如此,時(shí)至今日,她幾乎已經(jīng)快忘了他當(dāng)初是這個(gè)模樣了,今天陡然看見,還真有些不習(xí)慣。

    顧千山顯然是沒有料到,她會(huì)突然岔到這樣一句,不由愣了愣神,才輕聲答:“出門在外,我眼盲不好看,會(huì)給你丟臉。”

    “……”

    秦舒窈的心陡然一顫,忽然像被人狠狠揪在手里,生疼。

    猛地有一陣酸意涌上眼底,她強(qiáng)忍過一波,后面卻仍有,她咬緊牙關(guān),屏住呼吸,才勉強(qiáng)沒有讓吸鼻子的動(dòng)靜露出破綻。

    眼前的人仍舊安靜,好像方才說的話就是一句尋常道理。

    去他的,忍不下去了。

    秦舒窈心一橫,忽然伸手探到這人腦后,指尖一挑,白綾立刻松開,被她干脆利落一把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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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顧千山本能地吸了一口涼氣,臉上終于現(xiàn)出幾許驚慌,“長公主?”

    秦舒窈將白綾扔到馬車的角落里,瞪著他,兇巴巴的:“往后都不許遮,別讓孤再看見這破東西。”

    “這……”

    顧千山剛遲疑著開口,就被不由分說打斷。

    “孤喜歡看,不許不讓孤看�!�

    眼前人的臉顯然可見地迅速紅起來,一雙眼睛直視著秦舒窈,里面卻沒有她的影子,干凈得像白雪地,又像遙遠(yuǎn)的黯淡星辰。

    睫毛微微顫抖,正是她剛才想看的樣子。

    “長公主,”他仍在負(fù)隅頑抗,“我的眼睛真的……”

    身子卻驟然被人抱住,猝不及防地被擁進(jìn)一片溫暖里,驚得他立刻閉了嘴,后半截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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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舒窈似乎很滿意他的識(shí)相,低聲笑了一笑:“孤說的話,你最好別懷疑�!�

    然后,他就感到那片暖意越發(fā)逼近,向著他的唇齒間襲來。

    分明不是第一次,他卻陡然感到口干舌燥,臉燙得像要燒起來,又無從躲避,腦海里竟然只有一個(gè)不合時(shí)宜的念頭——這是在馬車上,有違禮制。

    他慌忙中脫口而出:“長公主還沒有罰我。”

    秦舒窈動(dòng)作一頓,再度用匪夷所思的目光審視他。

    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竟然還能惦記著這事,怎么,他很期待被她處置嗎?是喜歡被杖責(zé),還是更喜歡丟命?

    “罰?”她勾起嘴角笑了笑,指尖從他的下巴輕輕劃過,滿意地看見這人的身子緊繃了起來,“這不是正在罰嗎?”

    眼前人被她壓在車廂角落,雙手環(huán)抱著,卻像個(gè)木頭人一樣,連手都不知道剛往哪里放。

    秦舒窈就在心底嘆道,果然是修道修傻了,偏偏他既勾人而不自知,又不懂得該做什么,真是撩于無形最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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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給他把這件事解釋明白了,她還真有點(diǎn)怕他心里一直惦記著。

    她終究是嘆了一口氣安慰:“你是孤的駙馬,府里的事你說了算,銀錢隨你用,下人任你使喚,你愿意把那些人放出府去,是讓他們回家,幫他們謀生,有心行善也好,或者只是不喜歡他們,不想看見他們,都沒有關(guān)系,孤說明白了沒有?”

    顧千山神情似乎是錯(cuò)愕,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知道聽懂了她的意思沒有。

    “那就別耽誤孤罰你了。”秦舒窈輕笑一聲,“新賬舊賬一起算吧,你先前在軍營門口不是說,最好不要在那里,那如今這里總可以了吧?”

    “……”

    她沒有管眼前人有多震驚,穩(wěn)穩(wěn)摟住他,俯身貼上他的雙唇,緩緩侵入,唇齒繾綣。

    真是的,親一下自己的駙馬,還得先說那一通有的沒的,她心中憤憤。

    但是,該罰的怎么能放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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