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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無比。他開始嚼動(dòng)嘴里自己的襪子,作為一個(gè)天生喜歡征服的純主,竟主動(dòng)咀嚼自己穿了許久的臭襪,襪子上嚼出的汗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讓他覺得屈辱,更讓他興奮。
江峻巖渾身無力,最終懈了力氣彎下上半身,額頭貼在冰涼的地面,臀部由于上半身向下傾斜而高高抬起,充分暴露出后穴。毫無預(yù)料的,男人坐在了江峻巖的翹臀上,一只腳狠狠踩在他的頭上,一只手摳弄著江峻巖緊閉的后穴。
江峻巖的后穴被男人摳弄得一張一合,身子也不住顫抖。男人像拉住馬的韁繩一般拉住江峻巖腦后用襪子綁好的那個(gè)結(jié),將江峻巖的頭重新拉起,停止摳弄江峻巖的后穴,并給江峻巖解開了手銬,江峻巖的手失去束縛后自覺下垂撐住地面,將男人馱起。
男人騎在江峻巖身上似乎頗為滿足,輕輕拍打著江峻巖的屁股,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原本應(yīng)該覺得恥辱的江峻巖卻因戴著rh面罩不間斷吸入著rh反而感到異樣的興奮,自己的頭被男人拉起高昂著保持著驕傲的姿勢(shì),卻不再是作為一個(gè)主那樣高貴的昂起頭顱——而是受控于人作為一個(gè)賤奴這樣卑微的抬頭。
男人將江峻巖臉上的rh面罩摘下,并把一只腳伸向江峻巖的鼻子旁。再次聞到熟悉的腳臭味的江峻巖沒有再躲避,反而主動(dòng)迎合上去緊緊貼住了男人穿著臭襪的腳底,開始深深呼吸著男人濃郁的腳汗味,似乎要將襪子上所有的臭味都要吸入肺中。
失去了rh的刺激,江峻巖的下身重新勃起,碩大的龜頭脹得發(fā)紫,馬眼不住地流出淫液,連成絲狀滴落到地上。
濃烈的腳臭味不絕如縷地刺激著江峻巖的味覺神經(jīng),讓江峻巖更為瘋狂地嗅著讓他變得如此下賤的氣味。那種混合著腳汗和男性特有荷爾蒙的氣味。
男人抽回腳,翻身從江峻巖身上下來,坐在原本捆綁江峻巖的椅子上,拽著江峻巖的頭發(fā)讓江峻巖直起上半身跪好,抬腳隔著襪子玩弄江峻巖仍不斷流著淫水的下身。
“唔唔”江峻巖的下身被玩弄地?zé)o比亢奮。男人忽然站起身來繞到江峻巖身后解開了勒住他的嘴的襪子,并掏出已被唾液濡濕的另一只黑襪,鉗住了江峻巖的下巴不讓他閉上嘴。
“呵”的一聲,江峻巖感受到那口痰是緩緩從男人嘴中流落到自己嘴中的,那口痰蠕動(dòng)著進(jìn)入自己的嘴中,有少部分露在了嘴唇旁,他下賤地伸出舌頭將痰掃入自己的嘴中一起咽下。
“主人”按理說失去了rh的刺激應(yīng)該恢復(fù)理智的江峻巖,卻顫抖著聲音脫口而出一直都是奴們?nèi)绱朔Q呼自己的稱呼。他重新跪伏下來,用口鼻搜尋著男人的腳,剛想伸出舌頭舔上男人穿著臭襪的腳,卻落了空,他循著腳臭味不斷追尋著男人的腳,頭慢慢抬高,直到男人將高抬的腳重新踩在他的臉上。江峻巖享受著男人羞辱般的踐踏,呼吸著腳底襪子散發(fā)出的臭味,舌尖探出在腳底打著轉(zhuǎn)品嘗著男人腳汗的咸味。
男人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似乎很享受江峻巖的服務(wù),他將腳緩緩塞入江峻巖的嘴中,直至江峻巖含住了男人大半個(gè)腳掌。男人的腳在江峻巖嘴中不停抽動(dòng)著,江峻巖硬著下身感受著自己的嘴被一個(gè)男人的大臭腳操弄,羞辱感重新充斥全身,他想伸手握住自己的下身開始手淫,卻被男人賞了一個(gè)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