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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啞在等我�!�
“明天沒有課程,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城里面玩?”她興奮的說。
明天沒有課程嗎?去城里玩是個不錯的提議,不過和默林、格洛里亞一起,還是算了。
“抱歉,還是算了。”
她低頭很失望:“這樣啊�!�
“祝你玩的愉快�!�
“嗯。”很快索菲婭有恢復(fù)回來,揮揮手跑走了。
我打開樹門,屋子里很寂靜。一樓沒有看見兩個人的身影,是在樓上吧。我走上樓梯踏上最後一個階梯,啊啊~頭大啊。椅子橫七十八的倒著,書本也掉了一地,房間里混亂的可以,地上翻倒了很多東西。罪魁禍首的兩個人,躺在地板上面睡著了。他們兩個打架了?這兩個家夥是小孩嗎?午後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兩個高大的男人躺在凌亂的地板上面睡覺,我擰眉,好詭異的畫面。有微風(fēng)從窗口吹進來,他們的睡臉很平靜。(x獄yy一下,其實我第一次想到的形容詞是‘安詳’,爬走……)不想叫醒他們,我也躺下來伸展四肢,望著光禿禿的天花板,回想我奇怪的經(jīng)歷。閉上眼,顯出一個笑容,能遇見他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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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聲呻吟一下,我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愣住。什麼情況?左邊看看,右邊看看,這兩個人都醒了,現(xiàn)在一左一右的坐在地上盯著我的臉。表情因我醒過來,而展露出欣喜。
“醒了�!眴《嘤嗟膯�。
廢話,我坐起來,荊幫我整理睡的凌亂的頭發(fā)。二樓已經(jīng)恢復(fù)原來的樣子了,他們收拾的真快。
“你的睡臉很可愛。”啞說,荊附和的點頭。其實啞和荊都沒有說出口,每當看見我躺在那的時候很像死掉了,我都是沒有呼吸。他們只有默默看著我,怕我就這樣一睡不起,不敢叫我,不敢確認。希望我快點睜開眼睛。
我撇撇嘴,有20多歲的男人被說可愛而高興嗎,這兩個人終於站在同一戰(zhàn)線了?
“明天一起去城里吧?”我提出要求。
“嗯�!眱扇它c頭。
“隗主……”
“嗯?”
“我想要你的血�!眴∥孀☆~頭:“現(xiàn)在是好多了,下午的時候我暴動了,還好魔…荊制止我,打昏了我。隗主,不要隨便讓我離開你過遠,沒有你的血,萬一我變的沒法控制,就不好收拾了�!�
原來房間亂成那樣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那時候也會攻擊我嗎?”
“不一定,可是我不想�!彼p手撐地,頭伸過來,臉挨近我的脖子,一陣冷意隨著他離近而包圍住我。荊從後面抱住我,很安心的感覺。啞一只手拽開衣領(lǐng),脖子一痛被咬破了,後來感覺癢癢的,他邊舔邊吸吮,我不自覺的仰起頭。腦袋隨之記憶起和他做時,也被咬過脖子,那時候……
“……嗯哈……”我,我對啞竟然產(chǎn)生反應(yīng)。完了,gay的潛質(zhì)完全發(fā)揮出來。不敢相信我還有交往七年想要結(jié)婚的女朋友,真是對不住思雪,希望她能過的幸福,忘記我。
“好…了嗎?”拜托,你在吸下去,那里就全抬頭了。以前怎麼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我也可以這麼“色”,不過對象是男人。
啞得寸進尺的輕咬一下:“隗主的脖子很敏感。”說完又繼續(xù)吸食。
想起來,原來不是這樣的,脖子被刀劃過後,開始變的敏感,是我很脆弱的地方。
荊木然的聲音從上面響起:“是嗎?”大手撫摸上沒被咬的地方,摸索在本來被高領(lǐng)擋住的傷口。皮膚大量吸取他的溫度,荊的手讓我越來越興奮了。這兩個人都很奇怪,似乎達成了我所不知道的共識。
“我說你ok了沒!”這下好,那全抬頭了,還穿好是長袍子,坐在地上擋的比較嚴實,看不出來。
“嘔…什麼……?”啞離開我的脖子。
“就是‘可以’了嗎!”
“好了。”
“我去洗澡。”尷尬的甩開他們進了浴室,雖然承認了自己是gay,卻還是不怎麼能面對。對於男人之間的感情,就算是我自己也沒有辦法理解的。我不能改變的身體,可以奢求些什麼呢?
二十一 神的預(yù)言
帕克城里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熱鬧,來來往往的人群,喧鬧的街頭,笑容的臉孔。我黑暗的低下腦袋,竟然忘記我這副惹麻煩的面孔了。出門時候當荊把一件長袍子給我披上,并扔了一件給啞時,我的好心情一下低落。長期呆在這個學(xué)院,大家看見我的容貌就算在漂亮也見怪不怪。連我自己都快忘記了。
荊摸摸我的頭。
啞戴上帽子開口:“這樣奇怪的上街也很好,我很久沒有逛過城了。”
然後就形成兩個穿著很怪的男人和一個高大毀了少半臉的男人的奇怪組合。
中午時間我們踏進了飯館,點了些吃的。最後進了荊的肚子,荊有習(xí)慣的喂我?guī)卓�,啞不吃東西的只能坐在椅子上盯著我�?吹奈液懿蛔栽凇�
“今天又要來嗎?”
“還是吃完了快點離開吧……”
“說的是……”
“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科多國預(yù)言師的話,沒有人敢假冒的。”
“可是他實在是……”
飯館里討論的話題實在是聽不明白。
“……啦啦啦……啦啦啦拉……”一陣歌聲與琴聲從門外由遠而近。
眾人的表情顯出極端的厭惡。而難聽的歌聲,噪音的污染源推開門。我好奇的看向門口,米棕色的衣服,黑色長褲,黑色短靴,白色披風(fēng)。推開門的男人有一頭銀白色長發(fā),長相不錯,邪魅的藍色丹鳳眼。手上拿著一把金色的豎琴,一看就知道他的職業(yè)──吟游詩人。
“哦啦啦啦啦……無意路過科多首都,偉大的預(yù)言師預(yù)言了將要來的災(zāi)難……啦啦……”他撥動琴弦,坐在沒人的位置。我很想扔個盤子過去,堵住他的嘴,太難聽了!他真的是吟游詩人嗎?
“……我尋找預(yù)言中的人……啪啦啦……”他向無奈的老板要了吃的東西,然後繼續(xù)唱:“…我是一個游歷的詩人…啦啦……無意聽到預(yù)言……哼哼哼哼……戰(zhàn)爭馬上要開始……黑暗大陸復(fù)蘇……啦啦啦啦……”
我說,我可以砸他嗎?(=�。剑豢梢浴�
“異世界來的人們……打破了神圣大陸的平衡……”
唱到這時,我放下準備拿來砸他的杯子,異世界?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