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
自從那晚酣暢淋漓的性愛后,二人似乎沒有更進一步的交流了。
恍惚間又經(jīng)歷了體育測試,大大小小的�?疾粩�。
臨近中考,柯年反而緩下了復(fù)習(xí)的步伐,道理她想的很明白:如果她并不是運籌帷幄,臨陣抱佛腳或許有用,但對于早就勝券在握的她來說,養(yǎng)精蓄銳才是取勝的必要準(zhǔn)備工作。
一想到中考又要被某人壓過一頭,她又有些不甘心。
思前想后,中考前一晚,她把謝遠叫進房間里,隨后緊緊關(guān)上房門,拉著他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迫不及待地尋找他的薄唇接吻,謝遠應(yīng)下她的熱情,不甘示弱地同她交纏,熱切地吻了好一會,直到二人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柯年才放過他被自己蹂躪許久的嘴巴。
只是接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隨后她開始勾著他的黑發(fā),她不由神飛萬里,想著他的頭發(fā)真軟,超級好摸,就像她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那只小狗一樣,任由她揉扁搓圓�?刹煌氖�,小狗給不了她滿足感,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面前這只清冷的狗狗,會討她歡心,教她成長,也只有欲火焚身的時候才會忍不住對她說下流的騷話,撩撥她,又不愿意傷害她。
那些從他嘴里吐出的騷話也同樣好聽,每次聽他的話,她都感覺體內(nèi)的蜜液不停地流,前所未有的淫蕩。
是她的阿遠啊,全世界最好的阿遠。
她揉夠了,終于開口:“阿遠敢不敢跟年年打個賭?”
謝遠一直在等著她說話。
注意力全在她不老實作亂在他胸膛的小手上。
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什么賭?”
“中考,我一定是當(dāng)之無愧的吧。”
說著摸索在他唇中央的位置,牙齒細細咬了一下。
“成交!”
她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狐貍眼亮晶晶。
他虔誠地和她對視,
極輕地回復(fù):
“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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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年:沒開燈,屋子黑,啥也看不見
謝遠:沒開燈,屋子黑,啥都看得見
柯年:???這是可以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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