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果我們不曾分離h
迅速脫光兩人的衣服,熟練地幫她盤起頭發(fā),打開花灑之后,韋多就不管洗澡的事情了,手指直奔主題,就著粘膩的水液直直的進入到緊致的穴道。
皮膚被打濕,肚臍眼的敏感處就不怎么管用了,所以他直接勾起指尖,在穴道淺淺的某一處重重地戳弄,隨后又立馬抽出手指,捻轉穴口處那顆紅腫肥嫩的小核,沉一被刺激得大聲哭叫,甚至激動到流出生理淚。
她真的很沒用,已經被他玩過這么多次了,還是連他的手指都遭不住,待會兒要怎么吃他的雞巴。
纖細的手臂堪堪攀住他的肩頭,再受點什么刺激大概就連站都站不住了。盡管現(xiàn)在洗了也沒什么用,但知道她最討厭出汗和身上有沐浴露之外的味道,韋多還是取下花灑頭,還是仔細地給她洗了個澡。
只是,洗到最后,他壞心地拿花灑沖她的穴口,刺激得沉一尖叫一聲,直接軟了下去。韋多也被嚇到,怕她直接坐下去會摔倒尾椎骨,趕緊扔下花灑接住她,也不玩了,直接抽了毛巾抱起她就走。
他不輕不重地把人扔到床上,隨后便覆上身來。嘴巴叼著他最愛的奶頭,手指探到穴口,發(fā)現(xiàn)已經濕得不行了,直接抓住自己的肉棒向穴口里探。
“嗯啊……太大了……”
盡管已經被他的手指淺淺的抽插過很多次,但碩大的龜頭擠進穴口后,還是給沉一帶來了陌生的異物感。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自己被說大,她的話極大程度地取悅了他。一手抓著棒身,一手輕輕揉弄著卵蛋,韋多在她的穴口磨了好一會兒,就是不插進去。
“求我,寶貝兒,說你想要什么�!�
韋多最喜歡這樣弄她,把她弄得不上不下,一定要她開口求她。
快樂面前,她可不要什么面子,況且在韋多面前,她根本沒有什么面子可言。
“哥哥……求你,要雞巴日小穴……肏肏嫩逼……要雞巴肏……再深點,不夠……”
說著,她盡全力夾了夾緊致的穴,夾得韋多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差點就這么交代了出去。
深吸了幾口氣,緩過這陣要命的快感,他不再猶豫,直直地把雞巴往里送,一下就捅破了那層薄膜。
猝不及防的疼痛。這個時候的沉一嬌氣極了,一口咬上他的肩頭,口齒不清地罵他:
“韋多你個狗賊!”
聽到她說話帶著哭腔,韋多又開始心疼,看她還在咬自己的肩膀,只能捏捏她的耳垂,把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吸氣,壓制住雞巴想瘋狂日穴的沖動,
“很疼嗎?對不起寶貝兒,剛剛應該先跟你說的,我不動了好不好?”
“嗚嗚……你來試試……”
有些人不寵還好,一旦被寵著,就會更嬌氣。老久不哭一回的沉一聽到韋多說的話竟然開始哭了起來,嚇得他以為她很疼,立馬就要抽出去。
不料感受到穴道里有東西在抽插,敏感的沉一下意識用了力,夾得更緊了些,韋多本就精神緊繃,這么給他來一下,夾得他頭皮發(fā)麻,一下子射了出來。陰莖還停留在穴道深處,滾燙濃稠的精液沖進小穴,強烈的刺激把沉一送上高潮,一股水液直直地沖刷向不見疲軟的肉棒,兩個菜雞就這么一起到了高潮。
“嗚嗚哥哥……狗賊……嗚嗚……”
沉一高潮后反而覺得更敏感、更空虛,酒精的作用在此刻發(fā)揮到極致,全身的皮膚通紅、發(fā)熱,她開始胡言亂語。
韋多雖然很爽,但被沉一的這句“狗賊”激得不輕,以為她在嘲諷他的“五分鐘”,挺著腰就這么朝花心撞了上去,開始為他的“夫綱”而戰(zh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