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他在。黛茜感覺到了。
雷蒙德的手指都是粗而長的,抵進去很輕易的碰到了深處另一個更柔軟的入口。
他像是不知道這里是什么構造一樣,在仔細的用指尖摸索,修剪整齊的指甲依舊是堅硬的,稍微用點力就會剮蹭出難忍的酸澀感。
黛茜本能的想要把自己蜷縮起來躲開這根手指的侵犯,但是她的身體卻像是一塊被烤的微微融化的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
于是她只能開口說:“不要……”
“不要什么?”雷蒙德的手指完全被粘稠的熱液給包裹了起來,濕軟光滑的內(nèi)壁很輕易的讓他聯(lián)想到了他還在蟲卵中尚未破殼的感覺。
他當然不會有還在蟲卵中的記憶,但是這是母親,這是生命誕生的甬道,是理所應當包容她的孩子的地方。
“不要摸……”黛茜嗚咽著說,“不舒服……”
“好�!崩酌傻乱琅f順從,他的手指往后退出一點,濕粘的透明液體已經(jīng)順著他的指根流到了他的手掌上。
粘液往下滑落帶起勾人的癢意,雷蒙德把手指抽出來,還在纏著他的穴淫蕩的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斷在黛茜的腿根。
雷蒙德的視線落在這處逐漸嫣紅的地方,他用濕漉漉的手握住了黛茜的腿根,傾身含住了柔軟濕潤的小口。
“嗚……”黛茜的嗚咽聲一下子變得模糊起來,雷蒙德的感官全都被唇舌和呼吸間的甜腥味給占據(jù)。
他把濕軟的穴口和花唇一起含在雙唇間吸吮,像是在吸吮已經(jīng)咬破了一個小口子的成熟果實,要將里面的汁液用力的吸吮出來。
喉嚨里干渴的發(fā)癢發(fā)疼,但是嬌弱的小蟲母除了沒用的瑟縮,流不出更多的甘甜汁水來潤澤他的渴意。
“嗚、不要這樣……”黛茜還在可憐的嗚咽。
雷蒙德只能用舌頭代替他的手掌與手指,細致的舔舐濕軟的花穴。
從這處小小的裂縫下面慢慢往上舔,從縫隙里流出來的熱液堆在舌面上,他不得不卷起舌頭把這些汁水吞咽下去,再繼續(xù)往上舔。
舌頭淺淺的壓進穴口,帶著濕粘的花液繼續(xù)往上,在舌尖抵在細小的尿道口上時,黛茜又瑟縮著說“不行”。
雷蒙德順從的避開這里,用舌頭壓住了最上面已經(jīng)充血鼓起的花蒂。
雷蒙德知道這個結構叫陰蒂,屬于人類女性。
還在蟲巢時,雷蒙德就對人類文明很感興趣,如果不是他的基因注定他要成為在前線戰(zhàn)斗的將士,他或許會選擇成為人類文明學家。
一千多年前蟲族和人類進行了長達百年的戰(zhàn)爭,這場戰(zhàn)爭促使蟲族進化出了擬態(tài)的能力,也讓他們在多種因素的驅(qū)使下選擇人類作為擬態(tài)對象。
第一批進行擬態(tài)的蟲族都是以他們俘獲的人類士兵為參照的,他們無一例外擬態(tài)成了人類男性。
借由擬態(tài),蟲族開始潛入人類社會,竊取人類文明,在認識到人類的性別劃分后,雄蟲理所當然的選擇擬態(tài)成人類男性。
最后這場戰(zhàn)爭以人類一敗涂地告終,蟲族沒有圈養(yǎng)奴隸和殖民的觀念,人類戰(zhàn)敗后,所有人類無論死活,都和他們的母星一起歸于了死寂。
但是蟲族也很快迎來災厄,戰(zhàn)后不久蟲母突然死亡,蟲族的動蕩一直延續(xù)到數(shù)十年后雌蟲出現(xiàn)。
新誕生的雌蟲按照人類的性別劃分應該是女性,但是當時已經(jīng)沒有人類女性能作為參照,雌蟲依舊只能擬態(tài)成人類男性。
一直到現(xiàn)在,雷蒙德從沒聽說過有擬態(tài)成人類女性的雌蟲。
但是他的小蟲母長著完全屬于人類女性的器官,它們?nèi)彳涻r嫩,遠比他在教學影像中見到的生動。
生動到根本不像是從未見過真正的人類女性的蟲族能擬態(tài)出來的。
不過雷蒙德會為他的小蟲母保守這個秘密的。他想路西恩和莫里斯也會的。
他們已經(jīng)等待的太久太久了,不管黛茜到底是什么,他們刻在基因中的本能已經(jīng)誠實的告訴他們,她就是他們的媽媽。
誰都不能否認這個事實,包括黛茜自己。
雷蒙德用牙齒咬住了圓滾滾的陰蒂,還沒用力,黛茜就開始一邊淌水一邊說“不要”。
甘甜的味道越發(fā)濃郁,勾的雷蒙德的毒牙都在微微發(fā)癢。
他在想要是他把神經(jīng)麻醉的毒素注入這里,黛茜是會在毒牙刺穿這敏感脆弱的地方時立刻達到高潮,還是會在被麻醉后被剝奪陰蒂高潮的可能,只能在高潮邊緣無助的求他更重一點更快一點,最后被他硬生生的插上高潮。
又或者兩者都會發(fā)生。這個念頭的誘惑力很大,但最后他還是克制的收起了尖牙。
不能第一次就嚇到黛茜。雷蒙德的吻重新往上,他親吻著黛茜微微隆起的小腹,把早就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肉莖放出來,壓在濕軟的穴口。
雌蟲臨近生產(chǎn)時雖然會更渴望雄蟲的撫慰,但真正的插入性行為卻會讓他們不適甚至受傷。
這一條應該同樣適用于他的小蟲母。雷蒙德握住黛茜的膝蓋往上壓,她無力反抗的任由他并起她的腿,被他的性器插進她的腿縫里。
黛茜剛感覺到大腿內(nèi)側被什么刺撓的東西摩擦過去的時候,還沒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
直到這刺撓的東西很快貼緊了她的腿心,熱而粗長的一根像是雷蒙德的手和舌頭一樣,細致的從下摩到上。
這是雷蒙德的性器。本體是蜘蛛的雄蟲長著長而筆直的性器,但是上面卻長滿了硬挺的短毛。
即使它已經(jīng)在一片泥濘的穴口沾滿了濕液,也依舊會在她的腿縫里進出時帶起刺麻的酥癢感。
麻醉毒素的效果還沒退去,黛茜沒法低頭去看在自己腿間進出的是怎樣一根猙獰的性器,反而讓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清晰。
雷蒙德會故意讓柱身上的短毛扎在充血的陰蒂上,再用力壓著這里往前頂,越是靠近根部的短毛越是粗硬,酥麻的感覺也會逐漸變成被針扎一樣尖銳的刺激。
被重點照顧的陰蒂很快就像是被催熟了一樣再受不起一點刺激,黛茜亂七八糟的嗚咽著說“不要、不行”,但雷蒙德卻充耳不聞的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用可怕的性器摩她的穴口和陰蒂。
“嗚……雷蒙德……”被逼到高潮時黛茜可憐兮兮的哭喊著雷蒙德的名字。
雷蒙德總算停下動作,自己用手粗魯?shù)臄]動了幾下怒張的性器,把濃白色的精液射在還在高潮余韻中規(guī)律攣縮的穴口。
“我在,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