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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對不起
我躺在韓云娟為我鋪好的地鋪上，卻久久無法入睡。
我的鼻尖全部都是她留在被褥上的體香，這種幽香鉆入我的鼻孔，讓我的身體發(fā)熱。
我的欲望格外的強(qiáng)烈，身體總是情不自禁……
“趙曉峰你還是人嗎？”面對我的身體反應(yīng)……我憤怒地猛掐自己的大腿。
韓云娟今晚為了保護(hù)我，竟然讓我留在了她的宿舍，而我卻滿腦子烏七八糟的心思……
這種人的確是禽獸不如！
我躺在地鋪上都不敢翻身，不敢弄出任何的動靜。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啪！”
一聲脆響，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看見了韓云娟的床頭亮著燈，燈光將她的前凸后翹的身影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韓老師？”
我小聲喊了一句。
“曉峰，你來幫我一下！”
我聽到韓云娟的聲音整個人立即從地鋪上彈了起來。
我本就是穿著衣服睡覺，我站在了中間的隔簾處，小聲問：“老師，需要我做什么？”
“藥，幫我找一下藥，紅色的盒子……我之前出去才買回來的！”韓云娟說。
“好！”
我迅速打開燈，無頭蒼蠅一般地去找藥，然后在她的門口的置物架上找到了。
“老師，我找到藥了！”我連忙跑到簾子前，對韓云娟說。
“你，你幫我送進(jìn)來吧！我肚子疼得厲害！”韓云娟說話的聲音仿佛帶著顫抖。
我沒有多想一下子揭開了簾子。
韓云娟坐在床簾里面，婀娜的身影在燈光下曲線完美。
我看到她臉色慘白，額頭上還有細(xì)細(xì)的汗珠，忙問：“老師，你是生病了嗎？”
韓云娟搖了搖頭，伸手找我拿藥：“我這個是老毛病，每個月那么幾天都會小腹疼！”
我注意到了韓云娟床頭打破的水杯，趕緊重新去拿了一個杯子，給她倒水。
我端著水過來的時(shí)候，韓云娟已經(jīng)將藥片含在了嘴里，她接過了我的水杯一仰脖，喝下了藥片。
我就站在她的床邊，即便她是穿著衣服睡覺，在她仰頭喝水的時(shí)候，我還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里面的風(fēng)景。
我像是目光如同被燙傷一般，立即移開了。
韓云娟喝完了杯中水，在遞給我水杯的手，突然注意到了我身體尷尬的一幕。
我注意到她遞過來水杯的手明顯遲疑了一下。
我盡量裝作若無其事，伸手過去接水杯。
但在接水杯的時(shí)候還是觸碰到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冷。
我迅速給她找到了一杯水，放在了床頭前，然后找來笤帚給她打掃摔碎的玻璃杯。
韓云娟就默默地看著我，但我不敢與她目光對視。
有些該死的東西，它不受我控制。
我是一個愛幻想的人，在青春期幻想欲望尤其強(qiáng)烈。
韓云娟不止一次是我幻想……的對象。
但此刻，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我對她沒有任何的邪念。
我尊重她，感激她，愛戴她……
但，身體有些時(shí)候就是不受控制。
關(guān)鍵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我羞得面紅耳赤，一直低著頭。
突然一切都安靜了。
我也沒有離開，她也沒有說話。
這種安靜讓我覺得無比的尷尬。
“老師，你好點(diǎn)沒有？要不要送醫(yī)院？”我問她。
“醫(yī)院去了很多次，什么檢查都做過了，沒有用！倒是有個老中醫(yī)說的可能靠譜一些！”她說。
“老中醫(yī)是怎么說的？”我問。
“老中醫(yī)說，我這個病不是什么大毛病，結(jié)婚之后就好了！”她說。
我一直不敢看她，沉沉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道該繼續(xù)說點(diǎn)什么了。也不明白她的小腹疼痛為什么結(jié)婚后就會好了？
“青春期……我能夠理解！”
又是一陣沉默后，她先開口說話了。
“唰！”
我感覺我的臉被架在火上烤。
我的全身都被架在火上烤。
原來她什么都知道了……
我將頭低得更低了。
“對不起，老師……我……”
我連忙道歉，想要解釋什么。
但我能解釋什么呢？
這種事又是能夠解釋得通的嗎？
“趙曉峰，一個優(yōu)秀的人需要具備超強(qiáng)的自控能力！對學(xué)習(xí)，事業(yè)，生活皆是如此……”
韓云娟已經(jīng)輕輕的躺在了床上。
隔著輕薄的床紗，我看到了她輕輕起伏著的胸脯……
我本能地咽了一口口水。
“謝謝老師！”我低著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身體里面依舊有動物本能，但大腦卻無比的清醒。
韓云娟是對我最好的人。
我無比地尊重她、感激她、熱愛她……
我從此之后絕不把她當(dāng)作幻想的對象……
她在我的心中就是完美的……
而我之所以會那么喜歡李佳怡，大概也是因?yàn)樵诶罴砚纳砩嫌兄晚n云娟大同小異的氣質(zhì)。
韓云娟奠定了我對女人價(jià)值觀的認(rèn)可。
我覺得，她是讓我在心理上成長為男人的女人。
“去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韓云娟柔聲對我說。
“好，老師！”
我?guī)退P(guān)了床頭燈，回到了她給我鋪好的地鋪上。
我坦然入睡，覺得自己的精神世界已經(jīng)升華，然而我已經(jīng)做了那些荒唐的夢……
夢里那么多的女人，那么豐富的女人，曾媛、蔣蘭、曾玉瑩這次還多了李佳怡……
萬幸的是，在這個荒唐的夢里沒有出現(xiàn)韓云娟！
如果出現(xiàn)，我一定會有罪惡感。
第二天，五點(diǎn)四十韓云娟就起床了，聽說她有晨跑的習(xí)慣，堅(jiān)持了很多年。
但她前一晚分明病得很重……我想她大概不是去晨跑，而是提醒我該起床了。
在她起床出去后，我迅速起床，收拾床鋪。
另外一件讓我尷尬到無地自容的事情發(fā)生了：在韓云娟充滿了處女香的床單上，我留下了小地圖……
在看到小地圖的瞬間，我尷尬到幾乎要爆炸……恨不得抬手扇自己耳光！
怎么就……為什么就……
這么尷尬的事非要撞在一起嗎？
我不敢多做停留，我必須很早地離開這里，我這里過夜的事情，只能天知地知我知韓云娟知，人言可畏！
我快速整理好床鋪，放在了她床上之前，拿出作業(yè)本寫了一張小紙條。
“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