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哥哥
桑簇洗完澡出來時,桑大奎和阮勝楠已經(jīng)睡下了,弟弟的房間也已經(jīng)關了燈。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阮晦的臥室。
借著客廳的燈,他看到被子像蛇一樣纏在阮晦身上。他的衣服也連帶著被掀了上去,露出一截肚子和一點點白色的內(nèi)褲邊。
這樣露著肚子,小晦可能會感冒的,桑簇想。他一邊用毛巾擦著水珠和濕漉漉的耳朵,一邊走進了弟弟的房間,想幫弟弟把被子蓋上。
他想先用柔軟的布料蓋住弟弟的肚臍眼。他俯下身,卻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腥味。他不確定那是什么,這股味道實在是轉瞬即逝,于是他也沒放在心上。當他抓住衣服下擺往下扯的時候他的指關節(jié)輕輕地劃過了弟弟肚子上的皮膚,哪怕只是輕輕觸碰,弟弟的皮膚也微微地凹陷了下去。他感覺到細膩的皮膚貼著他指關節(jié)上粗糙的一小塊皮膚,乖順地吸附著,又因為被空調(diào)吹久了,弟弟的皮膚不像看起來那么溫暖,反而有些涼。
明明是很柔軟的觸感,桑簇卻又想到了蛇。他以前幫朋友挑寵物蛇時,那條小蛇主動纏在他手上時也帶給了他這樣冰冷柔軟的觸感。
桑簇忍不住又把手探進阮晦的衣服下摸了摸,結果阮晦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扭過身子哼哼了兩聲,桑簇的手順著他的動作滑到了弟弟的側腰上。阮晦的腰也很細,看起來好像兩只手就能圈住,事實似乎也確實是這樣,桑簇只是輕輕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就已經(jīng)握住了弟弟的半邊腰。
他的弟弟是一條小蛇,桑簇莫名其妙地想。
被子把阮晦纏得更緊了。他的頭枕著一截被子,胸前纏了一圈,屁股纏了一圈,又從兩腿之間穿過再繞著左腿往下。也不知道阮晦是哪里學的毛病,這么喜歡把被子擰成條往身上卷還纏得死緊。
像交媾的兩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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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晦睡得滿臉通紅,紅紅的嘴巴微張著,像在誘惑人。17歲的阮晦盡管還沒有過性生活,卻早早學會了想著哥哥自慰,還成熟地知道該怎么引誘哥哥,哪怕是在睡夢中。遲鈍的桑簇對此一無所知,也不清楚弟弟那穿過兩腿之間的、被擰成條的被子傳遞的隱秘信號,只有他加快的心跳和顫抖的嘴唇明明白白地宣告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弟弟捕獲了,產(chǎn)生了惡心的、下流的不倫欲望。桑大奎如雷的鼾聲和阮勝楠粗重的呼吸聲都無法引起桑簇哪怕一點點的注意。桑簇只是認真地把弟弟的腦袋扶回枕頭上,再一圈圈地從弟弟的胸口開始解開那不知廉恥的被子。
左腿上的被子實在是纏得太緊了,桑簇只能用了點力把被子往上抽出來。條狀的被子重重地壓著阮晦的陰阜摩擦,讓阮晦無意識地嬌喘出聲,聽得桑簇頭皮發(fā)麻,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沖著下半身去,直接對著阮晦硬了。
長期得不到紓解的性欲來勢洶洶,桑簇根本來不及反應。當他意識到自己對著親弟弟勃起的時候,他的陰莖已經(jīng)把內(nèi)褲頂起了帳篷,迫不及待地想要釋放出欲望。他的道德遭受了巨大的沖擊,又忍不住在心底慶幸阮晦已經(jīng)睡熟了,不會知道今晚發(fā)生的一切。他匆忙地給阮晦蓋好了被子,捂著褲襠逃命似地離開了弟弟的房間,但沒忘記把門關好。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坐到床上就忍不住把內(nèi)褲往下扯。粗長的陰莖從內(nèi)褲里彈跳出來,馬眼興奮地翕張著滲出透明腥膻的前列腺液。桑簇粗暴地擼著自己的陰莖,把龜頭從包皮里完全播出來揉搓,卻怎么也無法釋放。他終于羞恥地閉上眼想著弟弟熟睡通紅的臉,總算來了些感覺。漸漸地,他感覺自己要射了,于是加快了手上自慰的速度,粗喘著等待著射精的那一刻。
卻怎么等也等不來,還是差點感覺。
過了幾分鐘,他暗罵一聲,搖著陰莖狼狽地走出了房門,在父母大大小小的鼾聲和呼吸聲里,桑簇悄悄打開了弟弟的房門,用已經(jīng)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透過門縫看著安然入睡的弟弟。在瞥到阮晦微張的嘴后,他才終于射出了濃稠的精液。白色中帶點渾黃的精液被噴在了門上,色情地順著門板往下流,在弟弟房門前的地上堆成了一小灘。
桑簇很惡心下流地希望自己的精液噴在了弟弟的嘴里、下巴、手心或是腿上。但他只能在心里希望著。
純真無辜的阮晦永遠也不會知道他是個會想著自己弟弟自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