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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資助的18歲貧困黑皮女生偷走了我房間里的絕版星黛露。
發(fā)現的時候,那女孩正穿著我的真絲睡裙在床上自拍。
她大喇喇的晃著麥色小腿道:姐姐不會生氣吧?我只是拿來看一下。
她走后,我對著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收藏柜。
氣得說要取消資助。
江嶼卻扣住我手腕輕笑:跟個窮丫頭計較什么?直到3天后,我在他書房最底層的文件里抖落出一疊照片——林小麥穿著兔耳朵女仆裝跨坐在他腿上,胸口寫著“江哥哥的黑皮寶貝”幾個字。
整整120張,服裝各異,姿態(tài)性感。
而最新一張照片的水印,是今天凌晨。
突然想起上周暴雨夜時,他摸著我新買的巧克力絲襪說了句:其實膚色深點…也挺帶勁。
當晚我擦掉眼淚后,默默對這120張照片存了電子檔。
然后發(fā)出一條消息:【爸,你說叫我改嫁謝家那個瘸子,我答應了。
】1發(fā)完信息我看了看時間。
該出門了。
——今天是京市舉辦一年一度郵輪宴會的日子。
換好衣服走出門,江嶼已經穿著一身定制西服等著了。
卻不想,他身后還跟著林小麥。
林小麥抓著江嶼的衣袖一臉興奮,身上是ck的一套黑色小禮服。
她一個貧困生哪來的錢——顯然是江嶼給她買的。
江嶼抬起頭,眼皮懶懶掀起:小丫頭沒見過世面,帶著她一起,也就是多張門票的事。
你不介意吧?若是以往,我定會咬著牙暗自委屈,忍下眼角的酸澀。
即便心里難受到生疼,也會強忍著說沒關系。
生怕他對我心生厭惡。
只是每每會在無人的夜里暗自傷感。
可如今,我已經決心放下。
便只是淡淡掃了他們一眼:你喜歡。
江嶼眼里閃過玩味,長臂一伸,直接摟住林小麥的腰走上車。
他邊看著我邊對林小麥曖昧耳語:等著吧小麥,這次宴會,哥哥一定會讓你玩得開心。
畢竟是愛了10年的人,心口劃過隱隱的抽疼。
我大步走上車,不再看他們。
郵輪宴會向來是由我們這幾大家出資舉辦的,一上船,便有專人領我們去區(qū)域。
絢爛燈光、勁爆音樂、琳瑯滿目的各國美食。
幾家的年輕一代都已經玩瘋了。
見我們來,立馬興奮地招手:喲,江哥,怎么除了嫂子外……還帶了個新面孔��?眾人玩味的眼神在我們三人間流轉。
江嶼和我在一起前是圈內出了名的玩咖。
女人可以說是周周不重樣。
倒也和他那張風流到近似妖的臉很符合。
但自從和我結婚后,他便從未帶過其他女人出現在公共場合。
大家常說他是為了我“浪子回頭。
”可每每我都會想起家里時不時出現的絲襪、內褲、內衣,只能苦澀一笑。
他確實從未在我面前光明正大地帶著別的女人。
但似乎,他的心也從未屬于過我。
而如今,林小麥是他第一個帶到人前的女人。
還是林小麥先開了口:哥哥姐姐們,是我說周末很無聊,江嶼哥哥才帶我來船上玩玩的。
她新奇的左瞅瞅、右瞧瞧。
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引得不少人面露鄙夷。
江嶼不言語,只是大手緊緊圈住女孩的腰肢。
維護意味明顯。
在場便也沒人敢真的開口嘲諷。
倒顯得我站在一旁的身影格外孤零零了。
有人開口:嫂子真大方啊。
好不容易能出來郵輪和江嶼哥過下二人世界,還被人橫插了一腳。
我認得說這話的短發(fā)紅色皮裙女人,曾經也是追過江嶼的。
這話一出,倒是把我架起來了。
江嶼卻語氣冷然地開了口:小女孩不懂事,帶她出來見見世面罷了。
思禾在家里天天和我二人世界,哪里會介懷這個。
倒是你,好像對我們的家事,很有看法嘛。
江嶼臉上總是掛著不咸不淡的笑,似乎沒什么能令他生氣。
可這下,卻冷起了臉。
紅皮裙女人一下怔住,露出訕訕的表情,不敢再說話。
這下在場的人都看出了,江嶼很護著林小麥。
而我在一旁,倒是襯得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