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例臍橙,有微妙雷感,請斟酌后再看
006
“等等……我沒說可以……”
時宿沒想到顏褚今晚這么心急,沒給他口射就要扶著他坐下來。
前些天的發(fā)情潮折騰得太狠了,他今晚興致并不高,不是特別想做。
但顏褚面對時宿永遠(yuǎn)有興致,他固執(zhí)地將時宿吞入體內(nèi):“很快的,我泄完精就放你出來�!�
這話和空話沒有區(qū)別,因為一場性愛泄一次精是顏褚的常態(tài)。
“太……太緊了……”
因為前戲不夠,時宿并不是很能適應(yīng)這種被包裹擠壓的感覺,原本硬挺的性器進(jìn)了逼仄的壁腔后軟了大半。
這確實他們每次上床都會遇到的問題。
時宿太怕疼,一疼就軟,而顏褚太緊,很容易就會把人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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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褚自覺理虧,俯下身安撫地吻時宿的唇:“老婆,馬上就不緊了�!�
說罷,腰部開始起伏,將時宿吞入又吐出。
一開始的時候,顏褚只是比較淺地起伏著,畢竟時宿只是半硬,他不敢操之過急,等腸道有了潤滑,時宿全硬起來后,顏褚才直起腰,雙手撐在時宿的腹部,大操大干地起伏著。
痛感被快感取代,時宿漸漸得了趣,漂亮的臉蛋染上緋紅,花穴也分泌了一些淫糜的汁液。
顏褚聞到了沁人心脾的桃花香,看時宿的眼神帶著笑意,嘴上也開始不著調(diào):“老婆,你被我操得流水了�!�
時宿擰眉瞪了他一眼,挺了一下腰:“你少說話�!�
顏褚將時宿絞得更緊,葷話不斷:“老婆喜歡被我用前面操還是后面操?”
時宿別過臉,拒絕回答,呼吸變得雜亂無章。
顏褚知道他這是要射精了,加大了動作幅度,臀部微微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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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下吞吃吐納后,時宿咬著下唇泄了精。
知道他剛射完興致不高,顏褚沒有繼續(xù)含著他不放,讓性器從自己身體里退出去,傾身去吻那雙微顫的眼睛。
等時宿緩得差不多,顏褚攬住他的腰在榻上滾了半圈,兩個人側(cè)臥相對。
“老婆�!鳖侎覍⑹謴臅r宿的臀后探到會陰處,輕車熟路地找到那個濡濕的小穴,用指腹揉摁了兩下,“我們互相摸摸吧。”
那里已經(jīng)流了很久的水了,確實需要撫慰,時宿昨日才恢復(fù)記憶,心理上還不是很習(xí)慣這個新器官的存在,他太好意思直接表達(dá)訴求,只是伸手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陰莖,告訴顏褚自己沒有異議。
于是顏褚雙指夾住他的花蒂,輕輕捻動。
顏褚的手指很快就被打濕了。
時宿垂著眼瞼,將視線落在顏褚的胸前,間或發(fā)出細(xì)弱哼吟,手上的動作時有時停。
“老婆,我跟你說過的,在床上不用遮遮掩掩�!鳖侎易⒁獾剿男唪觯橇宋撬念~頭,對他說,“花穴很可愛很漂亮,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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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褚�!睍r宿叫他的名字。
“嗯?”
“用手太慢了。”時宿捏了捏顏褚的陰莖,“你……用這個吧�!�
時宿覺得自己多半是被顏褚說情話時那個端方的模樣蠱惑了。
不然自己怎么會提出這么荒謬的要求。
花穴已經(jīng)不知道高潮過多少次,陰唇被磨得都有些發(fā)痛了,顏褚卻一次都沒有泄精。
他往床尾爬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被顏褚扯著小腿拉了回去。
顏褚跪坐在他的身后,扣住他的髖部,把陰莖從臀縫里擠入,擦著會陰頂?shù)侥掖?br />
他被弄得沒有力氣,只能伏趴在床上,嘴里不斷地喊著“夠了”,然后被顏褚以“我還沒射”為由繼續(xù)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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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過了兩個時辰,也可能更久,在時宿疲竭到?jīng)]有力氣說話的時候,顏褚才將陽精射在了時宿的腿間。
等時宿凈身完沾上枕頭的時候,東方已有熹微之色。
顏褚已經(jīng)在書房落榻了三晚。
第四日,他給時宿帶了桃花釀,沒有取得時宿的諒宥。
那晚他精蟲上腦,抓著時宿沒完沒了地弄了一夜,然后不出所料地,把那嬌嫩的花穴外陰磨腫了。
這幾日他想給時宿上藥都被當(dāng)做是圖謀不軌打出了寢殿。
第七日晚,他終于取得了入房資格。
時宿躺在床上,只留給他一個決絕的背影。
顏褚在他身旁躺下,將人小心地抱入懷里,誠懇地道歉:“老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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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宿閉著眼裝睡,只當(dāng)沒聽見。
“我找到扶風(fēng)的蹤跡了�!鳖侎矣值�。
時宿噌地坐起來,轉(zhuǎn)身問他:“那小子在哪?”
“在妖都�!鳖侎依∷氖�,“這五百年妖都繁華了很多,你想回去看看么?我們可以順便去看看當(dāng)年初遇的那座橋。”
他們的初遇其實是個挺好笑的烏龍。
那日時宿喝了酒坐在欄桿上吹風(fēng),顏褚以為他要投江自盡,便用了法術(shù)把他從欄桿上掀了下來。
時宿堂堂妖王,竟然在自己的地界被人掀翻在地,自然是怒發(fā)沖冠,旋即便和這個不知禮數(shù)莫名其妙的臭神仙打了起來。
簡單過了幾招后,時宿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處于下風(fēng),猜到他身份不一般,立馬變臉,拱手道:“仙君好身手�!�
過完招,顏褚也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道:“妖王時宿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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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宿聞言霎時臉色鐵青。
后來,時宿才知道,顏褚那句“不過如此”不是覺得他修為不行,而是諷刺他堂堂妖王竟然欲圖投江尋死。
彼時兩人的關(guān)系尚在朦朧曖昧的階段。
時宿問他:“多管閑事,我死了與你何干?”
顏褚說:“你死了我不就成鰥夫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