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冥王大人,回頭是岸!”
“太殘忍了,這樣一定很痛。”埃里烏斯仰望著他,滿是同情。他看見紅發(fā)男人的手掌上,密布咒紋的鐵釘刺入皮膚,血跡斑斑。
“我深有同感。”艾里迪布斯笑容可掬�!皟鹤油诘舾赣H的心臟,父親將兒子釘于十字架上,冤冤相報何時了。不過都一堆肉而已,毀了也就毀了�!�
藍羽翅膀輕輕扇動,埃里烏斯承受著肩胛骨的麻癢,他展開藍色雙翼,騰空而起。
艾里迪布斯喊住他:“要先解開他心臟里的鎖,密碼是1487231,否則他會自爆的。然后你來開啟亞空間,否則拉哈布雷亞會懷疑到我,妨礙我們后續(xù)行動�!�
“明白了�!彼{發(fā)男孩飛向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紅發(fā)男人低垂著頭,心臟處的黑袍裂開,顯眼地嵌入了電子裝置,裝置上紅光閃爍。
藍發(fā)男孩揭開表盤狀的蓋子,在數(shù)字鍵盤上輸入1487231,紅光轉(zhuǎn)綠。
他開始拔掉紅發(fā)男人雙掌里粗大如樹枝的鐵釘,男人蒼白變形的手垂落下來,他抓住男人的后領(lǐng),撕開下方的空間。大概是感受到了掌肉里撕裂的劇痛,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的眼神緩慢恢復(fù)生機。
埃里烏斯抓住他的后領(lǐng),用爪子撕開亞空間的入口,空間裂開的嗡聲響起,兩人飛進了時空裂縫。下方的白色影子縱身一躍,艾里迪布斯也緊隨其后進來了。
艾里迪布斯飛在前頭,風(fēng)化作無形羽翼纏繞著他,亞空間是非常容易崩潰的地方,他們在不穩(wěn)定的噼啪聲中飛了一會兒,白發(fā)男孩打開一道光門,示意兩人跟進去。
他們進入的房間雅致如同高級酒店的頂層客房,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藍發(fā)男孩把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安置在沙發(fā)上,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男孩忙去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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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時,埃里烏斯發(fā)現(xiàn)埃里克特翁尼亞斯身邊是一片血跡,手里拿著那個原本鑲嵌在他心臟里的裝置。
他心臟處血流不止。艾里迪布斯蹲在他身旁,白光在他的手中閃爍,他開始為半睜著眼睛的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療傷。
埃里烏斯不知道是埃里克特翁尼亞斯著急把心臟里的裝置挖了出來,還是艾里迪布斯代勞了這件事。他沒有問,他只關(guān)心女孩的事,這件事與他無關(guān)。治療結(jié)束后,他小心翼翼地走去給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喂水,紅發(fā)男人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艾里迪布斯的治療魔法雖然加速了他的傷口自愈,但也顯然消耗了他體內(nèi)大量的能量。
大門邊傳來微弱的響動,艾里迪布斯悄然關(guān)上門離開了房間。
他一走就是一整天,一句話也沒留下。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直到夜晚才完全清醒,埃里烏斯坐在他對面,告訴他:“我們被艾里迪布斯關(guān)起來了�!�
這一天里,藍發(fā)男孩試圖撞門,砸窗戶,但都無濟于事。門堅不可摧,窗戶如同鐵石。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坐在地毯上,旁邊就是沙發(fā),他看起來沒有坐上去的心情。
“拉哈布雷亞在照顧她嗎?”紅發(fā)男人問道,聲音透著擔(dān)憂。
埃里烏斯知道他在問誰,如實回答:“是的,他在照顧她�!�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捂住臉。到了半夜,他還是搖醒了瞌睡的埃里烏斯,“他是怎么照顧她的?”他忍不住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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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拉哈布雷亞的行為,藍發(fā)男孩清晰描述了那些令人不悅的細節(jié)。也就是赫淮斯托斯黝黑粗碩的肉棒怎么在嬌嫩的小穴里進出,潮濕的陰唇被囊袋鞭打得啪啪直響,男人射精的時候就像一根肆無忌憚的水管往女孩肚子里倒入過量的精種,粘稠的白液滴滿了床單。整個房間都是精液的味道。
“直到她肚子大了起來,拉哈布雷亞才想起把我和不死鳥關(guān)押到監(jiān)禁機構(gòu)�!�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聽完,臉上滿是痛苦,忍不住捂住臉。
到了接近清早,天蒙蒙亮的時分,他還是把藍發(fā)男孩從夢中喚醒,繼續(xù)追問拉哈布雷亞是如何奸淫她的細節(jié)。埃里烏斯詳細解釋,他則一次次深呼吸,忍耐著聽藍發(fā)男孩說完。
他關(guān)心的是女孩是否痛苦,有沒有哭泣,當(dāng)聽到她的穴口腫脹時,抱著肚子在床上哭,怎么也爬不下床,他淚如雨下。
就這樣,日復(fù)一日,他們時而清醒,時而昏睡。埃里烏斯和不死鳥不需要進食,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的凡人軀體是要補充營養(yǎng)的,他只能喝水龍頭里的水,小冰柜里本來有含糖飲料,他每天只喝三口補充能量,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剩下空瓶。
艾里迪布斯美麗而溫柔,他的殘忍同樣如此,惡行做得風(fēng)度翩翩。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毯上。關(guān)閉多日的大門傳來響動,外面有人推開前門,一個身披黑袍,軍服筆挺,滿身珠寶的男子走了進來。
是愛梅特賽爾克,他的頭發(fā)半白,面容卻依然年輕俊朗,金眸里閃爍著詭異的笑意。
“你們兩個躲在這里啊�!彼槑эh忽,詭異,愉快的笑意看著男人和男孩,“你們做得不錯,至少聰明到被艾里迪布斯給算計了。他說有個人需要多受點教訓(xùn)才能長進,我還納悶是誰。很好,至少他很看得起你們,在我看來你們是真的沒有長進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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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另一個人。”埃里克特翁尼亞斯下意識說道,埃里烏斯知道他指的是那個女孩。
“噢?那我可否有榮幸深入了解那個當(dāng)事人。我很感興趣。我這把年紀(jì),感興趣的事很難得了。”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起身就往外走,埃里烏斯緊隨其后。愛梅特賽爾克伸手擋住他去路。
“我冒天下之大不違救了你,你真要不幫忙?太沒禮貌了�!�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瞪他,直接推開他的手,愛梅特賽爾克沒有進一步阻止。雖然剛才他聽上去是威脅埃里克特翁尼亞斯,但這里都是了解他的人,他從來不會真心為難同胞。
他們踏著紅黑相間的地毯,穿過走廊,進了電梯,一路下到豪華的大堂。這是銀河帝國首都一家知名的五星級酒店,上面的領(lǐng)導(dǎo)是艾里迪布斯,適合用來軟禁一些不見得光的囚犯。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在街頭叫了輛出租車,驅(qū)車來到了城市邊緣的度假別墅。這里是皇室的資產(chǎn),閑人免進,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本能地來到這個地方,他的預(yù)感正確,女孩果然被關(guān)押在這里的一棟樓房里。
女孩的思緒沉浸在埃里烏斯的羽毛帶來的記憶中片刻,當(dāng)她重新抬起頭,看向跪在床邊的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她的眼神冷漠而無力。
真是沒用,還要靠愛梅特賽爾克來幫忙。
這個房間里全是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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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紅發(fā)男人看著自己的肚子,女孩冷冷地說:“扶我起來。”
周圍受傷的士兵已被他用鎖鏈捆綁好,他們所受的都只是讓人失去戰(zhàn)斗能力的非致命傷。埃里烏斯拖著他們到隔壁房間,反鎖上門。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小心翼翼攙扶女孩到浴室,女孩在他要進浴室門時一拳打到他肚子上,吩咐他去弄些吃的。紅發(fā)男人如夢初醒,耳根都紅了,連忙小跑出去。
洗完澡,女孩臉色不善坐在浴缸里,迫不得已,她將手指放到陰道里面挖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勉強把赫淮斯托斯的精液清理出來一部分。接著她又在冰涼的馬桶圈上坐了一個小時,試圖用會陰處的擠壓排出剩余的,但肚子還是很大,她看起來像是四五個月的孕婦。
眼前發(fā)黑。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下樓做了一頓芝士火腿漢堡和甜牛奶回來。他本來就不太擅長魔法,現(xiàn)在這凡人之軀更是無法施展創(chuàng)造魔法,只能老實地點火用廚具做菜。
抱著肚子半天,手指壓得肚皮青青紫紫的,還是不能讓腹球變小。肚子里咕咕直響,她餓了。
管不了那么多,女孩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接過紅發(fā)男人恭順遞過來的漢堡和牛奶,邊吃邊走向像客廳的地方,坐到豪華的扶手椅上。
陽光穿過一旁矮桌上的琉璃花瓶和紅酒瓶,女孩端詳著周圍艷麗繁復(fù)的紅色花紋的坐墊和墻壁,感覺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拉哈布雷亞式的古板奢華。
仿佛來自自己祖母的那個時代。女孩不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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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打算坐下,女孩給他一眼刀,他識趣地站了起來。
女孩把他從頭到腳冰冷打量一眼,只說了一句:“父債子償,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實在太火大了,這氣得她夠嗆。莫名其妙地經(jīng)歷這么多事,肚子還撐大了,最近老是懷孕,她從來沒打算過懷孕。
“對不起,我去城里找最好的醫(yī)生�!彼炀毜亻_始討好的語氣讓女孩更火大,“很快就會好的。”
他轉(zhuǎn)身就要出門,女孩叫住了他。
“別去,我才不想讓一群人知道我這幅樣子�!�
想到自己因為拉哈布雷亞而大肚子,還要讓陌生人給自己做墮胎手術(shù),女孩就更生氣了。
氣得腦殼一抽一抽痛。
“這點小事我自己能解決�!彼テ鹋赃叺木破浚に樵诘�,喀拉幾聲脆響,玻璃碎片四濺,酒香彌漫。
女孩拿起一塊玻璃片,直接刺入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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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當(dāng)他看到玻璃片刺進女孩肚皮時,他發(fā)出了哀號,“不,不要,不要!”
他想沖上來,但腿軟跪倒了,只能膝行爬近來,膝蓋壓到玻璃渣,鮮血淋漓。
女孩已經(jīng)切開了肚皮的兩層肉,把左手沾了酒液,手指伸進去傷口,從血糊糊的裂口中拽出了一團黑色的物體,它根本不像是人類胎兒,像是海底的怪物,滿是觸須,似乎還長著羽毛。
把它丟到地上后,女孩敞開著紅色肚皮低頭看著那怪物,它在酒和血中迅速變灰,看起來已經(jīng)死了。
劇痛開始燒起來,肚子疼得她頭暈?zāi)垦�,視線開始模糊。自從十幾歲真正學(xué)會打架以來,女孩從未受過如此重的傷。這讓她開始質(zhì)疑那些幸福洋溢地抱著嬰兒的女人是不是瘋了。
“不死鳥,燒一下。”她喃喃說道,左手把兩邊耷拉下去的肚皮碎塊拉起來,右手喚出不死鳥的火焰,嘗試把傷口燒融。
“等等,我來,求求你,讓我來!”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哭一樣急促的聲音充滿哀求,他撲到女孩面前,女孩聽見念咒語的聲音,肚皮上火辣辣的劇痛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余溫。
疼痛消失,視線恢復(fù),女孩看到紅發(fā)男人跪在那里,雙手捧著一團白色的柔和光環(huán),白光落在她的傷口上。他的紅眸中流著血淚,他的半邊身體已經(jīng)看不見皮膚,皮膚變成了鎖鏈,鐵扣之間不斷流出鮮血。
似乎是利用了宇宙之外的本體力量,他才能釋放出這樣的治療魔法,高位的神力正在挫傷這具凡人的身體。
肚子已經(jīng)愈合,只剩淺淺的痕跡,不久后,痕跡和皺褶恢復(fù)原樣�?匆娎祭讈喸谧约荷砩狭粝碌挠∮浵Я�,女孩站起來,走到窗邊伸了個懶腰,呼吸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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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烏斯,我們走。”
“啊,好!“正在旁邊喝水的藍發(fā)男孩放下銀茶壺快步走過來,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站起身,一步一個血腳印,試圖跟過來。女孩白了他一眼。
“你不許過來�!�
他怔了怔。
“都是因為你們父子我才受這個苦!”
“對不起!對不起!”他緊張地道歉,臉上紅色淚水流得更兇�!拔铱梢詮浹a,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只想跟在你身邊。”
“吵死了,最煩只會動嘴皮子的。”
“你告訴我要做什么,我一定會做!”
“那你替我生孩子。”女孩惡意地笑著,下巴示意地板上的那灘灰白色怪物。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愣了一下,但他點了點頭,“好,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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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地上,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迅速割開自己的肚皮,抓起那團怪物,連帶著紅酒和碎玻璃,塞進自己血淋淋的腹腔。
他抬頭仰望女孩,眼神可憐兮兮。
女孩被嚇了一跳,沒想到他腦筋這樣不正常,心想這樣的瘋子不能留在身邊。
“你這是懷孩子,不是生孩子�!迸⒘⒓凑也纾瑹o視他絕望的眼神,轉(zhuǎn)身走向會客室的門。埃里烏斯跟上去,回頭同情地看了埃里克特翁尼亞斯一眼,嘴唇動了動,無聲地說:你早該料到的。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臉色灰敗,敞開著肚腹血紅的傷口,低下了頭。
裹著浴袍,女孩和埃里烏斯走到門口,這扇門突然自己打開了,敏捷地走進來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他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面龐約莫三十多歲,半白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帶著琥珀和雪松的香氣。
“……”
女孩移開視線,愛梅特賽爾克仍然盯著她看。
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女孩雖然很愛打架,但也會有想休息的時候,她的肚皮才剛裂開過一次呢。所以現(xiàn)在她肚子又餓了,滿腦子只想去吃一頓大餐,然后在陽光下坐在戶外,喝冰飲料,悠哉游哉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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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女孩雙腿懸空,是愛梅特賽爾克一把托起她的腋下,她身體疲倦得幾乎無力反抗。
“你想干什么!”女孩發(fā)出怒吼,竭力伸手去戳他的眼睛。眼睜睜看著金眼男人的一對眼珠子竟從眼眶中滑出,眼球后面連接的不是神經(jīng),而是黑色觸手。
女孩的手指戳到觸手上,柔軟濕潤的觸感。她瞬間理解了為什么之前她會打不過赫淮斯托斯,這里是異世界,這里的生物都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她失算了。
“果然是你啊�!�
愛梅特賽爾克金眸一緊,用力抓住女孩的手,女孩感覺被他抓緊的手臂皮膚像被蟲子咬到,酥麻感傳遍全身,手指立刻軟了下來。
金眼男子瞥了一眼倒地的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唇角溢出冷冷的嘲笑�!拔以缬X得事情不對勁,父子倆為了一個靈魂黯淡的人如此爭斗……除非,你是那種拉哈布雷亞不惜用能蒙騙我的障眼法也想得到的人,無時無刻不在耗費巨量的魔力……很好,讓我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吼——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突然咆哮,眾多鎖鏈破空而出,猛烈抽向愛梅特賽爾克。金眼男子的身體瞬間化作一團柔軟的黑影,避開鎖鏈,速度快得沒有人能看清楚。
電流受到魔力振動影響,外面的走廊里燈光閃爍,黑色怪物的無數(shù)觸手在門外扭動,纏住愛梅特賽爾克的臉。他身形暴漲,軍服被黑影吞噬,手中凝聚紫色光芒,佐迪亞克的水晶法杖顯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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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變成了本體的形態(tài),銀冠下有雪白的四顆眼睛,華麗黑袍下彌漫冥界陰氣。
“其實我才沒興趣和小孩子家打架�!彼麘醒笱蟮卣f,聲音低沉沙啞回蕩,透出威嚴。他用法杖敲擊地面,白霧彌漫,鬼影在霧中浮現(xiàn)。眾多魁梧的古代人從冥界被召喚出來,這群灰色幽靈的個頭幾乎碰到天花板,冷酷魁梧,身披黑袍。
愛梅特賽爾克打了個響指,鬼影們立刻撲向埃里克特翁尼亞斯。
女孩見沒人理自己,趕緊退回客廳,四處尋找逃跑的出路。那邊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沒幾下就被鬼影壓制,倒在地上,這毫無意外。廢物不可能戰(zhàn)勝最強魔法師愛梅特賽爾克。
女孩也希望得到在時空外側(cè)的她自己相助,但是她全身上下毫無感覺,這多少讓她感到煩悶,覺得自己被拋棄了。別人的拋棄她不在乎,但未來的自己……
算了,不想太多。
她決定從客廳的另一扇門出去,溜進另一個房間翻窗逃跑。沒跑幾步,觸手就纏住了她的小腿,她摔倒在地毯上,緊緊抓住沙發(fā)腿。沙發(fā)在地面上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和她一起被拖走。
“埃里烏斯,打他��!”女孩大聲喊道,“順便幫我找找有沒有燭臺、玻璃瓶之類的!”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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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埃里烏斯被愛梅特賽爾克的觸手擊飛,撞進對面的墻壁,墻上裂開,他倒在墻坑里,雙眼翻白。
太弱了。女孩暗罵。
不死鳥!女孩在心里念道,嘗試讓不死鳥從她體內(nèi)飛出來,火鳥化為灼熱火球,像炮彈般撞向愛梅特賽爾克。
眨眼間,火球停滯在半空,在無形的屏障前熄滅,不死鳥落在地上。
“都說我不想欺負小孩,你才多大……”愛梅特賽爾克好笑看向女孩,然后他的目光轉(zhuǎn)向在地上痛哼的埃里烏斯和不死鳥,眼里帶著嘲諷的笑�!俺錾鷰讉月?幾天?這里是什么育兒場所,連幼兒園都算不上�!�
“別掙扎了,跟我回去,我會對你比拉哈布雷亞那個老頭好,我更年輕、更英俊吧�!彼帜伳伒卣f著,觸手拉著女孩和沙發(fā)一同向門邊拖。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在那邊怒吼:“別碰她!”
女孩回頭看他一眼,紅發(fā)男人被一群半透明的古代人鬼魂圍在中間,嚴嚴實實,眾多灰色手臂將他牢牢按住。
無能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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