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蹭蹭不進去(指J女X,腿交)
云雀看向自己的眼神太過無辜,好像剛出生的小鳥依戀長輩,渾然看不出此時他是在談論這么色情的東西。肥軟的花穴泛著粉,讓寧行舟想起上輩子在甜品店吃過的大福,蒂果因情欲的刺激發(fā)腫挺立,微微探出厚實的大陰唇,一絲紅點若有若無支棱在外更想讓人撥開肉唇探尋當中極樂之地。
寧行舟感覺今日喉嚨格外容易干澀,整張臉羞得通紅,遲疑片刻還是俯身逼近云雀,將他抱起再以自身為支點讓云雀靠在懷中,輕聲細語:“你若不喜歡就喊停。”
云雀趴在寧行舟肩上像得了糖果的孩子,抬手抱緊了寧行舟脖子緩慢搖頭:“不會不喜歡”
兩人現(xiàn)在相對而坐,云雀乖順環(huán)在寧行舟身上,這個角度其實彼此之間看不到對方的臉,緩解了一些尷尬。寧行舟感到云雀的身子還在細細顫抖,想是情潮未退,心下建設一番后將云雀雙腿分開繞在自己腰兩側,兩指探到他那處花穴間。
這人實在敏感到不行,被輕輕觸碰下就發(fā)出嬌軟呻吟,花唇熱度高得嚇人,燙得寧行舟指尖都像要融化一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寧行舟回憶著前世看小黃書學來的經(jīng)驗用指尖生澀挑逗著陰戶,一指順著陰縫走向滑動,又用另外兩指抵住花唇微微分開,將緊閉的穴口撐作菱形。
剛一撐開穴口,一包淫水就立刻從云雀穴道中滑出,打濕了寧行舟手掌,濡濕了二人身下小片床單。
好浪哦不知其他雙性情動時是否也有這么多水,可云雀身量明明小小一只,居然能藏住這么多液體,寧行舟腦子一抽,一歪頭湊近云雀問道:“你要喝點水補一下嗎?”
背部傳來一點撞擊感,想是云雀當他在說騷話調侃才惱羞往他背上打了兩下,不痛不癢的。寧行舟有些好笑,也意識到自己先前問的問題聽起來有多蠢,于是老老實實閉上嘴,專心對付那不斷泌水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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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濕熱軟綿,探入后像碰到柔順的絲綢緞帶,寧行舟并攏雙指淺淺在穴口處抽插,無意間撞到云雀穴口上方一處小肉果,忽然聽云雀傳來一聲驚叫,連肉穴都跟著微微夾緊,遂意識到那處是小黃書中寫過最敏感的陰蒂。
寧行舟用大拇指與食指捏住那顆紅果,并未太用力,只輕輕揉了兩下就感覺懷中人顫得劇烈,小小一粒粉肉太嫩,太軟,令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蒙小子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動作,于是遵從自己本心稍用力將肉果捏扁,又摩挲兩根捏住花蒂的手指,使蒂珠被不斷碾壓旋轉。
“唔、嗯好酸”
云雀抱著寧行舟的雙臂用上了些力,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吐出低吟,呼出的熱氣拍到寧行舟耳尖,讓他也跟著羞起來。隨著花蒂被不斷捻弄這處愈加腫脹,連帶著下方的花穴也因情動溢出更多的汁,二人相連的地方泥濘不堪。寧行舟搓動手中蒂果忽然發(fā)現(xiàn)軟肉包裹之下好像還有一枚硬籽,有些好奇停在那處加大力度一掐——
“唔!!呃、額啊啊啊啊啊��!”
云雀反應劇烈,像案板上掙扎的魚一樣腰部一彈忽然就噴出大量潮液,接著無力倒在寧行舟懷中抽搐,居然是用花穴又高潮了一遍。
寧行舟等待云雀在懷中大喘氣平復,輕聲道:“藥性該解得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毙值茉谧约菏种懈叱钡膱鼍疤^糜麗,此時寧行舟只想趕快逃離這個讓他也有些頭昏腦漲的是非之地。云雀力氣恢復大半并不肯松手,緊緊抱住寧行舟:“可是少莊主還硬著�!�
生理反應被云雀直白點出讓寧行舟更加難堪,那處相較之前甚至漲得更兇,因云雀的貼近抵到對方細嫩的腿根。寧行舟咬牙強撐出云淡風輕:“沒事,我等會自己出去沖個涼水澡就行�!�
“可我不想少莊主沖涼水澡我想要少莊主舒服”云雀及富暗示沉下身,用水潤的花穴蹭過寧行舟勃發(fā)陽物,將肉冠磨得水光淋漓。“少莊主,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這是朋友很正常的互幫互助,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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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到這一步怎么可能只是單純的互幫互助,一些東西一旦約過那條線再欺騙自己只是朋友間的往來只會變得可笑,現(xiàn)在兩人衣冠不整抱在一起,汗津津的,連濕發(fā)都彼此纏繞,這算哪門子的朋友?親朋好友嗎?
寧行舟只是未經(jīng)情事,不代表真就那么遲鈍,他知道云雀想要什么,然而他向來看不上僅作床伴的關系。沒有感情,只為交配,那樣與被本能驅使的野獸有何區(qū)別?
本質來講寧行舟是個控制欲極強的人,在這樣一個三妻四妾正常,男子間又可通婚的時代他幾乎有些固執(zhí)的想要一段從一而終一生一世的感情,若是真的在這要了云雀,那他從此就得重新審視與云雀之間的關系,在這個劇情尚不明確的當下為自己增加一份責任顯然是不明智的做法。
然而掌間腰肢的觸感實在細膩柔軟,白花花一片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寧行舟自認為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小孩既然都鼓起勇氣這樣生澀的勾引了,也總該讓他知道隨便亂招惹人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不是?
于是掌心一動將云雀翻了個身使其跪趴在床上呈現(xiàn)出母獸交配的姿勢,俯身在對方紅透的耳旁咬牙切齒道:“我也是該好好教育你不要隨便惹火上身�!�
云雀腿間被強硬并攏夾緊只在大腿根處的三角區(qū)留下一小片孔隙,被擺出這個背對著人的姿勢使云雀沒安全感,不安轉頭試圖尋求寧行舟的庇護,哪怕此時為他帶來這難堪局面的人正是寧行舟。
一聲脆響,后知后覺才是臀部傳來一陣疼痛,云雀滿眼震驚。
竟竟是被打了屁股�。�
這種懲罰稚子的手段被用在自己身上讓云雀更是羞憤,將臉埋進被褥中試圖逃避現(xiàn)實,不想這個動作反倒讓臀部翹得更高,大大方便了始作俑者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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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行舟挑眉,剛剛還在勾引人呢,這才打一下就羞成只小鵪鶉,明明就是個膽小的性子,非裝出游刃有余的樣。
火熱的陽物擠到云雀腿間抵住正在流水的花穴,燙得云雀一抖。似是意識到會發(fā)生什么,青澀的小少年將臉埋得更深,只是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
寧行舟伸手摸上云雀發(fā)顫的雪白小腹,說出了那句二十一世紀渣男經(jīng)典語錄。
“別怕,我就蹭蹭不進去�!�
粗硬的男根強擠進腿根間空出的小縫,又燙又擠,蹭得上方花穴大咧咧敞開,露出柔嫩花蒂孤零零接受肉棒鞭笞。本平復下去的玉莖被稍稍挑逗下又重新挺立起來,頂端濕噠噠泌著透明腺液,垂在腿間像一條尾巴。云雀本能想張開大腿躲避壓在腿間的熾熱肉刃,腰又被身后那人強勢摁住,下半身半點動彈不得。一開始沒有掙扎甚至傻乎乎把自己主動送上去,此時再想從獵人手中奪走毫無防備的獵物就再也不可能了。
腿根軟肉柔軟,肉嘟嘟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狹小通道,十分緊致絲滑。寧行舟也只是裝出兇狠的樣,實則這腿交的辦法還是自己從書上亂看來的,操作起來生澀得很,此時只覺得下半身被包裹在一片高熱軟肉之中,恨不得把這細膩肌膚操爛了才舒服。
本就是他先招惹我的,操爛了也該他受著。這么想著,寧行舟猛一下動作起來,挺腰用陽物在細縫間磨蹭。
“慢、慢一點!”少莊主動作太急,太突然,嚇得云雀一抖。粗大肉柱在腿間不斷抽送,磨得腿根像被辣油涂抹過一樣又紅又腫,輕微疼痛過后帶來的是細密的淫癢,云雀只覺得散去大半的淫藥這會就像未完全熄滅的草木灰,被風一吹就重新點燃,燒得比先前還猛。
上方花穴更是熱情,兩瓣陰唇將肉柱夾在中間熱情擠壓,每次通過都會分泌出更多淫液不一會就把肉柱潤得晶亮,支棱著的小陰蒂則像雨中湖上被迫承受暴虐雨點的殘荷,一會被打得向左向右,一會又被頂起壓扁,東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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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雨點就這么急促摩挲在花瓣周圍,始終不肯捅開空虛高熱的花蕊盡情采擷當中蜜汁,只能讓花穴自己可憐兮兮敞開一個洞不斷將情動時的淫水團團送出,讓本就紅腫的腿根包上一層曖昧的水膜。
這會云雀才知道先前挑釁寧行舟是一個多愚蠢的決定,抽泣著搖頭大喊“不要!少莊主、你饒了我!”嘴上求著饒,身子已是四肢并用著往前爬了。
這點不痛不癢的掙扎被寧行舟輕松制止,反倒因為云雀向前扭動著亂爬的姿態(tài)更好看清了這人香艷后背。屋子昏暗,云雀的裸背卻白得發(fā)光,腰上因為自己并不溫柔的掐揉明顯紅了一片。汗水在他腰窩凹陷處凝聚出一小灘湖泊,而云雀的掙扎使這片湖波濤洶涌。寧行舟看得眼紅,忽然就一掌拍下落在云雀臀尖,打得白皙軟肉上立刻出現(xiàn)一個掌狀紅印,惡聲惡氣問道:“亂扭什么?”
本是想逃跑被人倒耙一把亂扭還又被打了屁股,云雀一怔,繼而掙扎得更劇烈,狠了心要離開身后這暴君。殊不知在寧行舟眼里白饅頭似的屁股晃來晃去更像無聲的邀請,于是又是幾掌連續(xù)拍下。
啪——啪啪——
“你、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寧行舟幾掌打在同一地方,極有巧勁,聽著響卻不是很疼。然而被打屁股帶來的生理疼痛是遠不如心里羞恥的,勾引失敗被人摁在身下這么欺負,像個小孩一樣被打屁股,更別說這看起來“義正言辭”的人陽物還抵在花穴、夾在腿根,多重刺激之下云雀又哭又喊,只想早點結束這場折磨。
糟糕的是寧行舟像得了趣輕易不肯饒他,非掐著被折了翅的小鳥又是挑逗又是亂頂,到后來硬讓云雀又哭著潮吹了兩三次才在他腿間射了出來。
云雀已是疲憊不堪睡去,眼角還帶著潮痕,雙腿大開著并不攏,腿根和花穴艷紅一片甚至磨破了皮。而小腹和穴口處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糊在軟肉上,紅紅白白對比之下淫靡又色情。
始作俑者愧疚了一秒,大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再用皺巴巴的被子把云雀像卷餅一樣一裹,抱著人就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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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只露出張小臉看上去睡得極不安穩(wěn),兩頰潮紅頭發(fā)散亂,藏在被子下的畫面引人遐想。寧行舟只慶幸還好現(xiàn)在天色已晚,否則光天化日之下就抱著云雀這么出去怕誰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簡直無異裸奔。
推開大門被冷風一吹寧行舟才冷靜下來,先前不曾發(fā)覺屋內縈繞著股濃香,想是情藥未散自己也吸入不少這才有些上頭。轉頭看白芷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盯著從屋內走出的二人觀察。
雖然早感覺到了白芷氣息一出門看到這一幕還是感覺些許驚悚,寧行舟尷尬一笑:“還望白醫(yī)師保密今日之事�!�
白芷向來不關心這些輕輕一點頭,只把這兩人當什么實驗樣本:“寧公子不必擔心,我只是想問你二人情藥的藥效。”
寧行舟有些苦惱,若不是手中還抱著云雀幾乎想扶額,隨口應付:“神醫(yī)谷研發(fā)出來的藥自然是極好的。”又沒忍住囑咐:“只是這種藥,以后還是該守好了,莫讓別人撞上�!�
白芷鼻翼微動細細分辨空氣中散得差不多的香氣,忽然語出驚人:“藥效極好,為何你沒破他身?”
雖然原作提到白芷不諳世事,但也沒想到他能一臉無辜說出這么恐怖的東西。寧行舟難得耐心:“我們并非心意相通的情人關系,自然不可輕易與他共赴云雨�!�
“不是情人,不能做嗎?”
“呃”事實上每個人對這種事觀念和接受程度都不同,和一個古人,尤其是不諳世事的古人講這些東西實在困難。寧行舟組織了一下語言,用白芷能聽明白的話回答:“就像你們用藥,有人對珍貴草藥棄如敞履,有人對草藥愛護有加,有人非得挑時機成熟才肯用了這藥,還有人胡亂搗鼓一通反倒讓草藥白白浪費。個人選擇不同而我大概屬于愛護有加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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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微微睜大了眼,像理解,又沒完全理解這段話,正當寧行舟以為這人又要說出些“我們神醫(yī)谷珍貴草藥又不止一株”或“突然的說藥干嘛呢?”之類不懂氣氛的話時,白芷輕輕點了點頭得出結論:“你的意思是他對你很珍貴�!�
�。�
珍貴嗎?
寧行舟確實之前不止一次說過云雀珍貴,多多少少出于哄他開心,并沒有人這么直白逼問過他真實看法。
但正視自己的心,若非真的將這人放在心上,又怎么可能愿意四處帶他游玩,哄他開心,以至于為他以身解毒,甚至打著什么“懲罰”的名號曖昧不清?
確定一段關系對他而言很難,無法否認的是對自己而言:這份情感不管是一開始炮灰之間的相互憐惜、守護瘦弱雛鳥時的憐愛,又或者確實在相處中產(chǎn)生了一些好感——云雀與書中其他人相比是不同的。
寧行舟揚眉輕笑,絲毫不避諱答道:“是呀,他對我很珍貴�!�
夜色昏沉,所以誰都沒有看見云雀緋紅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