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從行
嚴世蕃緩過來后,一把將鄭泌昌從木捅中拽起,拉至木桶外,冰涼的地面讓本身晃晃悠悠的鄭泌昌差點一個趔趄跪倒在地上。嚴世蕃手腳倒不在那么重了,輕輕拖拽鄭泌昌到剛剛他坐在的椅子上,拍了拍扶手。鄭泌昌領會了小閣老的意思,隨即跪倒在地上,嘴巴含住扶手,在喉嚨里幾番出入,隨即起身,掰開自己的臀瓣,將扶手納入自己后穴。嚴世蕃站在后身,一邊胳膊抵在椅背上,另一手套弄著自己的雞巴。
嚴世蕃看著鄭泌昌的屁股抽出插進,吞吐這著木色的把手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鄭泌昌如此反復,弄得自己喘息連連,畢竟這把手可比嚴世蕃的雞巴粗了不少�!斑怼么蟆暹M去…啊…撐壞了…唔…啊…”鄭泌昌低低的呻吟,后穴溢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后穴也逐漸適應了粗壯的把手,穴口不停的吞咽,儼然已經(jīng)適應了嬰孩胳膊似的尺寸。嚴世蕃看的身上瘙癢難耐,自己手上的速度開始焦急起來。
鄭泌昌后脊一陣抽動,雙腿開始發(fā)顫,一陣喘息后,鄭泌昌的龜頭開始濕漉漉的溢出液體,屁股從扶手處挪開,整個人泄了力一般,用胳膊撐住顫抖的身子,嚴世蕃一邊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一邊向鄭泌昌面前走過去。嚴世蕃感覺到自己也快射了,隨即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嚴世蕃腰一挺,精液直直地射在了鄭泌昌的臉上,雖然鄭泌昌有閃躲,奈何體力不支,只得微微側頭。精液從腦門斜穿眼皮順至下巴,鄭泌昌抬起眼皮深出舌頭,將嘴邊的精液舔舐干凈。
嚴世蕃一把握住鄭泌昌的下巴,自己扭向椅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鄭泌昌跪坐在嚴世蕃腳邊,嚴世蕃手指帶過自己射在鄭泌昌臉上的精液,然后緩緩地將手指塞進鄭泌昌地嘴里。鄭泌昌吮吸著嚴世番的手指,舌尖勾過掛在手指上的精液,帶著唾液一起吞進肚里,牙齒細碎的輕咬嚴世蕃的指腹。嚴世蕃感覺到一陣酥麻,從鄭泌昌嘴里抽出手指,刮走掛在鄭泌昌眼皮上的精液,手一擺將鄭泌昌翻了個面。掛著精液的手指插進鄭泌昌淫水泛濫的后穴,手指伸入鄭泌昌黏糊的后穴一陣亂攪,剛剛被扶手擴張的后穴顯然已經(jīng)做好嚴世蕃再次插入的準備。
鄭泌昌的陰毛也開始干燥了起來,卷曲的站立在鄭泌昌的雞巴上,嚴世蕃一手摳著鄭泌昌的后穴,一手揉搓著鄭泌昌茂盛的陰毛。嚴世蕃有點難以忍受鄭泌昌源自本質的挑逗,性欲再次占據(jù)全身,當然,鄭泌昌也是,后穴已經(jīng)不停的流出大量的淫水。嚴世蕃抽出手指,握住鄭泌昌的胯骨,將后穴對準自己的雞巴,將雞巴插入鄭泌昌緩緩流出淫水的后穴。
鄭泌昌的身體抖了一下,扭回頭看著嚴世蕃,鄭泌昌凹陷的臉頰泛紅,眼神低垂迷離,隨即再次抬眼看了下嚴世蕃,便把頭低垂倚在自己肩膀上。鄭泌昌感覺自己被操得有些失去平衡,便將瘦弱的手支撐在嚴世蕃的腿上,從鄭泌昌的手觸摸到嚴世蕃發(fā)燙的身體,腿上的影廳的汗毛在刺激鄭泌昌的肉體,將鄭泌昌挑逗到下一個境界。
嚴世蕃的雞巴在鄭泌昌身體里抽動,龜頭的棱角在刺激鄭泌昌后穴道理每一寸凸點。鄭泌昌瘦弱纖細的背在嚴世蕃眼前上下跳動,經(jīng)過著短時間的折磨,腰身更是纖纖一握,嚴世蕃的手沿著鄭泌昌的胯,攏至鄭泌昌的腰身,鄭泌昌一上一下的抽插,細碎花白的頭發(fā)抽打著鄭泌昌的后背,蒼白的皮膚上蹭出細細的紅痕。“把自己操得這么騷,操你的人是真不愧啊�!�
嚴世蕃的雞巴源源不斷地把鄭泌昌地淫水從后穴里掏出來,每經(jīng)過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挑撥。嚴世蕃聽著鄭泌昌細密的呻吟聲,感覺到鄭泌昌的身子越來越放松,不由得更大力度的操鄭泌昌,“啊…小閣老你…全都進去了?”鄭泌昌一下子被嚴世蕃操蒙了。“你說呢?臭婊子?”嚴世蕃感覺到鄭泌昌后穴一緊,更賣力的操鄭泌昌。鄭泌昌的胳膊已經(jīng)開始吃不上力,整個人都靠著嚴世蕃掐在他腰間的手支撐著,嘴里更是嘟囔得誰也聽不清。
嚴世蕃身體一繃緊,隨即放松,全都射進了鄭泌昌得后穴里。鄭泌昌一陣抽搐,馬上癱軟在嚴世蕃的懷里。嚴世蕃把雞巴從鄭泌昌后穴里抽了出來,精液混合著淫水流了一凳子。嚴世蕃伸手輕輕拂去鄭泌昌肌膚上淋漓地汗液,然后拍了拍鄭泌昌讓他清醒一點。鄭泌昌被這小閣老突然的溫柔嚇了一跳:“小閣老您?”嚴世蕃看了鄭泌昌說:“行了,一會叫人幫你把衣服穿上就完事了�!�
“小閣老您不救我?”嚴世蕃垂了垂眼說:“你可真是被操懵了,隔壁的庭審你一句沒聽到?你那手底下的徐蔣千戶給你賣了個干干凈凈,你就等死吧�!编嵜诓苯踊璧乖诘�。嚴世蕃瞅著癱在地上的鄭泌昌也是不忍心,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順便給鄭泌昌的衣服也套上了,鄭泌昌也真是瘦了,都瘦成一把骨頭了。
瞧著鄭泌昌的臉,嚴世蕃的眼神也柔和了些,吻了吻鄭泌昌的嘴角算是告別。出了供房門,喚來仆役給鄭泌昌抬回牢房。
何茂才在牢房里看著抬回來的鄭泌昌,沒忍住問了句:“哥,您這怎么又挨輪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