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個問題排懸在我腦子里，以至于抽了三根煙，都沒思考出來。
吸完第四根煙的時候，我絕定去肏那服務生。
其一是我肏不了我哥。
其二是我喜歡挑戰(zhàn)我哥，我喜歡我哥吃鱉的樣子，尤其是在我面前，我喜歡在他底線來回跳越，什么理由也沒有，就是一字爽。那服務生我哥肯定在意他，我去肏他，在我哥面前肏他，看我哥發(fā)狂的模樣。特別滿足我。也許我哥會把我打成肉餅，那我也愿意。
回校的時間太晚了，已經(jīng)上到下午第三節(jié)課。
從校門走不適合，學生會還會抓。
我打算翻墻再進去，結(jié)果他媽還沒翻去，就被金虎抓了，他剛好路過他揪著我的耳朵問我?guī)装嗟摹?br />
我能告訴他嗎……不告訴也要告訴他，誰讓他是教導主任。
我亂編，我說我是高二9班的，但其實我是7班的。
結(jié)果他把我拎去9班班主任辦公室，操蛋的。裝不了。金虎發(fā)現(xiàn)我騙他，直接給女魔頭打電話，女魔頭來的時候，還順手打電話給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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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金虎的辦公室半小時，我哥終于才趕來。
我哥來的時候頭上流淌著細珠，我哥該不會是剛肏完那服務生吧。
操蛋的老哥。我哥勾搭著我的肩膀在一步和我悄咪串供。
串什么供，我到是聞到我哥衣服那服務生的騷味。
所以我哥問我犯啥事的時候，我啥也沒多說，我只說了逃課。
真想把我的雞巴塞進我哥的嘴巴里讓他給舔舔。
我哥摸了一把我的頭，然后對著金虎，女魔頭賠笑。我哥跟他們理論梳理兩個小時后，金虎才榨口說要把兩周的回家反省換成一周，
但按照校規(guī)還是要處分。
我哥欲言又止的張張嘴巴，我見他還想再說一番。
就扯了扯我哥的衣角，示意他見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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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處分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有哥。
我哥只好對他們倆點頭哈腰，保證我下次不犯了。
我哥很聽我的，從小就是。老狗說他哥討厭他，經(jīng)常和他打架，但我哥不會，因為他只有我。
我哥拎著我出校門，剛坐上我哥的車。我就看見老狗給我發(fā)的錄音。
“下面播放處分通報：高二7班陳予同學，平時不嚴格要求自己，于今天中午私自逃離校園，且不穿校服，在同學之間造成惡劣影響，在此得以警告處分……勿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那同學們受到學校處分會有什么影響呢？到了高三處分還未撤消，就會影響畢業(yè)，出國，參軍，找工作……”
金虎粗闊的嗓門從老狗發(fā)我的錄音傳出。
操得金虎，通報還出這么快。
真服了，老狗他媽還來嘲笑我。
g:笑死了，陳予。你他媽去哪去那么久了？
g:翻墻被發(fā)現(xiàn)了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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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操得，我沒回花狗，因為我哥在偷笑。
狗屎陳沿，他媽還笑我還不是因為你。
操蛋的老哥。
我踹了腳座位后背，對我哥發(fā)表我的不滿。
我哥收了笑臉，問我要去吃什么。
我搖了搖頭，我啥都不想吃。
我想吃我哥，老哥同意嗎。
最后我哥帶我去吃火鍋。
吃火鍋吃的真的會讓人心靜下來，我哥選的不錯，況且我也喜歡吃辣，但我哥吃不了。
所以我哥點了鴛鴦鍋，在我哥去拿小吃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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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他媽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兒遇到我媽。
十歲的時候，爸媽離婚，我被判給了我媽，我媽戀愛腦在還沒懷上她現(xiàn)在的孩子，也就是我所謂的弟弟的時候，她還是在那個家挺護我的�？勺詮乃湍悄腥藨焉虾⒆又�，什么都變了。對，我就成個外人。還經(jīng)常三天餓九頓，被那所謂的后爸毒打。
我哥則跟著我爸。我爸呢，死酒鬼，老哥當年十七歲，高考鄰近，學習都要來不及，還要顧著我爸的生活。說實話，我哥挺可憐的。當然我也一樣。不幸中的萬幸，前兩年，我爸半夜喝爛酒，出去壓馬路，不小心掉湖里死了。不然現(xiàn)在還要板著一張臉找我哥要錢買酒。
我媽帶著她現(xiàn)在的小孩叫小孩喊我“哥”，她喊我“小予”
我哥要不是不在，不然我現(xiàn)在是躲在我哥懷里，等著他處理。
我媽問我這幾年過得怎么樣。
操不是，她都多久沒管我了，哪來的臉。
我沒吭聲，結(jié)果我媽帶著那小孩就順試坐在我對面。她邊給她孩子倒水邊繼續(xù)問我跟誰出來。
我依舊沒說話，我媽她也不嫌尷尬，只是呵呵笑聲，便繼續(xù)說，
“成績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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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級了呀現(xiàn)在？學習累不累？”
“過得快樂嗎？”
“和誰一起生活？”
“哥哥現(xiàn)在怎么樣？”
“你和他有聯(lián)系嗎？”
她直接拋出六連擊，我怎么回答，腳直接扣出二百平方的房子了。
抬頭正好看見我哥，我連忙喊了聲，“哥”。
我哥忙不慌忙走過來，在這30秒之間，我感受跟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操得老哥。
我媽隨我聲源看過去，她愣了一下，我哥更是愣住了。
這可能是我哥在爸媽離婚七年后第一次跟老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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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隨既笑著打圓場，喊我哥“小沿”
老哥僵硬的對媽扯了個嘴角。
老媽招呼著我哥坐下。
這頓飯我和我哥都吃著無地自容。
我看著我媽跟那所謂的弟弟吃著津津有味，就來氣。
我踩了腳我哥，我不想待下去了。
我哥也很快意會到，接著對我們媽編理由，說我們有事，讓他們吃。
這么土的理由，我媽就點了點頭，同意讓我和我哥走。
她一點頭之后，我就拉著我哥快走，臨走前我哥還結(jié)了賬，我問我哥干嘛給他們結(jié)賬。
我哥說因為是媽。好吧，老哥也許是看著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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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我媽，但我不能明面上來說。
爸媽沒離婚之前，七歲那年，我爸經(jīng)常不在家，我哥在校。我在家里時常能偷看到我媽和他現(xiàn)任丈夫在屋里私會。七歲時，我不懂。十七歲時，我知道了。
我媽或許曾經(jīng)愛過我，但現(xiàn)在不是。
我只有哥。
我哥帶我去吃燒烤。其實我哥不愛吃，因為我愛吃，他也愿意遷就我。
他只有我。
我跟我哥就是對難兄難弟。
所以，爸媽離婚三年后，我就跟了我哥。
我不怕苦，我也不怕累，我只要我哥。
重組家庭窒息的像是陰溝，隨時都有老鼠來啃咬我的身體，直到我慢慢腐爛。而我哥就像一個英雄，來解救我，擁抱我，直到我腐爛的身體逐漸開滿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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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摩挲著我的后頸，將我漸漸拉回神。
他問我怎么了。
我怔了怔，然后冷不了冒出來句，“別不要我�！�
或許我哥以后會娶妻生子，有自己獨立的家庭。
他也不許不要我。我不允許。
也許是因為我沒人要。
也許是因為那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