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惡人飛升
霞光彌漫,祥云聚集,是有人飛升之象。
千年來,星原大陸終于有人得道飛升了。
此刻,修行多年卻始終不得飛升的修真者都齊齊感嘆。
“竟然有人要飛升了!看那方向是炎華宗的人!”
“定是那虞珩,他少年天才,年紀(jì)輕輕便已超過了大多數(shù)人,是最有天賦,也是最容易飛升的人了!”
虞珩少年天才,為人端方,重情重義,大陸上不少他的追崇者。
當(dāng)然,人一火,就會有黑粉,修真界也不例外。
“倒也不然,聽說他的好兄弟,叫什么白非的,天賦也很不錯�!币粋人反駁道。
其他人一聽頓時不樂意了,齊齊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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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確實比大部分人厲害,但說他比虞珩強(qiáng)?
那就是個笑話了。
然而此刻,眾人眼中所謂的“笑話”正在炎華宗的一處地界上演。
穹頂?shù)亩涠湎樵浦�,遍布的是點點血花。
一男子不可置信地望著前方,口中流血不止:“為什么?”
此人正是虞珩。
就在剛剛,他平日最信任的兄弟把他帶到此處,給了他巨大的驚喜,或者說是驚嚇——白非親手捅了他一刀!
隨后白非渾身法力大漲,引來天降異象,竟是要原地飛升。
可是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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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地閉上眼睛,生命垂危之際,聽到妻子和兒子焦急又絕望的呼喊。
不要過來……快跑!
可終究沒能說出來就咽了氣。
“阿珩!”女子含著血淚,沖快要飛升的白非怒吼,“我要殺了你!”
在這之前,一年輕男子更快地提劍朝白非沖去。
“我要為父親報仇!”
白非冷冷一笑,剛準(zhǔn)備出手把他給殺了,見著他的面容卻是收了力,虞起不愧是師兄的孩子,眉眼間都是師兄的模樣。
他是因為不得已才殺了師兄,卻是怎么也無法對這么像他的人下殺手。
那就留他一條命,不過為了防止他以后來尋仇,還是廢了他的修仙路才穩(wěn)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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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手一揮,虞起的劍便徹底裂開,人也飛出老遠(yuǎn),砸到地上,流血不止。
他拼命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劇痛無比,眼前也是一片模糊發(fā)黑。
他聽到母親絕望憤怒的喊聲,隨后,連這叫喊聲也徹底停息了。
他拼命想睜開眼,卻連眼皮都掀不開,只有無盡的靜默,直至徹底失去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虞起隱隱約約聽到有人的惋惜聲,什么“筋脈寸斷”“再不能修仙”,可他還是睜不開眼,又陷入昏睡狀態(tài)。
虞起猛地睜開眼,疼痛像刻在骨子里般難忍,他看了看四周,他被人帶到了床上。
父親母親呢?
他忍著劇痛掙扎著想要從床上起來,才落下一只腳,就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驚動了外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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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你醒了!”烏景推開門,驚喜道。
他立刻將人扶起來,躺在床上。
“我爹娘……他們怎么樣了?”
烏景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拿藥!”
見他這個反應(yīng),虞起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他望著床頂,呆呆看了很久,眼角有淚水滑落。
白非!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他要快些養(yǎng)好傷,快些修煉,快些找仇人報仇!
可沒過幾日,虞起試圖調(diào)動丹田靈氣時,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為絕望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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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聚集靈氣。
他這才從烏景口中得知,原來他筋脈盡斷,再也無法修煉。
他徹底成為了一個廢人。
連劍都拿不起的人,拿什么去給爹娘報仇呢?
他的師弟上前抱住他:“大師兄,你還有我�!�
虞起是他們這一代最厲害的,往日都是他保護(hù)自己,從今以后,就有他烏景來保護(hù)他的大師兄。
虞起想扯出一抹笑,卻是怎么也做不到,最后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苦笑。
這樣養(yǎng)了一段時間,虞起終于能下地行走了。
烏景見他整日悶在屋子里,擔(dān)心他心里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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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我?guī)愠鋈ド⑸⑿陌�!�?br />
屋外陽光明媚,有清風(fēng)拂過。
烏景正陪虞起走著,突然接到傳信,掌門也就是他爹,有事找他。
“大師兄,你先在這走走,我過會就回來�!�
虞點頭。
烏景這段時間為了照顧他,費了不少心力,疏于修煉,這次去恐怕少不了要被說一頓。
畢竟,如今他成了廢人,對宗門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虞起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突然聽到幾個弟子的說話聲傳來。
“聽說那虞起如今成了廢人!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不復(fù)存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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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那烏景還整天黏著他,氣得掌門發(fā)了好幾次火!”
正當(dāng)那人還要再說些什么,余光撇到一旁的人:“虞起!”
那人聲音下意識有些哆嗦,畢竟,虞起那樣的人物,余威太深。
虞起面無表情地從他們身旁經(jīng)過。
他們說的是實話罷了。
“沒出息,他都這樣了,你怕個啥!”他身旁一人囂張得說道。
“對哦�!�
下一刻,虞起便感覺一雙手狠狠鉗制住自己。
他轉(zhuǎn)過頭,看到這張臉,終于想起了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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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名叫周嘉,平日里最愛調(diào)戲長得好看的師妹,被他罰過幾次。
想來早就對他懷恨在心。
“你想干什么?”虞起語調(diào)不帶絲毫起伏地說道。
面容清冷,神色疏離,似天邊一輪美麗的彎月。
周嘉一陣心癢癢,將抓著的玉指放在鼻尖深深一嗅。
“攪黃我那么多姻緣,我本來是打算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敝芗握f著話風(fēng)一轉(zhuǎn)。
“瞧你也有幾分姿色,就把自個兒賠給我吧!”
虞起見他這幅急色又猥瑣的模樣,哪里還不懂,心下一陣反胃。
“你敢!”他出言威脅,卻是外強(qiáng)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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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帶去旁邊的樹林,那里偏僻幽靜,適合辦事!”周嘉冷笑一聲,指揮兩個小弟把人帶走。
樹林中,周嘉解掉了禁言術(shù),任虞起拼命叫喊,可這里太過偏僻,無一人出現(xiàn)救他。
周嘉三人將虞起按在地上,任虞起拼命掙扎,也動彈不了分毫。
周嘉好整以暇看著他掙扎,怎么會有男子這么美,連掙扎的動作都那么勾人。
其實他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這位天才的獨特之處,不過那時礙于他的身份不敢肖想。
可如今他的天才爹沒了,娘也沒了,自己也成了廢人。
曾經(jīng)的天才,如今的廢人,玩起來自帶一番風(fēng)味。
想到這里,周嘉更加興奮,一雙手大力在虞起身上一扯。
虞起上衣散落,露出雪白的胸膛,點綴眾兩顆粉粉嫩嫩的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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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再也忍不住了,朝著左邊那顆紅點咬去。
“��!”虞起生平第一次被人咬那里,猝不及防得叫了一聲,只一聲,便又羞又怒再也不肯出聲。
幽靜的樹林中只聽見口水聲滋滋作響,沒一會,那紅點便泛起水光,微微發(fā)腫,誘人不已。
虞起面色潮紅,眼神卻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瞪著他。
周嘉嗤笑一聲,不在意地繼續(xù)動作起來,手一抓,便把褲子也扯掉了。
虞起只覺下身一涼,下意識并攏雙腿,可立刻就被一雙大手狠狠扯開。
周嘉半跪在他腿間,壓著他的腿分向兩側(cè),他的菊花就徹底暴露人前。
小小粉粉的洞穴緊閉著,像一朵無人采摘的花。
周嘉伸出手指吐了兩口唾沫,一指就著唾液插入這無人造訪過的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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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緊!周嘉的手指不斷開闊著,企圖伸進(jìn)第二根手指。
“別——”虞起細(xì)碎的聲音響起,掙扎這么久,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在一旁扣著的兩人也忍不住,加入我們這場褻玩中。
一人吸吮著另一邊的胸膛,一人握住他的性器把玩。
周嘉已經(jīng)增加到了三根手指,將小穴擴(kuò)出一個圓圓的肉洞。
虞起痛得滿頭密汗,此刻知道這三人是絕不會放過他,咬著牙恨恨道:“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們!”
周嘉冷笑一聲,掏出性器插入洞里。
又熱又緊!
他的那物才進(jìn)入一半,便感覺再難進(jìn)入,肉洞的褶皺被撐得發(f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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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起沒有經(jīng)驗,拼命地想要把后面那東西擠出去,可無論他怎么用力,那性器卻一點一點更加深入。
屁股上啪地一響。
“放松點!”
太緊了,還會吸。
他要徹底進(jìn)去。
就在此時,虞起被搞得前面繳了械,身子一放松徹底卸了力。
周嘉抓住機(jī)會,向前一頂,整根沒入。
性器被眼前之人緊緊包裹著,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時候,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開始在虞起身上沖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