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是不是舍不得啊
這是交易的第二天,早晨八點。
楊燁依著鐘梵的規(guī)矩,到主臥來給他做口侍喚醒。
他推開房門,掃了眼臥室的布置,眼神在雙人大床上停了停。
深呼吸,他掀開被子,從鐘梵的腳邊爬了進去,跪在他的胯間。
低頭,含住半勃的陰莖。
他的尺寸楊燁早已熟悉,但口交卻不常做。
鐘梵說他舍不得。
他們總是在接吻,親吻嘴巴、眼睛、耳垂,鐘梵會念著他的名字,勾著他的脖子,吐息呼在他的耳邊。
如今時過境遷。俯在他的身下,自縛為奴,口舌侍奉,他倒也心甘情愿。
自己惹的人自己哄,楊燁覺得自己得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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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盡力吞吐,唇舌包裹,手下動作。
原本半勃的東西很快硬了。
鐘梵像是不滿意他的速度,閉著眼皺著眉,一手壓著楊燁的腦袋往下摁。
陰莖一下子頂?shù)胶砜�,他猝不及防嘔了一下,控制住了本能的咬合,卻向后一躲,將鐘梵的手擋了下去。
于是胸前一痛,連人帶被子被踹下了床。
鐘梵陰沉著臉。
赤腳下床,抄起墻上掛著的蛇鞭,對著地上被子里的一團就是一鞭。
“滾出來�!�
他低聲說。
窸窸窣窣,楊燁掙開被子,一聲不吭地在地上跪好,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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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的那一刻,鐘梵瞳孔都縮了一下。
睡了一覺,把這人給忘了。
晨起口交是自己的規(guī)矩,尊生貴養(yǎng)的楊燁從來沒侍奉過什么人,比不得那些島上訓練的奴隸。
今兒無論咬了躲了,于情于理,這事都怪不著他。
“磕著了?”
鐘梵彎腰看他肩上紅痕。
“嗯,疼�!�
楊燁剛才嘔得狠了,眼尾帶了紅,此刻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望著他,鐘梵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起來吧,準你今天不跪著。”
他甩下這么一句,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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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燁目光追著他略顯慌亂的背影,彎了眼睛。
————
九點四十,鐘梵出了門,說有事要處理。
十二點整,助理來送午餐和文件,帶話說中午老板不回去了,請楊先生自行用餐,不必等他。
楊燁接過文件,順手打開,一邊翻一邊問:“他干什么去了?”
助理瞧見他的動作,猶豫了一下——都是和老板住一起的人了,翻個文件應(yīng)該是老板允許的吧?
“西區(qū)跑了個a級奴,剛抓回來,老板在審�!�
“哦?”楊燁讀著文件里的檔案,“a54012?就是他?”
“是。”
他把文件一合,看向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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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帶我看看�!�
“這……”
“他問起來就說我要求的。”
“是�!�
————
西區(qū)最大的調(diào)教室里,跪了一排人。
此刻噤若寒蟬,鴉雀無聲。
調(diào)教室中央吊著那個a54012。他頭朝下倒掛著,四肢反綁,后穴插著明顯過大的振動棒,撕裂出的血已經(jīng)凝固干硬,一直蜿蜒到肚皮。
全身上下已經(jīng)被抽得不成樣子,皮肉猙獰外翻,紫黑鞭痕從鎖骨一直蔓延到腳底。
鐘梵是在場唯一坐著的,正慢條斯理地撫摸著手中刑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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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還站了個扎著短馬尾的魁梧男人,休閑西裝,神情冷肅。
a54012的頭被摁在水盆里——說是水盆,和血盆也差不多了——鐘梵提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拎起來。
倒掛的奴隸半閉著眼,咳得有氣無力,面部因為長時間充血而漲得紫紅,意識已然恍惚。
單論皮相,楊燁已經(jīng)快認不出這和檔案照片上的是一個人了。
“不說?”
鐘梵提著他的頭發(fā)問。
a54012沒有反應(yīng)。
鐘梵松了手,看他重重地栽回水盆里。
“補針。”
魁梧男人立刻上前,針頭沒入a54012左肩,藍色藥液慢慢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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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4012掙扎起來。
嗓音嘔啞,頭竭力地半仰著,像條垂死的魚。
“殺了我…”
鐘梵輕笑。
“哪有那么容易�!�
他踩著a54012的頭,把他摁回水里。
“今天不說,還有明天,明天不說還有后天。島上的技術(shù)吊你活半個月不是問題,這樣的刑罰,我們可以每天都來一遍�!�
他說著,鞭子抽上他已然沒有一塊好肉的背,a54012又嗆了水,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楊燁從來沒見過鐘梵工作的樣子。
也不是,在他面前,他總是批批文件,改改合同,偶爾隔著視頻嚇唬嚇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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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展現(xiàn)過——今天的樣子。
人群中有人起身,踉踉蹌蹌地跑到a54012身邊,撲通一聲朝鐘梵跪下了。
那人穿著調(diào)教師工作服,聲音和身子都在抖:“老板,是我,是我放的他�!�
a54012劇烈掙扎起來,嘶啞地喊著什么,但很快被魁梧男人捂住了嘴,嗚嗚的叫喚著,眼角流下一滴淚。
“我偷的感應(yīng)片,也是我把他送進船倉的,他上船是我要求的,是我給他下的命令�!�
調(diào)教師說得很急,舌頭卻緊張得像打了結(jié),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清句子。
他干脆一叩首:“求您罰我,饒了他吧…他姿色上乘,還有價值�!�
啪。
鐘梵扔了鞭子,半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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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魁梧的男人低頭,半弓著腰。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西區(qū)要是再出這樣的事,我唯你是問。”
“是,老板。是我失職。”
齊青雙手遞上一方手帕,鐘梵邊擦手邊抬腿往外走。一抬頭,和門邊的楊燁和助理打了個照面。
他眼神一厲。
“我叫他帶我來的�!�
楊燁搶先開口。
“急什么,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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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梵把手帕丟在地上,扯著楊燁的領(lǐng)子往外走,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讓到一旁。
“你,半年工資取消。下不為例�!�
“是,老板。”
————
楊燁被鐘梵一路扯回了別墅。
一進門,就被掐著脖子壓在了墻上。
“你膽子挺大?”
楊燁搖頭,試圖攀上鐘梵掐他的手臂,被鐘梵打了手。
“您不回來,我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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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這回是嘴。
“別跟我來這套�!�
“哦�!�
鐘梵放開他,自顧自地按鈴,叫人重新送兩份飯,然后走到沙發(fā)邊上,坐下。
“過來�!彼呁煨渥颖銓顭钫f。
楊燁依言走到他身邊。
“手伸出來。”
依言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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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梵不知從哪摸出一副手銬,把他銬在了沙發(fā)腳上。
“主人?”
鐘梵抬腳,鎖住他一條腿,用力一拽,把他壓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身后一陣涼風,鐘梵扒了他的褲子。
方才執(zhí)鞭的手,搭在了他的屁股上,溫熱。
“鐘梵!”
楊燁震驚,直接喊了全名。
他脖子都紅了,用力掙動著,卻被手銬和鐘梵緊錮住,不得脫身。
屁股一痛,鐘梵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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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哪了?”
“你給我放下來!我不是小孩!”
又是一巴掌。
“對,但你是我的私奴�!�
手掌在臀肉上捏了捏,很軟很q彈。
“而且還不用敬語,該打。”
楊燁臉紅得像個蘋果,奮力掙扎著說不出話來。
“錯哪了?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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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餐的助理還有5分鐘到,不能讓我滿意的話,這副樣子可就要被別人看到了。”
“你,您換個姿勢行不行?”
“不行。還有4分鐘�!�
楊燁深吸口氣。
“我不該…不該讓助理帶我看你審人!”
身后響亮的一巴掌。
“還有呢?”
“不該翻你文件!”
“哦,你還翻了我的文件,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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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重重落下。
“還有呢?”
“還有…還有不該不用敬語!”
屁股被打紅了。
“然后呢?”
“還有什么啊!我都說了��!”
又被打了。
“胡說,再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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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2分鐘�!�
“…我不該出去?”
“你可以出去,不是這個原因�!�
“什么啊!我真不知道了啊!”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巴掌落下去。
“沒有聽話好好吃飯,錯沒錯?”
楊燁氣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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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十下屁股,報數(shù)。”
手臂揚起又落下,在楊總的光屁股上留了個紅手印。
“……”
“不報數(shù)不算啊�!�
“一�。 �
助理敲門的時候,楊燁剛提上褲子。
站在屋子的另一端,氣得不理人。
“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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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梵招呼他。
楊燁抱著胳膊沒有反應(yīng)。
“吃完飯帶你逛逛島上�!�
“你真拿我當小孩兒?”
鐘梵嘆了口氣。
“不聽話的私奴不是好私奴,看來楊總的一千萬只能自己想想辦法了?”
“你!”
午餐很豐盛,楊燁吃得很勉強。